陈瀚雅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就问了,现在是什么朝代啊?”秀烟说:“酉朝啊!”酉朝?历史上哪有个酉朝?难道我穿越到另一个星球去了?“那我们前一个朝代是什么朝?”陈瀚雅问道,“申朝啊!”秀烟说,“啊?那申朝的前面不会是未朝吧?”陈瀚雅有些调侃地问道,“是啊!”秀烟说道。“那我们家是什么样的?我是说我爹在朝为官吗?”秀烟摇摇头说:“没有,胡太老爷曾经是国公,后来他辞了官就经商了。所以打老爷这代起就是商贾,不过弄得被别人看不起呢。”哦,我现在姓胡,叫胡穆云,陈瀚雅心想,陈瀚雅继续问道:“那我在家排行老几?”秀烟说:“小姐您排行第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不过老爷和夫人最疼爱的是你。”“为什么?”陈瀚雅心想封建社会不应该的重男轻女吗?于是便问道,秀烟说:“我们胡家时代都是男丁兴旺,好几代都没生过女孩,而您是几代下来的第一个女孩。”秀烟一脸骄傲地看着对面的小姐。“那我两个哥哥他们在哪里?”陈瀚雅问道,秀烟说:“你大哥叫胡梦麒,如今在徽州经商,他听说你病了正往家里赶呢,估计这会儿快到了吧,至于您二哥胡梦麟在军队里,现在是校尉了,他希望可以走当年国公爷那条路。”“那他们都结婚了?”秀烟点点头,“我两个嫂子呢?怎么没看见人呢?”秀烟说:“大嫂和二嫂今天一早就到庙里去给烧香了,是去给你祈福的。”陈瀚雅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叫什么?我是说叫什么名字。”秀烟说:“京城啊,健康城!”南京?我怎么来到了千里之外的南京,而且自己生前确实从来没有来过南京,陈瀚雅吃惊地看着秀烟,陈瀚雅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段子“....我还认识南京市长江大桥同志.....”想到这他不由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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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烟看着小姐问道:“小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陈瀚雅赶紧摇摇手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我们继续。我母亲家的情况是......”秀烟说:“夫人娘家可是京城的大户涂家,夫人的父亲,哦,就是你的外公是当今朝中的户部侍郎涂满钦胡大人,夫人年轻的时候是京中的才女,当年可是京中第一才女,当时差点就被挑进皇宫做妃子了,是夫人宁死也要嫁给老爷,涂老爷爱女心切就随了夫人的性子。”“是啊,这两家结亲是蛮好玩的,糊涂,糊涂,稀里糊涂。”陈瀚雅笑道,秀烟说:“可不是,夫人也经常拿这句话跟老爷开玩笑呢。据说啊,夫人看重的就是老爷的风趣,还说一定会给胡家生下一个女儿来,这不就有了小姐你咯。”陈瀚雅又问道:“那我爷爷奶奶呢?我怎么没看见他们啊?”秀烟说:“老国公和老太太前几年就去世了,而且巧的是同一天去世的。老爷的性子是继承了老国公,不然怎么会娶到京城第一大才女呢。当年国公也是非常幽默,他不肯接受老皇帝的旨意,娶当时的公主,他在边境的时候将异国的公主生生的虏了过来,就是我们的太奶奶,就是因为这个才辞去国公的,他和太夫人一辈子恩恩爱爱,传为了佳话呢。”“这么说来我身上还有外族血统?也是,不然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迪丽热巴呢?看来我那爷爷也真是个调皮的人啊?一个小老头还这么调皮。”“地理...什么吧?”秀烟好奇地问道,陈瀚雅赶紧打岔道:“哦,没什么,是我梦里见过的一个西域美人。”秀烟说:“要说这京中的美人,小姐你也是排得上号的。那些王孙公子哥在酒楼为京中的美人排号,有人认为是小姐你,也有人认为是张立婳,所以他们干脆给你们俩取了个秦淮双艳的称号,现在健康城人人都知这个事情啊。”“张立婳是谁?她真的漂亮吗?”陈瀚雅来了兴趣,心想一定要见识一下这个美人,看来虽然他现在人已经变了性可心还在另一个维度啊,秀烟说:“这张立婳是吏部尚书张温的女儿,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论样子嘛比小姐您还是差了那么点。”陈瀚雅说:“我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你是说我只是徒有其表咯?”秀烟面露难色地说:“也不能这么说啦,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小姐您的德行好啊,人又美又善良,这可是在健康城公认的。”陈瀚雅说:“公认?那不坐实了我就是个木头美人吗?穆云?难怪就是这名字取得好了,我都成了木头做的云了。”“您可不能论糟蹋您的名字,这名字是国公起的,他把自己名字里的云和太夫人名字里的穆都给你了,可见他们对你的疼爱。”秀烟赶紧说,陈瀚雅说:“那我爷爷和奶奶叫什么名字?”秀烟小声说:“我不能说,这是犯忌讳的。”陈瀚雅说:“是我让你说的,没事,你说!"秀烟说:“国公叫胡云雷,其意是云中之雷,太夫人叫覃穆。”陈瀚雅说:“我们还是继续说说那张立婳吧,她到底如何赢得那些王孙公子的喜欢的?”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叫门声“小妹,小妹,你啊屋里吗?”秀烟赶紧起身说:“哎呀,是大少爷回来了!”说着赶紧取开门,门口站着一位偏偏少年,那模样与自己有些许像,陈瀚雅起身还来不及说话,双手就被一双大手握住,陈瀚雅还真有些不习惯被一个男人的手这么紧紧握着,出于理智他也不好取挣脱,因为他知道他现在不是男人的陈瀚雅而是女人的胡穆云,少年说道:“小妹,我听说你病了,吓死为兄了,怎么样?现在好了吗?”陈瀚雅有些结巴地说:“哥,哥,我好,好了,让你为我操心了。”少年说:“你没事就好了,我先去爹娘那里打个招呼,回头再跟你说说我路上碰到的奇闻趣事。”说着又风一样的离开了。
陈瀚雅对秀烟说:“风一样的男子啊,欸,我哥叫什么名字?”秀烟面有羞涩地说:“胡梦麒,您二哥叫胡梦麟。据说是太太怀他们两的时候梦见了麒麟。”陈瀚雅问道:“我两个哥哥是双胞胎吗?”秀烟点头说:“是的!”陈瀚雅问道:“那你怎么不说?”秀烟小声说:“小姐你没问。”陈瀚雅一脸坏笑地指着秀烟说:“哈哈,小丫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大哥啊?”秀烟急道:“小姐,你这可不能乱说啊,否则,否则,我会被赶出去的。”陈瀚雅说:“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哦,你能不能帮我打盆热水啊?我都臭了。”秀烟说:“好的,我来帮小姐洗。”吓得陈瀚雅赶紧摇手说:“谢谢了,不必了!”秀烟说:“怎么了,小姐,你是不是嫌弃我?”陈瀚雅说:“根本不是,哎呀,你给我留点隐私好不好?”秀烟说:“哎呀小姐,你昏迷这几天都是我给你擦身子的!”陈瀚雅一听完了,想了想便无奈地说:“那行!我怕了你了,那说好,你只帮我洗头发,身子我自己洗可以吗?”
沐浴完了后,陈瀚雅,不现在应该叫胡穆云,她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秀烟在梳理她过臀的长发,她仍旧不习惯现在的身子,回想到刚才沐浴时尴尬的样子,虽然一身似玉可他来不了半点的激情,他还在奇怪以前自己心心念念的吧就是能抱着这样的躯体吗?难道说身子变成了女人的心也变成了女人吗?肯定是那荷尔蒙在做的怪。“小姐,你的头发长的可真好。”秀烟说,胡穆云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好什么好,真想把它剪了,留到肩膀这就好了。”“小姐,你,你又在说什么胡话,那样不成姑子了?我告诉夫人去!”胡穆云赶紧拉住她说:“欸,我逗你的,留着,留着,到死也不剪总可以了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在想,秦淮双艳?那这张立婳现在在干什么呢?
城市的另一端,“阿奇---”张立婳在古筝前打了喷嚏。“有人在想小姐了。一定是林公子,或者是肖公子。”张立婳身旁的丫鬟秋月打趣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卖到隔壁的赵豆腐店里去。”秋月说:“小姐,别,别,你要是真想卖我就把我卖给胡家去,我帮你打听胡家二公子回来没有?”张立婳听完长叹了一口气说:“别再跟我说这样的话了,你明明晓得他已经结婚了。欸,我听说穆云小姐病了,你替我去看看她。”秋月说:“听说她身子已经慢慢好起来了,说来真是个奇迹,我听说她突然晕厥后就不省人事,还听说当晚连气都没有了,结果第二天来了个游方道士突然上门,说她命数未绝,第三天她就突然苏醒了。小姐,你说怪不怪?”张立婳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什么怪的?”秋月说:“小姐,不是我说,她也就样子好看了点,她拿什么跟小姐比啊?还秦淮双艳呢。”张立婳横了秋月一眼啐道:“你这么说不连我一起骂了吗?”秋月赶紧道歉:“对不起,小姐,你晓得我不是这个意思。”张立婳说:“你呀,讲话就是不过脑子,真不晓得除了我谁会要你这蠢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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