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尾巴同人]月光之神 - 九、鐘聲下的黑聖誕樹

Fairy Hills 妖精尾巴女生宿舍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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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欸，怎麼這麼多人？」

「艾米亞！」卡娜在桌前向我揮手。

艾露莎、蕾比、卡娜、樂琪，幾乎全部住宿舍的女生都聚集起來了，大家在木桌前圍一圈。

「艾米亞，你又那麼晚回來！」希爾達婆婆坐在正中央，皺緊眉頭。

「就說我去出任務嘛，講多少次了。」我拉了張椅子加入、將行李收拾至魔法空間裡。

「婆婆在講故事喔！」

「蕾比你不要獨佔那本書，我也要看！」

女孩晃著藍色頭髮，將書本攤開在桌上，那是一幅講述冒險故事的插圖。

「「哇——」」

廣大的藍天與森林，背著大背包的冒險者站在懸崖邊、遙望遠方。

「艾米亞你去接任務也是這樣子嗎？」樂琪抬頭。

「欸？」

瞬間所有目光都鎖定在我身上，連舍監婆婆也微笑盯著我。

「我……」

出任務有什麼可以講的？他們由於年紀還小，接的委託都是較簡單的，會長幫他們過濾掉了有刺激性的任務，我可以分享什麼？怪物的長相？各種帶著私人利益作惡的黑暗組織？怎麼樣都不是適合分享的東西。

而且被一堆女孩盯著好不舒服，年齡的差距讓我總是很難與他們打成一片，我比較要好的應該是待公會最久的卡娜吧。

「嗯……應該差不多。」

「放過艾米亞吧，她快被你們看穿了，今天就這樣，孩子們要早點睡。」

哇嗚，婆婆感謝你。

「「是，婆婆晚安！」」

他們好聽話喔，我是不是錯過了好幾場晚上故事集會？

大家一個個上樓睡覺，不知不覺大廳只剩我和希爾達婆婆。

「艾米亞。」

「是。」

「這個給你。」充滿皺紋的手遞出一條項鍊，銀色花紋裡鑲嵌著黃色寶石。

「等等，這我不能收……」

「不，這是你的禮物，辛苦你了。」她語重心長的道。

「我什麼都沒做……」

「好好活著不就很努力了嗎？」

一個簡單的理由，讓我瞬間接受了。

「什麼嘛，像老爺子會說的話……謝謝婆婆！」

我歪頭一笑，握住那蒼老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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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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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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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墓園，所有公會成員聚集了。

舍監婆婆出去採買時，馬車發生意外，墜落山崖。

我和波琉西卡女士趕到時已經來不及了。

「謝謝你照顧他們。」會長在最前方，放下花束在墓碑前，第一個發現婆婆的艾爾莎站在一旁，緋紅色髮絲蓋住了雙眼，她肯定很難過吧。

「婆婆……」卡娜拉著我的衣角，眼裡噙著淚水。

我轉身抱住那瘦小的身體，她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哇……嗚嗚……」

緊抓住黑色連身裙的領口，淚水弄濕布料，頸間的銀色項鍊被拉扯出痕跡。

「她去了更好的地方，長年困擾著的腳疾也不再痛了，對吧？」我拍拍卡娜的背，試圖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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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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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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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吧？」

拉格薩斯靠著柱子，卡爾地亞大教堂空無一人，居民都聚集到教堂空地的大聖誕樹等待鐘聲了。

「比想像中好，在她送我這個的時候就多少有點預感了吧。」

握著脖子上的黃寶石項鍊，為了表示點敬意，我決定到跨年前都穿黑色系衣服。

「你那件不錯看。」

哦？平時洋裝都是亮色系，戰鬥用時會換較不顯髒的卡其色衣服，裙擺的波紋與袖口皺褶是少量裝飾。

「開始讚美人了？不像你啊。」我起身拍了拍衣擺，仰頭觀察教堂裡的裝飾紋路。

「你到底把我想的有多壞啊？」

「對我就算了，你在外的形象可說不上是『善良』。」

他窸窣的動了起來，我把目光聚焦在天花板的同心圓上。

「嗯。」

「拉格薩斯，你幹嘛？」

他湊近，拿起我胸口的項鍊翻轉觀察著。

「這是普通寶石……不對，應該有儲存魔力的功能。」

黃色腦袋在眼前動來動去，這是我首次近距離觀察他的音壺，仔細一看那尖刺都可以當武器了，瞬間有點想往頭頂一手巴下去。

項鍊閃了一下，光芒吸收進寶石裡，脖子有點麻麻的。

「我把魔法放進去了，應該能抵消一些雷屬性的攻擊。」他退開。

「終於有鬆餅以外的東西了呢。」

「你要把它當禮物？那我就省一筆餐費了。」

他轉了轉設定鈕，扯下音壺放到我手中。

「約定好的。」

我戴上，鋼琴柔軟的音色淡淡傳出，耳朵整個被包覆著、沉浸在音樂裡，背景出現一點搖滾風的打擊樂。

「你呢？我似乎都沒問過你想要什麼。」隔著音壺，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遠方傳來的。

拉格薩斯安靜不語，沒有音壺的他少了尖銳氣場，他靠近，帶有肌肉線條的手臂環過我肩頭，調小了魔法道具的音量。

感官刹那變的清晰，若有若無碰觸的手臂、肩膀、肌膚，他衣服上有公會的木頭香，加一點點雷之魔導士的冷冽感。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頸間呢喃，他的呼吸掃過耳環。

「對我。」

他若無其事的退開、保持距離。

臉頰「唰——」的變粉紅，他剛剛的舉動……好刻意。

照原本的回答吧。

「有點孤僻，」我扯下音壺，把玩連結的金屬線，「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找你講話，可能真的沒有相似的人了吧，看似很冷漠，但是對自己在意的事情會真的放在心上。」

我抬頭，直視墨綠雙眼，把繞成圈的尖刺放到他手上。

「這個回答可以嗎？」我勾起嘴角，試圖掩蓋因害羞而發熱的臉。

明明是冬天啊。

「還行。」

看似沒有表情，但我捕捉到了金髮下逐漸變色的耳朵。

「你在打架以外的地方很弱呢，呵。」拉格薩斯輕笑。

鐘聲響起，教堂外人群大聲歡呼，慶祝節慶到來。

「啊啊！你自己鬧我的欸，哼！」

他輕易阻止了我踮起長靴、巴向頭頂的手。

「你想和納茲一樣把教堂毀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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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唸：

希爾達婆婆 RIP

（出自漫畫番外與OAD）

好青春，而且天生自帶把妹技能。

拉格薩斯這段時間，討厭及厭煩的是爺爺的身份與社會輿論的壓力，對於身在公會裡的艾米亞與他父親是保持中立態度的，等於說所有仇恨都集中在會長身上。

（自行解讀，過去篇原著資訊太少了）

然後他們S級考試的結論是平手，所以輸和贏的約定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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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鐘聲下的黑聖誕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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