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楓葉渲染了整遍樹林。
伏龍亭的酒具,十分齊全。
“十九年的女兒紅。好酒。”張天華說。
“酒的確是好酒。”雲蓋天思索半晌,又說:”我真的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張天華把酒一飲而空,說:“是什麼事,令你不惜千里來殺我?”
“十年前。洛陽城。我一家七口被殺死了。”
“你認為兇手是我?”
“難道不是你?”
雲蓋天大笑,說:”好,好,是我…可是,你應該看得出,四周已佈滿了我的人。”
“我知道。”
“即使你殺了我,也定然走不出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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