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諭 - 《情人節那天》

「哈啊⋯等⋯等一下」零喘著氣，求著讓羽業停一下。

羽業把零的腳抬起來，壓到牆上，「嗯？好，我慢點」

「就說了，不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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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以回朔到用餐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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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羽業倚著頭，莞爾。輕柔的呼喚零。

「怎麼了？」零吃著眼前的「精緻美食」，正想著怎麼每個都小的可憐⋯。

「我的巧克力呢」零差點被精緻美食給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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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零才慢吞吞的從袋子裡拿出自己親手做的巧克力，只是，有點皺。「不准笑⋯」零低聲的說，他低下頭，緊緊握著包裝。

羽業微微彎起了嘴角，抬起手隨意地擺放在椅背上，另一隻手伸向前拿巧克力。「我不會笑喔」

零鬆開手，任由羽業拿走巧克力，他的眼神飄移，手指互相摩擦著，小心翼翼的看向羽業。

只看到羽業單隻手遮著嘴，耳根子通紅。眼神不敢直視零，肩膀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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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不笑！」零拍桌表示反對，滿臉因為羞恥而紅到不行，張開大吼的嘴巴稍稍露出點綴著的小虎牙。

低頭看，一個用黑色緞帶包裝的巧克力在自己手中，大小大概只有手掌大小，精緻嗎⋯？恐怕⋯羽業忍不住又笑了幾下，他的零零怎麼能一切都這麼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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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站起身，別過臉，不讓零看見他的臉。他想著，在這樣下去會死在這家餐廳的⋯。冷氣的吹拂，他的頭卻熱的頭暈目眩。他只能打算到廁所簡單處理一下性慾方面的需求。

「你要去哪裡？」零冷靜了半分，回頭問道。

「嗯，去下廁所，等會就回來，等我一下」羽業簡單摸了零的頭，便急忙趕去。即便情況緊急，羽業還是不忘安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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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零皺了一下眉頭，站起身走向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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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羽業粗粗的喘了一口氣，結束了這個回合。

走出廁所門，他準備走回餐廳入口尋找零。

（小解釋：那間餐廳上廁所需要到樓下一樓，羽業和零吃飯的地方在二樓）

拐過樓梯間轉角，由於有些太急，不巧撞到了人。

「對⋯對不起！」好像是個女生，她不小心把飲料灑在羽業的衣服上，急得手忙腳亂，連忙拿出手機說要加聯絡方式，這樣好轉錢賠衣服的錢。

羽業很輕的皺了眉頭，只是伸手擺擺手，說著不必。

現在的他只想快點見到零，不想在這裡耗掉太多時間。

「不⋯不行！這樣我太對不起您了！」女生大聲拒絕，其實，也有幾分是因為羽業的顏值很高，她並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羽業有點動怒了，終於轉頭正視了她，正要開口

抬頭的瞬間，他愣住了

「你⋯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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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站在樓梯的頂端，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的羽業和女生。

不知是不是羽業看錯，零很輕的抿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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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離開女生的面前，往上跑去

「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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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從羽業的身旁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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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猛然轉過頭，他伸手拉住零的手腕，「零零⋯？」

「放開」

零冷漠的聲音觸動了羽業，他少見的顫抖了，也許是之前，就像是那天。

他找了16年，終於見到零時，零只是推開了他，應聲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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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停止回想那個痛苦的修羅。現在的他只想問零發生了什麼事。

零罕見的掉了淚，難得有些大聲

「放開我」

羽業的眼睛微微一顫，手垂放下來。

零徑直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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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發生什麼事了」羽業的語氣明顯很緊張，零的腳步頓了頓。好像想開口，但又沒有說話。

羽業走到零的身邊，抬手將零轉身面向自己，將零的眼淚輕輕擦去。

零的眼匡乏著淚，他稍稍低頭。

為什麼，總是這樣默默的哭泣呢？

羽業把零輕輕摟進懷裡，手一下下的輕拍零的背，像在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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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羽業垂眸著

他從沒有強求過零，一直、一直都是這樣。永遠都會徵求他是否同意。

「那個女生⋯⋯」後面的聲音就像喃喃自語，羽業並沒有聽見很多，但他似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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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轉過頭，看向那個愣在原地的女生，他挑起眉毛，是在輕佻，也是在示意她：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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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猛然的跑走，獨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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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蹲下來，把零的手輕輕抬起

「她是在樓梯間不小心撞到的人，不認識」

「⋯⋯，為什麼拿著手機」

羽業抬起眼看向零，深濁的眼神就像在說，沒事的。

「她想和我交換聯繫方式，說是要賠我衣服的錢」

「為什麼要賠衣服？」

「她把飲料灑我身上了」

羽業把衣服先給他看

「⋯那你有加她嗎⋯？」

羽業站起身，「沒，手機裡有你的就夠了」

他低頭吻了零的額頭，「沒事了，別哭⋯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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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零低頭擦乾淚水，抬頭輕輕打了羽業幾拳

「以後別讓我嚇到」

羽業笑了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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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就覺得肚子有點餓

零抬起頭，眨眨眼

眨著眼睛看著羽業，想要示意他他肚子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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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悄悄將手伸進零的衣服內

零微微顫了一下

羽業明顯誤會了他的意思（又或許沒有）

「⋯別在這，去廁所吧」零撇開眼神，放棄掙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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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零被吻到牆邊，羽業一隻手撐著牆，另一隻手慢慢往下滑落，碰到了腰

零輕哼了一下，便隨他而去

感覺零有點鬆了口氣？⋯羽業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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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衣沒脫做這種事，感覺很奇怪

零的褲子被羽業強硬的脫下，羽業把零的腳抬起來，褲子和內褲掛在小腿的附近，零很少被羽業這麼強硬的對待，有一點緊張

「那個，可以⋯嗚」羽業突然把手指插進去，讓零嚇了一跳，腿軟了一下，幸好有一隻腳是被羽業支撐住的，才沒有掉下去。卻因為剛剛那一下，手指更進去了

「喝呃⋯」零忍不住叫了一聲，趕緊嗚住嘴，這裡是廁所，會有別人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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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的手指也差不多都進去完了，他湊到零的耳邊，壓低聲音「可以了嗎？」

零撇開視線

「別問了⋯」零小聲的說

羽業的嗓音因為興奮了顯得乾燥，聽起來較平常啞嗓，多了幾分性感

羽業一把插了進去，讓零有點叫出了幾聲

「這⋯這個姿勢⋯太，哈啊⋯太深了⋯」

零的一隻腳被抬起倚在牆上，羽業從後面插入後一直頂到最深處，讓零不禁嗚咽了幾聲

羽業一下下的插入讓零全身都在晃動

每一下的抽動都讓零下面那根噴出些微精液

「哈啊⋯好⋯好深⋯」

零的無力縮緊了下面，讓羽業無知覺的輕皺眉

羽業加快了速度，在這安靜的廁所內添加了『啪啪啪的聲音』

「喝呃⋯呃呃呃呃」零的聲音隨著推進一聲聲的叫著

羽業咬了嘴唇提醒自己冷靜點，垂下頭咬了零的脖子一口

突然的痛感加上快感讓零仰起頭叫了一聲

不斷縮緊下面，羽業低喘著

不斷加快的速度，不斷加成的快感

兩人都忍不太住了

零抿緊雙唇，可惜最後的射精忍不住聲音，叫了出聲

「唔⋯」羽業突然射在零的裏面讓零嚇了一跳

零叫出聲讓羽業有點心有餘悸，萬一被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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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把手伸進零的嘴裡，抵著舌頭，沒有伸進太裡面

「你⋯你尬嘛？」零因為舌頭被抵著而有些口齒不清，

「⋯⋯手動防叫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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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新插了進去，因為剛剛射在了裡面，裡面更加滑順

羽業側頭咬了一口零的小腿

零「咿—」的睜大眼睛，不太清楚這究竟是痛還是快感？

速度漸漸加快，零轉頭親上羽業

口水交替之際，兩人速度漸強

「呼啊⋯哈啊啊」零叫著邊晃動

他輕輕擺動著腰加強抽動

因為羽業的手，零在叫的時候流下了口水

雙唇充滿口水，羽業又親了上前

為什麼零零的模樣他永遠看不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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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啊⋯」零全身顫抖著

羽業將手從零的嘴裡伸出來，滿是口水

他將那隻手伸到前面

一邊搓揉著零的乳頭

接連的快感讓零止不住的噴的亂七八糟

「⋯⋯哈啊啊啊啊啊」

零羞恥的嗚住眼睛

臉羞的紅潤

羽業又漲大了

因為看見零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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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他的零零怎麼能那麼可愛⋯⋯太犯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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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等⋯等等⋯啊啊」零邊叫著邊喊著等等

讓羽業不禁輕咬嘴唇

「⋯一定？」羽業的確稍微慢了點動作，但是速度還是毫不留情。

零用氣聲罵他，又顯得有點餘力不足，因為是一邊嬌喘的時候。

「你⋯哈啊⋯真是⋯，有⋯有人來了啦，唔⋯」

羽業停下了動作，但那個仍然在他的體內，他伸起手嗚住零的嘴巴，警戒的看著外面。

「啊！你是說那一部動漫吧」

「對對！好像叫什麼⋯黃色監獄！」

「哈哈，對對，明明是打籃球的怎麼會叫監獄呢～」

外頭的兩人聊的很起勁，絲毫沒發現廁所內有人

羽業鬆了一口氣，悄悄瞥了一眼零

零微微喘著氣，臉頰泛紅，衣服因為剛才的拉扯，衣服的一半掉下肩，露出一大半的鎖骨。而他正在羽業嗚住他的手上輕輕吐著氣。

羽業吞了一口水

看著這副模樣，羽業想欺負欺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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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一把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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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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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零馬上嗚住嘴巴，生氣的看著羽業。

羽業的食指靠到嘴邊，比出『噓』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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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聽錯了吧，誰叫你平時耳機都開那麼大聲～」

「嗚⋯你不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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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吐了一大口氣，待兩人終於出去之後，零罵咧咧道

「不是！你故意的吧」

「欸～可是⋯我覺得你也很興奮呀⋯？」

「哪有！」

羽業笑了一下

「可是⋯外面有人來的時候你夾的好緊喔～」

「嗚⋯」

「等等，零零⋯，你在放鬆一點⋯」

羽業羞紅的低下頭，低哼

「原來啊」零調皮的吐吐舌頭

「別勾引我，⋯你會更慘的」羽業用力頂了進去，重新開了一局。

「哈啊⋯啊⋯啊⋯啊啊」零被頂到規律的前後擺動，他趴在牆上，雙手被握在牆上，像是被綁住一樣。

突然就頂到底讓零有點嚇到，腿差一點就軟了，羽業輕輕將他扶起，待他站好，確定抓緊他後，才繼續頂撞。

兩隻手被羽業一隻手抓起來放到零的頭前面的牆，羽業另一隻手把零的臉轉過來親吻，口水交織著，在零快沒氣時，羽業放開了他，舌頭還勾了一下，零被勾的鬼迷心竅，滿腦子只剩下目前和羽業做愛的聲音和畫面，完全沒辦法想其他事情了。

「嗚呃啊啊⋯」零射到牆上，羽業的手伸到零的那根，邊插邊幫他用手，同時的刺激讓零不自覺夾的更緊

「等⋯哈啊，等等，嗚喝呃⋯好⋯好奇怪⋯」零低下頭，被握住的手漸漸麻痹了，下面的快感陣陣傳來，彷彿電擊般的感覺傳至全身，羽業頂到最深處，讓零逼不得已的叫出聲。

「啊⋯哈啊、要去⋯要去了⋯啊⋯⋯」零微微眯起眼睛，雙重的刺激讓他一刻也不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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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零零⋯零零⋯」羽業皺著眉頭，閉起眼睛，臉頰乏紅，重複輕喚愛稱「太⋯太緊了。我要射了⋯」

「可以⋯就射在裏面吧」零轉頭和羽業接吻

「唔⋯不行」羽業抽出來射在廁所的牆上。

「為⋯為什麼？」零還精神未定，淚眼汪汪的看著羽業

羽業如春風般，輕輕笑了一下

「傻瓜，那種東西太多射在裏面對你身體不好的」羽業彈了一下零的額頭，「別亂玩，小心身體出了毛病」

「唔⋯才沒有！」被彈了額頭後，零的意志慢慢恢復了，現在的他只是吃痛的摀著額頭，看著羽業。

零低下頭「⋯⋯是說，這裡要怎麼處理，等⋯等等」

羽業回過頭，擔心「怎麼了」

零扶著腰，皺著眉

「羽業⋯」他加重了語氣

羽業的眼神瞥向旁邊，

「對不起⋯疼嗎？」

零嘆了口氣

「是不疼，但腰卻很酸啊⋯」他低頭，看著無力支撐的腰。

零聳了聳肩「算了，沒關係，先想辦法搞定面前的烏龍吧⋯」

羽業這才轉頭看向那些被他們搞出的狼藉，直到現在才對這間廁所湧出一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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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跑啊～」

羽業確定兩人都穿好自身衣服後，馬上抱起他往外面跑

他又說「哎呀～幸好廁所就在一樓，一下子就能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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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笑著低頭。看向自身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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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可圈可點的夜晚，晚間的月光照射在羽業的臉上，恰到好處的燦笑與夜景持續伴舞，他現在正成了這世上最耀眼的主角，柔和的視線，他抱著我。

無法聚焦的背景，似乎都是使他更好凸顯的事物，只有現在，零能夠確信，

羽業只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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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麼笑了？」羽業垂著頭，笑著問。

「沒有啦⋯只是」

「？」

零微微一笑

「你真是太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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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笑著抬起眼

有點微涼的一晚，『你真是太耀眼了』在我的心中留下刻石，似乎在告訴我，「你比我好」。

從來就不是那樣呢⋯羽業抬起頭看著眼前。

像是天生就出生在這的你，與這片夜景沒有任何隔閡。

彷彿你沒有光環，就像是在這裡，但你十分出眾，就類似⋯凡間的天使般，你不需要虛假的外觀，那可包容的內心早已訴說一切。

羽業微微提起眼睛。

那個微笑⋯就像是全部都毫無留情的刮著我的心，為什麼呢，我如此心動

我如果是偶像，我想，你一定是凡間那⋯美而耀眼不得直視的人，那肯定比所謂的偶像還耀眼吧。

能遇見你，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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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我很幸福呢，能遇見你」羽業放下零，上前輕輕的扶住零，是在怕他摔倒，也是在抱著他。

那個擁抱，很緊。

像是可能失去他那樣，萬一放手，是否會消縱即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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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輕輕抱著羽業，一下下拍著羽業的背，安撫著他

「我也是。能夠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

一下，一下，一下⋯羽業的肩膀依舊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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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零他從來就不是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酷似零只是在配合我，可憐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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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笨蛋，又在想什麼呢」

零的聲音拉回羽業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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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囉！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和你交往是可憐我自己！我是喜歡你，喜歡著你！懂了嗎？我們可以擁有對方，能夠生氣、吃醋和撒嬌，這不就是一對情侶嗎？我們跟正常的情侶沒有兩樣，你也沒必要這樣！只要你喜歡著我，我喜歡著你，還有什麼是不能解釋的？」

零一口氣把它說完，有點喘不過氣。

羽業有些呆愣，只是愣愣的看著零，他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嘴巴乾燥的說不出話，想說的話卡在喉嚨，只得留下眼淚。

「羽業？你怎麼了！？」零急忙抱住他，拍著背安慰他

「我⋯我有點累了⋯」羽業閉著眼睛。疲累的依偎在零的懷中，眼淚一滴一滴緩緩流著。

「別哭」零為他擦掉眼淚，把額頭靠在羽業的額頭上，零一樣閉上眼睛，帶著有些笑意的聲音說「乖乖的喔～我的羽業真乖～」

羽業偷偷睜開眼，直視著安撫著自己的零，這一瞬間，彷彿時間靜止，全世界就只剩下我們兩人和你溫柔的嗓音，我多麽想停留於這個瞬間啊。

他又閉上眼睛，假裝他從沒睜開過。

「好！別哭囉，羽業。來，我們回家吧」

感覺到撫著自己的人已走離，羽業睜開眼，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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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羽業遞給他剛剛餐廳裡附贈的水，想著剛剛零說了那麼一大串話肯定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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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

「怎麼了？」零接過水，小小酌了兩三口

「我愛你」

零差點被嗆到，不是因為他說這句話，是因為實在太突然了。

「我也是喔。下次真的別再哭了，我會心疼呢」零把手撫到羽業的臉，輕輕的撫摸。

「好」羽業夾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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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家吧，這裡太冷了」羽業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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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業又再次抱起零，一起回家。

羽業低頭蹭了蹭零的頭髮

這一切似乎嶄新了，又好像沒有變了什麼

羽業和零的感情又更加有意義了，也許是因為這個嗎。

羽業忍不住笑了出來，

果然，我只歸他管。

羽業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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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後天下午，零不在）：

「欸～零零做的是我喜歡吃的巧克力耶～」

羽業拿著焦糖巧克力，一邊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外觀

「其實味道很好呢～」羽業笑了笑

把巧克力收到櫃子，打算之後吃，他想要省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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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巧克力就跟零零一樣呢。

總是笨拙又可愛的，但是一旦探究了內心，才會發現更多內在以及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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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失笑

「零零啊⋯你怎麼那麼可愛啊，你那麼可愛我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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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晚上得好好獎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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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零打了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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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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