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不是創世神嘛?我來得應該不算遲吧!」一個穿著華麗、打扮考究的身影緩步走來,身上暗色系的服飾與華麗的衣物搭配得恰到好處,氣質非凡。
「一點也不遲哦~聽說你帶來了大禮,是嗎?」宙斯輕鬆地回應著夜宴的話語。
他刻意忽略了被折磨得幾乎無法維持生命的創世神白銀月。
「是的!你們不是一直好奇,真正的傲慢是誰嗎?」夜宴淡然地回答宙斯的話,腳尖輕輕一挑,將帶來的"大禮"毫不在意地踢了踢。
「親眼見證吧,宴夜」他微微俯身,聲音低沉而戲謔地在弟弟的耳邊輕語,「這就是你一直效忠的創世神」
宴夜的瞳孔驟縮,身體因為劇烈的顫抖而無法站穩,膝蓋跪倒在地。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重傷不堪的白銀月,眼神中透著不敢置信與深深的恐懼。
「不……這不可能……」他的聲音顫抖著,像是在試圖否定某個殘酷的事實。記憶中那位至高無上的存在,如今卻狼狽至此——滿身血跡,痛苦喘息,甚至連創世神的威嚴都難以維持。
宴夜猛然抬頭看向自己的哥哥夜宴,嘴唇微顫:「哥……你……難道……?」
他無法再說下去,因為心底那股最壞的預感,已經在夜宴冰冷的笑意中得到了答案。
「呵呵~現在才發現,我一直都是叛徒嗎?弟弟」夜宴語氣輕佻,彷彿在享受宴夜的痛苦。
他輕鬆地說完後,抬頭朝創世神附近的蝶蛹、炎帝、鈴蘭和玖蘭樞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我的弟弟才是真正的傲慢,你們獵人協會想怎麼處置這份大禮,就隨你們。」夜宴說完,悠然自得地走向怠惰的代表──鈴蘭,隨意地伸出手,輕輕地碰了碰他。那個動作,帶著無比的輕蔑與挑釁。
「你還真捨得把自己的親弟弟送給獵人折磨啊,夜宴……」白銀月的聲音微弱,帶著一絲嘲諷,但更多的是虛弱與痛楚。他的身體幾乎無法支撐,未癒合的傷口讓每一次開口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話語間甚至帶著些許血腥味。
「閉嘴」宙斯冷漠地掃了白銀月一眼,語氣如刀鋒般冰冷,隨即轉頭望向夜宴,彷彿不屑與一個將死之人多言。
夜宴嗤笑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玩味的笑容:「看來,你還是學不乖啊……創世神」
他語氣輕快,像是對待一個頑劣的玩具一般,語畢,更是在宙斯默許之下,毫不留情地出手,讓白銀月的傷口再度撕裂,血液順著他的指尖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哎呀~哎呀~真是抱歉啊,親愛的創世神,一個不小心……竟讓你這副狼狽模樣曝露在我們面前了!」夜宴帶著戲謔的笑意,眼中滿是看戲的興味,甚至還刻意拖長語調,像是在欣賞一場精彩的鬧劇。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在大廳內回響,隨即另一串腳步緊隨其後,音調略帶緊張。
光之白砂的使者,身穿如月光般潔白的長袍,袖口和領口鑲嵌著金色細緻的絲線,袍角微微飄動,彷彿每一步都帶著輕柔的光芒。
白色的長靴上閃著銀光,腰間懸掛著一枚小巧的水晶護符,象徵著他們潔淨且神秘的身份。
他的每一步都散發著一股隱隱的威脅感,眼神中帶著冷靜而鋒利的觀察。
隨後,暗之沙漏的代表緊隨其後,步伐沉穩且有力,身著一襲深黑色的盔甲,盔甲上刻著精緻的沙漏符號,肩膀和胸前鋪滿了暗紅色的細金屬片,仿佛象徵著力量與血腥的代價。
他的目光冷冽,嘴角帶著一抹無情的弧度,彷彿能將一切阻礙徹底消滅。
腰間掛著一把長劍,隨時準備出鞘,讓人感受到濃烈的威脅氣息。
「我們來的應該不算太遲吧?」光之白砂的使者語氣輕盈,眼中帶著挑釁的笑意,似乎不在意眼前的局勢。
「對了,獵人協會的理事長,您有興趣知道我們在路上抓到的什麼東西嗎?」
理事長淡然回應,身穿鋼鐵灰色的長袍,簡潔但極具威脅感。
他的外衣襯托出那層隱藏的冷靜與實力,背後的獵人徽章閃爍著冷冽的光。
「遲到算什麼?今天不過是為了審判準備罪名而已」
光之白砂的使者微微一笑,語氣淡然卻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理事長,想必您還在為白銀月的審判罪名而煩惱吧?」
理事長揉了揉眉心,語氣沉穩。
「確實是件令人頭痛的事」
暗之沙漏的代表冷冷一笑,語調低沉且不容置疑。
「恰好,我們暗之沙漏與光之白砂在途中攔截了一名從玖蘭家族返回黑主家族的使者……或許,他能幫助理事長解決這個難題」
理事長聞言,嘴角微微揚起,眼底閃過一絲興味。
「哦?這麼說來……這可真是意外的好消息呢?」理事長輕描淡寫地回應兩位參與審判的使者。
(門口傳來急促且焦急的敲門聲,彷彿有重要事情迫切等待處理。)
「進來吧!是有什麼事情非要打擾審判的罪行討論呢?」理事長語氣稍帶不耐,但仍保持冷靜。
一名獵人快速推門而入,語氣急促:「報告!關於剛剛在門口的敲門,實在抱歉,理事長……但有關宴夜的處理問題,您是否已經有決定?」
理事長微微一笑,語氣帶著些許冷淡的決斷:「帶走吧!我記得協會正好有意研究如何提升武器裝備,讓獵人能更高效地解決吸血鬼這樣的機會不能錯過」
那名獵人迅速點頭,轉身向兩名同伴示意,隨後三人迅速走向門外,準備將宴夜帶走。
在獵人區域的深處,隱匿著一個極為特殊的實驗區,這裡無論是白晝或黑夜,始終保持著冰冷的寂靜,唯一的目的是不斷完善獵人協會的兵器,將其推向完美的極限。
宴夜被強行帶進這個隱秘的場所,隨後立刻被注射進一種加強版的藥劑——比白銀月所使用的藥劑更強烈,能夠將痛楚放大數倍,且不允許任何昏迷或逃避的機會。
他被固定在一張冷硬的金屬台床上,四肢無力地被束縛住,無法動彈。這些綑綁不僅為了防止他反抗,更是為了徹底剝奪他最後的一絲自由。為了防止他的痛苦聲音外泄,實驗室內安裝了消音裝置,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這一切的設計,只為了讓他無法發洩內心的痛苦,亦無法阻止這場改造的進行。
宴夜的每一次反抗,只會加速他變成原石的過程。
每當他稍微動彈,電擊裝置便會隨即啟動,強烈的電流穿過他的每一寸肌膚,灼痛讓他幾乎無法忍受。痛苦成為他唯一的感官,幾乎將他的意識推向了邊緣。
最終,這一切的痛楚和折磨讓宴夜的身體徹底崩潰,他的血肉和生命逐漸消散,只剩下那顆逐漸凝固的原石,閃耀著異樣的光芒。
理事長走近,眼中帶著冷酷的欣賞,他輕蔑地看著宴夜這顆不再擁有生命的原石,然後輕輕一揮手,命令獵人將宴夜的原石取下。
「把它丟進熔爐裡」理事長的聲音冷漠而無情。
獵人聽命,將宴夜的原石放進熔爐中,隨著熔爐的火光映照,宴夜的命運也徹底被定型。原石在熔爐中被熔化,轉化為強大而無情的武器——這正是獵人協會所期望的結果。
然而,儘管宴夜的肉體已經消失,他那微弱的反抗意識,依然在某個未知的角落裡悄然存在。也許,他不會輕易屈服,這場改造可能只是他命運中一個新的開始。
整個空間彷彿被無形的重力壓迫,死寂的氛圍令人窒息。
「所以關於白銀月的七大罪名,就是這些了吧?」 光之白砂的使者語氣冷漠,眼底閃爍著對這場審判結果的輕蔑與興味。
「基本上是的」 暗之沙漏的代表淡淡地回應,宛如這一切都已成定局。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這場預備審判即將結束之時,夜宴卻輕笑了一聲,語氣中滿是不耐與戲謔。
「喂喂~你們這些偽善的傢伙,還有那邊的神明,別當我忘了你們的事。」 他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嘴角揚起一抹帶著惡意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雖然黑主家存活的最後一名使者,我已經處理掉了——但、還、有、一、位——」
此話一出,蝶蛹、炎帝與玖蘭樞的臉色皆是一變。
「畢竟別忘記了白銀月的弱點是從哪裡套出來的!!!對了這次別叫我動手剛剛處理黑主家的那位使者已經污染了這件服裝了!」夜宴如此說。
「這件事,恐怕還得麻煩夜宴出手了……我們需要看到誠意,才考慮是否正式合作」理事長和宙斯如此說。
「喂喂~搞清楚狀況,獵人協會的理事長。」夜宴的語氣帶著輕蔑與不耐,眼神裡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如果不是我從某個無用的廢物嘴裡套出白銀月的弱點,今天你們能輕鬆把他逮回來?不過這麼點小事你們居然還需要我來解決」
他不屑地掃了一眼理事長、宙斯和其他代表,言語中透露出他對這場「合作」的厭煩。
每一次出手,似乎都成了他不情願的任務,令他感到極為疲憊。
然而,最讓他無法忍受的,還是那件沾染了黑主家使者和鈴蘭血腥的服裝。
潔癖已經達到無法再容忍的極限。
「兩次,這已經是極限了」夜宴冷冷地吐出這句話,彷彿是在宣布一個無可逆轉的決定,「再有第三次,我就真的是不想再動手了」
他低聲咒罵了一句,這些無能的家伙還讓他捲入這種爛事——可是,他的話音未落,理事長卻急忙衝上前,帶著幾分焦急的語氣道:「夜宴,這一次,真的不能這麼結束」
理事長握住夜宴的手臂,眼中顯露出微弱的懇求,「協會依賴你的力量,只要你肯出手,這次的合作,我們可以給你更多的實權甚至我們可以安排會有更多的保障,至少,能讓你更有主導權」
宙斯也跟著走上前,他的目光嚴肅且充滿威脅,「夜宴,這場合作對你來說,也許不過是無聊的一局,但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這關乎到白銀月的命運,還有整個天地的平衡……你應該知道若是白銀月崩塌所有的秩序都將瓦解」
兩旁的使者代表也表現出支持與請求,尤其是來自「光之白砂」與「暗之沙漏」的代表,他們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期盼。
「我們需要你,夜宴」光之白砂的使者冷冷開口,語氣堅定,但語氣裡還是隱隱帶著一絲急迫感,「這是你能一手操控的局」
「而且,若沒有你,我們將無法繼續完成這一場棋局」暗之沙漏的代表也補充道,目光一觸即收,卻依然帶著暗示。
夜宴的眼神冷冷掃過每一個人的臉,內心的厭煩並未減少。
他皺了皺眉,從口袋裡拿出了月輪,手指輕輕一捏,隨即丟開。
月輪如死神之刃般飛速掠過,空氣中幾乎聽不見一絲聲音,鈴蘭的身影瞬間倒下,緩慢地墜入大地,像一片無聲的枯葉。
全場一片死寂,沒有任何人來得及反應。
蝶蛹、炎帝與玖蘭樞三人驚呆了,震驚與不解充斥在他們的臉上。
鈴蘭的死亡就像是為他們所熟悉的安寧敲響的丧鐘,讓他們完全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夜宴的眼神依然冷淡無情,他絲毫不為眼前的局勢所動。
即便所有人都在試圖挽留他,為了這一場勉強的合作,他依然保持著那種遠離一切的姿態。
「箭?」他輕哼一聲,語氣充滿不屑,「你們要的,拿去吧?」他話音未落,便轉身離開,留下一群無奈的身影。
理事長與宙斯無奈地站在原地,心知這場合作恐怕真到了難以挽回的地步。
而其他使者與代表們,也只能無聲地低頭,感受到一股濃重的失敗氣息。
「愣著幹嘛!還不趕快將白銀月單獨關押!」宙斯語氣嚴厲,目光銳利地掃過獵人們,「記住,在關押之前,務必要確保白銀月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獵人們聞言立刻行動,一名獵人快步上前,手持特製的封印鎖鏈,準備扣住白銀月的手腕。然而,就在鎖鏈即將碰觸到的一瞬間,白銀月的目光驟然一冷,身影如同被拉伸的影子般瞬間閃動,下一秒,他的獠牙毫不猶豫地咬上了那名獵人的脖頸!
「啊——!」獵人驚恐地瞪大雙眼,感受到血液飛快地流失,整個人猛然顫抖起來。隨著血液的快速流失,這名獵人最終無力站立,直直倒下,生命也在一瞬間消逝。
「混帳!」另一名獵人反應迅速,拔出短刃就要朝白銀月揮去,但下一秒,白銀月冷哼一聲,鬆開獵人,腳步一錯便避開攻擊,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滴落,他的雙眸染上一層猩紅。
然而,還不等他繼續動作,數條鎖鏈已經從四面八方襲來,將他牢牢鎖住!
「確保他不能再動手!」獵人協會的理事長沉聲道。
「該死的吸血鬼……!」剛才差點被襲擊的獵人捂著脖子,面色蒼白,怒視著白銀月,卻因失血過多而站立不穩。
「呵……還真是謝謝你呢。」白銀月舔去嘴角的血跡,目光晦暗不明地看著倒下的獵人,話語中聽不出是嘲諷還是認真。
「你這傢伙,還真是不甘心啊」光之白砂的使者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但現在,結束了。」
獵人們迅速行動,在白銀月的手腕與腳踝鎖上強化拘束鎖鏈,鎖鏈上的封印術式隨即亮起,像是蠶食一般壓制著他的力量。
「希望創世神喜歡這份禮物,畢竟明天過後歷史將會改變」宙斯語氣淡漠地說道,隨著他話音落下,獵人們將封印裝置正式啟動,鎖鏈上閃爍的符文透出冷冽的光芒。
「為了確保白銀月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我記得獵人的拘束裝置擁有不定期的電擊能力吧?」暗之沙漏的代表開口詢問。
「確實是擁有的,放心吧。」理事長如此說完後,目光一轉,冷靜地下令:「很好,把他帶走,送往零號牢房!」
夜宴站在一旁,明顯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但仍然淡淡地問道:「……那三個呢?」
「他們不是我們的目標,先關押在一起再說吧,總之先確保白銀月的行動被完全限制住」理事長如此決斷地說道。
獵人們迅速將蝶蛹、炎帝與玖蘭樞關押在一起後便匆匆離去。
雖然一切看似順利,卻有些事情早已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月狐成功地將三名囚徒——蝶蛹、炎帝與玖蘭樞——帶回了玖蘭家,滿臉得意。
他站在一旁,眼中閃耀著無比的驕傲和自信,彷彿這次的行動就是他個人的勝利。
然而,當他帶著三人回來,玖蘭樞的眼神卻瞬間變得冷如冰霜,他的怒火不加掩飾地爆發。
「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嗎?」玖蘭樞的語氣冷峻,步伐快如閃電,幾乎是在瞬間來到月狐面前。
他的眼中不僅有怒火,還有一種無奈的失望,語氣中甚至透著一絲深深的疲憊。
月狐並未立刻退縮,反而挑釁地迎視著樞的眼神,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玖蘭樞的力量從未真正發動,但他的冷意彷彿無形的寒氣,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滯。
「你以為這樣就算成功了?」玖蘭樞冷冷地問道,隨後他伸手一指,立即釋放出一股精神力量,直逼月狐的意識「若這次真的失敗,後果你知道是什麼」
月狐僅僅是勉強忍住了精神的壓迫,眼神依舊不屈,嘴角帶著挑釁的笑容:「我做事的方式,從來不需要你教訓,玖蘭樞別忘了!現在你能站在這裡的原因究竟是誰!」
月狐的挑釁讓樞一時間無言以對,他深吸一口氣,長時間的沉默後,他的眼中浮現出一絲疲憊,隨即用一種接近放棄的語氣道:「我早知道你會這樣,月狐,真是無藥可救」
這一刻,玖蘭樞的眼神中帶著無奈與妥協,仿佛已經對月狐的衝動毛病完全失去耐心。他知道,不管多少次的警告,月狐都不會改變——這個衝動的習性已經根深蒂固。
「這樣也好」他冷冷地說道,「反正你這副性格,改不了」
月狐似乎對玖蘭樞的語氣並不在意,反而又挑釁地笑了笑:「那就看看你怎麼處理,反正這次沒我,你們什麼都辦不成」
玖蘭樞一時無語,只能轉身冷冷地離開,心中滿是對月狐無可奈何的心情。這場教訓,最終也只成了月狐性格的一部分,他將來還會一次次犯錯,而他自己,也會在他再度出事時才會重新想起這一切。
「明日的劫獄,聽我的指示再行動,月狐」玖蘭樞語氣冷峻,帶著一絲無奈與疲憊,仿佛這場指令又將是一次徒勞的嘗試。
「知道了啦!樞你真是太嚴肅了,別把自己當成什麼大人物」月狐語氣輕佻,帶著明顯的戲謔,彷彿對樞的警告不屑一顧,甚至有些挑釁。他完全不以為意,似乎對一切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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