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賽拉從一片混沌中甦醒,頭頂的燈光散發出紫色霧光,像是薰衣草溶解後的微光,刺得她的眼睛生痛。她試圖移動,皮膚卻發出細微的「滋滋」聲,低頭一看,心臟猛地一跳——她的身體已不再是普通的肉體,而是嵌滿發光纖維的怪皮,細小的光點如星辰鑲嵌在皮膚表面,微微脈動,散發誘人的藍綠光芒。光點周圍的皮膚變薄,呈半透明,隱約可見皮下脈管跳動,彷彿水晶管中的微光在流動。她伸手觸碰,指尖碰到纖維,皮膚突然亮起,像被點燃的燈籠,散發出溫熱的薰衣草香。她驚得想尖叫,但腦子一陣撕裂,像是被硬生生劈成兩半,一半尖叫著縮回手,另一半卻低語:「好美……」
「別亂摸,新貨。」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賽拉抬頭,看見一個穿灰袍的男人,臉上戴著半邊金屬面具,眼窩裡閃著紅光,散發蜜糖香。他拿著一根細長的棒子,指著她說:「你叫賽拉,編號S-033,從今天起,你是∆艦的發光女。皮膚會隨情緒發亮,亮到極致能釋放熱量,熱度最高60°C,客戶愛看你發光的樣子。懂了嗎?」
賽拉完全不明白。她張嘴想問,但腦子裡兩半意識撞在一起,清醒的那半想喊救命,另一半卻說:「好熱……」聲音沙啞,像是從喉底爬出,帶著怪魅。她捂住頭,驚恐地瞪著他。他咧嘴笑,露出半口機械牙,敲了下棒子,牆上螢幕亮起,映出她的影像:一個赤裸的女人,皮膚閃著怪光,光點如星辰脈動,眼睛半閉,像是被什麼附身。賽拉看著,心裡湧上一陣寒意,這是什麼怪物?
「你意識被手術分開了,一半清醒,一半只想誘惑。有人就是喜歡這種分裂感。哈,真變態。」他冷笑一聲,轉身離開,門關上時發出低沉的嗡鳴。賽拉低頭,看著皮膚上的光點跳動,感覺像是呼吸。她的皮膚好像被香水浸過一樣,散發薰衣草香,這也是人體改造的結果嗎?
她試圖回想自己是誰,但腦子像是被劈開,清醒的那半只有霧,另一半卻浮出影子:一張模糊的臉,一片紅光,一聲喘息。她搖頭想甩掉,但它們像花瓣鑽進她的腦縫,引發劇痛。
幾小時後,賽拉被推上展示層,一個透明的圓形艙,四周全是玻璃,外面站滿人。他們穿著怪衣,有的臉上鑲嵌發光晶體,散發藍光,有的眼窩嵌著金屬,散發麝香,盯著她像是看一件藝術品。艙內牆壁由光滑金屬拼接,散發甜酒香,牆面嵌滿發光晶體,閃爍不定。賽拉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柱子表面嵌滿晶瑩花蕾,花蕾滴著晶液,散發玫瑰香,皮膚上的光點開始跳動,發出低低的滋滋聲,像是星光在閃。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欣賞∆艦的發光女S-033!」一個尖利的聲音從喇叭傳來,刺得她耳朵發麻。「她的皮膚隨情緒發亮,亮到頂點能釋放熱量,保證讓您看得心癢難耐!」
音樂響起,是種扭曲的低鳴,像是花瓣在耳邊低語。賽拉沒有動,但身體自己動了。意識裡那半誘惑的部分醒了,皮膚上的光點亮起來,從藍綠變成紅,像是星火在燒。她扭動身體,光點隨著動作跳動,像是星辰在皮膚下流動,皮下脈管膨脹,散發薰衣草香。觀眾席有人吹口哨,有人喊:「再亮點!燙我們!」賽拉心裡那半清醒的意識想停,但另一半低語:「好熱……」讓她扭得更猛。
光越來越亮,皮膚熱得像是星光熔化,溫度升至60°C,她感覺光點下的脈管在膨脹,像是星河奔流,皮膚裂開細縫,滲出晶瑩液體,散發蜜糖香。有人隔著玻璃伸手,光點釋放熱量,溫熱地撫過他的手,他卻笑著說:「真棒!」賽拉喘氣,汗水滴下來,光點吸了汗,像是星辰吸取光芒,亮得刺眼。她咬牙想壓住這怪熱,但意識裡那半誘惑的聲音說:「讓他們看,讓他們燒。」
她扭到極致,光點變成白熾,皮膚發出滋滋聲,像是星光在閃,熱度讓柱子上的花蕾綻放,散發玫瑰香。玻璃外的人瘋了,有人砸玻璃,有人脫衣服,喊著:「再燙點!燒我!」賽拉心裡那半清醒的意識羞恥得想死,但另一半卻興奮得發抖,光點亮到頂點,熱度讓玻璃裂開細縫。她癱下去,光漸漸暗下,皮膚上的光點縮回,像是星辰沉睡,皮膚裂縫滲出晶液,引發溫熱快感,腦部因快感過載而眩暈。
展示結束,賽拉被拖回艙室,門一關,四周靜得如花海。她坐在地上,看著皮膚,光點暗淡,像是死去的星辰,皮膚裂縫滲出晶瑩液體,散發蜜糖香。長時間使用後,光點植入點微微脈動,像是星光待發。她試著觸碰,光點又亮起來,散發薰衣草香,溫熱地撫過她的手。她心裡那半清醒的意識想哭,但另一半說:「好美……」她痛恨這分裂,痛恨這怪皮,但她無能為力。
這時,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一張模糊的臉靠著她,低聲說:「賽拉,別怕。」她一愣,心跳猛加速。那是誰?她試著抓住這記憶,但意識分裂得更厲害,清醒的那半想找答案,另一半卻浮出怪影:一團紅光,皮膚發亮,喘息如野獸。她咬唇,掐自己的皮膚,光點亮起,散發薰衣草香,但這溫熱也沒合上她的腦。
門開了,灰袍男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根冒綠光的棒子。他蹲下,戳了戳她的皮膚,光點跳起來,他笑說:「今晚不錯,客戶說你的光像星火,燙得他們很滿意。下次你會到私人房間去。」
男人說完就丟下棒子,走出去,門低鳴關上。賽拉看著棒子,光點不受控地亮起來,像是想吞噬它。她縮回手,棒子被溫熱彎曲,散發花果香。
與此同時,艙室外,琳娜(L-047)正進行她的初次潛行。她利用輪腿的高速移動能力,悄無聲息地滑過∆艦的狹窄通道,輪腿縮回成腿形,偽裝成普通人,避開監控。她的耳部聲波晶片增強了聽力,捕捉到遠處的低語與呻吟。她停下,輪腿微微滴下晶液,散發薰衣草香,耳後脈動溫熱。她聽到賽拉艙室內的低語:「好熱……」接著是一聲壓抑的呻吟,像是掙扎。琳娜心跳加速,記憶碎片閃過:湖水藍眼、溫暖手的擁抱。她低語:「誰在哭?」但表演模式壓制了她的行動,她只能咬牙離開,輪腿滑行時滴下晶液,散發薰衣草香。
夜深,賽拉的艙室暗下,只有皮膚的光點在閃,像是星辰待發。她蜷在地上,光點跳動,像是嘲笑,皮膚裂縫滲出晶液,散發蜜糖香。長時間使用後,光點植入點脈動加劇,引發溫熱快感,腦部因快感過載而頭痛欲裂。她試著壓住光點,但一碰就亮,散發薰衣草香,溫熱地撫過她的皮膚。她心裡那半清醒的意識想逃,但另一半說:「好美……」她咬牙,把手按在光點上,散發薰衣草香,但這溫熱也沒讓她合一。
她抬頭看艙頂的紫霧,想起展示層那些瘋狂的眼神,想起灰袍男說的「發光女」。他們把我變成這怪樣,為什麼?她問自己,但腦子裡那半誘惑的聲音回:「讓他們燒。」她抓頭髮,想扯掉這怪念,但它像是黏在她腦裡。
喘息又響起,更清楚,像是貼在她耳邊。她閉眼,看到那張臉靠著她,紅光變成一片花海,花瓣爆開,晶液噴她一身,遠處一個女人的身影轉頭,湖水藍眼對著她,低語:「賽拉,別怕。」她的心猛跳,猛睜眼,心跳如炸。那是誰?是她自己嗎?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有過去,有名字,有故事,他們把它劈開了。
賽拉抱住自己,皮膚光點暗下,像是星辰沉睡。她看著牆上的影子,那個發光怪女,低聲說:「賽拉,我會找回來。」這是她第一次想說自己的話,但嘴裡還是:「好熱……」她咬緊牙,把手砸向地面,光點亮起,散發薰衣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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