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娼館月光蝶~女公關2度人生 - 初夜千金－當然不是我（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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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啊啊啊～」

藥膏連著大片草葉被撕起，涼爽感混合微微刺痛滲入嬌嫩的臀部肌膚。

因為臀部貼了藥膏，我被迫下半身全裸，只能趴著睡，無意識間翻身就會痛醒。

整個晚上翻來覆去睡睡醒醒，迷迷糊糊捱到快中午被敲門聲吵起來。

是希洛琳來幫我換藥。

「還會痛嗎？」

她跪在床邊直直盯著我光裸的屁股，一臉同情。

「現在好多了……看起來腫嗎？」

「我覺得跟昨天比消了很多，也不流血了。現在貼新的嗎？」

「我想尿尿。唔……」

我撐起上半身，把左腿收進來墊起下身，藉希洛琳攙扶好不容易下床。那頭死胖山羊還真的只打屁股，但下手實在好重，貼整晚藥膏也沒完全消腫。無法坐也不能翹起屁股，稍微拉到肌肉就會痛。昨天抹進小穴的史萊姆在裡面一晚沒清。好噁。

我被希洛琳扶著，站在尿壺上張開腿。有點尷尬欸。想找個東西看的時候，注意到床頭櫃上有五疊銀幣，一共二百八十西茲。

扣掉包夜費八十西茲，多出一百九十。顯然胖山羊誤會我說的「打屁股要加十西茲」以為是打一下加十西茲。消費觀念和他身材同樣，超出常識……

這樣說的話，我一共被打、被揍了二十下？記憶中沒那麼多，畢竟半途就痛昏過去了。

名符其實的皮肉錢。

「快要開店了，還好嗎？可以自己一個人嗎？」

「應—該—吧。」

我用腳把尿壺推到一邊，蹣跚走回床邊跪著，將上半身趴到床面，試著在不痛的範圍內撅起屁股。

「幫我換藥膏～」

我像個要人換尿布的小孩一樣請求，讓希洛琳輕輕把塗了藥膏的草葉覆蓋在屁股上。涼涼的很舒服。

她剛剛說快到開店時間？我直接把整個白天給睡掉了？難得的兩天特休就這樣浪費掉一天，實在太可惜了。至少也該去樓頂曬太陽、做點運動，或去街上散步。

希洛琳從後面抬起我的腳，讓我可以用手爬到床上。

呀，我的小穴正對著她……有點想請她幫我清潔裡面，把史萊姆刮出來。可是讓同樣女孩子幫忙這種事，感覺會有不太妙的發展……聽說別的店有過……還是不要開口好了。

「會餓嗎？今天廚房有牛肉派。」

「啊、那個好。」

希洛琳咚咚下樓又上來，餵我吃了兩塊牛肉派後去做開店準備，我再次迷迷糊糊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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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碰碰。

碰碰碰。

床架傳來震動聲，臉埋在史萊姆枕頭裡還是很大聲。好睏。

「喂，明天跟我出門，餐廳訂好了。」

是嘉爾芭蒂在踢我的床架。一直踢欸，吵死了這女人。

我側著臉向她擺出不爽的表情。嘉爾芭蒂雖然自我意識很強，上班時間倒是很規矩的人，想必是打烊了才過來看我。

「啊～？」

「明天下午幫希洛琳慶祝，餐廳已經訂好，還叫了馬車。」

「嗯哈～？」

嘉爾芭蒂拉來椅子，坐在床邊。

「那孩子今天第一次和客人睡，價格非常高……」嘉爾芭蒂笑著說。

「大概不只達標，明天公布排名就知道了。」

嘉爾芭蒂的語氣明明很高興，我卻聽得心裡有些複雜。

那孩子也迎來開花的一晚了。

難免有些感傷—話說、這孩子來的時候是處女嗎？

好像沒問過她欸。但總感覺她應該在來「月光蝶」之前就不是了吧？以前看過網路上說台灣的平均破處年齡大約是十八到十九歲，我自己也是十八歲生日當天第一次。但這個世界絕對更低。

而且希洛琳長得很漂亮，又聰明，應該在爬上人販子的馬車前，就在救濟院裡跟自己挑的男孩子做過了才對。

希望是這樣—畢竟我自己的話，不太能接受初夜是被人用錢買走的。

當然未經同意的更是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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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爾芭蒂兩臂抱胸站在店門內，綁髒辮那側的耳垂掛著金黃色的大耳環，肩膀圍著白色絨毛披肩，另一側柔順又多的紅髮披在胸前，深綠色長禮服直達腳踝。

我腦中閃過一個類似配色的物體，低頭憋住差點溜出唇間的笑意。

現在的嘉爾芭蒂根本是一棵掛上吊飾的超巨大聖誕紅嘛。

「妳也有這種衣服啊。」

看到我走下樓梯，嘉爾芭蒂笑著說。

這女人能像聖誕紅一樣不說話就好了。

「這套是萬一被帶出場參加宴會用的……今天第一次穿。」

是我衣櫃裡最好的一套，米白色繡花長禮服，和淺藍色短罩衫。

「喔……妳也會想這個啊？」

嘉爾芭蒂嘴角上揚得有些嘲諷，還輕輕翻了白眼。

不想理她。

希洛琳出現時穿著皮草大衣，裡面是先前新做的黑色緹花連身裙，領口與腰間各有一小一大的輛黃色緞帶。舊短靴也換成全新的木跟外出鞋，是裁縫師介紹的鞋匠作品。

門外傳來「呱—」的聲音，馬車已經到了。

每次看到都覺得好可愛又有趣，鳥馬全身長滿羽毛，像是超超特大號的鸚鵡。嘴當然是帶勾的鳥喙，腿則比鴕鳥更粗壯，是力與美和羽毛的完美結合。

不過還是我前世養的和尚鸚鵡小綠最可愛。

在我死後，那個人有好好照顧小綠吧？小綠會想我嗎？

試著拜託房東讓我在房間養鳥馬的話—絕對會被拒絕吧，而且哪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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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了啦，還在看馬鳥。」

「好啦好啦。」

我把馬車內原本有的薄毯多摺一層，保護大致消腫但還有點痛的屁股。

我們的目的地是名為「板斧」的高檔餐廳，位在學者公會附近，店主是嘉爾芭蒂的熟客。

那一區是高級地段，從買春街過去有點遠。雖然穿上比較輕鬆的外出服，三個人走過去也行，但還在休假的只有我，她們兩人會趕不上出勤。

學者公會是這個城市最上層菁英分子的聚集地。帝都來的神學家、魔法使、占星師等等的俱樂部。這類人的口袋雖然很深，卻極少踏入娼館。

「這裡的人看起來都好有錢喔……」

希洛琳看著窗外的行人說，要不是我拉著她肩膀，這孩子幾乎要把頭伸出車窗。

「魔具都很貴，也不是我們可以碰的。」

「魔具？我是說他們的項鍊、閃亮亮的書、還有那是什麼？水晶球？好小！」

「那些都是魔具，每一個都價值好幾千、上萬西茲。」

「他們的衣服也都好漂亮！」

「嗯哼，沒有一點錢是研究不起那些的。」

坐在我們對面的嘉爾芭蒂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倒也不完全是那樣……啊，到了。」

平常就幫店裡做不少雜事的車夫很夠意思地爬下駕駛座，用稍嫌誇張的動作為我們開門，好像是真正的貴族仕女外出用餐。

他成功引起門口的侍者注意，主動上前禮貌地詢問。

「請問只有女士三位……嗎？」

他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想看又不敢明目張膽，賊賊的在我們三個身上遊走。

嘉爾芭蒂狠狠瞪了他一眼。

「跟你老闆說，嘉爾芭蒂來了。」

「啊！嘉爾芭蒂小姐三位是嗎？沒有男伴？」

「有規定非要帶著男人才能用餐是嗎？」嘉爾芭蒂從鼻孔哼氣說。

我能理解侍者的疑問—如同之前埃多觀察到的，這個世界通常將女人視為男人的附屬品，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基本默認如此。

不過呢，嘉爾芭蒂和我不愧是「月光蝶的雙塔」光憑身高就讓侍者不敢再多問，乖乖帶領我們進門。奇怪的是我們往右來到一處屏風後，是個完全看不到店內裝潢的角落。

「老闆特地為您留的位子。請稍等，我這就—」

「我不要坐這裡。叫老闆過來。」嘉爾芭蒂那對和頭髮同樣火紅的眉毛豎了起來。

「可是老闆……」

「那你交代一聲，說嘉爾芭蒂回去了。」

侍者嘴裡「嘖」了聲，答應會找店主過來，轉身離開。

不知道嘉爾芭蒂什麼時候會發作，想必很精采……不對，雖然看戲或下場打架都很有趣，不過今晚是希洛琳的慶祝會，無論怎樣都不能讓嘉爾芭蒂從聖誕紅化身成燃燒的聖誕樹。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9IqQ06A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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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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