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先一步離開,他等等還有工作,蔣漁安恨不得他趕快滾。
他們離開飲料店,在這附近的商圈閒晃,等晚餐時間再回飯店,離白嘗了一口梅果脆脆,眼神一亮,有值70塊錢:「好喝」
蔣漁安也覺得榛果好喝,想起剛剛她那丟臉的大哥:「你把我哥的名片丟了?」
離白搖搖頭:「收著。你哥為什麼是律師?我以為他跟你一樣」
「我斜槓青年嘛,我二哥也是,不過蔣書不是,他就是律師,還非常迷信」蔣漁安緩緩道,「他最近好像惹了麻煩,一個多月沒他蹤影,這回不知道要躲哪裡去」
離白:「惹麻煩?」
「對,好像在調查一場嚴重車禍,是他朋友拜託他。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眉目,結果回家的時候,門口被潑汽油,最近在避風頭」
離白若有所思,蔣律師似乎也有麻煩,那這樣還能找他嗎?那自己的車禍該從何搜索,新聞報導說警方已經待補砂石車駕駛,那個駕駛肯定是背鍋的,也不知道判案了沒。
蔣漁安揮了揮手,「想什麼呢?」她隨手從口袋拉出一條紅線,「登登!」
「什麼?」
「本法壇開過光的紅線」蔣漁安二話不說,綁死在他手上:「打個死結,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能剪開」她拍拍胸,說:「不喜歡女的,男人也可以,我預言,在那個轉角處會遇到你的姻緣」
離白淡淡一笑:「我不信這個」畢竟,他以前也以為他跟何婕是穩定的關係,直到死之前那一陣子,才發現他好像被綠了。離白又問,「你會裝神弄鬼嗎」
他們沿著街邊走,那個轉角過去就是他們劇組的飯店,再次感謝劇組有錢,連小配角也有飯店住,而且也吃得好。蔣漁安嗤笑:「什麼裝神弄鬼,我可以弄出真的神鬼」
那就是可以了,離白笑了笑。從轉角那邊,走出來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三件式西裝,看起來像是大佬,身材修長挺直,女的就走在旁邊,一襲的黑裙,眼神凌厲,他們的眉眼相似。是傅從年和傅雪年。
他們擦肩而過後,離白和蔣漁安雙雙回頭,蔣漁安興奮的搖著他:「欸!那個姊姊好漂亮,也太酷了吧!怎麼樣,是不是你的姻緣?」
「那不可能」離白搖搖頭:「很遺憾,你的紅線好像沒有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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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飯店後,他們去到餐廳。餐廳裡的人已經很多了,離白先佔位子,讓蔣漁安去拿吃的,他原本低頭在滑手機,製作人突然靠近他。
離白站起身乖乖喊人:「您好」
不管怎麼看他都是一個很乖的小男生,長相好看,有點秀氣卻不柔弱,皮膚白白的,對人保持著距離感。
「我看你今天很辛苦,晚上多吃一些,如果劇本有那裡不了解的,或者你對其他角色很感興趣,晚上可以來找我討論」這老色批的手一直蹭在他腰上,原來被性騷擾這麼不舒服,他眉頭輕輕皺起:「謝謝,我沒有什麼不理解的,台詞也都背好了,明天的戲沒問題」
「先不用急著回答我,你可以好好思考」製片人拉過離白的手腕,掌心被放入一張寫著房號的紙條,手指探入離白襯衫的袖口中,輕觸帶有疤痕的皮膚,竟算在上一世經歷過大風大浪,離白不免也受了驚嚇,他臉色發白,撥開了抓住他的那隻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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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片人前腳剛走,後腳離白就把紙條撕碎,丟進垃圾桶。蔣漁安端著餐盤走過來,關心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說完,朝製片人離開的方向看去。
「沒事,但很討厭,很不舒服」離白說:「如果還想再繼續走這條路,就不能得罪人,不接受規則倒還好,就是要小心保護自己」
「說給我聽的?」蔣漁安笑笑:「我大學就出來演戲了,我的資歷比你多個兩年。要是連這種騷擾都應付不了,也太菜了吧」
離白也跟著笑了,不好意思的說:「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
「不會,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關心我」蔣漁安放下餐盤,她把一個盤子推給離白:「那你呢?會繼續走這條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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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白搖頭:「不會,我其實有想離開了,不可能一直做演員的」
「真的啊……可是星娛的解約金很貴」
「……你說什麼?」竟然是星娛,傅雪年創的公司,怪不得會遇到他們兄妹兩個。
解個約應該還好吧,應該沒什麼問題,就是違約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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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離白當然沒有去,下場就是和蔣漁安一樣,一直被罵、被針對,還被冷落。那一場是跟男主角的對手戲,大熱天的穿這麼厚,可以說非常不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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