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2 - 07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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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07

揚土

Jul 21, 2025

36

3 Mins Read

「 A12 在幹嘛？走，我帶你走專用通道。」A3 面無表情的在耳垂邊說著，讓我身體震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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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躲在我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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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專用通道，綠色通道？我何時升級成為 vip，還可優先享用使用權？難不成是因為我是A組。我跟著 A3 走，好像投來不少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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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困惑、焦慮、不耐煩以及憑什麼。我只能默默忍耐及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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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一下A組只有十二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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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實際上A組只有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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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編號是隨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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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實際上原本有十一個，加你十二，但其他人都不知去向。話說，袋子是要給研究員？還是給孩子？」可能是聽見塑膠袋摩擦聲，所以才發出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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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越裡面，人越少，回音好像漸漸變大，依稀能更清楚聽到滴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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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問題嗎？」懷裡的小孩竟然在睡覺，還緊抓著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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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A組，其實不需要賄賂，也不用擔心住宿問題，那是別組才要為此焦慮，相對而言我們被做的檢查比別人多，不過吃食還是要自行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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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檢查算是等於繳房租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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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落的白色藥瓶、針筒以及藥丸取代了煙蒂鋼管，還有……水泥地吸乾的血跡，也許是檳榔渣，我比較希望是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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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 只給我一個沉默不語的微笑，然後慢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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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在公司見面的時候，你朝我丟公事包，雖然我施展技能讓公事包偏移，但你就把公事包忘在廁所前，蠻好笑的。」A3 從口袋掏出錢包拋在空中，看了好一會才發現那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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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車上奇怪的廣播也是你搞的嗎？該不會一堆普通人也是你搞不見的吧？」我沒去把錢包奪回的衝動，反正搶也搶不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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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負責尋找聽到廣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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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我抱的小男孩，難道是小男孩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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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指人是非常不禮貌的事。」我不滿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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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再往下墜，毫無預警的電梯型態，懷裡的孩子依舊睡的安穩，而我不經意叫了一聲。

「以後會習慣的。」A3的發言讓我不寒而慄，更低沉更接近機械音，有種恍惚有種不是他說話的錯覺，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對吧？

「嗨？」親切的打招呼聲蓋過先前的恐懼，轉頭一看一群帶著黑眼圈的人輕鬆坐在人體工學椅上。

一般辦公室配置，有隔板，有電腦，有茶水間，不是電影裡的可怕實驗室，活體在液體中呼吸，或是屍體存放在福馬林防腐劑。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比想像中正常。

我敲了一聲心臟。

「好像沒有設備做健康檢查。」

「不，現在是審核階段。」

「喂喂喂，新人 A12 ，好好過來讓我們瞧瞧，你帥不帥！」有個醉酒散髮女生大聲到製造回音，於是我喵了一眼墊板上的褐色大腸髮圈，應該不是我認識的人吧？

「顏值不過關會怎樣？」

「也不會怎樣，呃，只是會冷眼相待罷了哈哈，新人很幽默喔，跟我認識的人很像。」她瞇眼又打嗝看似沉靜回憶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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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模糊看了一下，嗯，我只能承認我有臉盲，於是我繞過她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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