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灣舊隧道的黑暗中,守墓者的身影懸浮在裂縫上方,腐爛的面具上刻著破碎的時鐘,時針指向1:47,低語聲如幽靈般回蕩:「償還吧…償還吧…」清晨07:29的曙光從隧道入口透入,與阿雯腦海中的「1:47」交織,彷彿時間在無聲對抗。她的手機螢幕亮著,陌生訊息如同一道警告:「守墓者的力量…在面具中。打破它。」低語聲在她腦海中變得更加清晰:「救我們…1:47…救我們…1:47…」
阿雯緊握手機,轉頭看向俊傑和小鈴。隧道的空氣冰冷而潮濕,裂縫中的黑色液體沸騰起來,像活物般喘息。俊傑擦去額頭的汗水,低聲說:「訊息說打破他的面具…但他的力量太強了。」他看向阿雯,補充道:「你的血修復了符咒…或許能再試一次。」
小鈴點了點頭,臉色蒼白,脖子上的刺青殘留著黑色的痕跡。她低聲說:「守墓者是殖民時期的靈魂守護者,他的力量來自面具…但打破它可能會釋放更可怕的東西。」她看向裂縫,補充道:「我感覺到…一個古老的儀式在召喚。」
阿雯感到一陣寒意,低語聲在她腦海中變得更加狂亂:「逃不掉…1:47…逃不掉…1:47…」她低聲說:「我…我能聽到更多的聲音…像是殖民時期的靈魂在哭泣。」她的靈感能力突然覺醒,意識被拉進一片黑暗,無數聲音在她腦海中交織:「儀式…血的祭壇…面具…打破它…」
就在這時,守墓者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地面劇烈震動,隧道牆壁的裂縫中浮現出無數蒼白的人影,穿著19世紀的服裝,臉色青黑,眼神空洞。他們手持古老的燭台,燭火呈現詭異的綠色,圍成一個圓圈,開始低聲吟唱一串古老的咒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地面上隱約出現一個血紅色的符文,像是殖民時期的祭壇。
「那是…靈異儀式!」小鈴低聲說,搖響銅鈴,但鈴聲微弱,幾乎被咒語聲淹沒。「守墓者想用儀式強化裂縫…我們得阻止他!」
守墓者緩緩走近,腐爛的面具上散發出一陣黑霧,低語聲從他口中傳出:「你們打破了封印…現在…用你的血…完成儀式…」他抬起手,裂縫中的黑色液體化作一隻巨手,向三人撲來。無數怨靈從裂縫中湧出,尖叫著向他們逼近。
阿雯感到一股強烈的拉力從裂縫中傳來,彷彿要將她的靈魂拖進深淵。低語聲在她腦海中變成警告:「你的血…是關鍵…你的血…是關鍵…」她低聲喊:「我的血能修復符咒…但也可能強化儀式!」
俊傑拉住阿雯,躲過巨手的攻擊。他低聲說:「我們得打破他的面具!你的血只能用在符咒上!」他從背包中掏出相機,連續按下快門,閃光燈的光芒照向守墓者。光線擊中面具,守墓者發出一聲低吼,黑霧從面具裂縫中散出,但儀式未停,怨靈的咒語聲越來越響。
小鈴深吸一口氣,用盡全力唱出一段古老的調子,聲音清亮而顫抖,帶著靈媒的咒語力量。她的聲音與怨靈的咒語交織,形成一股無形的波動。守墓者的動作緩慢下來,面具上的黑霧開始消散,但他的聲音依然冰冷:「你們…無力反抗…」
阿雯咬緊牙關,靈感能力讓她聽到儀式的細節。無數聲音在她腦海中交織:「面具…是封印…打破它…用光與聲…你的血…引導符咒…」她猛地睜開眼,低聲說:「打破面具!用光與聲!我的血能引導符咒修復封印!」
俊傑點了點頭,繼續用閃光燈照向面具,小鈴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帶著一股決絕。阿雯從口袋中掏出小刀,割破手指,鮮血滴在石碑的符咒上。符咒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與光與聲的力量融合,擊向守墓者的面具。
守墓者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嘯,面具突然爆裂,碎片四散飛射。一陣黑色的靈魂從面具中飄出,像是被釋放的怨氣,隨即被符咒的光芒吞噬。儀式的咒語聲戛然而止,怨靈的身影一個個消失在黑暗中。裂縫中的黑色液體開始倒流,低語聲漸漸減弱,但深處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你們…以為這就夠了?」
阿雯感到一陣虛弱,鮮血從手指滴落,她癱坐在地上。俊傑放下相機,低聲說:「我們打破了面具…封印修復了?」小鈴停下歌聲,臉色蒼白,聲音虛弱:「不…只是暫時。更大的裂縫…還在深處。」
裂縫的黑色液體雖然減弱,但深處隱約透出一絲紅光,像血池般悶燒。低語聲從裂縫中傳出,變成一個古老的聲音:「你們…觸動了禁忌…更大的怨靈…即將甦醒…」阿雯的靈感能力突然覺醒,意識被拉進一片黑暗,無數聲音在她腦海中交織:「殖民的王…在血池中…他的覺醒…將吞噬一切…」
阿雯猛地睜開眼,低聲說:「深處有個『殖民的王』…他是更大的怨靈!我的血…可能喚醒他!」她的手機再次震了一下,又一條陌生訊息跳出來:「血的代價…是覺醒。準備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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