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的強烈節奏中,一隻飢渴的手對著一個戴著面具的花豹青年伸去,猛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手指順著股縫間的體液滑了進去,摳弄起他溼軟的後庭。那赤裸的花豹「嗚嗯」一聲嚶嚀,腿一軟,癱倒在那隻同樣戴著面具的熊獸人懷裡,手很自然的伸過去替他硬挺的大屌套弄,兩人的嘴鹹溼的吻在一起。
而這樣的景象,在這偌大的別墅裡隨處可見。
在這個派對裡,凡是受到邀請的賓客,都能盡情狂歡,只要看對眼,便能恣意雲雨,規則只有一條:全身上下不能穿著任何衣物——除了強制大家戴上的面具。暗色調的迷幻光線下,沒有人分得清誰是誰,在這裡,所有人都卸下了他們平時的模樣,化作一介平凡的求歡者,以最赤裸的姿態與陌生的彼此邂逅。沙發上、泳池邊、牆角旁,無處不是三三兩兩戴著面具、赤裸著身體交歡的人群,到處散落著裝滿精液的保險套,空氣中飄著濃烈的氣味。
一隻看不清花色的貓少年亦暴露著瘦小的身軀,托著一個放了數杯香檳的托盤,靈活的穿梭於交媾中的賓客之間。不時有人順手拿一杯,也不時有人上下其手,但沒有人察覺他並非服務生,面具很好的隱去了他臉上的表情與紅暈。
「前面左轉,穿過房間後右轉,走到底就是了。」一個懶懶的聲音從隱藏的耳機裡傳來。
「吶,我說啊,羽生……」貓咪少年強忍著輕輕推開一旁揉捏他臀肉的手,聲音隱藏在音樂的節奏裡。「……為什麼這次任務……是由我來做?我以為你更喜歡這種場合。」
「沒辦法,那份文件的擁有者,也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剛好認識我,而且很不巧的,我們結了不少樑子。」羽生在耳機另一頭解釋道。「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讓我來做,我大概會『不小心』沉迷於幫別人吹而忘記任務吧。更何況,出發前,茵還特別對我說『無論如何都要讓槭來負責』。」
「你這傢伙……」槭嘟囔道,左轉走進一個紫色調的小房間中。裡頭明顯安靜了許多,「咚咚」的鼓點被隔絕在牆外,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落的放蕩呻吟與肉體碰撞。
槭嚥了嚥口水,盡可能不引人注意,默默的穿越走道。他低著頭,默想著任務的內容,垂著視線,想盡辦法不讓自己被周邊的活春宮分心,然而那些嬌喘與淫言浪語彼此交織,仍舊鑽進了槭的耳縫。
「好大……嗚嗚……後面被大肉棒填滿了……會壞掉……」
「幹,你怎麼這麼會吹?是不是常常舔男人的屌?嗯?」
「等……等一下……你的屁眼好緊……再這樣下去……會射……」
槭無法控制自己,他的下體早已一柱擎天。
忍住……忍住……只要撐過這一段……
「呦,身材不錯嘛,長得這麼幼齒,應該成年了吧?」槭的下體突然被一個似乎有些酒醉的野狼大叔握住。槭微微一驚,胯間傳來的酥麻使得身體有些發軟,對方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握著他自己的大屌甩了甩,彷彿認為槭肯定會坐上去似的。
「先生……你這樣……我會很困擾……」槭努力擠出抱歉的微笑,伸手試圖推開那個野狼大叔。然而那隻野狼紋絲不動,手裡反而抓得更緊了,用他那溫熱的手掌包覆住槭的肉棒,肉球來回搓揉刺激著,槭忍不住呻吟一聲,身體被那野狼大叔摟進了懷裡。
「槭,沒——有時——了,趕——掙脫。」羽生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些訊號不良。
「欸……?玩玩而已,有什麼關係嘛,小貓咪。」野狼大叔嘿嘿笑道,一手在槭的小腹上亂摸,一手擠捏著槭有些流水的肉棒。槭低喘著氣,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卻又不敢太過聲張,生怕引起周遭他人的注意。
這時,槭突然感覺到身後有個硬物正頂著自己的屁股。
「嘿嘿……一下就好……」野狼大叔硬是將槭奮力夾緊的雙腿掰開一些,一根散發著氤氳熱氣的粗屌登時從槭的大腿縫之間彈了出來,相形之下,槭那躺在其莖身上的肉棒便顯得稚嫩單薄,儘管早已勃起,卻依舊不在同一量級。
「請你不要這樣……」槭沉聲道。他拚命壓抑住想往這大叔臉上揍一拳的衝動,他知道,現在不是引起騷動的時候,意氣用事只會壞了計畫,只好勉強忍了下來,用最消極的方式掙扎。然而,這樣扭捏的動作在精蟲上腦的對方眼裡,反而與勾引無異,只見野狼大叔雙手環著槭纖細的腰,掐著他的大腿肉,一面擺動腰部,肉棒在懷中貓咪少年的雙腿間抽插,脹大的龜頭規律的從槭腿縫間冒出。
「你好香喔……嘿嘿嘿……沒想到居然可以被我碰上這麼乾淨可愛的男孩子……我要把你弄髒……」野狼大叔一邊抽插槭的大腿縫一邊囈語,不斷的用吻部蹭著槭的肩胛,一股酒氣從背後撲鼻而來,不禁令槭皺起了眉頭。
「請不要再……」
槭說到一半,那野狼大叔忽然「唔噢」的一聲,肉棒在槭的腿間猛然脹大,接著一陣抽動,大量濃稠的精液射了出來,一道一道的灑在槭的大腿上。當槭還因為突如其來的射精而愣住時,野狼大叔鬆開了抱在槭身上的手,倒了下去,接著便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睡著了……?真是個怪人。」槭喃喃說道,重新站了起來,把托盤隨意放在了醉倒的野狼大叔身旁,無視不斷從腿間滴下的精液與自己充血的肉棒,順著預定的路線向別墅深處走去。
槭遠離了性愛派對的淫聲浪語,沿著房間後的走廊前進。果然,正如羽生所說,在走廊的最底部,有著一扇寫著「非請勿入」牌子的門——這無疑就是他們在找的地方。
槭轉頭快速確認無人跟來,接著便朝著門邊的密碼鎖輸入一串密碼,門應聲打開,裡頭是道向上的樓梯。槭反手帶上門,走了上去,進入一處看似普通的房間,看來是別墅主人的私人寢室。
槭走到窗邊,手按在窗鎖上,喃喃道:「果然,這扇窗也連到了警報系統。」同時解開窗鎖,從內部把窗打開,頭才剛想探出去,就見一個身影從屋頂上一躍而下,槭急忙把頭縮回來,讓對方能夠踩穩並爬進室內。
「謝啦,哥。」那隻酷似槭的三花貓女孩瞥了一眼赤身裸體、戴著面具的槭,似笑非笑的說道。
「別笑,趕快做事。」槭摘下面具,壓低聲音,耳根泛紅。
「好啦,交易清單就交給我來找,你照計畫幫我把風。」茵一面說著,一面迅速打開放在床邊書桌上的一台筆電,插上自己的隨身碟,飛快的操作起來。
槭轉過頭去,走到門邊,有意無意的用手遮住自己勃起的胯下。「對了,剛剛和羽生的通訊有點被干擾,後來就完全斷了。」
「屋內深處本來就裝有干擾器,接不上通訊很正常。」茵的雙眼緊盯著螢幕說道。「對了,哥,你怎麼硬了?」
「我沒——我……那個是……」槭的臉更紅了,所幸房間內只有窗外的夜光與電腦的藍光,從外觀幾乎看不出他的窘迫。「……因……因為,你們說混進來要盡量自然點。」
茵噗哧一笑,按下螢幕上顯示的下載,轉頭望向槭的胯間。「那麼,你腿上那些白白的又是哪裡來的?」
「那個是……」槭支支吾吾答不出來,雖然回想起那個野狼大叔總有種被侵犯的不適感,卻也伴隨著強烈的性衝動,那鮮明的情色場景幾乎讓槭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向了下半身。
突然,槭豎直了耳朵。
「有人來了。」槭的表情恢復戒慎,重新戴回面具。有人打開了樓梯的密碼鎖,一步一步的走了上來,而擁有權限知道密碼的人,只有屋主一人。
「再給我一點時間,五分鐘,不,三分鐘就好。」茵的聲音難掩焦慮。就算她的駭入技巧再高超,也無法讓等待的過程加速,而她知道他們沒有那個時間了。
「你待在這,下載完就趕快和羽生會合。」槭的聲音異常冷靜。「我來拖延時間。」
茵很少看到槭的這一面。儘管槭在外的確表現得比私下還要冷漠,但此刻槭所展現的更像是對全盤局勢的絕對控制力。
是被我影響嗎?
「你能拖延多久?」茵低聲問道。
槭打開了門,轉頭對她微微一笑。「你需要多久,我就能拖延多久。」
茵來不及答覆,槭便關上了門,走了出去。他深吸了一口氣,在對方熟悉的環境打起來是不明智的,況且,他也沒來得及準備任何武器——一進到這棟別墅,他便和每個人一樣被要求全裸入場,身上根本沒有地方能夠藏東西。羽生也警告過他們,屋主名叫「泰仁」,是名非常強壯固執的銀龍,絕對不可以和他正面對幹,也別指望用道理說服他。
那麼,拖延的方法就只剩一種了。
腳步聲緩緩靠近,那頭銀龍走上樓梯,轉過轉角,便看見一隻花貓少年坐在樓梯的最上層,背靠著門,一手套弄著下體,一手繞過大腿,兩指摳弄著他自己的後庭,低喘與呻吟交織,忘我的仰頭自慰。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一絲不掛的泰仁板著臉,聲音低沉。那隻花貓少年似乎有些驚慌,手忙腳亂的想要遮住胯下,卻笨拙的被自己的肢體卡住,就算隔著面具,好像也能看見他滿臉脹紅。
泰仁一步步的拾階向上,直到走至貓少年的面前,緩緩低下了頭,垂下的視線壓迫得他喘不過氣。
「我……我只是……」槭盡量不演得太刻意,語氣顫抖,雙眼亂飄,實際上是在趁機打量對方的體型。「……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那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想說門開著……」
「門開著?」泰仁挑起眉毛。「你是說,在你之前有其他人闖進這裡?」
槭暗罵不妙,自己因為太急著想要圓謊,結果卻引起了眼前這隻銀龍想要進去確認的可能性。但當前別無他法,只能順著說下去。「我不知道……對……對不起……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別擔心,我不會對你怎樣,小弟弟……前提是你說的是真的。」泰仁露出狡黠的微笑,伸手就要開門。「現在,先借我過一下——」
情急之下,槭拉住了泰仁的手。
泰仁看向槭,只見嬌小的貓少年彆扭的抬起緊依的雙腿,輕輕分開了稚嫩的後穴。「我……我看到……大家都在做……但我從來沒有經驗,也不敢主動去找別人……只是我忍不住了,才偷偷跑來這裡……你……你可以教我嗎?」
泰仁微微睜大了雙眼,收回伸向門把的手,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道:「你說,你還是處?」
「……嗯。」槭羞澀的點了點頭,雖然他在說謊,但那股羞赧的情緒是真的。
泰仁露出了壞笑。「那就讓我教你吧。」說罷,他挺腰將自己的泄殖腔湊近槭的嘴邊,手指微微分開胯間的肉縫。
「舔。」他說。
槭微微顫抖著,慢慢湊近,接著輕舔了一下。他從未見過龍獸人的下體,雖然知道他們的陰莖大多內收在泄殖腔內,但實際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在磨蹭什麼?我叫你舔,可不是叫你看。」泰仁冷哼一聲,壓住槭的後腦勺,硬是把那溼熱微張的肉縫貼在他的臉上。方才隔著一段距離還不明顯,此時直接迎上,藏在肉縫內的強烈雄性氣息便迎面衝來,快速竄入槭的鼻腔,沁得他有些迷亂。
槭伸出舌頭,輕輕的上下滑動,舔拭著泄殖腔內溼潤狹窄的肉壁,鹹腥黏膩的淫液不斷外溢,在槭的口腔裡與唾液充分交融。
「靠,好爽,你的口活真棒。」泰仁充滿磁性的仰頭呻吟一聲。槭一面舔著,一面暗自掐算著茵所需要的時間,突然,一個東西從泄殖腔內觸到了槭的舌尖。正思考著那是什麼時,那竄出的龐然大物便頂進了槭的嘴中,幾乎直達喉頭,嗆得他反射性地後退,吐出那東西,一面乾嘔,一面咳嗽連連。
槭才剛抬起頭來,便和它「對上了眼」。
「哈,吐出來也太沒禮貌了,起碼和它打聲招呼吧。」泰仁嘻笑道,在槭面前晃著從泄殖腔彈出的大屌。
「好……好大……」槭不由自主地說道。
「是吧?」泰仁舔了舔嘴。「要你口交或許有點為難……那乾脆直接……」
槭沒等到下半句話,反而突然被泰仁強而有力的臂膀橫抱了起來。槭驚呼一聲,卻沒想到泰仁邪魅一笑,一腳踹開了槭一直守在身後的房門。槭的身體微微一僵,緊張的看向房內——
空無一人,窗戶也是關著的,看來茵已經成功下載完資料離開了。槭暗自鬆了口氣,下一秒卻被泰仁扔在床上。「你放心吧,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但你很快就會感到爽了。」
泰仁爬上了床,對著槭咧嘴一笑,粗暴的抓住他的腳踝並拉起,整個人彎下腰,舌頭在他的後庭靈活的打轉。槭忍不住發出呻吟,由於視線被自己的雙腿遮擋住,使得泰仁的舔拭變得完全無法預測,舌頭在槭的後穴裡攪弄,唾液濡溼了穴口。
「我靠,居然能操到處男穴,賺爛了。」泰仁自顧自的說道。槭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心道:「能用我的『貞操』,換到被你藏起來的交易清單,怎麼看都是我賺。」
泰仁啐了口口水,絲毫不顧槭的感受,野蠻的用中指插進槭的小穴來回旋轉,充作擴張。隨意戳了幾下後,泰仁便戴上保險套,挪到了槭的屁股前,尾巴甩動,握住自己的大屌晃了晃,拍打著槭的臀部,用龜頭反覆撩撥著他的菊穴。
「想要嗎?嗯?想不想要這根大肉棒插進你的小處穴?」泰仁斜睨著對槭問道,不斷挑逗槭的後庭。
「想……」槭呢喃著道。
「那麼——」泰仁的碩大的肉屌毫不留情的捅入了槭的後穴中,使他不禁驚呼出聲,雙腿隨之一顫。「——就成全你吧。」
槭摀著嘴,面目潮紅,壓抑著舒爽的低喘。他的雙腿都被泰仁緊緊抓著,無法掙脫,那根誇張的肉棒不斷向他的後庭撞擊。既然此刻茵已經成功逃脫,那槭自然也沒有理由繼續待在這。可是……
……為什麼他竟然有些捨不得走?
「嗚……太大了……好奇怪……」槭嗚咽著,他隨著泰仁的抽插而喘息不止,斷斷續續的呻吟。不知為何,明明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做出的演技,槭卻漸漸有些沉溺於扮演這個小處男的角色。照理來說,他應該要開始盤算離開的方法才對,但性愛的歡愉卻彷彿輕聲挽留著他,熾熱的身體模糊了他的理智,血液急速的朝著下身匯集。
「你真的是處男嗎?怎麼操著操著賤屌就硬了?」泰仁輕哼著,穩定著抽送肉棒,空出的一手在槭滲液的下體上搓揉。「媽的,真的有夠騷,還會迎合我的動作。」
騷?是在講我嗎?
槭有些恍惚的望著泰仁得意的神情。通常「真騷」、「真淫蕩」這樣的形容詞,槭只會在羽生身上聽到,而那隻天天做愛的白毛公兔也樂於接受這樣的描述。但,當對象輪到自己時……槭竟意外的不感到排斥。槭聯想到了茵的調教——起初,自己還對在妹妹面前袒露身體、半強迫的自慰感到羞恥,但久而久之,在茵的引導下,這些羞恥全都成了性快感的正面詞綴。或許,自己會成為現在這個模樣,正是因為茵的影響也說不定。
「幹,難得操到這麼緊的穴,有點受不了了。」泰仁的喘息逐漸變得粗重,他放開槭的下體,兩手分別抓住腳踝並向兩旁掰開,攻勢變得加倍猛烈,整個床都在「嘎吱嘎吱」的搖晃。「叫啊,叫幾聲來聽聽,怎麼不叫了?叫出來給樓下那些人聽,讓他們知道樓上還有一個年紀小小就淫蕩到骨子裡的小色貓。」
「我……我才不是……嗚……」槭滿臉通紅,身體燥熱難耐。
「是嗎?那你怎麼會在樓梯間一邊用手指自插屁眼一邊打手槍呢?」泰仁伸手輕捏槭的乳頭。
「嗚呃——!我……那是因為……」槭把後半句的「因為要掩護妹妹撤退」吞回了肚裡。但轉念一想,當時的他的確是不假思索的選擇了色誘泰仁,而非其他方法。事後回想,或許冒著一些流血的風險,在狹小的樓梯間與其搏鬥,也並非全無勝算,至少能製造一些騷動,同樣能達成掩護的效果。那麼,他又為何會下意識的選擇這種方法?
「因為你骨子裡就是渴望被操的小淫貓。」泰仁俯下身,在槭的耳邊呵著熱氣低語道,讓他不禁渾身一顫。
泰仁抬起身,低吼著道:「靠,我要射了——」
話剛說完,泰仁猛然一頂,肉棒勃然挺入槭的後庭深處,在肉穴裡一顫一顫的射精,精液在保險套內噴湧,一瞬間便填滿了套子,從根部汩汩溢出。一連射了數道後,泰仁才從槭體內緩緩拔出幾乎沒變軟的肉棒,並順勢將盈滿濃稠精液的套子摘下,而槭則是在泰仁鬆開他的腳踝後,癱軟在床上,大口喘著氣,全身還在顫抖。
「以你的『第一次』而言,表現很不錯,能讓我先射的人不多。」泰仁順手將保險套打了個結,隨意扔在地上。「但也有可能是我今晚喝多了。」
槭的腦袋仍然有些混亂,以至於他並沒有立刻察覺泰仁的弦外之音。只見泰仁這次沒有戴保險套,直接托起槭的身體,緩緩的讓槭坐上自己沾滿精液的肉棒,直到整根屌都沒入他的後穴。
「哈啊啊……」槭低著頭呻吟著,肩膀微微顫抖,手輕輕勾著泰仁的脖子。
「你啊……」泰仁開口道,突然下了床,抱著槭走向房門,維持插入的姿勢。「你說謊了,對吧?」
槭陡然一驚,這下完全清醒了。泰仁嗤笑一聲,又道:「你的小穴變緊了,果然被我說中了。不過不得不說,你差點就騙過我了,你的淫叫幾乎不像演的……但你剛才在房間門前,是想要掩護裡面的某人對吧?」
槭不發一語,只用眼角餘光瞥著泰仁的神情。泰仁冷笑著,抱著槭打開房門,一步步走下樓梯,隨著每一步的步伐跨出,肉棒在槭的體內都像是連頂了數下,即使槭竭力咬緊牙關,還是有一絲絲呻吟從他的齒縫洩出。
「我剛剛講的也沒有錯,你的確是個小淫貓,只不過做愛不是你最初的目的。」泰仁逐步走下樓梯,為了不摔下來,槭只好死死的勾著泰仁的脖頸。「讓我猜猜,我的交易清單?」
槭沉默著,但身體最真實的反應仍然騙不過泰仁。
「你的屁穴又變緊了呢,就算你什麼都不說,我還是有辦法從你身上榨出情報。」泰仁獰笑道,走到了樓梯底部的密碼鎖前,單手輸入密碼。「沒用的,那份清單經過了多重加密,而且一旦輸入錯誤,資料就會自動銷毀。還是說,你們有自信能夠破譯?」
「不用……你管……」槭咬牙說道,同時,門也打開了,刺耳的電音與派對喧鬧聲隨即傳來。「你打算……唔……帶我去哪?」
「那當然是——」泰仁的嘴角咧得極開,露出一口白牙。「去參加派對。來都來了,如果不能盡興,不就太可惜了嗎?」
「你這——嗚——」槭才剛開口便被泰仁惡狠狠的頂了一下後穴,打斷了他的反駁。
「你說什麼,我怎麼沒聽到?」泰仁壞笑道。轉眼間,他們便穿過了槭一開始經過的紫色小房間,來到了最多賓客的客廳。那些形形色色的裸體面具獸人們仍沉浸在各自的性愛當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客廳中央唐突出現的泰仁和槭,直到槭被泰仁的肉棒頂到後庭內的某個點而發出浪叫,眾人的目光才投射過來。
「你瞧,大家都在看你發情喔。」泰仁附在槭的耳際說道。槭輕喘著看向四周,只見那一個個的面具下紛紛露出了飢渴的眼神,那些賓客或高或矮,或壯或瘦,有狼也有虎,但他們的屌全都對著槭昂首挺立,無一例外。
「你給我……適可而止……」槭試圖去掐泰仁的脖子,但泰仁只是在沙發上坐下,隨意的一頂,便頂得槭一陣癱軟。
「還嘴硬啊,可惜再硬也沒有我的肉棒硬。」泰仁聳了聳肩,在眾人的面前操幹著槭的屁穴。「你不會真覺得你能逃得掉吧?你儘管放心好了,在你被這些人幹得失禁的時候,我就會把你的同夥一網打盡了。」泰仁挪動身子,肉棒從槭的肉穴滑了出來。他站起身,輕笑道:「再見啦,祝你玩得開心。」說完,便穿過那些赤身裸體的人群,悠哉的離開了。
槭抬頭望著逐步逼近他的那一張張淫穢笑容,嚥了嚥口水。地上的影子在熱情的電音與變幻的燈光下張牙舞爪,一寸寸的視姦著新來的小貓咪赤裸可愛的身體,他無處可躲。
不管能不能阻止那頭銀龍,他都得設法離開,或至少……至少得和茵他們取得聯絡……!
槭剛想站起,便被身後的一雙手按回了沙發上,轉頭想查看是誰,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人含住。低頭一看,只見一隻花豹青年正吞吐著槭的肉棒,溫暖靈巧的舌頭在莖身上來回舔弄潤溼,一察覺到槭的視線,便微微抬頭與他對視,並嫵媚的用舌尖挑逗著他的龜頭。
「呀,小騷貨這麼愛吃肉棒啊,一見到陌生的肉棒就想舔。既然這樣,那就換小弟弟你來幫我吧。」一個身影伸手摸了摸花豹的頭,槭聞聲轉頭,卻迎面撞上一根又肥又粗的肉腸。只見它的主人——一頭肉壯的大黑熊,同時將散發著雄臭的肉棒抵在槭的嘴邊,臉上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槭環顧四周,渴望滿足性需求的獸人們早已圍住了他,堵住了所有逃跑的去路。當然,如果他動用一點武力,躲開幾個特別壯碩的傢伙,或許還有機會……但思緒才進行到一半,槭發覺自己的手早已自然的握住了大黑熊的肉棒,用粗糙的舌頭小心的舔拭了起來。
到底——唔唔……為什麼——肉棒的味道好重……鹹鹹的……為什麼無法思考——
「真是自動啊,不愧是阿泰看上的騷貨。」在他身後有另一個高亢的聲音說道。阿泰?是指泰仁嗎?他們看到我被泰仁幹的模樣了?唔,大概就算戴著面具,那樣的銀色龍鱗也很少見,一眼就認得出來吧……
「難得可以玩到這種極品……」另一邊又一個聲音說道。此時槭的五感早已被那肥黑熊莖的雄性體味給佔據,然而,他依然感覺到有人伸出了手,先是玩弄著他左邊的乳頭,接著右邊也一同加入。槭迷離的替黑熊口交著,嘴巴被粗大的肉棒抽插,濃密的毛髮一次次撲打臉龐;頹軟的纖細雙手也被人拉去,又握住了兩根肉棒,被迫為他們套弄、侍奉。甚至連槭的腋下也不放過,那在腋窩頂來頂去的物體雖然看不見,但槭仍依稀感覺出那圓潤的龜頭形狀。
他的全身上下,此刻都成了他人的玩物,每個部位的價值都被壓榨到了極致。
「嗚嗚……嗚嗚……」槭悶聲嗚咽,從剛才就硬到快爆炸的下體,在那隻花豹的吹舔下漲得發痛,身體也一陣一陣的隨之輕顫,那些「別再舔了」、「我快射了」的話語卻全被面前的大肉棒給堵在嘴裡。
我不能……就在這裡繳械……
但是……身體……唔……要融化了……
「嘶……哈……!看著這騷貨的表情,我好像也快射了……」
「你今天都射幾次了,只是磨腋下而已,也太早洩了吧。」
「那是因為——」
那個人的話還沒講完,槭的身體便一陣抽動,「嗚嗚」的呻吟著,腰部輕輕拱起,一道道滾灼的精液射入了花豹青年張大的口中,被他全數吞進喉嚨。那溫熱的口腔很快的再次含住槭的下體,溫柔的細細吞吐,把積累在莖柱內的殘餘精液也榨了出來,一滴不剩的吃下。
「哇喔,小瑞弗也太卑鄙了,居然默默把他口出來還全部吃掉——幹,我也不行了!」那人說完,便把一股股流出來的精液射在了槭腋下的毛上。量不多,但槭能明顯感受到腋下溫度的變化與黏稠感。很快的,槭手裡的兩根陌生肉棒也相繼射精,精液灑滿他的面頰,只剩下大黑熊的肥屌仍在一遍遍的操幹槭的小嘴,以及似乎與那黑熊一對、被稱為瑞弗的瘦削花豹青年騎上了槭的大腿,兩具赤裸的肉體親暱的緊貼,兩根消不下的肉棒彼此蹭動。
「你好持久喔,黑熊哥哥。」瑞弗軟膩的聲音在槭耳邊響起,似乎在對黑熊說話。聽起來,瑞弗也不知道這隻黑熊的名字,不過,這在這場派對中才是常態,像花豹這樣名字人人認識的反而不多見。
「因為……呼……因為剛才有個小可愛連續用他的屁穴榨了我兩次啊。」黑熊喘著氣答道,瑞弗也嘻嘻一笑。「不過……也差不多了……」
「喂,這不是剛剛的服務生小可愛嗎,怎麼突然這麼受歡迎啊。」在那含糊的聲音響起前,一陣酒氣便先一步飄來。「他可是我先——嗝,我先看上的。」
「你在講什麼啊,這裡的規則你還不懂嗎?」瑞弗不滿的說道,摟住了槭,那暖暖的毛髮貼著槭的身體。「我們玩得好好的,你突然跑出來說他是你的,你這醉漢是什麼意思?」
槭也用眼角餘光瞥去,但不用看,他便知道來者是誰了——那個怪人讓他印象很深刻。
「對啊,不如你幹我嘛,為什麼一定要指定他?」一人試圖摸向那個野狼大叔的屌,卻被他推開了。「誰想幹你鬆垮垮的穴啊。你也是,管那麼多幹什麼,小賤貨,還不快滾去騎其他男人的屌。」那個野狼大叔表情陰寒,強硬的擠開了人群,使得眾人一邊碎念一邊悻悻然離開。
「等一下,我快射了,等等就換你……」黑熊低喘道,但那個野狼大叔似乎毫無耐性,粗魯的推開了壯碩的黑熊,槭嘴裡的肉棒也順著力道滑了出去。然而,正是這最後的刺激,使得那肉棒在空氣中一陣抖動,猛地劃出好幾道凌亂的曲線,大量的白濁射在了面具與槭的臉上。
「哼。」野狼大叔挑釁的看著黑熊。但黑熊大約是不願讓這醉漢壞了他們的興致,退了一步,牽起小花豹瑞弗的手,道:「走吧,小可愛,我們去泳池玩,我想在水裡幹你。」瑞弗回過頭,對槭露出一個憐憫的眼神,接著便摟著黑熊粗壯的臂膀,甩著尾巴離開了,沙發上只留下癱軟的槭,與渾身酒氣的野狼大叔,其他人都刻意對他們保持距離。
「又……又是你。」槭無力的說道。
「你果然還記得我,肯定是對我念念不忘吧?」野狼淫笑道,在槭的身邊坐下,低頭對著他臉上的精液用力舔拭,像是在享用某種前菜。
槭無奈的閉上眼,任由那溼潤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舔來舔去,甚至貪婪的舔掉面具上的精液。一瞬間,槭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種被玩弄的方式——被按在桌上,對著前列腺狂操;被「逆火車便當」,在別墅裡到處打轉,羞恥的展示汁水淋漓的交合處;又或者看似單純的酒精接吻,接著卻被舔遍全身,舌尖鑽進自己的後穴攪弄……
野狼大叔壓在槭的身上,舔著他的耳廓,身上的酒氣灌進了槭的鼻腔。突然,野狼大叔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你想離開這裡嗎?」
槭猛然睜大眼睛,一時之間有些激動,卻再次被野狼大叔摟緊,無法動彈。「冷靜點,小弟弟,先聽我把話說完。屋子裡的一舉一動,泰仁都看得見,尤其你是他特別監視的對象,不要輕舉妄動。」
槭默不作聲,任由野狼大叔撫摸自己的背脊。「如果你想逃出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分散泰仁的注意力。」
「那你為什麼……」槭低聲說到一半,卻被野狼大叔的嘴堵住,他那還沾染著酒精與精液氣味的舌頭霸道的鑽入槭的口腔,恣意探索,吻了良久才鬆開。「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羽生的酒友兼炮友,是來帶你離開的,你可以叫我犬良或良哥。」
「那麼,你打算——」
「噓。我可是和他們談了條件,你不會以為我是做慈善的吧?」犬良狡黠的說道,手掌大力揉捏槭的屁股,指尖探入他的穴口,微幅撥弄。「羽生答應,在我帶你出去以前,想怎麼幹你就怎麼幹你,當作是這次任務的報酬。」
「什麼——」槭來不及表露驚訝,身後便傳來了撕開保險套包裝的聲音,接著一根肉棒便抵住了槭的後穴。「叫得騷一點,不然大家可是會起疑的喔?」犬良說完,屌便猛地插進了槭緊緻的肉穴。
「啊——」兩人同時叫了出來。
「我……我有點搞不清楚了。」槭邊喘息邊望著犬良的眼睛。「你把我身邊的那些人都趕走……究竟是為了任務需要,還是只是覬覦我的肉體,想滿足你的私心?」
「都有。」犬良毫不避諱的說道。「因為你真的很可愛。」
槭面具下的臉再度漲紅,但犬良的腰很快的擺了起來,如浪潮般一波波頂入,戳探著槭的蜜穴,頂得他顫抖連連。槭抓著犬良寬闊的肩膀,急促的喘息中夾帶著微弱的銷魂呻吟,在抿嘴的間隔中斷斷續續的漏出,尾巴不受控制的搖晃著,癱軟的雙腿微微抽動。
周圍不時有其他人經過,觀看著嬌小的槭被體型大上許多的犬良猛操,儘管被犬良那不易親近的臉龐嚇得不敢靠近,卻都不約而同的嚥了嚥口水,或對著這場活春宮默默擼動他們的下體。
「你這樣……嗚……好像反而……嗚呃……更引人注目了……」槭察覺到他人的視線,不自在的想要挪動身子,身體卻被幹得發麻。
「那不是很好嗎?」犬良雙手掐著槭的腰,像套弄飛機杯一般上下抽插著槭的屁穴。
「一點……也不好……」槭的手撐在犬良的胸膛上,掌心下意識的收縮,緊緊抓住他厚實的肌肉。「你果然……只是想……幹我……」
犬良聳了聳肩,淡然一笑。「我沒否認啊。」
犬良一面說話,一面變換著抽插的節奏,穩定的放緩撞擊的力度,九淺一深的抽送。而槭的身體燙得有如火烤,不久前射過一次的肉棒又再度硬得發紅,淫水沿著莖身流下,明明他的心裡總有一股對於眼前這個野狼大叔的厭惡,但藏在肌膚下若有似無的舒爽卻使他心癢難耐。
槭彷彿在犬良的瞳孔裡看見了自己不斷喘息、來回扭動的纖細身影,那模樣極度的色情。他無法接受,自己在身體歡愉迎合的同時,內心的矛盾卻揮之不去。
「小弟弟,我有點感覺了。」犬良在槭的耳邊說道。「可是我想要內射你……我想要讓你的體內充滿我的種。我們換個姿勢吧?」
槭沒有權利拒絕。犬良抱起他,翻轉姿勢,改讓槭趴在沙發上,犬良則壓在他的身上,拔掉了保險套,用全身的重量幹進槭已然舒張的肉穴。犬良低吼著,逐漸加速,隨著他的抽插,沙發也被激烈的性愛震得前後搖晃,少了套子的隔閡,肉棒與肉壁之間直接接觸,體溫赤裸的交融。
又是同樣的感覺。
槭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激烈的性愛,不論是在浴室內被小麥突襲,被羽生拉著偷偷野戰,抑或被茵用假屌後入,哪怕不見得比較爽,但起碼他們都懂得界線,能稱得上「性愛」。而今晚不論是被迫與泰仁交尾,又或者是被犬良無套,都只能稱得上「性」,而且激烈程度往往一再逼近自己的底線。
在那一瞬間,犬良發出一聲低嚎,肉棒完整貫進槭的後庭,赤裸裸的撞擊腸壁,並朝其噴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溫熱精液,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迅速填滿了貓少年的整個後穴,從穴口滿溢而出,濺灑在沙發上和地上。與此同時,槭也「啊」的一聲——
他懂了。
他想起羽生曾說的:「茵還特別對我說『無論如何都要讓槭來負責』。」也就是說,她對於這場任務會發生什麼早有想像,而她希望承擔這些風險與困境的是槭,而不是明顯更如魚得水的羽生,結仇什麼的都只是藉口。
她知道自己會像這樣被蠻橫的操幹。她知道自己的內心會想抵制,身體卻無法抗拒。
她都知道。
槭全身顫抖著,真正的達到了高潮。他的雙眼微微翻白,後穴收縮,夾著犬良正在射精的滾燙肉棒,比前一次更多的精液從槭的下體猛烈射出,沾上他的毛髮,從趴著的身下不斷流出,與犬良的精液合而為一,在地上匯聚成灘。
槭豎直了尾巴,又很快的與癱軟的身體一同垂下。
自始至終,這都是茵調教的一環。雖然茵在泰仁房間裡露出的那個表情,似乎不像是演的,但後來的發展或許都大抵與她的預料相符,目的就是為了測試槭的極限,測試他究竟可以忍受到什麼程度。想到這裡,槭便安心了下來。畢竟,他們約法三章過,茵表示會收斂她的行為,拿捏好分寸,換句話說,即使場面如此瘋狂,也依舊不脫離她的掌控——犬良大概也是她拜託羽生派來的吧。
那麼,他肯定會安全得救的。
犬良累得趴在槭的背上,而槭的身體雖然也疲憊得無法再移動分毫,還是露出了微笑。
「……老了,才幹一次就累得和老狗一樣。」犬良無奈的笑著,插在槭後穴裡的肉棒卻又調皮的頂了頂,顯然還意猶未盡。
「那麼……既然爽過了,能帶我出去了嗎?」槭小聲的問。
「你還真急啊,本來想帶你多玩一會的。」犬良嘟囔道,就像個要離開遊樂園的小孩般依依不捨。「我還在期待你被我操哭的樣子呢。」
「色狼大叔。」槭嘀咕道,突然,他又壓低了聲音,後穴隨著肌肉的緊繃而反射性的夾緊。「他來了。」只見那頭顯眼的銀龍赤著身體在人群中穿梭,怒氣沖沖的推開那些想向他求歡的獸人們,四處尋找著什麼。
「沒辦法了啊。我來處理,你看準機會逃跑。」犬良把沾滿精汁的挺拔肉棒抽出槭的肉穴,站了起來,「昂首」擋在槭的身前。有那麼一刻,槭看著眼前滑稽得居然有些帥氣的畫面,心裡莫名的感到信任。「泳池的旁邊有一條小路,有個地方能夠很簡單的跳過通電的圍籬,即使是現在這個狀態的你也可以。」
話剛說完,泰仁便看見了犬良身後的槭,大步走了過來。「你——你動了什麼手腳?該死的,這不應該啊……我明明看你全程待在這,為什麼我卻聯絡不上我的保全?為什麼這裡的網路他媽的全斷了?」
正當槭坐了起來,微微瑟縮,而泰仁對他伸出手時,犬良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泰仁的手腕。泰仁驚愕的看向他,而犬良只是冷冷的瞪了回去。「別碰他,他是我的。」
「誰管你,我可是這間別墅的主人!聽懂了嗎,這場派對可是我辦的!」泰仁嘶聲道,在音樂的掩護下,沒人發現他們的劍拔弩張。
「阿泰啊,此刻在你面前的……」犬良摘下了臉上的面具,對著泰仁露出笑容。「是和你交易了二十年的犬信會幫主,犬良。」
黑……黑道?槭不禁有些驚訝,甚至一時之間忘了要逃跑。
泰仁瞪大眼睛,不由自主的想退後,手卻被犬良緊緊攫住。「良——良哥,您怎麼會來到這裡?我不……我不記得我邀請了您……」
「來看看也不行?反正你家的保全都還記得我的臉,對我恭敬得很。」犬良露出一口白牙。「倒是你,我怎麼聽說,你背著我,偷偷把我賣給你的貨抹去生產編號,轉賣給其他道上兄弟,聲稱是你自己製造的,還翻了好幾倍的價?」
泰仁的臉唰的慘白,支支吾吾的說道:「良哥……您是怎麼……不,事情不是您認為的那個樣子……」
「別緊張,我不打算掃大家的興。相反的,我希望包括你在內,大家能夠再更嗨一點。」犬良的笑容誇張得有些駭人。槭在犬良身後聽得有些目瞪口呆,直到犬良背在身後的手似乎打了個手勢,槭才回過神來,鎮定心神,向外頭的泳池走去。
泰仁激動地看著槭輕快離去的背影,很想說些什麼,卻都說不出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牆邊。「請……請您諒解……但我們真的得把那隻小貓咪抓回來……請您……」
「我說過,他是我的玩物。」犬良倏地把泰仁拉近,低聲道。「而現在,我玩膩了,所以我打算換一個玩具。」
語畢,犬良猛然把泰仁推倒在充滿精液的沙發上並壓制住,拉著他的手,向四周的賓客高喊:「各位!為了讓這場派對更加瘋狂,這裡的屋主泰仁說,他打算親自下海,不論是嘴巴或前後的小穴,全身上下都隨便大家玩弄!大家說好不好!」
「好!」群眾爆出一陣歡呼。槭爬上了小路邊的小窗台,在他跳出圍籬前看到的最後一幕,便是泰仁試圖反抗、叫嚷,卻被獸性大發的獸人們圍上,展開新一輪的激戰,他的泄殖腔和屁穴都被大屌輪番進出,手裡和嘴裡也塞滿了肉棒,就如同槭一開始被丟進派對的模樣,犬良則在一旁邊看戲邊打手槍。
這也算是他的報應吧。槭心想,一跳出圍籬,便看到路邊停了一台熟悉的廂型車,茵微笑著坐在裡頭,羽生則坐在駕駛座。
「快上車吧,哥。」茵甜美的微笑著。槭迫不及待的爬上了車,一上車,赤身裸體、沾滿精液的他便倒在了茵的腿上,廂型車很快的發動,離開了別墅。
「啊,精液的味道好重啊,我都有點起反應了。我等一下真的不能和小槭做愛嗎?」羽生在前座半笑著說。
「不行。」茵斬釘截鐵的回應,溫柔的摸著槭的頭。
「茵……是你截斷……他們通訊的嗎?」槭輕喘著問道,接過茵遞給他的毛巾。「其實……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對嗎?」
「也不盡然,例如,我就沒料到泰仁會那麼早出現。」茵笑了笑。「謝謝你保護了我,哥。」
槭聽了,也露出了靦腆的笑容。須臾,他又問道:「還有……你們是怎麼找到那個人,還讓他……」
「別看我,是你妹妹的功勞。」羽生笑道。「她拜託我找個重量級的人物來幫忙,我就找了良哥啦,你要好好謝謝她。不過,真正發揮作用的,還是你們偷出來的那份交易清單,有了它,良哥應該能讓泰仁好一陣子抬不起頭了。」
「我也沒想到你會找黑道幫主。」茵微笑著。
「沒辦法嘛,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而且,小槭啊……」羽生從後照鏡瞥過來,嘻笑著道:「他的屌很大,插進去的時候很爽對吧?」
「閉嘴啦。」槭和茵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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