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那裡……好棒……啊…啊……」楚翔在他身體底下小聲地說,眉頭輕微地蹙著,形狀優美的嘴唇微張,發出斷斷續續地低微呻吟。
1號知道他快要到了,果不其然,在他密集不間斷地頂弄下,楚翔小聲地嗯嗯嗯地叫著,身體抽搐著射精出來。
楚翔是歌手,講話唱歌聲音都很好聽,1號想聽他叫,可是除非下了重一點的淫藥跟迷幻藥後再用力幹他,他才會失控地叫,否則楚翔在高潮時的聲音就是這樣,就算爽到不斷射精也不願大大方方地表現出來。
可是所長說儘量別用藥,這也是「療程」的一部份,讓罪犯們的身體在陰莖或玩具的抽插下自然地高潮,這樣才能慢慢轉變成飢渴後庭性愛的體質,藥物只是一開始的輔助,能不用藥就別用藥。
不過就算是這樣小聲的悶叫,只要想到他是被自己幹射的,也已經讓1號興奮不已,楚翔輕皺眉頭嘴唇微張高潮的樣子,他做夢也會想到。在那樣的時刻,1號總是很想俯身親親他那張好看的臉,形狀完美的唇,但謹記著所長的叮囑,又忍住了。
從那天的直播後,1號陸陸續續又「調教」了楚翔許多次。
跟第一次不同,那次所長要求在網站裡開直播,要求他帶有虐待性質地表演,但這違背大客戶的期望,大客戶認為恐懼不能真正治癒強暴犯的暴力傾向,必須用最強烈的性愛滿足罪犯,以取代他們對暴力性事的偏愛。所以在那之後,所長對「調教」楚翔的要求,就回歸正常,以多次達成被調教者的高潮為目標。
所長的理論很多,每次在講的時候,1號都似懂非懂地聽,就好像以前他在學校時,都乖乖聽老師的話,雖然上課聽不懂,但老師知道他是體育生,也不為難他,反正他在課堂上都很安份,也從沒遲到或不交作業,只是不愛讀書而已。
「性暴力不是性,而是暴力,源於罪犯本身對自我認同—包括性別—的不安,逐漸演變成偏差的支配行為,這其實反過來又跟性主扯上關係,用更強烈的性與高潮取代對支配行為的偏執,可能是針對性本身的矯治,亦可能是一種取代行為,無論如何,這在我們的幾次實證上已被證明效果卓著……」所長滿嘴都是他聽不懂的話。
幸好重點他還抓得到:把對方幹射就對了。
除了第一次之外,剩餘時間,他對楚翔的調教所長就很少干涉了,房間裡還是架了一支攝影機,只是1號可以任意地決定自己要對楚翔做什麼,何時做,怎麼做。
楚翔現在既然射了,他就不再繼續,把戴著保險套的陰莖拔出來。
楚翔高潮後的表情有點恍惚,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1號躺在他旁邊,側身支著頭看楚翔漂亮的臉。
這個姿勢讓1號覺得他們好像一對情侶。
他調教其他人的時候,不曾這樣做過,事實上他大部份時候都不看他們的臉,他只是會注意他們身體的反應,知道哪裡是他們的敏感點,哪個姿勢和角度會讓他們射,然後在腦海中想著他想要的那個人,保持勃起的硬度,機械又精準地抽插著,直到對方被幹到抽搐高潮。
讓楚翔休息一會兒之後,1號開始輕輕地愛撫他的乳頭,還有疲軟的陰莖,他想著他可以再幹射楚翔一次,然後他自己也射,今天就可以收手了。
楚翔突然轉過頭來看他,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臉。1號愣了一愣,卻沒有停手,繼續撫摸著楚翔的身體。
先前好幾次,楚翔還是試著攻擊或抵抗,但是沒有用,先別說楚翔與1號相差懸殊的體格,就算跟1號一樣壯碩的男人,在1號久經訓練的身手下,也絕對討不了好去。楚翔會被他制服,然後被按在床上,1號會按著他的頸子,逼他把臀部翹高,用背入式進去,直到他被幹到身體都像是要散架,低聲呻吟著求饒,1號才會把他翻回正面。
到現在,楚翔已經放棄了抵抗。先前楚翔激烈抵抗的時候,1號會往他的下體和嘴裡塞藥,再暴力地將他幹射,但自從楚翔學乖之後,1號的手段也就溫和得多,到現在,就算不用藥,楚翔也已經能靠著後庭的性愛達到高潮,只是就算高潮,彷彿也是極力隱忍著,就像剛才,悶悶地叫,或是很小聲地喃喃,克制身體的抽搐顫抖。
楚翔看著他的臉,1號也回看他。
1號的臉上仍然戴著皮套,只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巴,當他在工作時,臉上永遠都戴著皮套,以避免將來被認出的風險。1號自認長得不英俊,單眼皮,狹長的小眼睛,嘴唇太厚,他認為戴上皮套的自己,看起來一定醜得要命。
跟這麼醜陋的人做,一定讓楚翔覺得噁心吧。
他有點不自在,想別開臉。
楚翔看著1號的臉,突然伸手便去揭他臉上的皮套。
「別鬧。」1號聲音沉沉,抓住了楚翔的手,「不可以。」
楚翔馬上畏怯了縮手,「對不起。」他趕緊道歉。
楚翔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對。他之前被1號壓制過好幾次,早就放棄了動手,他只是很想突然看看,這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他們做了最親密的事情,這個人進到他身體最深處,從未有人做過的,強迫他的身體感受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感,然而他連這個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但有鑑於前幾次吃的苦頭,他不想讓男人覺得自己又要攻擊他,於是只好低聲下氣地道歉。
卻不知道為何,心裡有股委屈。
1號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著,慢慢地又點起了火。但1號好像不急著幹他,而像在摸一件寶貝似地,持續愛撫他身上各處敏感點。
楚翔羞於承認,但1號彷彿有點愛憐似的摸他身體,而不是急著要幹他的這件事,使他感到了一點隱祕的愉悅。
楚翔的手悄稍地往下移,摸到了1號像鐵棒一樣碩大熱燙的陰莖。
1號剛剛還沒射,因此肉棒還硬著,抵在楚翔的大腿上。
當他的手摸上1號的陰莖時,1號身體僵了一僵,卻沒有制止他。
他們背對著攝影機,1號健碩的身形遮擋住兩人,沒有拍到楚翔反手撫摸他的動作。
要是換成其他人,1號會馬上制止對方。其實大部份時間,為了安全起見,他都會把對方的手綁起來,畢竟陰莖抓在對方的手上,等於是把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出來,任他身手再好,對方這時隨便一抓,都足以讓他痛不欲生。
然而1號此時卻像是被魘住了一般,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他想起剛剛他阻止楚翔揭開他臉上的皮套時,楚翔臉上那難掩的失落。
他感覺得出楚翔的手慢慢地搓著他的陰莖,將保險套褪下來,然後用手套弄著他腫脹得疼痛的肉棒,緩緩地,但施加了一點力道,讓他舒服無比。想到這是一隻拿來寫歌跟拿麥克風的手,高雅的手,美麗的手,此時卻幫他手淫,只為他服務,使他不由自主地興奮,快感一陣陣地湧上來。
楚翔用手感覺那根硬物的形狀,心裡想著,雖然他沒有看到他的臉,但至少他知道男人的陰莖長得很好看,上翹的角度,像一柄鋒利昂揚的長刀,碩大的龜頭和深溝,教科書等級一般的完美。就算他認不出他的臉,也會認得出他的陰莖。
1號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他突然放開楚翔,轉身要去床頭抽屜拿一個新的保險套。
「不要戴,」楚翔突然小聲地對他說,手裡還抓著他的勃起,「不要戴套。」
「不行,」他冷淡地拒絕,掰開了楚翔的手,除了第一次之外,剩下的時間,他都有戴套。這是原則問題,調教其他人時如此,換成這個人,他也不會違背。
楚翔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然會為此感到失望。
1號戴好套子,就著側臥的姿勢拉起楚翔的腿,從側面插進去。楚翔小小地悶哼了一聲,好硬、好燙、好大啊。
明明剛剛才做過一次,這時候的感覺卻比剛剛還強烈,1號每次挺腰,肉棒從內壁摩擦著進出,每一下都讓他顫抖不已,小腹輕輕地抽搐著,好舒服,被1號的肉棒插入的感覺怎麼會這麼舒服?簡直讓人上癮,無法戒除。
這次感覺比第一次更快,楚翔不過被幹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要洩了。
「我、我要射了……」他呻吟著,他還不想那麼快射,他想著1號連一次都還沒射,可是他忍不住,剛剛摸了1號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幹第二次的感覺竟然比第一次時還敏感。
「不要射,跟我一起。」1號說。
「好……」他呻吟著說。
1號用了點力,抓住他的勃起,用大拇指堵住了前端,下身兇猛的抽送起來。
「啊、啊……啊……」楚翔叫起來,隨即下意識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可是太舒服了。每一下都頂在讓他身體酥麻的點上,太舒服了,楚翔覺得自己的腦子在1號的抽插下變成了漿糊,舒爽的快感沖散了他所有的思緒。
「好爽……好舒服……」他喃喃地說,眼角泌出淚水,身體被1號撞得不斷前後搖晃。
被1號堵住而射不出來的陰莖,快感也被堵在身體裡,層層累積起來,小腹漲得像是要爆炸。
1號最後低吼著在他體內射精時,鬆開了他的陰莖。
「啊……啊……」楚翔不成聲地叫著,看著自己的前端好像失控似的,一陣陣抖著噴出濁精,從噴的又變成流出,在1號的大力捅送下,陰莖上下晃動著,精液飛濺到床單上和自己的身上,他一直射精,又射又流,把周遭都弄得一塌糊塗。
好舒服,好爽……好棒……太棒了……
是跟女人時從未經歷過的極致高潮,不聽使喚,一切都不受控制,但是太舒服了,讓人沉溺。楚翔的身體因為高潮而陣陣痙攣,又因為太強烈了,精神很快陷入昏沉中,竟然在高潮之際雙眼一翻,半昏迷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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