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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空氣裡混雜著酒精和香水的味道,音樂低沉地敲擊著每個人的耳膜。徐星陽的手肘撐在吧檯上,嘴角掛著一抹隨性的笑,面前的新朋友正眉飛色舞地講著什麼,逗得他時不時發出清亮的笑聲。那笑聲像一陣風,輕鬆地吹散了周圍的喧囂,卻也無意間吹皺了霍君澄心底的那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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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站在不遠處,像是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他的手指緊緊攥著酒杯,杯壁上映出他指節泛白的影子。他看著徐星陽的側臉,那張熟悉到刻進骨子裡的臉,此刻卻因為另一個人的存在而顯得格外刺眼。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壓下胸口那股莫名的悶熱,可越是壓抑,那股熱意反而越燒越旺,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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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邁開步子走了過去,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長長的影子。他停在徐星陽身後,微微俯身,肩膀幾乎貼上了對方的背。下午的陽光還在他腦海裡閃現——那時徐星陽靠在他肩上,閉著眼小憩,呼吸輕淺得像羽毛拂過他的皮膚。可現在,這份親密卻被酒吧裡的陌生人輕易搶走。他低聲開口,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喉嚨深處硬擠出來的:「星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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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頭也沒回,隨手揮了揮,語氣輕快得像在哄小孩:「再聊會兒,這傢伙挺有趣的。」他甚至沒注意到霍君澄的語氣裡藏著多少重量。那一刻,霍君澄的眼神暗了下來,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他慢慢直起身,目光沉沉地凝視著徐星陽的背影,心裡有什麼東西悄然裂開了一道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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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徐星陽終於轉過頭,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隨意地瞥了他一眼。卻在對上霍君澄眼睛的那一刻愣住了——那雙平時冷得像冰山的眸子,此刻竟然泛著一層薄薄的紅,像被風吹皺的湖面,藏著說不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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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怎麼了?」徐星陽眨了眨眼,語氣裡帶著一絲疑惑,甚至還有點戲謔。他很少見霍君澄露出這樣的表情,這傢伙總是像塊捂不熱的石頭,冷硬得讓人摸不透。可現在,那張冷峻的臉上卻多了一抹難以掩飾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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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迅速別開臉,喉結滾動了一下,悶聲道:「沒什麼。」可那語氣裡的顫抖,連他自己都藏不住。他低頭抿了一口酒,試圖用酒精燒掉心底那股翻湧的酸澀。可那抹紅暈還是爬上了他的耳根,像個叛徒把他心裡的秘密暴露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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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眯起眼,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忽然笑了起來,聲音裡帶著一絲壞:「霍君澄,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他湊近了些,語氣輕佻,卻又像在試探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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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的肩膀僵了一下,酒杯在手中微微一晃。他沒說話,只是抬起眼,目光撞進徐星陽那雙帶笑的眼裡。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像一張無形的網,把他們困在這一刻的微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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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今天的心情本就不好。下午徐星陽執意要來酒吧時,他已經忍著沒發作,只是臉色陰沉的不行。他不喜歡這種地方太吵,太亂,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歡看徐星陽在這裡跟別人笑得那麼開心。可他還是跟來了,像個固執的影子,守在徐星陽身邊,卻又不願承認自己有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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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那句輕佻的「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像根針,扎進他本就繃緊的神經。疼得他眉心一皺。他抿緊唇,喉嚨裡滾出一聲低低的「嗯」,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不過你看起來不太在乎……我出去透透氣,你別亂跑。」語氣裡藏著刺,卻又帶著一絲無奈,像是在逞強,又像是在掩飾什麼。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要被酒吧的音樂蓋過去,語氣裡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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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沒給徐星陽一個眼神,轉身就往酒吧門口走。寬闊的背影在人群中顯得有些孤單,步伐卻快得像是要逃離什麼。徐星陽愣了一瞬,盯著他的背影,腦子裡閃過一絲詫異。平時在家裡,霍君澄才會偶爾跟自己鬧點小脾氣,可那都是溫吞的、藏著暖意的,最多冷著臉不說話,可今天他居然這麼直接地表達出來,這句話,卻像是真的帶了點刺,扎得他心裡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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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回過神,匆匆跟身邊那個新朋友說了句「不好意思,先走一步」,便起身追了出去。酒吧裡的燈光在他身後閃爍,他的心跳卻莫名加快了幾分。霍君澄這傢伙,雖然冷著臉,可那股孩子氣的彆扭,還是只有他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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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霍君澄剛走到酒吧門口,夜風帶著涼意撲面而來,卻沒能吹散他心裡的那團亂麻,正低頭點了根菸,火光在他指間一閃一滅。他還沒來得及吸上一口,就聽見身旁傳來一道怯生生的聲音:「不、不好意思,請問能跟你要個聯絡方式嗎?」他抬眼一看,是個年輕女孩,臉頰紅撲撲的,眼神裡滿是羞澀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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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皺了皺眉,正要開口拒絕,卻突然感覺背後一股力道撞了過來,他踉蹌了一下,菸從指間滑落,下意識轉頭一看———是徐星陽。那傢伙整個人掛在他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肩膀,像只黏人的大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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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霍君澄聲音低沉,有些驚訝,卻沒推開他,不過剛才那股悶氣像是被撞散了幾分。而徐星陽沒立刻回答,只是從他肩膀上探出頭,瞥了那女孩一眼。那一刻,他眼裡閃過一絲說不清的情緒,但不是滋味又有點酸。他沒多想,抱得更緊了些,像是在宣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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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愣在原地,臉上的紅暈瞬間變成了尷尬。霍君澄回過神,輕咳了一聲,對她說:「抱歉,我已經有交往的人了。」說完,他抓住徐星陽的手腕,拉著他快步離開了酒吧,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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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吹過街角,徐星陽腳步卻故意慢了半拍,霍君澄低頭看著身邊的人,徐星陽卻故意別開臉,嘴角微微撅著,像是在鬧什麼小情緒。霍君澄停下腳步,忍不住問:「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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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哼了一聲,轉頭瞪他,霍君澄對上徐星陽那雙帶著點不滿的眼睛。:「我還想問你呢,剛才那女孩是怎麼回事?我不在你身邊兩分鐘,就有人要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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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輕笑著沒吭聲,只是握著他的手緊了緊,耳根卻悄悄紅了。他不擅長說什麼甜言蜜語,可那雙平時冷峻的眼,此刻卻溫柔得像化開的冰。夜風吹過,街邊的路燈灑下昏黃的光,映在兩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霍君澄沉默著往前走,耳根的紅暈還沒褪去,卻被徐星陽那句帶著點挑釁的質問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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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回答我啊!」徐星陽快步繞到他身前,張開雙臂擋住霍君澄的路,眉頭微皺,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服氣,「而且你剛剛為什麼還想著抽菸?」他盯著霍君澄的眼睛,眼神裡有點不滿,還有些說不清的委屈。他其實不喜歡霍君澄抽菸,那股刺鼻的味道總讓他皺眉。以前霍君澄煙癮重得像個老煙槍,可為了他硬是戒了,幾乎不再碰。剛才那一幕,那根菸在指間燃起的火光,還是刺痛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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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停下腳步,低頭看著眼前這個攔路的小傢伙,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他沒急著開口,而是往前邁了一步,直接走進徐星陽張開的雙臂裡。他一手攬住對方的腰際,另一手輕輕按住徐星陽的後頸,下巴自然地抵在他頭頂上,像是在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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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愣,身體僵了僵,卻沒推開他。霍君澄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過來,暖得讓他心裡那點不悅晃了晃。他聽見霍君澄低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慢悠悠的,帶著點沙啞:「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徐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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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一怔,抬頭想看他,卻被霍君澄的手按了回去,只能悶悶地聽著對方繼續說:「我明知道你是這麼一個散發光芒的人,才會心甘情願栽在你手裡。可我真的不喜歡你來這種地方。」他的語氣平靜,卻藏著一股深沉的情緒,像是在訴說一個藏了很久的秘密。「什麼意思?」徐星陽下意識反問,聲音裡還帶著點不服氣,可心跳卻莫名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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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輕嘆了口氣,手臂收緊了些,把人更深地圈進懷裡:「酒吧這種地方,太亂了。你笑得那麼開心,跟別人聊得那麼起勁,我站在旁邊,像個多餘的傢伙。」他頓了頓,聲音低下去,「剛才想抽菸,只是……想壓壓心裡那股悶氣。」徐星陽聽著,原本還想反駁的嘴閉上了。他感覺到霍君澄的下巴輕輕蹭著自己的頭髮,那動作小心得像在呵護什麼珍貴的東西。他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悶聲道:「臭傢伙,幹嘛不早說?害我還以為你只是耍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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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沒回話,只是低頭在他額頭上輕輕碰了一下,像無聲的回答。街燈的光影下,兩人的身影靠得更近,夜風吹過,卻再也吹不散那股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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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停下話頭,目光落在徐星陽那張還帶著點茫然的臉上。他頓了頓,伸手輕輕捏了下對方的臉頰,語氣低沉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我說了,回家。」見徐星陽還是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樣子,他輕嘆一聲,眼神裡閃過一抹無奈,「你剛才說還想聊一會,還說那個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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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他側過臉,湊近徐星陽,在他臉頰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像只鬱悶的大狗在宣洩情緒。力道不重,卻帶著點明顯的不滿,牙齒離開時還留下一小片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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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星陽吃痛地捂住臉頰,瞪了他一眼,終於從剛才的愣神中回過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酒吧裡那句隨意的話,可能真的戳到了霍君澄的心窩。他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可舌頭像是打了結,磕磕巴巴地只擠出幾個字:「我、我不是……那個……」卻怎麼也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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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看著他這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眼底的冷意散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柔軟。他沒再說什麼,只是伸手牽起徐星陽的手,掌心溫熱,指節卻攥得有些緊,像在確認什麼。然後,他轉身往家的方向走,步子不快,卻穩得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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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人都沒再開口,沉默在他們之間流淌,卻並不尷尬。徐星陽低頭看著被牽住的手,霍君澄的手掌比他大一圈,指腹還有點粗糙的繭子,握著他的時候卻小心得不像話。他心裡那點愧疚慢慢發酵,攪得他胸口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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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推開家門,暖黃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徐星陽才終於鼓起勇氣,拽住霍君澄的衣角。他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對、對不起……我應該多注意到你的情緒的。」他頓了頓,抬起眼偷瞄霍君澄,見對方沒吭聲,又補了一句,「原諒我好不好?別生氣了……」說著,他揪著霍君澄的衣袖晃了晃,語氣裡帶上了一絲討好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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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低頭看著他,眼裡的冰霜早就化開了。他哪裡扛得住徐星陽這副模樣?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一眨,剛才心裡那點不快就跟著煙消雲散。他沉默幾秒,才低聲開口:「嗯……沒有下次了?」語氣裡帶著點試探,卻藏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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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連忙點頭,像小雞啄米似的:「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他鬆開衣袖改而抱住霍君澄的胳膊,頭靠上去蹭了蹭,像在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誠意。霍君澄沒再說什麼,只是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手法有點笨拙,卻滿是寵溺。屋子裡的燈光暖暖地籠著他們,剛才酒吧裡的那點小風波,像是從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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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兩人窩在床上,空氣裡還帶著沐浴露的淡淡清香。被子蓋到腰間,徐星陽側躺著,手肘撐著頭,跟霍君澄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燈光柔和地灑在床頭,氣氛本該是溫馨的,可他卻沒忍住又提起了酒吧的事:「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跟那傢伙聊那麼久,就是覺得他講的故事挺好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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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他感覺身邊的人氣場一變。霍君澄的臉沉了下來,眼底閃過一抹不悅。他沒吭聲只是翻身一動,整個人壓到徐星陽身上,膝蓋撐在床墊上雙手撐在他頭兩側,把人困在身下。他的眼神暗了暗低聲道:「嗯……徐小星,你再多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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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嗓音低沉得像從胸腔裡滾出來的,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像是在警告,又像在逗弄。徐星陽嚇得一哆嗦,瞬間感覺到腰間多了一隻手,不疾不徐地搓揉著,力道不輕不重,卻讓他心跳漏了一拍。他瞪大眼,結結巴巴地想解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可話沒出口,那隻手的力道忽然加重,揉得他腰側一陣發麻,他嚇得緊緊捂住嘴,求饒似的搖著頭,眼神裡滿是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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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低頭看著他這副模樣,眼裡的冷意淡了幾分,嘴角卻微微勾起一抹壞笑。他沒停手,反而隔著薄薄的睡褲,慢條斯理地往下移,掌心覆上徐星陽的小腹,然後再往下,輕輕搓揉起來。徐星陽沒繃住,驚呼一聲從指縫裡漏出來,隨即又死死捂緊嘴,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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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叫?」霍君澄挑了挑眉,手指靈活地滑進睡褲裡,動作熟練又帶著點懲罰意味,握住那處已經起了反應的部位,緩緩套弄起來。他的語氣裡帶著點揶揄,「不是說那傢伙有趣嗎?現在還覺得有趣不?」徐星陽哪還說得出話?他咬著下唇,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寫著「我錯了」。可身體卻誠實得讓他無地自容,腰不自覺地拱了拱,又被霍君澄的手按回去。他從指縫裡擠出一聲悶哼,像是求饒,又像是撒嬌:「別、別鬧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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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揚起眉,低頭看著身下那張漲紅的臉,徐星陽捂著嘴的模樣既慌亂又可愛,讓他心裡那股壞心思翻湧得更厲害。他眯了眯眼,聲音低啞,帶著點故意挑釁的意味:「錯了?哪裡錯了,你說。」說著,他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指腹熟練地揉弄著,掌心的溫度燙得徐星陽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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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碎的呻吟從徐星陽的指縫裡溢出來,他咬著唇想忍住,可那聲音還是控制不住地漏了出來,像小貓似的,又軟又撩人。他難耐地拱起腰,試圖緩解那股越來越烈的感覺,可霍君澄眼色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壓根沒打算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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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霍君澄單手撐住床,手指靈活地勾住徐星陽的睡褲邊沿,連帶自己的也一起褪了下去。布料滑落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涼意襲來,徐星陽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霍君澄的手重新覆上,這次直接握住兩人的敏感處,緩緩套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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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星陽瞪大眼,聲音卡在喉嚨裡,可還沒等他說完,霍君澄整個人壓了下來,寬闊的胸膛把他牢牢困在身下。他的膝蓋頂開徐星陽的腿,讓他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抓著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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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低頭,鼻尖蹭著他的耳廓,熱氣噴灑在皮膚上,聲音低得像在耳邊呢喃:「還敢說別人有趣?」他手上的動作沒停,時快時慢,像在故意折騰人。徐星陽被逼得喘不過氣,腰不自覺地迎合著,卻又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從指縫裡擠出一聲含糊的「我錯了」,可那語氣軟得像是撒嬌,半點威懾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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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哪了?」霍君澄故意追問,眼神暗得像深不見底的湖,手上的力道卻放輕了些,像在給他喘息的機會。徐星陽咬著唇,眼神濕漉漉地看著他,終於憋出一句:「不該、不該惹你不高興……」話音剛落,他感覺到霍君澄的手指一緊,隨即一股熱意湧上來,他整個人繃不住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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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看著他這副模樣,眼底的壞笑淡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柔情。他俯下身,額頭抵著徐星陽的額頭,聲音低啞卻溫柔:「嗯,這次記住了。」說著,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卻沒完全停下,像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安撫身下這隻炸毛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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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喘著氣,臉紅得像是燒起來,伸手抱住霍君澄的脖子,把臉埋進他肩窩裡,小聲嘀咕:「你這傢伙……太壞了……」可那語氣裡,哪有半點責怪,分明滿是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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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聽著那句軟乎乎的抱怨,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低聲回道:「嗯,很壞,所以你最好別皮,不然我欺負得更狠。」他說著,手臂一用力,把徐星陽抱緊了些,然後起身坐直,讓對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順著徐星陽的腰線滑下去,停在大腿上,指腹緩緩游移,輕輕磨蹭著內側那片敏感的軟肉,動作慢得像是故意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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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被這觸感弄得渾身一顫,男根幾乎瞬間就有了反應。他咬著唇,聲音裡帶著點慌亂和抗議:「咿、嗯哈,你、你不要這樣……」可那語氣軟得沒半點威懾力,反而像在撒嬌。兩人的呼吸都熱了起來,空氣裡的溫度似乎也跟著升高,曖昧在床頭燈的暖光下悄悄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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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眼見氣氛越來越濃,索性轉過身,趴在霍君澄面前,膝蓋撐著床,臀部微微翹起,還故意晃了晃,像只勾人的小狐狸。他回頭看了霍君澄一眼,聲音軟糯卻直白:「澄澄,幫人家擴張好不好……想要了。」在這方面,他從來不扭捏,想要什麼總能大大方方說出口,這點總讓霍君澄既滿意又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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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揚了揚眉,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他伸手扣住徐星陽的雙臀,指腹輕輕摩挲著那片柔軟的皮膚,然後拇指熟練地撐開緊緻的後庭,低頭湊了過去。溫熱的舌尖一觸上去,徐星陽沒想到他會直接用嘴,驚得「啊」了一聲,隨即羞恥感湧上來,他一把抓過枕頭,把臉埋進去,悶悶地哼道:「你、你怎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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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聲音裡的羞澀很快被一陣陣快感沖散,霍君澄的動作溫柔卻不失技巧,舌尖靈活地舔舐著,時而輕輕頂弄,讓徐星陽渾身發軟。他抓著枕頭的手緊了緊,細碎的呻吟從喉嚨裡溢出來,斷斷續續地,像是忍不住又不敢太大聲:「嗯……澄澄……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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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聽著這聲音,眼色暗了幾分,手掌順勢拍了拍他的臀側,低聲道:「放鬆點,別繃那麼緊。」他的語氣裡帶著點命令的意味,卻又藏不住一絲寵溺。徐星陽咬著唇,試著照做,可身體的敏感度卻讓他控制不住地輕顫,臀部不自覺地往後靠了靠,像在無聲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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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輕笑一聲,退開片刻,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小瓶潤滑劑,擠了些在指尖,然後重新覆上去。他的手指緩緩探入,動作小心卻熟練,邊擴張邊低聲哄道:「乖,很快就好了。」徐星陽埋在枕頭裡的臉更紅了,聲音悶悶地應了句:「嗯……快點……」那語氣半是羞半是急,卻滿是信任。房間裡的氣氛越來越熱,兩人的呼吸交織一起,伴著細微的聲響,漸漸融進這片私密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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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的指腹在內壁裡緩緩磨蹭,溫熱的觸感帶著點挑逗的意味,他熟練地找到那處敏感點,好幾次故意用指尖按壓著前列腺,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卻偏偏不給徐星陽想要的那一下致命一擊。徐星陽被折騰得渾身發軟,腰不自覺地塌下去,抓著枕頭的手指都攥出了褶子。他終於忍不住,帶著點委屈的哭腔哼道:「那、那裡……再多一點,澄澄,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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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軟得像是化開的糖,尾音還拖著顫抖,聽得人耳朵發麻。可霍君澄卻像是沒聽見似的,嘴角微微上揚,眼底閃過一抹壞笑。他不急不慢地抽送著手指,動作穩得讓人抓狂,語氣裡帶著點揶揄:「做錯事還想要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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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被這句話堵得一噎,眼眶都紅了,正想反駁什麼,卻感覺那隻手忽然抽了出去,空虛感瞬間襲來,讓他下意識地哼了一聲。下一秒,他聽見身後傳來衣料摩擦的細響,隨即霍君澄跪在他身後,碩大的前端抵著穴口,緩緩磨蹭起來。那觸感燙得驚人,卻偏偏只在邊緣打轉,時而塞進一點,又故意滑出去,像在逗弄一隻急得抓心撓肝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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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星,該說什麼?」霍君澄的聲音低沉,帶著點命令的意味,手掌扣著他的臀側,指腹還壞心地掐了一把。徐星陽被這磨蹭弄得急了眼,腦子裡一片混亂,腰不自覺地往後靠了靠,卻還是得不到滿足。他咬著唇,眼角滲出點淚花,終於憋不住,帶著哭腔嗚咽道:「哥哥……快、快進來,小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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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哥哥」喊得又軟又糯,尾音還拖著顫抖,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求饒。霍君澄聽著,眼色沉了沉,喉結滾動了一下,像是被這聲音勾得心頭一緊。他低笑一聲,終於不再折騰,手掌扶住徐星陽的腰,緩緩挺進。那一瞬間,徐星陽猛地抓緊枕頭,悶哼一聲,聲音從喉嚨裡溢出來,又羞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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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繃那麼緊。」霍君澄俯下身,胸膛貼著他的背,低聲哄道。他的動作慢而穩,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每一下都像是故意在懲罰,又像在寵溺。徐星陽埋在枕頭裡的臉燙得像火燒,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指縫裡漏出來:「嗯……澄澄……太、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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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聽著這聲音,手掌滑到他腰側,輕輕捏了一把,低聲道:「不是說想要?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可那語氣裡,分明滿是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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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故意放慢動作,作勢要拔出去,碩大的前端緩緩退到邊緣,像在試探徐星陽的反應。果然,徐星陽急了,肉壁下意識地縮緊,像是生怕他真的離開。他扭過頭,眼角還掛著淚花,聲音帶著委屈的哭腔哀求道:「不、不要拔出去……澄澄,求你了……」那語氣軟得像是化開的水,滿是依賴和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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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夾讓霍君澄沒繃住,低低的悶哼從喉嚨裡滾出來,眼底閃過一抹暗色。他大手猛地扣住徐星陽的雙臀,指腹深深陷入柔軟的肉裡,隨即腰身一沉,開始快速頂弄起來。動作又深又狠,每一下都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直奔徐星陽的敏感點而去。他太清楚對方的弱點在哪,故意使壞地往那處抽送,像是存心要把人逼瘋。房間裡的空氣越來越熱,而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伴著細微的聲響,漸漸填滿這片私密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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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被這突如其來的節奏撞得喘不過氣,呻吟聲止不住地溢出,一聲比一聲急促,像斷了線的珠子,散落在床單上:「啊……澄澄……太、太快了……」他抓著枕頭的手指攥得發白,霍君澄見狀彎下腰,伸出手覆在上頭,十指相扣著,而徐星陽的腰已經不自覺地塌下去,隨即又被霍君澄的手托起來,整個人像是被他掌控在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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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聽著這聲音,眼角微微上揚,唇邊勾起一抹滿意的笑。他低頭看著身下那片泛紅的皮膚,聽著淫靡的撞擊聲隨著自己的動作越來越響,心裡那股征服感愈發濃烈。他胸膛貼著徐星陽的背,嘴唇從他的肩胛骨一路往下,在汗濕的皮膚上落下一個個淺淺的紅印,每咬下一口,都能聽見徐星陽細碎的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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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不敢惹我?」霍君澄低聲問,語氣裡帶著點揶揄,牙齒輕輕啃著他的耳垂,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依舊穩而有力地頂弄著。徐星陽被這雙重刺激弄得腦子一片空白,埋在枕頭裡的臉燙得像火燒,只能斷斷續續地回道:「不、不敢了……嗚……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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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聽著這軟乎乎的認錯,喉嚨裡滾出一聲低笑,手掌滑到他腰側,輕輕捏了一把,像在安撫,又像在繼續逗弄。他直起身,加快了節奏,每一次撞擊都帶著點懲罰的意味,房間裡的空氣越來越熱,混雜著喘息和細微的聲響,像是點燃了一場無聲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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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的呻吟漸漸變得破碎,像是撐不住了,他回頭看了霍君澄一眼,眼眶紅紅的,滿是求饒和依賴。霍君澄對上這眼神,心頭一軟,終於放慢了動作,低聲哄道:「好了,乖一點,馬上就給你。」說著,他俯身吻了吻他的後頸,手掌輕輕拍著他的背,像是結束這場懲罰的溫柔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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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調整了速度和角度,每一下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像是在用心回應徐星陽的需求。徐星陽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滿足感湧上來,心裡暗暗嘀咕:果然還是他最懂自己。隨著一陣深而穩的抽送,霍君澄像是察覺到他即將到達極限,手掌扣住他的腰,猛地加快速度,專注地頂弄著那處敏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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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星陽終於繃不住,大叫一聲,身子猛地一顫,白濁從前端噴射而出,灑在床單上。他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軟軟地趴下去,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喘著氣,臉頰貼著枕頭,滿是饜足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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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低頭看著他這副模樣,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但他卻沒急著拔出來。他俯身撈起徐星陽軟綿綿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後從身後抱緊他,下顎自然地靠在對方的肩頭,輕輕蹭了蹭,像只大狗在撒嬌。這是兩人最喜歡的姿勢——親密又安心。徐星陽特別喜歡霍君澄偶爾露出的這一面,冷峻的外表下藏著的溫柔,總能讓他心動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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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幾口氣,側過頭,眼神軟軟地看向霍君澄,嘴唇微微撅起,像在討親。霍君澄哪能不懂他的意思,嘴角一揚,湊上前吻住那片柔軟的唇瓣。兩人的吻從輕輕的觸碰漸漸變得纏綿,舌尖交纏,帶著點急切和依戀,直到喘不過氣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唇間還牽著一絲曖昧的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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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澄,你這麼大還不射,一直在裡面好漲唔……」徐星陽仰著頭靠進霍君澄的頸窩,聲音軟得像是撒嬌,手還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語氣裡帶著點驚訝和埋怨。他沒想到這句無心的話像是點燃了什麼,霍君澄的眼神瞬間暗了下去,慾望像是洪水般淹沒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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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低頭看著徐星陽那副饜足又軟糯的模樣,眼底的慾望像是被點燃的火,燒得更旺。他吻了吻對方的後頸,低吼了一聲,聲音沙啞得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你這傢伙,總是這樣撩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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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從身後抱緊徐星陽,雙手滑到他的大腿根部,用力一抬,將他的雙腿高高抬起,讓徐星陽的膝蓋幾乎貼近自己的胸口,整個人被折疊成一個羞恥的姿勢,雙腿被抱住,徐星陽驚呼一聲,身子不自覺地繃緊,臉紅得像是熟透的番茄,結結巴巴地抗議:「你、你幹嘛……這樣好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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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君澄沒給他掙扎的機會,他雙手牢牢扣住徐星陽的大腿,掌心貼著腿根的皮膚,力道大得讓他動彈不得。這樣的姿勢讓徐星陽完全被掌控,臀部微微懸空,只能無助地靠在霍君澄的胸膛上。霍君澄低頭,鼻尖蹭著他的耳廓,低聲道:「羞什麼?不是你自己說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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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被這話堵得說不出話,羞恥感和期待交織在一起,讓他心跳得更快。霍君澄輕笑一聲,調整了一下角度,然後緩緩挺進,碩大的前端重新填滿那處緊緻的空間。這樣的姿勢讓每一下都進得更深,每一下都帶著點失控的意味,像是要把剛才的溫柔全都燒盡。徐星陽被撞得喘不過氣,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從唇間溢出來:「啊……澄澄……太、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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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聽著這聲音,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他雙手抱緊徐星陽的腿,開始上下抽送起來,動作又快又深,每一下都帶著點失控的意味,像是要把剛才的溫柔全都燒盡。徐星陽被這姿勢弄得腦子一片空白,雙手胡亂抓著霍君澄的胳膊,指甲在他皮膚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紅痕,聲音裡滿是破碎的求饒:「慢、慢點……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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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君澄像是沒聽見似的,低頭咬住他的耳垂,熱氣噴灑在皮膚上,低聲道:「慢不了,你自己點的火。」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聲混著喘息,在房間裡迴盪,像是點燃了一場停不下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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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幾分鐘後,霍君澄終於繃不住,低哼一聲,緊緊抱住徐星陽,在他體內釋放出來。徐星陽被這股熱意燙得一抖,軟軟地靠在他懷裡,喘著氣嘀咕:「你這傢伙……太誇張了……」可語氣裡,卻滿是饜足和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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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澄低頭看著徐星陽那副饜足的模樣,眼底的火熱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溫柔。他輕笑一聲,慢慢放下徐星陽的腿,手掌輕輕拍了拍他的腰側,然後將人攬進懷裡,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他低頭吻了吻徐星陽的額頭,聲音低沉卻溫柔:「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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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陽早已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聽著這聲哄,嘴角不自覺地揚了揚,含糊地應了句:「嗯……晚安……」聲音越來越小,沒過幾秒,呼吸就變得平穩,顯然已經沉沉睡去。霍君澄低頭看著他睡顏,眼神柔得像是化開的水,手指輕輕撥開他額前汗濕的碎髮,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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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徐星陽睡熟後,霍君澄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起身下床。他先去浴室拿了條溫熱的毛巾,回來後輕手輕腳地幫徐星陽清理身上的痕跡,動作溫柔得像是怕吵醒他。隨後,他又簡單清理了一下自己,把床單上的一片狼藉整理乾淨,才重新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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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開被子躺下,伸手將徐星陽重新攬進懷裡,讓他的頭枕在自己手臂上。徐星陽睡得正熟,像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溫度,下意識往他懷裡拱了拱,發出一聲滿足的哼唧。霍君澄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頭一暖,低聲呢喃道:「徐小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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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伸手關了床頭燈,房間陷入一片溫暖的黑暗。霍君澄閉上眼,摟著懷裡的人,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緩緩步入夢鄉。夜色靜謐,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像是這世上最溫柔的和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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