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硬度 - 第二鑊

話哂都係個男人

老老實實，被人夾硬逼著含咗一次

咩都冇蝕俾佢

但係我對佢嗰份恐懼一路都無法消散

跟著落嚟嘅兩個禮拜　我喺學校見到阿熙就想乾嘔

然後就有咁快得咁快走人

經過個一次，我開始懷疑、自己到底係咪淆底得太緊要

我係咁同自己講：

又冇穿冇爛　你究竟喺度驚乜Q嘢

由於本身唔熟　我同阿熙就照樣冇傾冇講

好似乜都冇發生過咁

有一兩次　行過走廊佢望著我微笑

望落就真係招呼式笑容　但係其中有次我望到呆咗

嗰時覺得　自己情緒被影響得太嚴重

又好奇怪　我憎佢唔落　淨係識得驚

個種恐懼之中仲要包含著

覺得自己根本驚到唔似個男人嘅揪心

而我當時點都估唔到

件咁無厘頭嘅事　居然仲有後續

因為我學校係行怪雞嘅10-day cycle

所以兩個禮拜之後　晏晝又係英文雙堂

釣魚釣得唔多安樂

事關個miss發完火冇耐　費事被人攞嚟開刀啦

我下意識望咗吓阿熙嗰邊　佢托著個頭、睇落乖乖地聽緊書

略一躊躇、都係出咗班房去廁所　打算洗個面精神吓

始終都有陰影　今次去咗近啲個男廁

我扭開水喉、雙手掬水　求其粗魯咁洗咗個面

揈乾對手、又望下塊朦咗一半嘅鏡　正諗著摷摷個頭之際－－

從面前塊鏡既倒影之中　見到佢－－

令我從心底淆出嚟嘅阿熙

逃走。

哩樣應該屬於下意識嘅自衛行動響我腦海中不斷盤旋

但係冇辦法付諸實行　可能係因為淆、又可能係因為腳軟、作嘔

－－我走唔到

我望實塊鏡、望著鏡中嘅阿熙

佢無甚表情咁回一回望我　就行咗入廁格

我有啲鬆一口氣嘅感覺　同自己講「冇事冇事」

就係我行緊出去嘅時候

阿熙聲音喺背後響起：「梁奕軒」

我窒一窒　決定繼續行

佢話：「入嚟幫幫手」

正常情況聽到句咁嘢應該會笑到仆街

但係聽到佢講哩句我真係好難唔驚

我嘗試鎮定咁繼續走

聽到阿熙嘅腳步聲喺後面傳嚟

我加快步伐－－

我手臂－－

佢都係個招啊！佢就咁一嘢抓著我手臂扯番我入去啊！

我好大聲「啊」咗出嚟　音量照計A、B班啲人會聽到

一方面想快啲有人嚟救命　但係另一方面又好驚俾人知道阿熙同我發生過咩事

啊咗一聲之後就冇再哎　只係係咁批佢掙

阿熙依然冇放手　好大力鉗著我、拖咗我入格

我係咁掙扎　直到見到廁格門係眼前鎖上、

個一刻，有種光明盡失嘅感覺

我掙扎嘅同時　佢就用身體將我壓埋牆

以曖昧嘅姿態喺我耳邊吹氣

我用盡力推開佢　同時只能夠冇乜聲氣咁罵咗句：「仆街你想點啊！」

阿熙竟然伸脷釢我耳仔

我對手本身抓著佢膊頭　

感受到個種好核突、濕漉漉嘅觸感　

反射性咁大力鍊咗落去、喺咁擰開個頭

我聽見佢細細聲咁屌咗聲　捉著我對手　咬咗我條頸一啖

我忍唔住痛　「啊」咗出嚟

佢開口：「口定手、你揀，我唔會放你走架啦。」

聽見佢咁講個一刻覺得極度屈辱　內臟好似被強力氣壓壓著

我成塊面拿起咗　谷著啲眼淚　好驚會喊

阿熙捉起我隻手掂佢下面

佢捉著我隻手磨咗幾嘢　先拉開條褲鍊

同時啜著我耳珠唔放

本身怕痕加上耳珠敏感　攪到我冇哂力量反抗

既然我隻手唔肯郁　

個場面就變成咗佢捉著我隻手自己打飛機

但係我感覺著佢啲郁動、逐漸硬起同升高嘅熱度　只係覺得核突同噁心

好想快啲離開

差唔多三分鐘　阿熙就出咗

射咗喺我件裇衫度

感覺到腹間嘅暖流　痴笠笠、好唔舒服　

我咩都冇講　可能只係佢自己老羞成怒

阿熙無啦啦就咗我一巴　唔算好大力

跟著挨咗喺我膀頭度

我嘅心情頓由屈辱欲泣轉化成疑問無措、半晌

佢居然彈咗句：「對唔著啊」

我當堂呆咗　心諗佢係打飛機過度、定係精神分裂　百般不解

點知阿熙下一秒就回復獸性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除咗我條褲鍊

我想撳著佢隻手　試圖阻撓佢

但係佢已經開始打緊

條友手勢好嫺熟　直頭令人懷疑佢係咪日日都打

我開始縮埋　而個度跟本無處可逃

佢一隻手無所不盡其極咁刺激我

另一隻伸咗入我件裇衫亂摸

初初只係摸吓摸吓上身　我仲忍到唔出聲

跟著就停留響乳頭個度又鍊又搓

我唯有鄂高個頭死忍唔好叫出聲

我根本冇諗過男人被人鍊lin都會咁有反應

覺得自己好折墮　想避佢、身體扭嚟扭去

阿熙手上速度遞增

啲眼水已經開始標出嚟　我側埋個頭、抬手遮住塊面

淨係想快啲結束、亦唔夠膽點特別忍

最尾射咗響阿熙隻手度

過咗一陣　佢好似仲係冇放我走嘅意思

仍然係咁釢我頸同耳仔啲敏感位置

我已經係度不停咁震

淨係可以用乞求既語氣、哭腔：「你放我走啦……」

「你可唔可以接受我啊？」

迷濛之中，我聽到句咁嘅嘢

相較於呆、O嘴或者無奈

嗰一刻　我反而比較亂

接受佢？接受佢啲乜？

早洩、做佢「條女」？

阿熙已經冇再出力撳著我

一嚟唔知點應佢、二嚟淨係想快啲離開

我推開阿熙　開門　行番班房　佢都冇跟著

頭先被佢扯開咗幾粒衫鈕　我唯有一路行一路著番整齊衫褲

垂死掙扎咁搵嘢抺裇衫上面嘅痕跡

又捽咗塊面同條頸幾下　先敢行入班房

我miss比較寸　一入去　就第一時間小我：

「落堂先番把鬼咩，你索性唔好番。」

我平時都會笑笑口講兩句先

但係岩岩先發生啲咁嘅事　我仲邊有心情同佢講笑

於是噏句「Sor我肚痛」就死咗番位

我趴咗一陣　心情仍然極低落既時候

班人就無端端「哇」哂　喺度起哄

我嘆咗口氣　拎轉個頭望下咩事

發覺原來係阿熙番咗班房

有啲人哇咗兩聲　望下阿熙又望下我

隔離條仆街仲爆咗句：「哇基味濃郁！」

我唔想講嘢　連「屌」句都唔想

又趴番低　用手臂壓著對眼

如果唔係　我驚啲眼淚真係會標出嚟

可能連Miss都感覺到我好沮喪

我一直趴到放學佢都冇再小我

打咗放學鐘　我冇第一時間仆出課室

因為平時阿熙永遠都係第一個閃

其實一早有人講笑　話佢日日都趕著番屋企打飛機

經過件事　真係想唔信都唔得

於是我就照常慢慢拾嘢　

拾到一半　我聽見有人講：

「條友仲係棟喺出面做乜、半個鐘啦喎。」

我窒一窒　抬頭一望－－

阿熙企咗響走廊　挨著欄杆、望著出面

雖然未必關我事　但係我己經淆哂底

終於就拉咗個平時都有兩句講嘅女仔

叫佢陪到我出學校

當晚　我響張床度碌咗好耐先訓得著

我已經打定主意唔再係上堂間去廁所

但係阿熙既行為同壓迫感係我腦海中盤旋不去

同埋覺得自己八成會性厭惡

唔知點解　我仲有種不祥預感－－

諗到後尾　我直頭懷疑自己係咪有被害妄想

雞姦、SM－－

好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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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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