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二- 《真狼傳說(上)》 - 第九話古戰之謎 5.0 凱旋的代價

第九話古戰之謎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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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旋的代價

「噗、噗、噗」

「殺了二三十頭，總算宣洩了一口污氣。」

月輪光彈由小豺的掌心不停爆發，不管大與小的土屍獸難再逞兇，不是被擊落岩石裂縫便是穿膛破胸，對東面戰線的部落義軍再起不到一點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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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贊度為首的百多名部落戰士在小豺的全力反撲下，終能在‘闇蝕天地’完結後喘息下來。

當中一名頭目問道:「小豺大哥，贊度隊長呢？」

小豺把目光投往聖泉下方的大黑洞，皺起狼眉道:「贊度為了大家，正在駕駛猩字零號進行一場生死決戰。」言畢環顧了一片狼藉的平原一周，豹族設立的軍營早已經七零八落，遍地軍備殘骸，看見了猩族堡壘仍屹立在河套區的北面，遂放下了心頭大石:「看來泰茵上校的部隊沒受‘闇蝕天地’的影響，鏃鑨蛟這一記大招確是利害。」再往南面的岩山看去，馬上開啟通話器道:「少校，看來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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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你沒事嗎？為何你不在狼字零號的機倉內？」霧鴉奇怪問道。

「我把狼字零號的命運交給雪鈴去，少校，現在蛇族與豹族已經是強弩之未，除了殺之不盡的土屍獸外，敵人軍隊的威脅力已經大大降低，嘉頓那邊是時候出戰前往聖泉營救石盤上苦守的古鰐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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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清咳來自一把威嚴的女聲，即使隔著通話器，小豺仍能感到那一張面孔像在說：「這裡什麼時候由你來發司號令了？」

「小豺，敵人的數目只剩下不到一千人，蛇族十團部只剩下不到一半，盡可交給我們猩族軍隊來處置，你和部落義軍一起去南面和鰐族的人會合吧。」泰茵指揮若定的聲音由控制室內傳出:「霧鴉，馬上通知嘉頓，古鱷族全力搶上天空聖泉，控制室交給妳，本上校要親自出戰了。」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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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遠遠看見力能堡壘開始向前移動，由猩族Battle ED 組成的戰線跨過了豹族遺下的防線，向聖泉中心推進。

蛇族團部紛紛由散落各地再次聚起來，在河套流域的中部集結，向力能堡壘的方向列陣，作最後的反抗。

敵軍人數聚減下，小豺這一方的壓力大大舒緩，轉向那頭目道:「我們馬上出發往南面跟古鰐族的人會合去。」

部落眾人拾起力能炮，在小豺率領下一口氣跑出大半公里，渡過一條分裂成數段的川流後，倏然一道快如閃電的銀光由上方直插而下。

「砰隆。」

銀光令地上岩土炸裂，威力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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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入岩土至柄的鰐刀，插在急奔中的小豺身前五步，猶自「翁翁」顫動不休。

一團黑氣由上空緩緩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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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君大姐！」

「臭靈王！」小豺定眼所見，破君四肢屈向後方，腕足如套上了手鐐被一條黑色光帶約束著，光帶的另一端，是古蟒靈王暗黃色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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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你們以為能戰勝本王嗎？太天真了!」在闇力界中迴盪的邪笑，由四方八傳入小豺的耳中。

小豺看一看地上的鰐力，再仰望半空，道:「破君大姐，妳沒事嗎？」

破君咬牙道:「沒辦法，被這小子看穿了。」

小豺心中兀自不明白被看穿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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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明白嗎？讓本王來告訴你吧。這一位鰐刀傳人能來到今世全是憑藉古族的轉生術來到這裡，她體內的力能是來自施術者的身上，並非如本王般能自由地吸取大地上的力能，她體內核元的運作根本不到在生時的一成，所以本王只要一直消耗她體內的力能，在此消彼長的道理下，敗在本王的闇力之下就是意料中事了。」

小豺從沒想過破君會敗下陣來，心中確是有點六神無主。「怎辦好呢？現在以我的能力絕對不會是這廝的對手，不要說要救出大姐，或許自身也難保。」回頭再看一看後方的大隊，心中不禁涼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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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怕了嗎？」

一絲恐懼的味道，被古蟒靈王嗅到了。

古蟒靈目睨視著小豺道；「早知結果是這樣，又何必當初呢？沒有了鰐刀傳人的力量，對本王來說，你們這些由地面來的獸族可說是一堆不堪一擊的螞蟻，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把你們全部解決。」

小豺為了不能示弱而狠目怒瞪，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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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小子還等什麼? 快逃！」破君出奇地冷靜喝令小豺。

「逃？哈哈！」靈王的笑聲，絕對是由心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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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卻沒被笑聲所惑，向破君投以抗命的眼神，傳達了一種強烈的訊息:「開什麼玩笑？我是逃跑的人麼？」

破君平靜的迎上他的眼神，輕輕搖首，向他示意:「不要太天真了，你救不了我的。」

小豺卻視而不見，回首向義軍們道:「你們快趕去南面吧，這裡由我來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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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義軍曉得雙方級數有別，沒有多說一句，提起力能炮繼續向前奔跑。

突然間，小豺的肩頭被一只手從後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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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少爺，你忘記了漠狼科圖了嗎？」

黑色的外衣沾滿了土屍獸的屍血，本是冷峻的面孔，罕有地在獠牙的襯托下，露出了戰意十足的笑容。

修長的身軀越過小豺，往古蟒靈王一指，道:「漠狼科圖，先天岩風的修練者，應該有資格來和靈王玩兩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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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蟒靈王冷眼一轉，面露憤色道:「原來就是你這不知死活的傢伙多管閒事，把本王困著猩字零號的岩阱破了，現在還敢自己送上門來？哼，好得很，免得老子浪費功夫去找你算帳。」

科圖向破君道:「鰐刀古戰士，能借刀一用嗎？」

破君咧嘴一笑道:「悉隨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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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圖踏上一步，手握鰐刀刀柄，把自身力能傳入刀中，道:「小豺，鏃鑨蛟與靈王早已達至先天合一，兩體如同出一身，闇力相互連結。雪鈴在大坑中苦戰時，我們則可在地面上助她，全力削弱他們之間的連繫。銀狼少爺，不要氣餒，我們仍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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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聞言心中一振，「為何這麼簡單的道理我也不懂？竟然怯戰起來了？」

「格咯」，猛然聽見了一下裂骨之聲由上方傳來。

靈王的尾巴穿腹而出，破君口中噴血，「砰」，由半空摔墜到地面上。

小豺情急惶亂中奔前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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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科圖馬上喝止，卻依然拉不住小豺。

黑影強襲，靈動的尾巴由上方直捲向小豺的頸項。

小豺一時分神，尾巴在毫無警兆下繞至脖子，始知中了古蟒靈王的聲東擊西。

手中剛觸及破君的身體，蟒蛇的氣味湧入鼻腔，頭腦馬上感到暈眩，腳下一浮，出手依然太遲，慢了一拍。

小豺心中一凜，明白大禍臨頭之際，腰間卻被一隻熟識的強壯大手臂支撐著。

能索斷小豺頸項的蟒蛇尾巴並沒有如預料中收緊，一把熟悉得不能再熟的聲音在耳伴響起，「小豺放心吧，長老會照顧大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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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古蟒靈王在半空突然間消失，五米外處塵土飛揚，一條尾巴在煙塵中翻滾，小豺愕然下脖子上的尾巴已經消失，「是有人抓著了靈王的尾巴把他從半空扯了下來，重重的摔了他一跤，是……」

本已經是高人一等的大塊頭，在小豺眼前獸化，黃、黑、白組成的條紋迅速生長，獸皮斑麗悅目，肌腱隨強化賁起，透出悍然的霸氣。

「虎族嘉頓，來了。」，「錚！」，招牌的鋼板交鐵聲，把小豺的怯意完全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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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一名老者出現在小豺的視線內，老者身披鱷皮古衣，只見他重重一頓手中拐杖，指著由沙塵中狼狽地站起來的古蟒靈王道：「今天本長老要你這邪靈永不超生。」

「格魯呼呼，你們來了，大姐她⋯」小豺心中仍是記掛著跟前倒在血泊中的破君。

「嗚⋯」破君咯了一血，忍痛道:「這傷死不了的，快給大姐去討回利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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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魯呼呼向小豺頷首道:「銀狼勇士，先祖將軍便交給我們古鰐族照料吧。」

「勇士? 好一句勇士。」

小豺不知道何來勇氣，也不理會破君是否願意，低頭往破君的額上吻下去。

「笨小子，你……」

看似簡單的一記狼吻，在小豺的心目中卻包含了無限的意義，是心存感激、亦是鼓勵，或許是出於類似師徒間的情感，也可能是一時的激動，但在這決戰時刻的一吻，令小豺得到了無限的勇氣來支持他站起來。

小豺挺一挺胸膛，迅速看了眾人一眼，熱血溢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小豺真的要好好珍惜這一班戰友，還有，死在我懷中的艾拿。」狼爪再次緊握。

月輪軌跡捲動，狼目盛芒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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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班長，不要輕敵。」

「絕對不會。」

「銀狼少年，這是科圖修練先天力能以來首次與人聯手對敵，可不要失敗而回啊！」

「科圖老兄，原來你也會說笑的。」

小豺昂步一展，狼爪伸前指著古蟒靈王，拋出狼牙道:「臭蟒蛇，給本少爺記著，投降絕對不是你的選項。」

不待古蟒靈王有任何反應，三人互望一眼，分別由三面攻向古蟒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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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身負的月輪力能，嘉頓的虎族力能，加上科圖的先天岩風，合戰古蟒靈王的先天闇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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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小豺體形還大一點的光球在古蟒靈王頭頂上方出現。

刺眼的光芒使古蟒靈王的動作一呆，失去了極短暫的視力。

「小子，做得好。」科圖手起刀落，鰐刀朝古蟒靈王的頭上斬下去。

「錚。」蟒尾一撥，鰐刀斬在空處。

「砰。」嘉頓老實不客氣，左右合擊一夾，牢牢把靈王的尾巴夾在鋼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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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靈王蠻力一發，嘉頓達三百公斤的虎軀被扯起離地。

「砰。」尾巴往地上一拍，連帶嘉頓直陷入岩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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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頂著。」

銀影狂插，小豺合攏一雙狼爪朝尾巴一插，「噗」，堅硬的蟒鱗抵不住含月輪力能的鋒利狼甲，破甲後蛇血直噴。

「找死。」古蟒靈王受創下，雙手化成了蛇鞭掃出。

「嚓…嚓…」，一秒間小豺的面、肩、胸及背被掃出數道血痕，卻沒有理攻擊強忍著痛楚大喝一聲:「去你的，分。」

狼爪猛力一分，硬生生把古蟒靈王身上利害武器之一的尾巴，扯斷分家。

「本少爺最憎尾巴!」

在小豺的怒喝聲中，嘉頓更不由分說，把截斷的尾巴向古蟒靈王迎頭餵下去，「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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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蟒靈王一招失勢下，不但痛失尾巴，還被兩名軍校生打得狼狽不堪。

虎拳如天降雷雨般，無情的擂下去。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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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風力凝聚，小豺往嘉頓身上一蹬，兩人各自跌往一旁。

含強大氣旋扯動的怒劈，隨鰐刀的刀鋒，以直線沒入古蟒靈王的身軀，「錚」。

刺耳的尖銳硬碰聲，令小豺與嘉頓的動作一呆，不得不分神忍受。

古蟒靈王身上的衣衫碎成布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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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闇力隨怒喝爆發，黑芒在三人圍攻的戰圈中大盛，把三人震退開五六步。

「他受傷了，不能讓他回氣。」科圖舉刀再上，比小豺與嘉頓快上一步。

先天力能的回力速度比二人優勝不止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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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在倉促一瞥下，但見古蟒靈王的上身套裝盡碎，胸口鱗甲現出了一道長長的凹陷刀痕。「岩風加上鰐刀果然利害，看來以月輪光彈來阻礙他視線的戰術非常成功。」遂向嘉頓道: 「再來一次，他死定了。」

「好。」

小豺凝聚起力能，光彈再次在胸前亮起。

「臭小子。」

果然，古蟒靈王不可能再次吃虧在同一招式下，長鞭狂掃，把光彈撞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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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蟒靈王剛要向小豺再下毒手，身體卻被以風力形成的氣囊所包圍了。

「快制著他。」科圖施以岩風力界困著古蟒靈王後，準備使出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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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臂牢。」

嘉頓不理那麼多，虎步一跨，把古蟒靈王整個從後抱起，雙手在前方一扣，牢牢抓緊著手腕。

強大的臂力開始收緊。

「這是達2000P碾壓力的'虎臂牢'，你休想逃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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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蟒靈王被嘉頓的一雙虎臂所制，確如被一隻大鉗子夾得動彈不得，連身上的蛇鞭也被擠在一塊兒，一時間竟無任何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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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屎去吧。」小豺運起了一個月輪光彈，直往古蟒靈王的臉上砸下去。

「噗隆」，光彈炸裂，古蟒靈王在近距離下照單全收。

古蟒靈王慘呼一聲，面目紅腫，雙眼緊閉難以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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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倏地感覺到頭上一緊，呼呼熱氣由上方噴來，額頭與後腦處傳來了擠壓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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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這是什麼打法?」近在咫尺的小豺，難掩心中的好奇。

「虎族小子，咬得好。」

原來嘉頓不單以雙臂拑制著古蟒靈王，還張開了虎口從上方咬下去。

虎牙的威力，絕對是眾獸之冠。

古蟒靈王的頭骨，正抵受著地震級數的驚人壓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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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哋……」古蟒靈王頭痛欲裂，痛得大叫起來。

科圖從後趕上，運起岩風力能，捏起掌刀大喝一聲: 「靈王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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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見識過岩切的威力，期待著穿心的一刀。

「砰。」

古蟒靈王奮力一撐，在危急中把科圖踢開。

小豺眼見拜圖功敗垂成，不顧一切抓起古蟒靈王抽回來的大腿，照板煮碗一口咬下去。

「哋，臭小子。」

狼牙直咬進了腿骨，痛入心脾。

古蟒靈王那會想到，同時間會「享受」著兩名獸族的牙刑，被制得苦不堪言外，無奈即使有強大的闇力作後盾，卻被這種埋身狠打弄得狼狽不堪。受傷處雖非致命，欲也大大影響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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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古蟒靈王定下神來後，體內闇力開始作出反擊。

嘉頓漸覺雙臂及口腔開始麻痺，咬著對手痛腳的小豺亦然。

機會稍現即逝，岩風風刃再次順風而來。

高度集中的氣刃如一根鋼管，直插向古蟒靈王的喉頭。

是科圖的奪命之作。

勝敗就在半眨眼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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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血腥湧入了小豺的鼻乳中，但在一秒間，曉得不對勁。

不單嘉頓被刺傷了，口腔中的大腿，也溜走了。

「可惡。」科圖收招後，回首看著脫身後的古蟒靈王在十多步外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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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擦一擦麻木的口角，道: 「這臭傢伙原來還有脫皮這一招。」留在口腔中的蟒皮那裡還有肉骨，回首看見嘉頓的左肩頭受了刃傷，曉得是被科圖誤傷了。

三人回氣後，重拾戰意，不發一言再次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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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心念如一，想法一致:「不管如何，一定要纏打下去，一天也好，三天三夜也好，不能有半息時間讓他收集闇力。這是唯一能戰勝他的方法，無論要付出任何代價，也要換取這一點點的些微優勢，直至雪鈴及贊度能打敗鏃鑨蛟為止。」

「他已經受傷了，銀狼少爺，虎族小子，不用怕他。」

「對，今天絕對不能放過他。」嘉頓虎步衝前，一馬當先，視肩傷如無物。

「剛才的只是利息，現在要拿本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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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幻化出了八道身影，銀影掠動，在一眨眼間如八只猛狼為了獵物狂撲，朝受傷的獵物瘋狂地咬噬。

斷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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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預告: 第十話戰海有情 1.0 先天戰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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