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古玩店 - 家族聚會

「阿特娜，今天辛苦妳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1z4XJVs4g

「……」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8L6DJDCx

「阿特娜！」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grefSI2vc

「唔哇！蛤？什麼？」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g1KKlUexa

「妳有心事？」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WC8Bz9UA

「……沒有。」即使問了，大概也得不到回答。奧斯小姐並不喜歡別人窺探她的隱私。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SDFlMPZlf

「是嗎？」如貓一般輕巧，奧斯小姐推開古玩店內的門，在門鎖接通的那一剎那，暖黃地燈光從室內打亮。「那衣服、手提箱就麻煩妳收整了，還有各項雜務。」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G0lX3WCz1

「好、好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Ni9Rris34

「如果會覺得累，想要歇息，記得告知我一聲。」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4kT2jSgW5

「不、不會！在古玩店內做的事情一向都很輕鬆！不會累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5ezbcayNh

「那就好。」卸下高帽，奧斯小姐解開纏髮。「不過，我不是質疑妳的能力，我是擔心妳累壞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06Msi0k7a

「謝謝關心——我沒事的！妳看，我還不會感覺到累呢！」披著滿身大大小小地包裹，阿特娜把她當作啞鈴舉重，仍舊活潑地展現自己的體力。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kIwNO0pnF

「嗯，那再麻煩妳，幫我放滿熱水。」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7wvQCTyVd

「遵命！奧斯小姐！」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1lL6fzKAZ

每到空閒時後，奧斯小姐就會坐到古玩店大廳內最裡側的沙發。朝向整面高聳地大書櫃，點燃爐壁裡的星火取光，拿起一本自己感興趣地書籍，就這麼沉入安靜一、兩個小時。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Q5uzsLc0e

奧斯小姐的興趣很廣，從生態環境、生物研究，到人類社會觀察、心理試驗、犯罪學、文學、哲學、科技發展時事。甚至到太空探索、天文介紹。聽說那一整面的書牆，即是由奧斯小姐經年累月堆整出來的，閱讀過的書籍。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dKSCEH8QZ

也難怪她身上總散發著一種沉穩冷藍的知性氣質。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xIjJmDfXy

走到三重迴廊底端，緊臨著奧斯小姐的門扉邊，阿特娜推開自己的客房臥室門，動手將新買的衣服收折整齊，然後取出奧斯小姐的新衣服，小心翼翼地推開奧斯小姐的主臥房門。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VylaCyXOp

室內凌亂，桌上能擺放的空間全是包包、衣服、配件、擺飾。椅子披掛一堆凌亂衣服，還蓋著一件印有奧斯家族徽章的黑色斗篷。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fgnJr8o3r

各種類型的帽子、各種用途地精緻儀器，有點像是咖啡機或實驗燒瓶。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DffrLCigj

長長的梳妝台上，竟沒有半點化妝品，反倒都是堆疊起來的厚重精裝書籍、檯燈，和一面大圓形鏡。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rbGKP3R9N

室內的牆壁上貼滿著各種掛畫、垂吊燈飾、捕夢網、一尊鳥形的生物骨架、皮鼓、插花、短刀匕首、框架陳列地蝴蝶標本，做工精緻的節拍器、未知文化的紡織圖騰……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gZI3NHRpW

只有在不遠處的角落，那張華而秀麗地雙人床，是室內唯一乾淨整潔的空間。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pKN45ubdB

簡直像個小而雜亂的博物館，每次進到室內，總是看得阿特娜頭皮發麻。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GS283iTrN

她小心地踩過地板留存不多的空間，走到大衣櫥旁邊，拉開推門，又是另外一個凌亂可怕的戰場。勉強整理出一個空間，阿特娜將奧斯小姐的新衣服連套掛上，又跑去臥房最底的衛浴，替奧斯小姐放滿浴缸熱水。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X2pdh0mod

「奧斯小姐，熱水放好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1iQ3QiaAs

「謝謝。」扔然沉浸在書籍當中，只是簡單應和一聲慵懶。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1LNy3GIy6

阿特娜沒有怠慢，接續到玻璃櫥窗邊地信箱匣盒裡取出信件，大部分是奧斯小姐訂閱送到的雜誌、隨意投放的垃圾廣告單，在這一個月內，還多了一些折價劵。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QBT3CpuaB

「欸……這是……」阿特娜在那堆垃圾傳單裡，難得發現一封用小巧信封，信身用偏黃的高級紙料打底，還有印花燙金。在信口燙著小小地封蠟，一個圓環和交扣住的S形紋路。「奧斯小姐，好像有妳的信件！」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wpRCsqWJA

「是誰寄來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aePL0HHM6

「沒有註明，但看封蠟，應該是奧斯家族的信件。」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g0vBFjYPR

「噢，那不用看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vXrQ1KCM3

「為什麼？」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kguiTUe7

「妳可以拆開看看，不會有什麼好事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0JekznWKR

經得允諾，阿特娜俐落地到櫃檯取出拆信刀，推開上頭封蠟沾黏。信件大方優雅，只夾住一張對摺過的手稿。寫字的人不是瀟灑紳士、就是氣質淑女，一通流暢地書寫體工整亮麗，並在結尾時落款著奧斯家族。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WpZUVBga6

「奧斯小姐，是個邀請函呢！」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dUmzFUVXI

「邀請函啊……」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dP1Nhc2Z

「是！來自奧斯家族的邀請函，邀請奧斯小姐參加位於奧地利的家族聚會！」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D4JxqB0Jb

「看吧，就說沒什麼好事。妳就把那封信件處理掉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68JCjxOHI

「欸？奧斯小姐不去嗎？」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2WtOCZoEX

「不去。為什麼要去？」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EBnOXwmAn

「這是可以見到家人的大好機會啊！奧斯小姐不期待嗎？」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Ihgoqrj8G

「家人嗎？我其實一個人都不認識。」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h5nlqwfb8

「可是……他們都是奧斯家族的人啊！奧斯小姐不想出席嗎？見識見識自己家族內各個厲害的親戚！」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6qGF3NYTF

「不想。」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lHYAYsJTN

「欸？難得都買了這麼漂亮的衣服……」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KBVeDYgeZ

「唉……」深幽地吐出一口氣，是久經摧殘的歷練。「阿特娜，那裡沒有妳想像中的這麼好。簡單來說，就是個應酬交際的地方，人與人互相攀比，剛剛買的那幾件衣服，甚至無法在那個場合中亮相，會給人看笑話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GUL3GGAR

「攀比……咦？」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myM8JwqV

「是啊，所謂的家族聚會，其實就是家族內的互相比較，看看家族中的哪一個人最為優秀，而哪些人需要再加把勁努力。」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EXEwB9frV

「是這樣啊…...」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mloMBdPJa

「是。奧斯家族並沒有多麼偉大……或著說，再偉大的家族，仍然逃離不了人類最原始的醜惡忌妒心。在那個場域裡，沒有一番作為，就象徵著沒有地位。」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miWk3q54o

沒有一番作為。這六個字聽著刺耳。阿特娜有意地環視了一下奧斯小姐自己裝修過的古玩店。在奧斯小姐半喪著臉的語氣提醒下，當一間古玩店的店長，似乎就暗指著沒有作為。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k7b8dOhi2

「這樣妳明白嗎？我更寧願偏安一隅地悠閒生活著。」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2pw05wu67

「但……奧斯小姐不會想見見自己的父母親嗎？」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oc4QUliv

「嘖……我的父母也不會參加聚會，所以我沒必要去。」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G2RDNlk9N

「好吧……」氣氛驟變，強烈如古玩店垂吊的水晶燈耀眼，都散珀成銳利寒光。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HjJGrajLc

「……我去洗澡。」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mtqPjhIiJ

「好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jdSNIPnm

一但室內的生氣被抽空，燈火暗下，那些憑著力學能量自主運動的科學工藝品，彷彿都在這個寂靜的室內詭異哀號。奧斯小姐順手熄滅作為光照的爐火，一縷揮散不去的煙霧徘徊在寬敞的大廳，帶來孤寂的味道。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n4DBit8wE

這樣的奧斯小姐，想必是很孤獨的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oXDXrvAxu

思緒方至，便又會想起在雨中的電話停，奧斯小姐的那一句：「每個人都是孤獨的。只要適應孤獨，就不覺得寂寞。」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sU9xadRJ

抿抿嘴唇，阿特娜將精緻做成的邀請卡收攏在信封內，然後走去奧斯小姐坐著看書的沙發，將信封插入書籤扉頁中。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84iv23n0d

翌日清晨，阿特娜醒得比任何人都還要早，這是她在洛伊德家族當僕人累積下來的習慣，要是起得晚了，那可是要挨板子受罰。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cWwCmYPDy

天還未亮。阿特娜瞟過昨日裡奧斯小姐買給他的衣服，心情不錯，便換上奧斯小所選的那套深藍色洋裝。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uCZRorXP0

奧斯小姐大約會在早上八點起床。這段時間內，完全足夠阿特娜將地毯上的毛髮清掃乾淨、扶去各式書櫃架台的灰塵、擦拭過櫃檯的柚木上蠟，最後再勤快地做一道美味的豐盛早餐。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GK4yWfASW

來到奧斯古玩店內的一個月，阿特娜也逐漸習慣與奧斯小姐相伴的生活。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UgMkWktM5

食物的飄香永遠是最好的醒腦氣味，手捧著瓷盤導出的熱量，阿特娜將她與奧斯小姐的早餐擺放至柚木櫃台，接著又回到廚房，手工沖起一杯仕女伯爵茶。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zhWb1juL

「早上好，阿特娜。」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xTeoHODJ2

或許是被培根煎香薰引，奧斯小姐起得大早，整齊地工作裝束。她走到櫥窗台邊，壓下仿古做成黑膠唱片盤的錄放機，讓輕鬆的早晨，配點輕鬆地鋼琴鍵聲悅耳。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Gpv8UkI4I

「妳今天穿得很漂亮，很適合妳。」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Xluek65vN

一如既往地拘謹。奧斯小姐還將腰上的世界儀收了起來。「謝謝！多虧奧斯小姐——奧斯小姐早上好！」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NvwJ4Er7P

「偶爾也無須這麼匆忙，靜下來讓自己享受一下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5MfMjWuE

「嘿嘿！不匆忙的！能幫奧斯小姐做早餐，是我的榮幸！」阿特娜端著茶壺與茶杯，從書櫃旁的廊道走出，靦腆一笑。「畢竟是奧斯小姐好心的收留我，這些勞動是應該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W3wIjjVew

「是嗎？那妳今天有什麼打算？」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vX38Fmwa4

「晚些應該會把舊雜誌拿去回收，接著要將衣物送洗。」忙完一切早晨地打點，阿特娜也為自己酌上一壺帶有果香的紅茶。「再來把室內走廊地毯都清過一輪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7aHpJz9hm

「不用這麼勤勞也可以的呦。」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UJ9vlv9xU

「那怎麼行？如果古玩店一天不整理，看起來就會像落魄貴族留下的廢墟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HAtjNgiUg

「妳就是改不過來，阿特娜。」笑語閒談，奧斯小姐用刀將培根切成細小一塊。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taPgc5qhF

「改不過來什麼？」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Lz9q4nw1h

「沒什麼，這樣挺好的。」叉起入口，徒留下來的言語空白，是吃飯時不說話的言語教養，直到吞嚥下去。「自從妳來了之後，古玩店內就更有人的味道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3JkKWGO2R

「人的味道？」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CbjqMXvAu

「是啊，有人經營著，讓一切混亂的事物重歸於整齊。在科學上，可以稱作是一種熵減。」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PhyxZFeKI

「這麼說……奧斯小姐的臥房就是熵增囉？」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wyNDL124r

「……妳這是在挖苦我？」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yp77sVSfc

「我怎麼敢！我只是覺得，奧斯小姐的房間真的該好好收拾一下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4kZYlVHp

「還早呢。」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sEZhp5eUb

「啊，不過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詢問奧斯小姐一件事。」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M6QfdrMS5

「什麼事？」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rHd6BobFd

「就是……那個……既然天文室我已經看過了……我想問……我能不能時常進去看看，或著去收拾之類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HAjKyz2Nm

「妳想去看什麼？」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YjktqinMV

「啊——就是……我看那些儀器感覺很特別，很感興趣，想要多研究研究。」答得心虛，阿特娜將杯中甜甜地紅茶喝乾，狀足膽子想一個更好的理由。「跟星星有關嘛！奧斯小姐相信星座嗎？還有占卜、塔羅，好像都跟星象天文有這麼一點點關係。我是金牛座的！我也想去找找自己的星星！」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fy49F53EG

「好吧。不過妳只能觀賞，不能觸碰，更別說收拾。」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ZLTVkcVx1

「噢！好的！沒問題！」心動雀躍，她勤快地收拾起餐盤，將桌面擦拭過一遍，然後等待奧斯小姐用完自己的早飯。「話說，那奧斯小姐是什麼星座的呢？」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Dyanxu8Lv

「我不相信星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KzFHJmt1D

「欸？為什麼？」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iJ10OWg6Z

「與其讓別人告訴妳自己是怎麼樣的人，不如自己界定好想成為怎麼樣的人。」雙手捧著杯心，態度優雅兒略顯高傲地，奧斯小姐將最後一口紅茶飲盡。「接著努力成為那樣的人，更顯實際，是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kQhNuhbN

「哦！好有道裡！」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wA17Y43ac

「這只是很簡單的想法而已。」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wNcU6qmQr

那就是名為成熟的老練。在奧斯小姐身上豐盈著，阿特娜卻嚮往缺乏的氣質。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pye4c8rcc

繫好圍裙，快速地將餐盤洗滌完畢，瀝乾。阿特娜這才知道，奧斯小姐的服儀總是簡便舒適的原因，就是無虛擔心衣著弄髒，也難怪所有下人女傭都要統一換上簡便制服。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4RJMjJ0k0

「那，奧斯小姐今天有什麼規劃呢？」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JLTuFizFH

「能讀一整天的書是最好。」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Pz8C3x6kT

「奧斯小姐這樣坐一整天，最後會變成石雕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3tRIUw25g

「石雕？」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9IjJBMyc

「是啊，以前教育我們的管家總說：『滾石不生苔，要讓自己常常勞動起來，積極一點！』」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WafFIu0Ox

「可是妳服侍的洛伊德家族，也是每天遊手好閒的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MKOGSscBt

「唔……是這樣沒錯……」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bFAFSkbI

「那一句話，就是讓妳們積極起來，取代上層階級的勞動力的。這樣那些貴族們，才有更多的時間做自己的事情。不管是認真的進行研究，還是吃喝玩樂。」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MNdoShIjt

「那……奧斯家族也有僕人的嗎？」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PBw9JcRAh

「肯定的，這是一種比較利益。」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ge55HOasV

「我是指……奧斯小姐本來有僕人嗎？」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1iL6cIHgJ

嚴肅地闔上書本，奧斯小姐將手中地綠皮精裝書放回書架上，隨手將阿特娜前一晚留下的信件扔進壁爐灰堆裡。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P8djqxDiV

「我……我會這樣問是因為……因為古玩店裡，好像一直只有奧斯小姐……」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E1fTBqaBn

「妳覺得呢？」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mXghUr2DD

「我覺得？」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rj7PKIcFT

「妳不是一個小小偵探嗎？」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GqWP3P7iJ

「啊……」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kToZxcsru

「讓我聽聽妳的推論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B5MWQMWP

「我覺得……奧斯小姐應該是曾經有僕人的……」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8pv1KV6Rg

「何以見得？」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whJIdCsAJ

「奧斯小姐在剛收留我的那陣子，適應得快，對於使喚我去做什麼雜務，也表現得很自然……加上剛剛奧斯小姐十分肯定奧斯家族有僕人的這一句話，所以……奧斯小姐以前是有僕人的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Nz4VyAuMA

「說得不錯。」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faM2PHCKw

「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緣由，令奧斯小姐把她開除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s4T3PoJeG

「……她死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Q2KqjAfbD

「咦！？——十分抱歉！」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q6a1kDbuj

「沒事，去準備工作吧。」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JfmaLW0AM

「好的！奧斯小姐。」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BgDYRMTm7

死了。

26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7tdDP8lhJ

奧斯小姐的語氣平淡，毫無情感地波瀾，就好像以旁觀著的角度在敘述這件事情。

ns216.73.216.82da2

家族聚會

REGISTER

LOGIN

Interface Language:

Story Langu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