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ALL世同人集 - 【凌世←宸】小首輔-妒忌(H)

我真正想寫的小首輔其實是這種劇情（欸

三人修羅場單相思超好嗑(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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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凌晏清在書院內天天被同硯追著跑的日子，花非夙實在過得相當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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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清被那隻雪白的貓兒吸引拉著他進了宣望鈞的寢舍後，終於追到他喜愛的那隻毛茸茸貓貓，並疼惜的把貓兒抱進懷裡。

宣望鈞正讀著書，見舍外有動靜便尋了出來，凌晏清看起來並不是第一次「誤闖」對方寢舍了，口中甜甜喊聲貓貓哥哥便抱著雪球到庭院去玩，花非夙搔搔臉，這才知道孩子在他上課時具體都跑到哪兒去。

「宣……師兄。」

「晏清聽話可愛並不吵鬧，雪球有伴也不算打擾。」宣望鈞的表情溫柔幾分，伸出手邀請他進來，「我備些茶點給你，休息一下吧，非夙。」

「……謝謝師兄。」

花非夙坐在長廊上曬著暖陽不一會兒已有幾分倦意，自從有了凌晏清後每一日都熱熱鬧鬧，再沒有機會這樣獨自待著。

過去本覺得孤獨寂寞的日子，現在想來卻又幾分懷念。

宣望鈞備來的茶點竟是荷花酥與雪堇酥茶，花非夙愣了愣，很是意外對方如此嗜甜，幾乎和他有得一拼。

「……師兄吃甜？」

「嗯，吃甜心情便好。」

花非夙淡淡笑道，「嗯，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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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不知道花非夙嗜甜。

宣京那間他常光顧的茶舖突然有一日開始賣蓮花酥，甜而不膩，且蓮花雕刻細緻，非是一朝一夕學來的功夫，詢問之下才知近來茶舖茶點全是花非夙提供的。

再多問老闆娘幾句，便不只是他嗜甜，偏好什麼茶點配什麼飲品都可以被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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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已是首輔之妻，生兒育女。

想對人兒好自他入乾門學成為他的師弟開始，就想這麼做。

說有所圖謀也好，心懷不軌也罷，妄圖橫刀奪愛也行。

這感情一旦根深蒂固，便再無回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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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排斥花家三子，若三人比較他更喜歡花非夙，終究也不過是兩人的性格更加相近罷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不過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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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終究是錯算了凌晏如這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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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吃得津津有味，還不忘叫喚凌晏清來吃上一口，孩子天真本想也要叫娘親給雪球餵上一口，卻見娘親搖頭後有些失望低下頭，宣望鈞給了凌晏清一些貓用的點心，讓他可以餵餵雪球。

孩子開心的回庭院玩兒去了，花非夙沒一開始如此拘謹小心，輕笑道，「若和宣師兄有個孩子，定會和你我長得一樣，黑髮金瞳。」

「若是如此，我必不讓你如此忙碌。」

「不忙碌。」花非夙搖搖頭，「有小清在的日子很充實。」

「如此便好。」宣望鈞看著庭院的和諧畫面貌似能體會他的心情，只可惜孩子不是他的，假設的這番話也不會有實現的那一天。

花非夙不一會兒覺得累了，正想帶著凌晏清回寢舍休憩時，宣望鈞卻拉著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輕摸摸頭笑道，「睡會兒，我知道你累了。」

「……我不是貓……」人兒揉揉眼睛，太陽溫暖師兄也溫柔，他想起幼年些許的回憶，不一會兒竟沉溺其中進入夢鄉。

「自然，你比貓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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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望鈞看人真的睡熟了，便抱起花非夙往床上去，地板太硬，瞧他頻頻翻來覆去也不是辦法。

人兒此刻毫無防備，睡時衣領處鬆開幾分，宣望鈞本來想替他拉好，卻想起他這是在睡覺而打消念頭，反而再替人鬆開幾分。

一層層剝開外衣，隱隱透出的肌膚白皙滑嫩，宣望鈞起了惡念，可這念頭的下場若被發現僅僅會是與花非夙的疏遠。

他低頭去親吻人兒的唇，臉頰，脖頸，最後在鎖骨未退的吻痕上再重新烙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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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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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清看兩個人突然都不見了，便抱著雪球往內室尋，宣望鈞只見雪球被人抱著一半，兩隻腳走著路，應該是孩子想抱卻抱不動做出的折衷辦法。

他看娘親熟睡馬上就放棄折騰貓兒，也要宣望鈞抱他上床。

「你也要睡嗎？」

孩子單純的搖搖頭，毫無心機的道，「爹說不可以讓娘單獨和貓貓哥哥在一起，要清兒保護好娘……」

「但貓貓哥哥對我們好，不會欺負娘。」凌晏清被抱上床後隨即睡到花非夙身邊，本遵從爹爹的話睡在外側，卻被宣望鈞輕易哄進了內側。

「掉下去你的娘親要難過的，乖乖睡裡面可好？」

「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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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下午，宣望鈞過得相當愉快。

盯著這對母子熟睡，一邊對凌晏清剛剛那席話而勾著不冷不熱的嘴角。

他情不自禁又再一次吻上人兒的臉頰，眼中滿是眷戀，隨即退了開來。

「……凌晏如，若不是他對你舊情未斷，又怎會輪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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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你之間，卻是我不願斷情。

那時你還幼小，不記得……也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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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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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望鈞聞聲回頭，果不其然是凌晏如。

凌首輔偏執的佔有慾，他聽其他學子說本來還不相信，如今卻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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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一步走近床邊，看見花非夙與凌晏清毫無防備的熟睡便算，但人兒外衣退去胸前還敞著一片雪白，無心的誘惑讓凌晏如怒火中燒，直接伸手將人拉起床，落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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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如！」

「家務事，望宸王別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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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突然被一個巴掌驚醒，猛然睜開眼一時還沒清醒過來，只知凌晏如和宣望鈞兩人怒眼相對，蓄勢待發。

「……怎、怎麼了？」

他不過就睡了一覺，發生什麼事？

「花非夙，瞧瞧你不檢點的模樣。」

凌晏如一說人兒馬上低頭去看，趕緊就先拉好衣領，又看外衣被折疊整齊，他才知道是師兄的溫柔體貼讓人發了大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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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待他好，不想讓他被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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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喜歡雪球喜歡得緊，有師兄看顧小清，我睡個覺怎麼了……？」他語氣無辜，若以平常凌晏如早就輕易原諒他，可他卻不知道在熟睡時兩人發生什麼，此一言詞頗向外人，更加惹毛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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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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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如拉扯得急促，花非夙無暇穿戴完好外衣一套急忙抱起孩子離開，回頭瞧望宣望鈞一眼時，卻看見那向來待自己溫柔的師兄竟也有陰冷嫉妒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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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凌晏如氣急攻心，顧不上他人眼光，花非夙只擔心凌晏清受了無妄之災，在路上見到季濟冀時，努力甩開男人的手將孩子交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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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看顧，我晚點回來接他！」

「欸！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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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反應，花非夙又是被回頭的凌晏如給抓住手腕，這次他乾脆將人扛上肩，不再讓人兒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他們重回地道，彎彎繞繞兜兜轉轉進了一處房間，凌晏如直接將他狠狠摔在床上。

「雲郎……雲郎？到底怎麼回事？」花非夙吃痛的從床上爬起回望那站在床邊冷眼盯望的男人，他沒見過凌晏如這個模樣有些害怕的退了幾步，雙眼染上幾分懼怕。

「你怕我，宣望鈞你就不怕了？」他冷冷一笑，口中滿是諷刺，「若我未出現在你面前，你會甘願做個宸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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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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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這話令花非夙感到不悅，「與宣師兄有何關係？你這是懷疑我和他有染？」

「儘管演，看你能演到何時。」

「你別太過分！」花非夙承受對方不明不白的莫須有與諷刺，終讓向來只知冷漠不知憤怒的人兒狠狠揪住凌晏如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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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愛你，哪個男人願意朝另一個男人打開雙腿！」

「若非愛你，哪個男人甘願委身出嫁！」

「凌晏如，若非愛你，我花非夙也不會甘願吞藥懷胎十月，拿生命做賭注為你生下凌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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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心裡相當委屈，雖是氣惱大吼，但他的語氣卻越發哽咽，最後鬆開手坐在床上嚶嚶哭了起來。

「糟蹋人要有限度……小清喜歡和雪球玩，帶我去找宣望鈞怎麼了？我是睡著了，睡在別人的床上，但又怎麼了？我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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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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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凌晏如就是看到了，宣望鈞趁他熟睡時愛戀繾綣的那個吻。

哪怕他很快便退了開來，眼中久久不散的愛戀與那句嫉妒的氣話，仍是翻了凌晏如心裡的那座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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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將氣發在了毫不知情的人兒之上。

並以此平復這份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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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只心悅你……不要懷疑我──唔！唔嗯、嗯……唔……」

話都溶進了交纏的吻中，花非夙梨花帶淚的掙扎著，伸手捧著男人的臉用力擠壓，「少用這種方式哄我，好好道歉、不然我不原諒你！」

「說你愛我。」

「我沒有在跟你交換條件。」

「快說。」凌晏如第一次像洩了氣般跪坐在地，伸手抱著人兒的腰，頭埋在人腹部上，「沐晨，快說……一次就好。」

「我愛你。」花非夙抹抹眼淚，心底雖然不太懂怎麼話語流轉好像反變成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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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郎，我愛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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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說床頭吵床尾和，不知道被做了多久的花非夙只在腦袋默默想著，他家這口明明就是床頭吵床尾和不起來……他是說他的雙腿！

嗚嗚嗚實在不懂為什麼在這看似避難地道的房間，閨房情趣的物品竟會這麼齊全，凌晏如的私心偏頗是不是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是不是預謀許久早就想在學院底下做這種事了？

他說也說了，凌晏如也老實道歉，本該趕緊出去接凌晏清吃飯回家，未料卻讓凌晏如看見他鎖骨上有個新鮮的痕跡……

大理寺的人辦案總是觀察入微，行事仔細，怎麼偏偏就要用在他的身上，這下好了、眼前這個大醋桶是當真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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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沐晨，藉此機會我們回溫一下沒有清兒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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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現在這樣。

花非夙跪趴在床上，身上吻痕綑痕可說是體無完膚，除此之外腰肢還酸軟不已，一張哭花的小臉蛋可憐兮兮的向對方討饒，自從有了凌晏清以來他就沒在性愛上再被如此狠狠疼愛過。

以前有一陣子還以為自己喜歡被欺負的，現在想想不過是腦袋不清楚罷了。

「雲郎，夙兒沒力氣了……嗚……你饒過夙兒吧……」人兒的聲線甚至有些沙啞，感受身後男人稍稍停下他才敢有氣力多呼吸幾口，可口水都還沒嚥下身後猛烈的衝撞又一波波湧上，滾燙的楔子將他牢牢釘在床上，動彈不得。

「饒過？」凌晏如輕輕一笑，一巴掌甩在早被拍打得通紅的臀肉，惹得花非夙受痛覺刺激又夾緊幾分，「如何饒過，要怎麼饒？」

「咕嗯……！啊、哈啊……別打……雲郎……」

凌晏如又是打又是摸，兇器來來回回的摩擦，全身幾乎都對方的掌控當中，花非夙被快感刺激到只懂得哭，身體弓起的弧度又恰好靠進男人懷裡。

「沐晨，你難道都忘光了？」他刻意在人兒耳邊輕喃，甚至不忘對耳廓耳垂又舔又吻，「我說過你越哭……我越不會放過你。」

「……嗚……小清、小清他……嗯啊啊、別頂……別頂、嗚哈……」

「宣望鈞沒讓你吃足苦頭，還要再談別的男人？」

「別發瘋、他是你兒子……唔啊──？」

凌晏如猛地抽離人兒身體，下了床抓著對方的手直往房間內那片被固定在牆上的大落地鏡而去，隨即他將花非夙壓在鏡子之上抬起一邊大腿，人兒雙手抵著，透過眼前大鏡反射將兩人全映入眼簾，包括……兩人交合之處。

「說，在你體內的是誰。」凌晏如一邊問一邊緩慢的抽插，甚至故意將人兒的腿再往上抬一些，讓鏡子映照得更清楚。

「是……是凌晏如……」

「凌晏如是誰？」

「是、是夙兒的雲心先生，沐晨的好雲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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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又學到一課，歡愛時連小清都不可以隨意亂提。

還有必須更正，凌晏如不是醋桶，是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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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凌晏如這才放下人兒的腿，雙手扣腰猛力的撞擊起來。

「啊啊、嗯……哈、雲心、凌雲心……」花非夙帶著哭音一邊喊一邊斷斷續續道，「再、再懷疑我……不跟你好……嗯啊啊……」

「都依沐晨便是。」

剎那兩人之間再無話語，空氣只餘兩人交雜的喘息與肉體結合時的撞擊聲。

人兒睜開眼盯著鏡中瘋狂交合的肉體與自己眼帶朦朧淫蕩的表情，明明想克制自己卻止不住不停從喉間叫喊出來的呻吟。

凌晏如低沉的喘息與叫喚沐晨二字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傳進花非夙的靈魂深處，促使著身體本能反應更加迎合對方。

「雲郎……？」

人兒眨著一雙氤氳的眼回頭，凌晏如也低頭落下一吻。

他倆的吻相愛相纏，若無付出真心與愛情是沒辦法像現在用信任與感情填滿不安的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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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如突然就不明白，剛剛懷疑這段感情的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惹得他心愛的沐晨憤怒哭泣，逼得他將所有真心話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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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卻為此感到滿足。

果然是生而為人的劣根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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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地道密室裡打得火熱，季濟冀一個人在地面上也險些被同硯物理毆打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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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清的夜啼誰哄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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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濟冀抱著孩子到芝蘭舍想著給楊景炎和陸遙想想辦法，沒想到哭得更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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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他的娘是男的，哪個妹子來抱都不夠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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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學子！宵禁時間已過，你這是要帶孩子上哪兒！整個書院都被你吵醒了！」司業馬上就跑出來怒氣沖沖，凌晏清看見不是自己的爹娘，一時間又哭得更兇了。

「我也不是願意的……他的娘把孩子交給我就不知道被凌首輔扛去哪兒了，司業、快救救我啊！」季濟冀頂著整個書院的仇恨，他趕緊把凌晏清交給司業抱後逃走，接下來沒有他的事了，花非夙、抱歉了啊！

司業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往孩子的臉頰就是一掐。

「我帶你找爹娘，不准哭。」

只見凌晏清完全沒聽進去，還嗷嗷大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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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清，你爹娘怎麼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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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業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凌晏清一時間直愣愣看著對方像是被嚇傻。

「他們有哪一次真正不要你？」

孩子吸著鼻子，搖搖頭。

「你爹爹見不到你娘的時間比你長，他有這樣哭嗎？」

「沒有……」他用袖子擦擦臉，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好可憐好可憐，司業拍拍他的頭。

「我帶你找他們，還哭嗎？」

「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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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根不知道兩人去哪兒，抱著凌晏清也只是瞎晃亂逛，最後看到山門前凌府的馬車尚還停在原地，看來凌晏如是打算帶他們回去的。

司業沒等上多久便看見凌晏如抱著花非夙往他的方向走來，他不想多猜想別人家務事，走過去直把孩子塞進花非夙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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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學子，休沐回來自個兒找本司業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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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凌晏清撲進花非夙的懷裡磨蹭，調整一個舒適的角度後便安然入睡，不再吵鬧。

「小清好乖，晚安，好好睡。」他疼愛的在孩子額間輕吻一口，抬頭卻看見凌晏如又是不冷不熱的表情在看他。

「……怎麼了？」

「無事，回家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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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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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終於明白凌晏如無聲的眼神是什麼反應。

他將凌晏清抱至床舖最深處，自己睡中間，凌晏如睡最外邊，他正打算也閉眼歇息時，卻又有隻手不安分的摸向不該摸的位置。

「……快住手……」花非夙紅著臉頰抓住對方的手，可不料被人反手握住被迫往身後摸，「凌雲心，小清在睡覺……」

「不讓他被吵醒是你的職責。」凌晏如親吻著他的臉頰，在耳邊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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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晨……接著繼續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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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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