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碎片 - 《都市碎片》#497 粉碎無用

當然，基本的監控還是有的，那就是塔內的多部指導台。這也是「大腦」終究知道那名女性的存在，唯一的途徑。

「我已向那位發出邀請，讓他來與你一聚。」「大腦」充滿善意的笑說。

「你的邀請，似乎無效……」蕭老師實在掩不住自己的擔憂，連說話也沒了之前的銳利。

「他正準備以外部的交流儀連接上『該被遺忘之地』裡的指導台。他已決定到來。而且，百分之九十八，將會帶同那一雙男女到來。」

「大腦」說的，不是沒可能發生的……

蕭老師清楚知道阿流的狀況。四年前離開之前，阿流手上還沒有刺青，同時亦可以確定他還沒擁有鑰匙。那就是說，阿流上一次離開之後，他與小空第一次相遇、再次見到蕭老師、在這個時空這個世界上所經歷的一切，他一點點也不會記得起來了。

那麼，這次他回到這時空，阿流就算已有鑰匙，不是完全沒有記憶，有的記憶當中也不包括他與小空的認識和在這時空的一切經歷。更何況，蕭老師知道，在他手上出現「流」字刺青之前，他還沒得到過鑰匙。所以，現在來到這裡的這個阿流，抵達的時候，腦裡就如一張白紙！

本質上已經單純得似一塵不染，如果連經驗與記憶也沒有的話，如「大腦」之言，阿流或許真會帶著小空與那位女生到來，以為能解決些甚麼問題……

「他回來多久了？」蕭老師不自覺的握起拳頭。

「三天。他在大學圈『該被遺忘之地』裡出現。」「大腦」果然知無不言。

然而，聽在此刻的蕭老師耳裡，「大腦」的坦白，簡直比髒話更刺耳！根本就在挑釁他呀！

「你不知道嗎？『該被遺忘之地』裡面全都是書呀！遠古的知識，對他來說，三天就足夠讓他徹底了解啦！」抗議似的，蕭老師哈哈大笑的說。

「這些，我沒有漏掉，都計算好了。」「大腦」彷彿感謝蕭老師對他的提醒，竟向他鞠躬致意……

「這禮儀不是這麼用的！」蕭老師翻了翻白眼，似是而非的說：「你得先學會你永遠學不會的東西。至於都說明是你永遠學不會的，你該怎樣學會呢？這一點，你也可以慢慢的計算一下！不用急的，大可計到世界走到終結的時候。那時，或許人類已經離開，前往某處樂土。這世界上，也許就只餘你了。到時，你學不學得懂，已沒關係了呢。」

「事實證明，『造物主』所說的『殺』，並不是復甦情感的有效途徑。我會為她，從那一對男女身上，找到真正的方法。這一次，我確定能夠將之徹底消除。人類，一定可以存續下去。」

「你敢動『該被遺忘之地』？」蕭老師嗤之以鼻。

「那女性，會出來的。他們會把她帶出來。」「大腦」肯定計算過當中的機率，說出口的是定論，不容哪怕一丁點的懷疑！

嘭——

蕭老師周圍流動著的色彩光芒，一下子消失不見！他的身體，從內而外，肌肉膨脹起來！力量，在其體內澎湃流動，再全數集中到他的拳頭上！

拳，重重的落在「大腦」模擬方木巧所化成的人形的腦袋上！

崩——

「大腦」應聲粉碎……

「你們實在無法理解。明知沒有用……」

「大腦」留下的說話，在空氣中迴盪的同時，也從雪白空間的其中一面牆後傳來……

另一個「大腦」，在那面牆前出現，緩緩的往蕭老師漫步而來！

颼——

蕭老師再不打話，瞬移到「大腦」跟前，再次揮下超越極限的重拳！

崩——

「大腦」再次粉碎……

其後，同樣的動作，重複了不知多少遍……

直至，投影畫面上，能夠看見，大山岩頂上，阿流與小空出現了。除他們之外，多出了一名女生……

很快，不久之後，蕭老師也總算知道了，那是原金部幹員，已易名為連離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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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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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間尋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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