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Plagiarism!4o3Neh640f311Bq8qlRJposted on PENANA 學姐(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2YYHG6MKwB 維尼
舊庄圖書館四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Opdw1WYdxa 維尼
一樣的陽台,一樣的兩個人──彼此雖然還沒開口,卻能夠感受到時過境遷帶來的不同變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UGkC1I1pvj 維尼
她已經不是當年的她,而他也是如此。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DfnfSN9QtX 維尼
顧曉詩拆開那包深藍色金邊框的香菸,遞給了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lkKuz3bYor 維尼
「這裡禁菸。」徐子淵說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eURl3mZwfP 維尼
「那你別抽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MknrWgzLEC 維尼
千頭萬緒隱藏在徐子淵那張淡漠的表情之下,可最後他終究還是抽出一根菸,輕輕聞嗅,像是想要回憶起當年收到友人贈予時的那股浮誇清香──可終究還是什麼都聞不到,只能夠將香菸燃燒之後感受那股溫順卻濃烈的擊喉感,這種不同於電子菸的地方依舊能讓他感受到些許痛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5pblN0M0N0 維尼
像是真正在吸著什麼,而不是對著滿天的煙霧發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K5vmtpTm7A 維尼
顧曉詩陪他點了一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mEhzNzVpxI 維尼
「你一天要抽多少菸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UBAy6y6ZbL 維尼
「兩包左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INIxTNTPH8 維尼
「抽多久了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qYvjyuIM2Q 維尼
「十幾年……快二十年了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3ciUoGVtR4 維尼
「嗯,你看到那邊的社區了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Yl9mAhECrO 維尼
「看到了,舒適宜人,恬淡自如,是個好房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94NTuL9ZeO 維尼
「要是你從來都不抽菸的話,就能買得起它了也說不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ks8NYptn2Y 維尼
「多少年的爛梗了還玩?妳指的那棟就是我買下來的。」嘴上說著爛梗,卻又發出了那沒有表情的笑聲,「妳知道嗎,我一直都不喜歡他……也不是不喜歡,就是討厭他總是可以這麼隨心所欲地活著。同屆又同齡,憑什麼他從高中開始追求的就跟我們不一樣?我活得市儈有錯嗎?我家境沒有他好有錯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sPbHwWiLp6 維尼
他聲調平淡如水,卻能聽出一絲慍怒:「他總是如此行事,想怎樣就怎樣,打個遊戲統治一年後就膩了不玩了,寫個小說人氣達到鼎盛之後說不寫就不寫了,高中不好好念完就算了,大學也是如此;就連出國也沒有跟我們打個招呼,如果不是在京都那一年有所際遇,現在他人又會在哪?為什麼……為什麼他現在還厚著臉皮要來管我的閒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TW1d4sVNkk 維尼
「那你為什麼又要在身體被檢查出問題之後第一個打給他?為什麼當你不知所措的時候下意識依照循例採用了他的建議?為什麼……為什麼要在病情惡化之後,想是要反抗什麼一樣,和『我』打下這個賭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JVVeXhcYVN 維尼
徐子淵沉默著,把香菸熄滅之後放進隨身的菸灰缸,自然而然地再次點上一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nU6pSGYfAf 維尼
「他什麼都不在乎,柳二活得現實,醫生眼裡只有錢,只有我……只有我,唸書達不到最頂尖,玩樂團沒辦法上場表演,想出國卻拿不到最頂尖的獎學金……我選擇這樣的生存方式有錯嗎?我和他們漸行漸遠有錯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lVDt9HMfrL 維尼
「你求救了,而他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回應了你,不是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gzj8oSJV6D 維尼
「……或許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QiTW7scb6S 維尼
即使只是放著,香菸依舊不會停止燃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yYDizJ62mR 維尼
點燃之後,要嘛燒到最盡,要嘛自己決定何時捻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ZzvFjaUJ8L 維尼
「賭約的事……妳贏了。雖然我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但既然她打消妳的『顧慮』,那我自然也不再擁有什麼資格。附帶一提,妳臉上的紅印挺可愛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HLp8X59HMr 維尼
「她打我是氣我有玉石俱焚的打算,之後我們抱在一起肏了個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Ht3og8UYdR 維尼
徐子淵笑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GQBbH2Z3Av 維尼
──那樣就好,他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ravY6woUui 維尼
「我之後會飛去日本。或許像他說的,我需要的並不是用力過猛的垂死掙扎,而是到一個能夠真正心平靜氣的地方好好靜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Eb0MwTr2Sm 維尼
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wUciEOsp2I 維尼
但顧曉詩能夠感受到徐子淵的釋然──究竟當初設下這個局的時候他腦子想的是什麼?純粹想要給狗狗找個玩伴?純粹想要讓不再有慾念的自己靠著這種極端環境找出新的道理?還是說他真正所期望的,是藉由這個賭約找到足以承載顧曉詩的繼承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K67KOZOWAM 維尼
──如果對方能夠打消妳所有顧慮的話,我就讓妳離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XwEGdyeITi 維尼
如果只是為了自我滿足,當初又為什麼要加上這個可能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VwXW0svHkA 維尼
是為了顧曉詩,還是為了他徐子淵自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Im7vSc1gAq 維尼
她終究只是個少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llIanDk5OH 維尼
在暑假之後才終於要步入高三的少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0ZDNi5q2jV 維尼
──中年男子之間的恩怨情仇,管他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nVQ4KjRM8l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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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PejD5RyKnB 維尼
這曾經對兩名少女如此遙遠的詞彙,而今終於有了實踐的可能性──李巧寧高二高三的努力顧曉詩看在眼裡,絲毫不意外脫胎換骨找到自己唸書方法的她能夠履約和她考上位於公館的那間大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7COnz34Mq2 維尼
她們以後會一起騎著腳踏車在學校閒晃、一起去吃阿英滷肉飯、一起在總圖唸書,一起在這大到離譜的學校留下屬於她們的青春時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KXGMCtDusb 維尼
但在那之前,她們得將搬家這件事處理完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FdsLJIXk8m 維尼
儘管早一年成為大學生,但當時顧曉詩考慮到李巧寧的通勤問題便沒有搬離南港──她和姐姐在事隔多年之後重新聯繫上,那本來在忌妒中混雜著景仰和崇拜的複雜情緒隨著一通電話便重新開啟了對話的可能,如果不是姐姐課業實在太過繁忙,這齣家族遊戲或許會更早落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hpmXrPzlOL 維尼
至於她爸媽,顧曉詩不願多談,李巧寧卻也不覺得那有什麼不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Cs2LwuaB9K 維尼
原生家庭的問題永遠比外人想得還要複雜,能夠看著她們姐妹重歸於好這對李巧寧來說便已經足夠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AUNDYRT9Rf 維尼
大考結束的當天顧曉詩便直接抓著李巧寧回家──回李巧寧的家,而不是她家;她以同樣是住在南港必須每天通勤的一年經歷說服李巧寧爸媽兩人同居生活的利弊優劣,即使李巧寧爸媽隱約能感覺到她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同鄉的學姐學妹」那麼簡單,但顧曉詩的各種榮譽光環並沒有退去;一方面是顧曉詩言語中的有理有據、一方面是當李巧寧幾乎注定會考上椰林大學之後那種疏離感似乎又更強烈了一些,最後還是點頭放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Qzo0vEByU9 維尼
地址顧曉詩和李巧寧早已有默契,只等著她們一起拖著行李進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ygcQ8bfCMo 維尼
那是有著小閣樓的完整套房。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1MOBUvg5GS 維尼
一樓是小客廳、浴室、廁所、廚房,外通陽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Qgm89k2efq 維尼
樓梯走上去是私人空間,除了一張大床還有不少系統櫃以供收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HbLgvxZ2v1 維尼
顧曉詩從推開門之後便難掩興奮之情,雖然這裡和她房間大小相去不遠,但那種「獨立的」、「自己擁有的」感覺卻更加強烈──即使南港的家幾乎是她自己獨居,但終究有種難以名狀的窒息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ReUfFtKeHg 維尼
她尤其喜歡閣樓上的空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f18x3X9MO5 維尼
李巧寧看著蹦蹦跳跳衝上閣樓的顧曉詩微笑不語,將行李箱拖到一旁之後便開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仔細確認,畢竟這也是她第一次正式離家,也是第一次在外住房,有些用慣的東西自然不可能在入住第一天便盡善盡美,浴室裡雖然一應俱全,但之後還是得採買;廚房的設備頗為新穎,至少簡單下廚不成問題,跑一趟附近的市場就好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oQynrGBnFG 維尼
她拿著手上早已備妥的清單,一項一項確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VtOUcblICY 維尼
李巧寧不討厭這些瑣碎的事情──相反的,她心中實際上比顧曉詩更加雀躍,也因為這樣,本就崇尚秩序的她比平常還要更加龜毛,當她將一樓大致上巡完一輪之後走上閣樓,才發現顧曉詩早已抱著枕頭癱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VmNkq3AzcJ 維尼
──她睡著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9QBXjwZLkY 維尼
李巧寧能夠理解她的疲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1GvWYLMSDq 維尼
即使學姐再怎麼無所不能,但直到李巧寧爸媽點頭她才真正放下心來──這種直接見家長的壓力是難以想像的,她要說服的不只是「讓你們的女兒搬出去」這麼簡單,而是「讓你們的女兒搬出去跟另一個女人同居」這件至今仍然有些離經叛道的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rtmDgpO53V 維尼
看房子的事情也是,畢竟當初李巧寧還要備考,在椰林大學唸書的顧曉詩自然是扛起了主要責任;即使最後是兩個人一起看房一起決定,但在那之前的挑挑揀揀可是由顧曉詩一人完成,過程的身心疲憊可想而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LxekFJFsZg 維尼
甚至於考試也是,就算李巧寧這幾年的成績增長再怎麼肉眼可見,可是當目標只有一間學校的時候顧曉詩比她這個應屆考生還要著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VIW59AdhYb 維尼
──她終於能放鬆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1mSar6FDP6 維尼
李巧寧坐在床邊,盡可能讓自己不要吵醒顧曉詩──但對方卻像是忽然感應到了什麼似的,明明從呼吸的頻率聽起來還在睡夢中,卻緊緊抱住李巧寧不放,甚至低垂的雙手也忽然擁有了自己的生命,自然而然地找到李巧寧的胸部開始揉搓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ZHMhalr3u9 維尼
「玩一整天……一整天的奶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uduf6ks6kl 維尼
沒問題的唷,學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NgGJXMy3XV 維尼
一整天,一輩子都沒有問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J4cZsjNbEx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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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巧寧帶著滿身的疲憊回到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8RX4Gi4DcS 維尼
她有些意外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到顧曉詩的身影,但想到都已經是這時間了,學姐即使先睡了也不奇怪;於是她放輕動作,盡可能不要讓自己的動靜吵醒顧曉詩,連燈也沒開,僅僅藉著漏進來的月光照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KeJh7p8VX6 維尼
當她走上閣樓後,卻發現床上有具不明物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PvM8gfsoEX 維尼
是顧曉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Ps3vwDrUcw 維尼
準確來說,是抱著海豹玩偶的顧曉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7Ic1PO80PU 維尼
她像是了無生趣一樣,側身抱著半身大的海豹,從床鋪的另一端滾過來,再順著原來的路徑滾回去──她裝作沒看到李巧寧,但李巧寧當然不會放著鹹魚模式的她不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61VwwA6SvI 維尼
她沒有卸妝,也顧不上自己的潔癖,坐下來之後便以熟練的姿勢將胸罩解開,輕輕拍打著正在鬧彆扭的顧曉詩屁股,要她放下那隻海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HkNtwHcBxT 維尼
顧曉詩本來想大聲斥責李巧寧的晚歸,但實在是太大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mJ3I2Cx65X 維尼
準確來說,是更大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OsXmYhGDbb 維尼
於是那團爛肉便翻滾著,鑽進李巧寧的懷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ATM7gOF9Bw 維尼
──同居生活要不吵架幾乎是不可能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yHqzl3LAWa 維尼
雙方的生活習慣必須攤開來磨合,所有的醜態對方都會在同居的過程看得一清二楚──那絕對不是光靠一個「愛」字就足以解決所有問題。儘管之前她們交往的方式就很接近同居,但偶爾的寄宿和真正共同生活終究有所不同──尤其當顧曉詩是個生活白癡的時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u13rLca9dY 維尼
她不會洗衣服曬衣服,從小到大用的都是一鍵洗脫烘。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r3eWL1Ntl2 維尼
她不會煮菜,召喚uber eats是天生自帶的種族技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m2ubSRf9pU 維尼
大學的她依舊耀眼,由於前三志願和椰林大學有著高度重複率的緣故,「北女白槍」的名號和形象仍然堅不可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wDiXtNCPUC 維尼
但似乎是平常在外面活得太過用力,顧曉詩一回到家便會將心中那條鹹魚具現化,懶得洗澡懶得卸妝,每次都要等到李巧寧的潔癖即將發作時她才會認命似地進到浴室打理自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QX5lZHcDLY 維尼
李巧寧又是另一個樣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4s7A58ZY3A 維尼
在各方面獲得提升的她隨著十六十七歲數的結束,終於不再是以前那個不會打扮的黑黑髒髒小猴子──在北女的時候由於顧曉詩悍然出櫃,大家都知道她是「大姐的女人」,即使其他女孩子對李巧寧有什麼想法也不太會主動發起進攻;椰林大學雖然繼承了北女的部份人際關係,但來自各個學校──特別是男校、特別是那間白制服的噁男量產高中,那些傢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HcLMlwzfPn 維尼
當李巧寧外務逐漸累積到一定程度之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IulRDcWQsT 維尼
當顧曉詩又因為不卸妝上床惹李巧寧生氣之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GAyZnVcRgJ 維尼
當兩個人整整在一起三年之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Y45xJuPJRm 維尼
她們理所當然地吵架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H6oh7S8E1z 維尼
但當李巧寧的乳頭被顧曉詩含住之後,那些惹人生氣的事情便自然而然地煙消雲散,即使交往已經三年,兩個人對於彼此的渴求從未停止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N1QBp4uPFr 維尼
同居之後的顧曉詩越來越像隻小貓,李巧寧越來越像是飼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E7Q0xdTWw0 維尼
──吵架之後來一發,這是最簡單的和解流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gbNq14Bg5M 維尼
結束之後的她牽著她來到浴室,她卸著她的妝,而顧鹹魚則是泡在水裡面,一邊調適著水溫一邊數著身上又被啃出多少瘀青;當李巧寧打理乾淨之後,轉過身看到的便是在浴缸裡因為吻痕和齒痕而發情的顧曉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rIcCkDCb38 維尼
──兩發之後沒有任何解決不了的問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kgmq4hx2V0 維尼
頭髮吹乾,保養結束的她們關上燈躺在一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tQjTVSe52O 維尼
「學姐,我愛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IcJSCvVIaZ 維尼
「謝謝妳今天吃醋的樣子,很可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RWzfiKc1gT 維尼
顧曉詩思考了一下,決定明天的吃飯約會日再進行反擊吐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Q1XTXk9Cd9 維尼
「學妹,我愛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jBdUFraCVx 維尼
「謝謝妳今天幫我整理房間後才去上課,對不起我習慣太糟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7jrNsUGZ2B 維尼
李巧寧思考了一下,決定等明天起床再糾正她的生活習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GNTu2oCLli 維尼
「晚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aK9M1nSoK0 維尼
「晚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OzmAkK2gWn 維尼
──她牽著她的手,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G9GGMDnTFJ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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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母狗。」這聲音有些許寵溺又有些刻意的玩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wU9tQH8ZI7 維尼
「汪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mXClMKB9hY 維尼
「決定好沒,妳甜點不要太擔心,多點的我會吃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uhpgre3IDZ 維尼
「那肉桂捲跟布丁我都要,還要一份烤蔬菜。」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DSfzcDam4J 維尼
「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t5Ro1Rdb8j 維尼
顧曉詩熟練地點單,這間店雖然只賣蔬食,但對於不會煮菜只會操作手機的她而言可是無比幸福滿足的一間店,東西不貴之外所有的食物都有一定水準,甚至就連飲料的選擇都既廣且深,從大一看到某篇食記之後她就一直都是這裡的常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n5emduh8PC 維尼
「……小狗狗?」類似的稱呼,這邊卻滿是溫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tTeODUBIam 維尼
「汪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Ifks2S0Zar 維尼
「其實今天是妳自己想吃甜食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pWLMyvSGzV 維尼
「對啦,吃不胖的大奶妹少在那邊囉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dk9Ipj9N6V 維尼
──這是固定的餐敘。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ln16zP84vl 維尼
一個禮拜至少一次,兩個人一起提出一起修改名單,選擇走路或騎腳踏車能到的店家,去享受那悠哉的午後或是落日前的傍晚;探索未知的店家也好,反覆吃了好幾次的店家也無所謂,當爭執大到連打炮都沒辦法解決的時候就一起坐下來吃點真正好吃的東西,至少在這時候她們會自然地重歸於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tjdSOuMf6M 維尼
各自吃著盤子裡的東西,想的卻是這東西真好吃,該讓對方嘗一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vzhT092oAl 維尼
這種情況又怎麼可能還會繼續吵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n1OjZIL6iQ 維尼
烤蔬菜並不是多麼稀有的菜色,但無論是見多識廣的顧曉詩或是自炊能力被評價為「可以娶人了」的李巧寧都拜服在這看似平淡無奇,卻在一次又一次的咀嚼當中嘗出蔬菜的自然甜味和淡雅香料之間的絕妙平衡餐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iN3o87aLp9 維尼
而後上的兩道甜點也是用料實在,讓嗜甜的李巧寧幸福值瞬間被拉滿。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mCRf7esRxj 維尼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在這邊吃到肉桂捲,明明比妳多吃一年,老闆是故意的吧?布丁之前吃過我就不多談了,但這個肉桂捲的糖霜雖然暴力卻卡在甜度的某個極限,讓人不會感到不舒服的同時瘋狂進攻客人的牙齒……這平衡讓人無話可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1bDwMXdAri 維尼
李巧寧吃,顧曉詩吃完後講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ijXc5rg1CB 維尼
──像是一直以來那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2hXbC34fvV 維尼
「學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bw9JkmJtxD 維尼
「笨母狗何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GGp4CsHsxe 維尼
「妳果然還是那個『白槍』啊,總是這樣閃亮亮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6mvPBKOPlL 維尼
「……少囉嗦,笨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NNb228RRv8 維尼
「我這是在調侃妳呢小狗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tjVtg0dZkv 維尼
「──汪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l2J42HrJDH 維尼
「──汪汪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1pDBqh99Be 維尼
她們幼稚地爭執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eeiJDfQ5Iu 維尼
李巧寧本來想要趁這個機會深入聊些什麼,但看到顧曉詩已經進入白槍狀態開始品味飲料之後便微微一笑作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kK5LD1K8sr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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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會長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UdgCByxrFD 維尼
她們會逐漸擁有自己完整的人生觀、價值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1svSqQ77Z9 維尼
但她和她也都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TeUSz96gpf 維尼
一樣是那兩個穿著綠色制服,在凱達格蘭大道散步的少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DfphvJH6qc 維尼
就像是那年夏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hFYHNieXa8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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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學姐篇〉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30PENANARLc0G69GAT 維尼
其實這篇出現不少bug,但大家應該感覺得到我寫得很開心,請一起無視。1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okh3xsT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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