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迴] 順平 - 忘記

悟帶傑來了總部，所有人看到傑都嚇了一跳。

悟沒空解釋︰「硝子，你快來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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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把順平放到了桌面上，

硝子撥開他的頭髪，把手放在他有密麻圓形燙傷痕跡的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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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轉術式不會治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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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遲疑著問︰「這是到底什麼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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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問︰「他的澱月呢，我覺得自己咒力不太夠了。」

悟說︰「不知道，我找到他時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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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為了收回海水，

順平又引導一次他在這個世界流下的眼淚回式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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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於他是開了兩次同等同量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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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

澱月要回了式神空間，才可以和順平一內一外的拉扯才把裂縫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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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完成上以上動作的順平，真的是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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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說︰

「先回高專吧。

雖然說好 11 時另一幫人才要來，現在只不過快 10 時。

但我覺得他們未必會遵守那只是和普通人說說的口頭契約。

剛才的動作太大，現在又靜了下來。

他們也猜到事情已經完了。

說不定，他們會想趁我們消秏了很多，進來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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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更加奇怪了，誰敢來撿他們的漏？

又想了想︰他是不是應該離開，去找他的「家人們」來告訴他發生什麼事會比較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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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馬上憑空捉到傑的想法，說︰

「傑，現在你女兒們和兩個舊部都在我們手上，別想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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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無奈︰「你們又不告訴我現在是在幹嘛﹑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身體是什麼回事。

我不想跟你跑來跑去的好嗎？你不說我就走了，我女兒和舊部們你愛留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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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傑都會找到方法搶回去，傑對悟也有他不會傷害他家人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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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抓住了傑的衣領說︰「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你居然給我失憶！」

傑冷漠的說︰「是你沒有真正的殺了我，我才會被搞成這個奇怪的樣子的吧。

怎樣，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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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說︰「夠了，老師你們都幾歳了，別這樣了好嗎？」

他也會反轉術式，接手了硝子對順平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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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奇怪︰「你學生轉性了？」

他記憶中的”剛才”，不是他打他最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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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說︰「你沒聽到是”老師你們”嗎？你也是高專的老師了，雖然你不記得。」

傑驚訝︰「我去了高專教書？那我的大業呢？」

悟很習慣的嗆回去︰「呵呵，不知道，被狗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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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由基對東堂說︰「給我天天對著這個五條悟，我都會叛逃高專。」

東堂說︰「對呀，我摰友才不會天天來和我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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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校的人都反了個白眼，

你這個眼裡只有「摰友」沒有人性和同伴愛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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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摸了摸脖子︰「好危險呀，剛才五條老師真的差不多殺了我啦，我好害怕呀伏黑。」

惠說︰「找你的摰友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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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薔薇不懷好意的笑說︰「伏黑你這是吃醋了吧。」

惠說︰「你想到那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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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達馬上說︰「我們家的惠君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惠反駁︰「我才不是咒骸。」誰是你家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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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說︰「禪院家倒有意接惠君你回去當下任家主。

說現在五條悟被封印了，

如果你願意回去的話，禪院家就願意考慮考慮過來我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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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說︰「我不就說了，由真希學姐你去不就行了？」

真希說︰「不，為了我和真依有好日子過，你還是趕緊去當家主吧。

某天我堂堂正正打敗你，你才讓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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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依一聽，心裡有些感動。

一向只會向前衝的姐姐，竟然會回來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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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一眼認出來，悄聲問悟︰「這個是那個的兒子？」

悟堂堂正正的說︰「是我的養子，怎樣，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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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你喜歡就好。」

五條家和禪院家合併了的話，悟在咒術界的日子會過得更加順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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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又問︰「為什麼說你被封印了？」

悟說︰「你親手封印我的，因為你脅持了自己的咒靈，我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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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初戀？」悟的下限又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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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咒靈，你沒有感覺到？」悟指著順平。

傑說︰「感覺到，但是他橫看豎看都是個人，你又說他是我們同期，我搞不清楚了。你是說他是你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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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受不了︰「是沒追上的好嗎？悟你煩死了。盲的也看得出他喜歡傑不喜歡你吧！」

傑覺得他打開這個世界的方法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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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到底是幾年幾月幾日呀？我是中了什麼幻術嗎？我又為什麼會封印了悟呀？這絕對不是我幹的吧！」

這要是個死後的世界也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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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說︰「都別吵了，傑，我們回去慢慢說吧。」

傑說︰「不要，這些問題很重要！這個世界太奇怪了，你們都是什麼人呀！」

悟完全掉線地說︰「對呀？從哪點能看出順平喜歡傑？是順平對我先表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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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無所知的一年級，所有人都同時看向旁邊，不想理會情商太低的五條悟。

幸好這個時候，順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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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

悟馬上跑過去，順平習慣了用澱月擋他，忘記了澱月不在身邊了。

一不小心被親到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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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僵硬了一下。

悟嘻嘻笑的像個沒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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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心累到不想打擊他，目光左右搜找，找到了傑才說︰

「傑你和我下誓約了，你以後都不能殺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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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哈哈笑說︰「真的？喂傑，你在這個世界的大業也被…咳完了。」

不能說順平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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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心裡有一千萬個問題，問︰「呃，不，那個，聽說你喜歡我？」

但他竟然覺得這個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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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倒嘶了一大口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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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宮”悄悄”問歌姬：「老師，他是不是腦子沒治好？」

歌姬”悄悄”說：「不，這才是我認識的夏油傑。」

學生們給了她一個同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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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也緊盯著順平。

順平頭疼著答：「不，你和悟天生一對，別來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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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頓時又好了，

開始吵鬧著都是因為宿儺纏他才來不了，他被打得好慘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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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睛，召喚出澱月。

澱月擴大，回復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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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看到了澱月的作用後又問：「是你洗了我的腦？」

順平說︰「你也洗過我的腦，大家彼此彼此。你又找不回你的腦子了，我有什麼辨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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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指了指頭說︰「這不是我腦子？」

順平說︰「你一年前的腦子。

你這一年期間的腦子被另一個人挖了扔了。不說了，我還是很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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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我被人挖腦了，又怎麼成為了高專的老師？」

悟說︰「那是另一個平行時空的你。」

傑說︰「哪個平行時空，就算有，你又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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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望了望天︰「順平，我現在明白你穿越的感受了。」

順平說︰「對呀，這才逼到我不得不開領域了吧。」

悟說︰「你改天再開開吧，傑你就別問了，總之先跟我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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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

乙骨治到順平頭不痛了，

順平才帶澱月去恢複涉谷的地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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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五條派地意外地過了 11 時都沒有進來搞事。

可能是他們用望遠鏡看到了五條悟沒有被封印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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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原高層們就集體宣告自己引咎辭職。

而且早在那晚，

他們就卷了一大筆錢，躲到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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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家和加茂家都紛紛因為「理想的下任家主」在五條派這邊，也伸手求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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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問了惠，

惠說：「雖然很對不起真希姐，但我就是不想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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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一個不友好又不認識的家族做個人人盯著不放的下任家主。

傻子都知道答應了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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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摸了摸惠的頭，說：「那就交給我搞定。」

悟乾脆把真依真希都買了來他們五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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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毘人當時說：「不如你也把我買了吧，你覺得老夫我值多少錢？」

悟打了個寒顫：「我對老頭子沒興趣呀。

你去把你自己的兒子，那個叫什麼哉的培養好不就行了？

我又沒絕你家的後。別那麼小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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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毘人繼續哭：「不行呀，你把好苗子一拔一個準的。」

悟說：「好苗子在你家也長不大，你自己才要檢討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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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以不低於惠的金額成交。

唯一的要求是姊妹倆嫁人前都不能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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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相是極高的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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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忙於處理因為原高層走了後，出現的行政流程空缺。

彎彎繞繞的事，太多了他也搞不清楚，總是來問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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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為了掌握咒術界的現況，也積極的了解。

然後覺得這是僅次於殺光猴子，有意義又好玩的事兒。

於是陪伴夜蛾去開了一個又一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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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現在咒術界分裂了又合併，

你說我是詛咒師，我說你是詛咒師，

以前定下的規律和死刑都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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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能來禁止夏油傑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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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的舊部米格爾和拉魯，聽到了他複活的消息，前來了高專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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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子﹑美美子﹑禰木利久和菅田真奈美本來就在了。

但是萬聖節當晚，他們四人 09:30前就被帶走，所以誰都沒有被淋到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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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和家人們說︰

「我忘記了發生什麼。

反正我和一個叫吉野順平的人下了誓約，我不能殺猴子了。

現在認真的想一下都覺得腦袋疼。

唉，我想我要退休來高專教書了。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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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認真搞事業，

為了大義吵到幾乎和菜菜子她們要動手的菅田真奈美問︰

「我們能殺了這個吉野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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禰木利久說︰「不可能吧？你沒看到那只水母有多可怕嗎？」

他們那晚只是遠遠一站就覺得他已經是外星人毀滅地球的等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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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外回來的米格爾也說︰

「我還聽乙骨說他的領域還能開出像個湖一般的面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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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只想奉傑為王，沒有實質理想的拉魯把主題帶偏︰

「我不是聽說他是五條悟的初戀？為什麼要跑來和小傑你下誓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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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子說︰「對呀，五條悟太可恨了，居然騙我們說爸爸你死了！我們去殺了他吧！」

美美子說︰「五條悟還說那個吉野是我們的哥哥，但他從來都沒有來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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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順平在咒術界改革的時候，忙著出任務。

一來是他的身份還只是個學生，二來是因為五條派這邊的非經常性的支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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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家的錢是很多，

但是加茂和禪院家如果要聯手在財力上惡意消秏他們的話，也會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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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來是因為積下來的咒靈真是爆炸多，

恐襲的消息﹑政府隱瞞真相的傳言﹑詛咒師們混水漠魚﹑非五條派對出任務的新制度還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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澱月那能逆轉時空的能力，

簡直是最沒有環境公害，不需要輔助監督來善後又省錢的最優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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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替順平解釋說︰「他比我更忙，我都找不到他好好聊聊。」

他從五條悟﹑硝子﹑夜蛾的口中旁敲側擊得越多，

越覺得自己必需把另一個世界的記憶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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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的拉魯發現傑的幽怨，八卦問︰

「那他到底是不是和五條悟在一起的？有些人說是初戀，有些人又說沒追上。小傑，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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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猜測著說︰

「悟他是單戀？我覺得順平和我們兩個都只是好同學到近似的家人關係？

但是硝子和很多人都認為他比較喜歡我？夜蛾說他也不懂我們在搞什麼。

唉，我又找不到他來談，現在也很煩這究竟是怎樣啦…

只好先幫高專這邊把事情搞定了。

他是我的咒靈，等他有空和我遇上了就好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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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吃了一個大瓜，秒懂現在是什麼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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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田真奈美說︰「所以就是要拉這個吉野順平入伙吧。」

菜菜子說︰「不對，是要幫爸爸比五條悟先把他追到手。」

美美子說︰「太奇怪了，他本人在這個時空才比我們大一歲。我們去追都比較快。」

拉魯說︰「不行呀，這是性向和人格的問題！」

禰木利久說︰「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

米格爾說︰「我覺得傑你比五條悟哪個方面都好太多了，加把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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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苦笑著說︰「哈哈，那你們介意替順平接點任務嗎？我沒有籍口找他來聊天。」

「完全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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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這樣，

某天，順平終於能休假，在自己的宿舍睡著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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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來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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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能談談嗎？」

順平瞬間醒了。

想不到籍口拒絕，他抓了一下頭髮後說︰「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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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看著他剛醒的樣子，也沒有不好意思，直接坐到他床上。

「你以前也是住在悟隔壁嗎？」

悟的另一個隔壁才是傑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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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說︰「你是說平行時空？

不，你叛逃前我住薨星宮。

後來被你扔回來高專，我直接住你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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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悟說不想把你的東西打包去五條家，又不想來收拾你的東西去他房間。

所以就交給我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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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話，傑學生時代的舊物，始終是放到被夜蛾收拾起來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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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消化了一下，直接問︰「你現在能不能把記憶給我。」

順平也遲疑了很久︰「這真的有必要嗎？你現在不是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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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平行時空的我和你，難道真的是戀人的關係嗎？」

順平一驚︰「當然不是，你別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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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很難不亂想，悟把我搞胡塗了。」然而沒有，他只是故意賣慘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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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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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的想想，他們之間發生的沒有一件好事。

理子被殺﹑灰原死去﹑屠村叛逃﹑被洗腦﹑被抛棄﹑然後他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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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還想要離開高專嗎？即使…不能再去殺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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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心想，他可能就是留不住傑的吧。

傑有他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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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我想拿到記憶再來決定。但你要是確定不要給我的話，我也不想命令你。

我們就這樣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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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的性格好柔弱，這樣的他和他們真能相處好？肯定會被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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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聽到傑還是要走，忍不住還是哭了。

一邊擦眼淚一邊堅強的說︰「那你還是走吧，記得了你也不會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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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以遺願來要求別人也太不講理了，

萬一傑有別的想做的事呢？

萬一他其實根本不想當老師，當年在村子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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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沒有想到他那麼快哭出來︰「可…可能不會走呢？」

他好像真的有點過份了？順平好歹叫做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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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擤了下鼻涕，把紙巾扔了後說︰

「我覺得，唯獨是你和我的記憶，好像比較苦。所以我不想給你，你好好生活就夠了，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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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如果我有了另一個世界的記憶，能夠愛上高專了呢？」

順平說︰「你早愛上了，只是不想回來替猴子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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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你…其實就是喜歡我的吧。」

順平說︰「我和五條悟一樣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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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給我？」

「不…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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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直接推倒了沒有澱月在身邊的順平，把他四肢壓在床上。

「你？你幹嘛？」順平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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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對你做可怕的事嗎？」

傑直接用奸惡的臉居高臨下威嚇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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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反而覺得傑當他是白痴，用無聊的眼神反問︰「例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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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考慮了一下要不要親他之類，

但是他覺得萬一那是初吻的話又太對不起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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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我命令你和我一起走，你再也不能回高專了！」

順平說︰「那你自己對悟解釋，是他逼我入學讓我叫他老師的，他這個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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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願意和我走？」

順平說︰「等局勢定下來吧，現在走太沒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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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家人之類的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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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深深的凝視，想找到他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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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為什麼會收了一個這樣難搞的咒靈。

完全無法不將他當人來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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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會不會正是因為將他當成人，所以才收了他作自己的咒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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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子說悟說你是她們哥哥，所以我們一起生活過。

我應該是從那個任務開始，才要不擇手段的要帶你走。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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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被我哭煩了，我又死皮賴臉的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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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心裡補充︰

所以你嫌我很噁心，想讓我安靜下來，乖乖的做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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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傑一開始根本就不想帶他走的吧，如果他不是一直哭鬧不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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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出任務，有很多次了嗎？」

「不，沒有，只出過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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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心想玄來如此。

順平的能力和硝子一樣是珍貴的輔助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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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是同期，但是實際上應該算是他在帶新人，

結果自己發了瘋，順平又不是認真想做咒術師的，於是他下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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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時就是悟的初戀了嗎？」

「不要老是提那兩個字好嗎？他真的只是太無聊啦，你和他去搞基吧，別來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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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明明說是你先和他告白的？」

「那是因為你先洗了我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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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有個帥哥突然天天用短訊來纏我，約我去看電影，逛街幫我付錢，

明明忙到極點了，全日本週圍飛，還每次見面送我手信，我能不誤會他對我有意思！

誰知道他只是想見到你呀？」

順平咬牙切齒，這是他一生的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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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晃然大悟︰「所以你真的是彎的？」

「真的是，你快放開我。」你這是在佔我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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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神經的傑繼續問︰「那我是發現了你們的戀情後，才把你扔回高專的。你又為什麼沒有和悟在一起了？」

順平說︰「天呀，我是個咒靈呀？我在另一個世界是半透明的好嗎？你能和果凍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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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還是追問︰「那你現在不是果凍了，又怎麼沒答應悟了？」

順平受不了說︰「那感情不一樣了好嗎！

你為什麼要管我這麼多！你要走你自己快走呀！我現在又沒有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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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呆了一下，再問︰

「所以你是因為這樣才不追我？因為你覺得我不會喜歡你？因為我把你扔了給五條悟？洗你腦之後才把你留在身邊？」

他的戰術就是把順平煩到不得不把記憶給他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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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生氣的說︰「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再問了。

一個世界歸一世界，你不記得我也不會死。

你硬要往那個方向猜，是因為你聽到別人來八卦，所以先入為主了。

我們真的都不是那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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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志向只是頂點當個平庸的咒術師，最好是做個無聊的普通人。

而你的志向是要拯救世界之類，

悟的志向就是找更多人來陪他玩，成為另一種寶可夢大師之類，

總之我們是絕對！不是情侶的關係，這樣你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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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眨了眨眼，歪歪頭︰「但是志向不同可以談戀愛呀？」

順平不想再說︰「你要談戀愛，自己去找悟搞基行嗎？放開我，不然我要叫澱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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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只好乖乖的放開了他，坐在他身邊說︰

「聽起來，我即使記得了，也不會很痛苦。為什麼你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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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說︰「那不是沒有意義嗎？過去不能改變，現在的自己，想要成為怎樣的人，都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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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深沉的問︰「那意義到底是什麼？

沒有過去的未來和現在有意義嗎？

你明明把我看作很重要的人，

我身邊的人都覺得你很重要，但是你卻拒絕了我。

因為你說我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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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痛心剜骨的說︰「我不是說你沒有意義，是我對你來說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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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生氣的說︰「我說你有，你就有！

我命令你要給我回憶！和我一起！留在高專或者離開到哪裡都好！

這件事我要和你一起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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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擦了擦眼淚說︰「我不要。

佔用你身體的人對五條悟立誓約了，說你不能再命令我。

話是你口說出的，多少有些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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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清楚了，

我其實並不想離開高專，我在這裡生活好多年了。

而你那邊的人我除了菜菜子和美美子都不認識，她們倆也和我分開好多年了。

所以你還是自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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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雙手捧住了順平的臉龐，盯著他的雙眼說︰

「你再說一次叫我走，我就真的不會再來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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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神情複雜，淚流不止的哭著說︰「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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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叫人走的表情嗎？

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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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是走不了啦，誰叫順平哭得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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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正中了他和悟的雷，

就是典型沒做錯事，或者犯小糊塗病，極需要別人來拯救的 -- 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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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又有人來敲門。

五條悟說︰「我人在隔壁，你們是當我聾了，不準背著我弄哭我男朋友，順平我能進來嗎？」

順平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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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悟進來，坐到順平的另一邊，把他摟到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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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傑，真的又要跑了嗎？這次又要去幹什麼，統治猴子世界什麼的？」

傑被逗笑了︰「我還沒有決定好，不如開個動物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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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想到了被關在籠子裡餵香蕉的人類︰「你的理想真的一個比一個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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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如果我不走了，留在高專教人做詛咒師，不是更可怕嗎？」

悟說︰「你來教術師保護自己，我來教他們拯救別人，這兩件事都很重要吧。」

傑說︰「這裡不是英雄志願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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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說︰「不是，其實夜蛾的標準，我聽了這麼多年才知道。

他只是想學生們不要在高中的時光，渾渾噩噩的對人言聽計從而己，

幹什麼都好，不要愧對自己的人生。

是你擅自把標準提升得太高了，要拯救世界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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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但你們也不會收有志願做詛咒師的殺人犯做學生吧。」

悟說︰「要是這個詛咒師的理想是拯救世界的話，那不能送去精神病院也只能收了。

從此不亂殺普通人是底線，恭喜你被順平通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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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說︰「那我呢？為什麼夜蛾從來沒有問過我，咒靈的標準也是不主動害人就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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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說︰「這個嘛，特級另當別論，雜魚才要問那種問題啦，

當年夜蛾問我也沒有好好回答，我不照樣入學了？

傑也沒有被問過什麼入學試題吧？你不是更早被夜蛾內定了？

你和惠一樣是先住在高專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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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我是無家可歸才被撿回來的。」

悟說︰「你不是後來才殺了你父母？」

傑說︰「有父母不等如是家，夜蛾才是我爸爸。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我怎麼知道他對別人的要求那麼低，對我期望那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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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說回正題︰「志願不限的話，就是想做詛咒師的都能入學了。

只要在學期間，做任務等如拿學分，

那學生也就不一定需要為了拯救別人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高專也不是用任務送學生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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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說︰「這想法不錯，那麼脹相三兄弟也能來念書了。

我還一直在想用什麼理由去繼續派他們為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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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說︰「那麼畢業又有什麼好處？也是繼續出任務出到死。」

順平說︰「畢業了，任務就能自己選了吧。不接受召喚，也不至於被罵為詛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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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說︰「這樣說就這樣辨吧，讓傑跑了我們更頭疼。」

悟伸手把傑也摟了過來︰「總之，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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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夾在中間，縮得小小的順平說︰

「我還是學生，悟你能不能不繼續追我了，怪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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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說︰「你畢業了，我再想看看。但你和別人談戀愛之前要先經我同意。」

傑替順平抱怨說︰「你管得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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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是順平太容易被人騙了。」

順平︰「是你們專門騙我。」

傑︰「我沒有，我不記得，那是另一個我幹的，你先把記憶還我再說。」

悟︰「順平你別信他，他現在就在騙你。」

傑︰「悟你是欠揍嗎？」

順平︰「你們，要打就滾出我宿舍，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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