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陣陣水花聲從屏風後傳出,接著一聲聲帶有寵溺的嬌軟聲傳出,和幾聲暗啞的磁性低嗓回應,音調雖輕,卻可聽出字字的繾綣情絲。
沉香楠木大浴桶裡,皇甫夢凝倚在夜月徹懷裡,雙手環住他頸後,紅唇難忍的輕啄在因熱氣更添櫻色的薄唇上。
「怎麼了?悶悶不樂。」纖指輕撫夜月徹眉心,似在熨平上面難以察覺的蹙痕。
「何以得知微臣不樂?」環住皇甫夢凝纖腰,因為兩人赤身裸體又相依,跨間的昂揚依然堅挺,在皇甫夢凝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若有似無的花瓣上下摩擦,讓其在溫熱的白蘭與茉莉花瓣摻雜的水面下微微挺立顫動著。
「嗯……直覺?」皇甫夢凝嬌笑幾聲,不願多言,她的淘氣引來夜月徹低頭在她泛紅胸口上又添上一齒印。
「嗯?殿下倒是學會吊足微臣的胃口。」俊美側顏埋在軟嫩豐盈內,「不需幾日,殿下身邊將是體己之人,微臣怕是無法再如先前那般隨意出入鍾月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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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夢凝若有所思,慧黠過人的她先是捧著夜月徹俊顏端詳片刻,再細品他語句中縹緲的酸意,頓時瞭然的勾動唇角,冷不防地主動伸舌勾開他唇縫,仿他先前的煽情勾吮,在夜月徹被撩撥的將掌心壓在她頸後,想吻得更為深入時,皇甫夢凝陡然結束,隨後食髓知味的舔弄紅唇,藍眸滿是挑逗的慾火。
「嗯……本宮明明嚐得是甜味,怎麼到最後嚐到一絲絲酸味?」皇甫夢凝張嘴輕咬他俊俏的鼻尖,「本宮愛人有一準則,一生一世一雙人,唯有徹君伴一生。」
「夠嗎?還是要再多點?」
紫眸因皇甫夢凝的誓言悸動深邃,夜月徹輕觸她唇,低啞輕聲道:「不夠。」
「那……私下就以『我』自稱,我喚你徹徹,你叫我夢兒,可好?」
「唯我獨有?」夜月徹仰頭,喉頭滾動,紫眸倒映出皇甫夢凝的盛顏,像是在期盼著更多。
「嗯……想不到了。」皇甫夢凝垂眼思索,纖長眼睫遮擋住狡黠的眸光,柔荑從他頸肩悄無聲息的移至水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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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夢兒……」夜月徹忽地咬牙,全身緊繃,原充斥情動的幽深紫眸,霎時浮現滿盈的慾念。
只感覺熱燙如烙鐵的昂揚被纖指輕扶,後窄熱的濕溽之物包裹他,一寸寸的直抵最銷魂的花心之處。
「嗯……啊……說好的……只有你才可以……嗯哼……如果你敢跟其他人這樣,我、我……」皇甫夢凝因夜月徹猛力的挺腰而仰頭嬌喘。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水聲花啦作響,夜月徹輕而易舉的抱起皇甫夢凝,腳踩木階梯離開浴桶,後轉而走去早已被人鋪好的白貂毛皮寬敞躺椅。
「嗯……會有人看到……」皇甫夢凝再次感受到那酥麻的撞擊抽送,石板地上的水漬令人發不清是她腿間流淌下的汩汩春潮,還是身上未乾的香花水。
「風陽館的隱蔽若為第二,無人敢稱其第一。」夜月徹臉不紅氣不喘的將皇甫夢凝放在躺椅上,拔出沾染蜜液的昂揚,他轉身拿起旁邊掛在玉架的乾淨巾帕替皇甫夢凝擦身,也順帶拿另一條替自己擦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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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傳來輕敲,夜月徹輕輕撩起散落於額前的髮絲,如變術法般,又化為晝前去應門。
「先歇息。」夜月徹迅雷不及掩耳的穿上衣物,不忘回身替皇甫夢凝穿上自己帶來的裡衣後,才姍姍去應門。
扮成「晝」的夜月徹冷然的接過奴僕送來的豪華吃食,裡頭都是皇甫夢凝常唸叨想吃的菜餚:紅燒獅子頭、蜜汁烤四方、香菇炒青江菜等。
想著她見到滿桌香氣四溢的菜餚時必定會露出的驚喜可愛模樣,夜月徹不自覺漾起一絲笑意,腳步亦隨之加快。甫一掀簾入內,方至浴池旁,眼前美景映入眼簾,他不由得驟然止步,連呼吸都微微一滯。
怎麼……不做到最後……。皇甫夢凝不知是龍女之血作祟,還是因為和夜月徹兩情相悅而動情,花徑的空虛收縮使她難受的用兩根纖指輕輕抽插花穴。
她閉眼輕吟卻不得滿足,後收手轉而搓揉綻放的小荳蔻,弄沒兩下就因為湧上的羞恥之心而停手。
才剛停手睜眼,就瞧見夜月徹雙眸熾熱的站在不遠處,不知靜靜瞧了多久。
皇甫夢凝羞紅玉顏,欲併雙腿。卻在望見那依舊兇猛昂揚之物時,心神一滯,她拋去矜持緩緩張開,露出嬌嫩欲滴,上有蜜液玉珠的誘人花瓣,纖指顫抖的輕撐,粉嫩花穴似在飢渴的渴求著他的相融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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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不要這個……」夜月徹逼近,獨有的桂花香氣縈繞在皇甫夢凝鼻間,遠比媚藥更能挑逗她每一思緒和渴望,他俯身用唇舌舔吮她滿是吻印的粉蕾,修長兩指探進她窄小濕熱之處,來回的律動,時而指節的彎起刺激,弄得她嬌喘連連,意亂情迷。
「夢兒想要什麼?嗯?若不明說,微臣怕……給錯。」每一吻,每一次兩唇的貼吮,都將她所有的動情嬌啼吞入口中,紫眸灼熱的凝睇著她動情的眼睫和薰染媚色的琉璃藍眸,手戳弄著花徑中突出的一小點,任由她忘情的拱腰,在他寬厚的後背添上更多的爪痕。
「夢兒……想要更深、更猛的……徹徹……」皇甫夢凝因攀上巔峰而喘氣,還未捋順呼吸,下秒她期盼的昂揚撲哧長驅直入,兩人同時喘息,因緊密的貼合連結顫動。
「夢兒……我心悅於妳……只屬於妳……猶如妳屬於我……」不同於先前的激烈律動,每一下都特別緩慢,每一下的撞擊都配上一次的深吻,不知下次這般親暱交心,會待到何日。
他要記住她所有,意亂情迷的嬌甜嗚噎,銷魂入骨的媚啼,因動情而散發的梔子花香,和她回應他愛語的每一次緊縮和熾熱相擁,那想將她揉進靈魂之處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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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午時三刻一到,皇甫夢凝睡眼惺忪的躺在化為晝的夜月徹懷裡,她一手親暱的攬住夜月徹頸項,一邊努嘴示意哭喪著臉的春雲和秋萍給潘鳳一疊票錢和兩大袋銀兩,替「晝」贖身。
「這……」潘鳳還是第一次見客人為「藝兒」贖身出手如此闊綽,平時的伶牙俐嘴有些結巴,「這、這……」
「夠嗎?不夠的話本小姐再多給點。」皇甫夢凝像貓兒蹭蹭夜月徹胸臆,享受著他身上好聞的桂花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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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夠夠,潘鳳隨即會將賣身契準備好,您等等,立即去辦,立即去辦!」並未多加刁難,潘鳳望向「晝」的神情滿是不捨,哎,難得這上等貨色,可惜了,他滿腹心思的走下樓至他書房,轉動書案上的蘭花霽藍釉金瓷瓶,一暗門彈開,露出裡面一小盒精緻的上鎖鐵盒。
用鑰匙打開鐵盒發出的聲響,像有人在他額角用力彈指,頓時腦中一片清明。嗯?有這人嗎?晝……如果真有這絕色,他當初又怎會不派他去參加今年的「風魁」選拔呢?
「主子,奴才找到您要的賣身契啦。」
從未聽過的青年嗓音在身後響起,潘鳳狐疑的握緊腰間小刀轉身,忽地一迷藥在他眼前噴灑,他踉蹌的後退甩動衣袂,半晌後又像偶般點頭:「嗯,找到了,得趕快拿去給貴客。」
目送潘鳳背影,那名奴僕小心的避開他人,從竹欄一躍而下,俐落的使出鯉魚打滾躲進茂密的草叢中。手在臉上胡亂抹動,小呆的面貌顯露,他仰頭深嘆一口氣。
哎,主子再多給幾次這種驚險任務,他即便為九尾狐,最終也難逃一死,回去不吵著加薪俸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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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昂貴的玉茶盞在地上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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