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校之後,芷韻的活動還沒結束,我百無聊賴就給珍妮打了個電話。「珍妮,在哪呢,想沒想老公啊。」
「老公是你啊,我在寢室呢,好想你啊,你在學校嗎?」
「芷韻參加活動呢,我來接她,她們還沒有完事呢,你出來吧,我們夜逛校園。」
我摟著珍妮的纖纖細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老婆,想我了沒?」我聞著她的秀髮問道。
「嗯,我想你老公。」
看著她那媚美的紅唇,粉嫩的面容,被風吹起的幾縷情絲,渾身散發著溫柔與秀美,我摟緊她的腰,吻上她香甜的唇,吃著她嘴裡的香津。
我的手慢慢地揉捏著她那渾圓的翹臀,漸漸地,珍妮情動了,她的小臉透出誘人的粉紅,呼吸也變得紊亂急促起來。
「老公,珍妮想要!」
我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想要老公什麼啊?」
「老公你好壞啊,珍妮想要老公的大雞巴……」說著珍妮羞紅了臉頰。
看著珍妮這副誘人的模樣,我摸著她發燙的臉說:「珍妮,真是老公的小寶貝,過幾天咱們和芷韻一起回我那住,怎麼樣啊。」
「嗯。」珍妮低著頭輕聲應道。
晚上九點鐘了,我和珍妮去接芷韻,我們吃了點宵夜後,我和芷韻把珍妮送回了宿舍,就返回了出租屋。
一回到屋裡,我就迫不及待地抱起芷韻滾上了床,開始了火熱的耕耘。
芷韻依舊難以承受我猛烈的征伐,嬌喘連連,浪聲不斷。
「老公,你怎麼這麼厲害,快……快要把我肏死了,晚上回來時把……把珍妮帶回來就好了,真……真要被你幹死了。」
「幹死你,幹死你。」我把著她的修長玉腿,大雞巴在她緊窄濕滑的小穴裡瘋狂地進出著,一股股的淫水汩汩而出,浸濕了她小巧的臀瓣,「加上珍妮我也照幹不誤,老公我是戰神,嘿嘿嘿有時間你們倆就等著被我再次幹翻吧。」說完,我又埋頭做起了老黃牛,更加賣力地耕耘起來。
隨著一聲高亢尖銳的呻吟,芷韻的騷逼又開始了有規律的第N次劇烈收縮,陣陣強烈的酥麻感從我的大雞巴直衝脊椎。我不再強忍射精的衝動,數以億計的存貨猛烈噴射而出。
芷韻被我幹得滿頭大汗,渾身汗膩膩的。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把說:「老婆,去洗手間洗個澡吧,看你出了這麼多汗。」
我抱著芷韻軟綿綿的玉體,經過星姐的房門時。
只見星姐的房門虛掩著一條縫隙,從門縫向裡偷看過去,我和芷韻目睹了無比香豔的一幕。星姐正躺在床上,下身的性感丁字褲被褪到一邊,滑落在她那粉嫩小穴的側邊。她的一隻手指深插在濕漉漉的小穴裡,急速地進出抽動著,另一隻手則用力揉搓著自己那對白嫩飽滿的乳房,指尖還不斷撥弄著早已硬挺的乳尖。
她嘴裡不時發出壓抑卻又銷魂的呻吟聲,間或還夾雜著幾句幽怨的自言自語:「你個小冤家,這麼折磨我。啊……裡面好空虛,好想要你的大雞巴填滿……」
「芷韻她……她好幸福啊,能光明正大地被你的小冤家肏弄。唉……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和你幹~」星姐充滿嫉妒和幽怨地低聲嘆息著。
聽到這裡,芷韻大吃一驚,猛地回頭,皺著眉頭,微帶慍怒地瞪著我。我心裡暗叫糟糕,腦袋飛速地運轉起來。
我把芷韻又抱回了臥室,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哄著:「芷韻,你別誤會,聽我解釋,事情絕對不是你看到、聽到的那樣。」
「哪能是怎麼樣?你說啊?」芷韻惱怒地追問。
我只得半真半假、添油加醋地向她解釋了一通,最後嘆氣道:「唉,星姐的婚姻其實很不幸福,現在她已經完全對婚姻失望透頂,只想著自己一個人過到老。更何況,她現在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就是那個『偉哥』吧,在那方面根本就是個廢物,一點用都沒有。你說,像星姐這樣年輕、需求正盛的少婦,哪裡受得了?」
芷韻聽完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皺著眉頭沉思,最後也輕嘆了一聲,似乎理解了星姐的不易。
之後的日子變得平淡而安靜,表面上一切彷彿又回到了正軌。
過了一段時間,學校開始放寒假了。今天正好我們考完期末考,這學期的煎熬終於結束了,一身輕鬆的我,帶著芷韻還有珍妮一起逛街。天色漸暗,我們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今晚我們肯定要好好瘋玩一場!先一起擠進洗手間洗了個澡,我只穿了條緊身的四角內褲就回到了我的臥室。沒過多久,芷韻和珍妮也洗好走了進來。一瞬間,我只覺得眼前一亮,雖然她們兩個的身體我早已看過無數次,但此刻的場景仍讓我幾乎要噴出鼻血。
只見芷韻下身只穿著一條誘惑至極的丁字褲,粉藍色的細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什麼,散發著十足的誘惑力;上身沒有佩戴胸罩,取而代之的是我親手給她縫製的一件貼身的月白色絲綢肚兜。
此刻,那薄滑的肚兜就服貼地罩在她那對形狀完美的堅挺乳房上,勾勒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肚兜底部勉強遮擋著她小巧的肚臍。這副打扮,看一眼就讓人獸血沸騰,恨不得立刻將她撲倒。
而珍妮下身同樣是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丁字褲。那極細的綁帶將她小騷逼周圍原本濃密的陰毛分隔成兩部分,中間那條細線更是深深地陷入她微微敞開的粉嫩肉縫裡。
兩條光潔筆直、線條優美的玉腿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看得我口乾舌燥,下身的內褲瞬間被頂起一個大帳篷。
我站起身,一手一個,緊緊抱住她們倆纖細又充滿彈性的小蠻腰,將她們柔軟誘人的身體拉貼著我滾燙的身軀,在她們耳邊輕聲低語:「我們開始肏吧。」說著,我們三個就順勢倒向了柔軟寬敞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