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夢』-癡一生 - 第十一章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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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空殼花生

Mar 8,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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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叔，你不覺得霧有些大嗎？」在我說話間霧氣瀰漫，遠遠出現一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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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把主人怎麼了？主人在哪裡？」一名青衣男子披頭散髮、五指成爪、狀若瘋魔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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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是你敲得門？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啊！」我有些不耐，定睛一瞧卻發現！沒有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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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小心！」清叔一掌拍在我胸口，將我拍進系統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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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雙爪朝著清叔面門、胸口抓去，清叔一手用『藏鋒』撥擋、一拳與對方互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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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清叔你沒事吧？」我焦急詢問，卻又不敢擅自離開系統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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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倀鬼，那頭猛虎的手下。實力在『俠』，少爺你不是對手。」清叔一邊抵擋攻擊、一邊系統傳音給我，聽起來倒是不急不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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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讓我幫忙？」我自覺還是有點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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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情況不同，之前的孤狼、猛虎即便受了氣傷也還有實體。但倀鬼完全是由氣構成，還沒到俠的你沒辦法用血氣纏繞武器；傷不到它。」清叔從容的解釋，我倒是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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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對啊！少爺你只是武師，理應看不到它……。少爺，之前的老虎死前你有看到虛影嗎？」這麼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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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這不正常嗎？」比起這個，我更擔心清叔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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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少爺你不是沒有練武天賦。雖然拳腳、兵械沒天賦，但是卻有煉氣天賦。世上有種人，不學武術卻天生有氣感甚至能望氣。這種人被稱為『盲俠』，即便沒練武也能成為萬人敵。我不該數落你的，抱歉。」清叔的聲音很是真誠，當然我也沒有生氣過；但也曾經失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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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說的是實話。我確實沒什麼天賦，謝謝你耐心教導。也還需要你跟我陪練呢！」我相信，此刻清叔面具底下是微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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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便開始認真觀摩，俠之間的戰鬥究竟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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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不斷瞬身、停頓，忽快忽慢。利爪與『藏鋒』相交，竟發出金鳴聲。這時我細細觀察清叔，這才發現他身上包裹著一層薄薄的紅色霧氣。想必那就是所謂的血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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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隱入霧中，消散不見。眨眼間便出現在清叔背後，清叔直接將『藏鋒』於左肋下向後刺出，並同時彎腰後轉。轉刺為劈，青衣男子迅速後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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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一陣後，突然出現在清叔頭頂雙掌下壓。此時我發現，清叔身上的血氣並不是完全均勻的。較多集中在眼、耳、皮膚上，想必是為了提高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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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方僵持之時，清叔突然收力後撤。兩記上撩，斬在對方胸上。就在清叔準備一棍打在對方脖子上時，它再次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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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有話要說！」這時，清叔及時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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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下魯莽了！我有一言希望兩位能聽一聽。」那青衣男子，好像汗流浹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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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現在它身上已經多處破損，想了想清叔將我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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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屁快放！別耽誤我們時間。」我說話也不自覺大聲了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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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元，生前是一名書生。燕國人士，家中……。」青衣男子實在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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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廢話，趕緊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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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在下生前周遊天下行過此處，得知前村用幼童祭祀猛虎；以求風調雨順。知此陋習便在祭祀時，上前踢翻香鼎等祭祀物，後隻身上山。沒想到猛虎通人性，便與其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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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說：『其實我不在乎祭祀的祭品是什麼，是豬羊也可。但你如此無禮，我想好好教育你一番。這樣，我與你立賭約。你生前我都不收祭品，但也不施風雨。他們的命由老天管。若你最終沒死在村民手中，我便再次庇佑他們無需祭品。但若你死於村民之手，便要做我奴僕！我也會下山食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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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深信人定勝天、人性本善，便立了賭約。告知了村民無需祭祀，卻也沒將賭約說全。結果不出幾年莊稼無收，我便……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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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知曉，兩位義士必然心有正氣與志氣。但有些人跪了一輩子，於是看到替他們站起身的便要將其打斷腿，要其一同跪。這些人不值得！不值得啊！」它原本蒼白的臉，竟然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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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言惑眾！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少爺不必理他。」說完，清叔一棍將其打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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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卻心虛。究竟，什麼是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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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玄幻武俠神話雜種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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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作者序言

#13 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