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夢想的無人道實驗》 - 我們會逐漸踏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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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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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嗯嗯嗯，我完全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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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著眼前帶著眼鏡拿著粉筆留著黑色短髮站在黑板前面的女孩露出了一個我已經完全理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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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啦！你根本在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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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妳上來，妳說說看為什麼別人喵咪掛在樹上，那個人應該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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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邁步走了上去，微微半蹲與這位小自己三歲的小大人回答，並且右手在右邊拿著粉筆奮筆疾書，手甚至畫作了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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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貓咪可以學習怎麼摔下來不會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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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啊啊啊！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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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亞菁妍，曾是本國小的情緒輔導間國文嘗試的小助手，今日終於遇到了我執教生涯中最難溝通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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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一位來自遠方的戰爭機器人，原本以為戰爭機器人都是大而宏偉的帶著無數大砲雷射，結果，她就只是一個客氣的女孩子，隨手有時候會露出蔑視眾生般令人傾心的帥氣眼神…啊不對我誇她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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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是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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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極力勸說下我成為了她認識這世界的老師，該怎麼說呢，被戰爭兵器當成老師的感覺還真好不但安全感滿滿還能夠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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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怎麼又自顧自的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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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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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鐘聲而改為計時器的下課鐘響起時，銀從原本已經興致缺缺的表情瞬間轉換到自由不帶有一絲負面情緒但臉依舊沒啥表情的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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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我好像看不到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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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今天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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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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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剛說到時後面的拉門便被快速的拉上並爆出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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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之前她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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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功課是可以累積的！何況我的作業都很簡單，想一些有關喜怒哀樂的事情然後寫上，重新構築銀的基本知識及道德…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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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觀念要教嗎…在這種千瘡百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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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對方的樣子也並非是濫殺無辜，只是，隨心所欲不被規則常理束縛，菁妍露出了嚮往的神情緊抓著自己的書本，嘴巴和眼神不自覺的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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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這也太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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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淚正在清理著一些前來偵查穿戴傭兵裝扮的成年人，他拍了拍那人帶著畏懼的眼神，輕巧的拿著打火機輕巧的把他的同伴，剛剛處理掉的三個人點燃，當然…點燃之前已經回收淚所有可以用的東西，並全都丟進了麻布袋裡讓人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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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這人最見不得孩子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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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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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尤斯手底下的傢伙們並怎麼愛戴我這位新領袖，銀的話似乎都被一視同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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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為什麼？是你擺出一幅受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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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對啊！明明就是你到最後都堅持要把我們殺掉的！好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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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尊重點啊！我是現在都想讓你們死去，但死掉的方式並不只是包括見血，還有窒息、溺斃、內出血、腦死、驚嚇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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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這就搬，你老該幹啥幹啥，繼續，別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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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對對對…你老繼續當我們不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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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聽後瞬間露出了精明的一面，說時候就這離城鎮幾百公尺的地方，自己被殺掉對方再隨便糊弄個藉口就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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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孩童生怕自己動作不夠利索，三人五手帶著武器裝備，快速的離開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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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斷臂仔，快點跑啊啊啊！東西我們幫你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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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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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此的淚望著他們的離去似乎有感而發，並帶著些許的惻隱之心，其實不然這些只是為了讓對方還有生存的可能而更輕易的撬開對方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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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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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間，淚的眼神裡的些許柔和蕩然無存，只剩下了一張歷經無數戰場死寂般令人膽寒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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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我應該從哪裡開始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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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哥！劇情不是應該先問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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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著你肯定會拒絕，所以打算先跳過詢問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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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你問問不會有什麼損失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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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那你覺得我應該先割小腿後側放血，還是大腿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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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對方愣住之後知道了些許皮肉傷是在所難免了，只要咬著牙閉上眼睛等待疼痛感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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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皮膚經過高強度的曝曬，身形不算壯碩的二十分的勻稱，想必是老練的偵察兵了，但可惜了這四周只有一座座的荒廢油井，和一覽無遺的平地只要用相機記錄好所有的景色並一一對比，只要是個兵器就一定能發掘出景物的變化，哪怕是樹上少了根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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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選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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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對上老練的傢伙，所要花費的時間也是成幾何倍的增長，這真是令人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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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你就真不先問一下嗎？」

但似乎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他決定再多買一些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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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想受皮肉苦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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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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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這利索的回應，淚死寂的面孔反而到像是在述說著自己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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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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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拉德僱傭兵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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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誰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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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來自上級的指令，為了隱蔽作業我們只負責接取和執行，並不會接受到任何有關雇主的訊息，但如果是小道消息的話我聽說應該就是此區幫派龍頭，因為和大型雇用團體產生矛盾而有了此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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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把所有我想問的一股腦全都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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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手上動作停頓，那人似乎很不得自己只知道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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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妥妥的二五仔一個，到底為什麼要進僱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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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不是看在有錢的份上嗎？為了生計迫不得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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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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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的語調漸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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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試問一下，當無法依次確認這傢伙說的是否屬實，當下更沒有餘力接受並相信情報的時候，應該無論是否真假都要將對方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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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淚腦袋一轉，以自己身分對此國家的普通百姓眼裡似乎就是行走在世間的死神，如果洩露自己的家底的話在真的實力面前我相信…事情會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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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先透露一下我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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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不！我什麼都沒聽到！別說！我真的不會告發的！我打算直接假死領走前後偽裝身分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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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藍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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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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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剛剛還笑臉滿滿的傢伙直接翠了一口，樣子不復以往的乖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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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下可好了…可好了！哈哈哈哈那群該死的傢伙終於是要自食其果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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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平和諂媚的為了生存而做出的所有反應全都是演技，這兇惡並帶著嚴肅表情的傢伙或許才是真實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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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彈都不一定炸得死的兵器，現在卻在那幫人的對立面了！！！哈哈哈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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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圖如其來的反差並沒有讓淚感到開心，而是將外層皮膚色的軟膜撕開，隨手從槍膛裡取出了一顆子彈，並在對方的前方親手用著義肢捏碎了子彈，並扛住了來自火藥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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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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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不大卻振在了對方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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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似乎覺得還不夠，手撥開了地上的層層沙土，露出了一顆看起來不大的石頭，手快速的竄進了沙土之中並取出了不符合剛剛只露出一點石頭大小的巨石，看著已經有淚八個腦袋的大小，然後…被綁著的他親眼看見了對方的手化作了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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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刷…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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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爆開，噴散出沙土灑落在地，而淚甚至連身體都沒有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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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那人的臉才真正的攤了下來，連同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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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巴抽搐，表情連帶著瞳孔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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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不，您您…您真是兵兵兵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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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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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掏出了匕首，緩緩的敲擊在了對方的頭頂，而對方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刃並不感到恐懼，因為比起這把刀他更怕自己成為把組織帶向滅亡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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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現在，可以實話實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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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分鐘後…淚離開了那裡，而在原地的是雖然沒死但靈魂以然遨遊天際因為恐懼而下半身以然慘不忍睹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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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撥通了對講機，而接電話的是男孩尤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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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確認了，最近一直在騷擾我們的似乎真的是札拉德僱傭兵，是跟我們之前的是同一群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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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說來慚愧我，不知道，那群接手領地的大人也只有跟我說要保護好此地，並且保護好客戶，我們從來都沒有聽到有關外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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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事背後還有一個叫做幸福小鎮的幫派在推波助瀾，或許就是你們的上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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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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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們還真的連誰控制你們的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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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前首領有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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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咋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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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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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靜默，換來的不是一聲道歉，而是平淡無波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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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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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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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你很愧疚啊？」

淚走到了小鎮的牌匾前坐了下去略帶嘲諷地說道，剛剛再次裹上的手套卻因為指尖的力道隱隱崩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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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因為我們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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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聽著這句話，咬牙忍住不將話筒壓碎的衝動，不讓自己回憶起身邊之人死亡時的無力感，那時候的他甚至連作出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們就全都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你曾今擁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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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非常的煩躁，淚留下了最後一句話後就依靠在了城鎮的牌匾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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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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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發洩卻告誡著自己不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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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算了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況且那也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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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表面上說如此，實際上手臂已經不自覺的朝著牌匾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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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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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不想摧毀這，所以只好用著右手敲去…可就在要拍到的時候銀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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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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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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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突然被人看見傷疤的小貓，淚愣住了連帶著要拍上牌匾的手都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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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要說心情不好的話確實是，但其實沒有想像中難受，估計睡一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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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老師說過，當有人傷心的時候要露出微笑，用著最溫柔的話說著最平常的事情，不然就是說出對方可能想聽的話，最好的話還要摸摸對方的頭，啊不對這事對晚輩的…不過算了應該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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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因為軍裝被拿去清洗現在穿著的是普通但也是最常穿的白色T-shirt 和藍色短牛仔褲，頭髮也被那姑娘精細的打理了一下，長髮被繫住除了劉海也被打理整齊，鬢髮單邊垂落順道耳後最後與一旁黑色花朵的髮夾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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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手拿著書本，邊看邊揉搓著淚銀色雜亂的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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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柔到最後，卻停在了沒有感情的歪頭，因為他在淚身上似乎見不到任何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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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奇怪了，果然還是同輩的辦法好？算了之後我再去問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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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憋著表情的淚，內心正計算著自己的心跳次數

“心率為什麼又高了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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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差一句，日常的話對話，那個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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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來回走了幾步，終於是露出了冷漠的眼神用著最平常的態度說了一句

「我只聽於我的慾望，別隨便命令我。」

嗯，果然沒用，這句話都是我在覺得被冒犯到時說的話，怎麼可能對方會覺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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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內心默默打量了一下淚的樣子，與之前自己繞著城鎮逛一圈照本宣書的方式來看，老師教的並不一定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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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對，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這一切只是因為我沒有他們所擁有的常識與普通人應該擁有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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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有一句話，說出對方最想聽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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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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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張了張口，想到了什麼，但她並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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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走了，你午飯都還沒吃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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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銀，我等一下會自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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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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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謊言，是勒斯拉最後教會她的事情，死亡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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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造成的後果…至少，身為兵器的我是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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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對…還有一句是老師教的

「淚…放心，我會陪著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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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微笑搭配上掙扎的面孔說出這種一定是唯心的話，甚至比時不時就來一句，不服來打一場更令淚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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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亞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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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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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回去練練吧，你個…小…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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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僵硬的微笑，銀再次變回了平常冷臉的她，和上了書本似是疑惑對方還想說什麼的忘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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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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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終於認真的打量起了此刻的銀，揉了揉眼睛，也不去理會…

“好吧…至少，她對學生服的搭配，選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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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該做啥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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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小鎮中間一棟小小的警察局內電話打來，這裡的警局早在十年前就被撤走，如今也只剩下了較為堅固的空殼子，而那通電話的旁邊固定圍繞著幾個小孩子坐在那無聊的等候，但直到這聲電話打來他們才趕緊搖來了現如今表面上的話事人，淚…所有人表情凝重的看著淚手上的電話筒畢竟那是掌控這裡黑幫與此溝通的唯一方式，現如今已經快一個禮拜沒有聯繫了，他們都很好奇等待著他們的是什麼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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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電話接通，對面並沒有先開口，似乎正在等待什麼，數秒過後淚也依舊沒有發話，這也讓對面確信了這人是如今接手他們領地的傢伙，畢竟那群孩子們並不會如此有持無恐的亮著我們這些一念之間就能控制他們生死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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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傳來了機警而嚴肅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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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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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依舊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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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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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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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怕淚沒有聽清楚又怕對方是在挑釁，他又重複了一遍，只是這句話明顯帶著些威嚇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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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時候淚反而摀住了話筒，跟其他人問到

「他問我們想要什麼，這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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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曉得…別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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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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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被看的孩子頓時間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紛紛都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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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快點去叫，莉絲提，不然尤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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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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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正捧著一碗泡麵像是做賊似的眼神掃向了四周，尤斯正在瘋狂的找尋那個剛剛偷偷進去屬藏室偷食物的該死混帳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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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喘吁吁的來到了銀的身邊看了一眼對方，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對方，但也不先開口畢竟這可是自家的大姐頭，不過他估計是搶不回這包泡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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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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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看見有人偷東西，我這才追了出來」

尤斯表面上客客氣氣實際上正在吐槽對方居然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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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對的，那是我，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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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斯無語了一下，然後就這樣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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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姐，直接承認是要我怎麼處理，總不能真的秉公處理吧？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在這做本就依靠著本地勢力運輸糧食靠活的我們就很艱難了，偷食物這事所有人想都不敢想，要是犯了這肯定是會被趕出去自生自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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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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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想到了我讓她滾出去自生自滅後淚這個傢伙會直接把我們剷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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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是假傻，真威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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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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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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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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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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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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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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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麼一瞬間我居然想把她宰了，不對啊就算是想像也估計沒有我還手的餘地，我甚至可以想像到在想像之中被對方提著腦袋當球踢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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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銀在對方思考期間看見了莉絲提瘋狂奔跑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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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絲提欸！」

手指跟渾身細胞似乎在一瞬間告訴的銀接下來如果想要擺脫這個黏人精需要說出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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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在哪！？莉絲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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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斯瞬間擺出了一副自認為很帥的姿勢四處查看，果然看見了身後快速奔跑的莉絲提，而對方也似乎完全沒有要理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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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就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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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這短短回頭再轉頭的短短五秒，就足夠一個兵器全力逃跑出五十多公尺的距離，然後再隨便拐個彎躲著就行了，尤斯回頭看去時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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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人呢？走哪了！」

…算了追究似乎也是不可能的，隨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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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電話筒對面的男子已經逐漸的歇斯迪里了，他足足的被晾在那裡足足五分鐘，而這五分鐘他的態度也逐漸的從強硬變成了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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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兵器大人，你這電話接了快五分鐘了，下馬威也該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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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終於，電話一頭的救星，莉絲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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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喘了口氣，然後帶著調侃意味的望向了平日裡看似無所不能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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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對這種事，你也並不擅長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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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所以拜託莉絲提妳了」

原本低著頭聽到這話的莉絲提心想著難道鐵樹開花了？抬頭一看對方朝著斜上看去似乎完全不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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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

咂舌後莉絲提接過一旁小傢伙們記錄下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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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副電話筒給我，轉接三對吧。」

並拿起了一旁的另一個電話，一個只能聽不能說話的電話筒，這通常是他們幾人在記錄對面要交代的事情時，必須邊聽邊紀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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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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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電話，莉絲提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就被淚直勾勾的看著，拿著的筆記不知道為什麼徒然就拿不穩了，差點掉到了地上，似乎又想起了一些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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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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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面的則是沒有半分動搖的繼續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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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幹嘛一直盯著我…」

莉絲提拿起筆記遮住了自己的面孔，羞的就不想直視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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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能說是為什麼！？」x4

在場四人就這樣一口同聲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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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喔…對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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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絲提深吸了一口氣，一時間居然也想不到要如何開口，想了想他們四天前，我們這些人都只不過是戰火之下微不足道的餘音，沒有人在乎，即使有人發現了我們的存在也只是壓榨著我們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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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器官捐贈什麼的早就開始了，無故消失的同伴，從早到晚的欺辱，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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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了，莉絲提，我先說…你們現在的身分是兵器，並非是殘弱的孩童，你可是有著以一敵百的能力，請在對話之中保持著這種立場所帶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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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即使淚原本並沒有打算與跟這群孩子們產生交集，但既然銀這麼說了那至少要讓對方知道銀所期望代表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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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銀正在瘋狂的利用敏捷的機械腿逃離追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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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用你單純的心說出這種帥氣的話好嗎！這誰能不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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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絲提將筆記收起，收回了所有悲情的感覺，坐著的姿勢都不由得端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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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就這樣看著對方窘迫而慌張的態度慢慢的開始轉變，變得自信，就連嘴角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對對方的輕視，心裡雖說沒有波瀾，但還是依照著應當做出的反應，說出了此時那人最想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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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開口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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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將摀著的電話筒鬆了開來，暴露出自己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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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時間也該到了，六分鐘整」

好了，這時間也該到了，六分鐘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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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淚就像是復讀機般把莉絲提所念的字眼利用著自己兵器的反應能力在0.1秒內覆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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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就像是出現了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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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呀！！！終於有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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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啊？

莉絲提聽著對面好似諂媚般討好的聲音就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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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談判就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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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直白的說了，我打算久居於此」

我就直白的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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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那麼我們那邊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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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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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是…錢重要啦！！！畢竟生命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就像是你們的器官一樣，和你們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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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說說，你們那邊的人性命值個幾斤幾兩，要是不想被剝奪的話，丈量好，然後送過來，我很期待你們的數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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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人就在這，你們有本事就來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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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好的那我們就說到這裡吧。拜拜」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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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閣下開個玩笑啊啊啊啊啊啊別真的生氣！要不這樣那邊的生意讓我們繼續做，我們會給你相應的資源保障，畢竟你們是流亡的兵器應該很需要物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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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前提是我們要這群小孩。」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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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問一下為何嗎？啊不是，算我多言了，就照這樣吧，那那麼那群小孩是否還需要從事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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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照常吧，但不同的是此次是依照我方意願行事，這裡就只是交易場所而我們會提供最低限度的服務」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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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我們寧可再派另外一批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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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可是目前我只願意相信這群孩子，如果你硬要塞人的話…」

是嗎———

說到這裡，莉絲提抬起頭看了一下淚，對方並沒有多餘的懷疑或是阻止，甚至沒有一絲不愉快，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莉絲提也有些不可思議，對方居然會相信他們這群不過待在一起幾天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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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各退一步吧，相對的我能夠保障貨物交易永遠不存在黑吃黑的情況，並且能夠一定程度上遏止事態過於激烈。」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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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面聽此也沉默了片刻，並且在最後答應了這項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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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言為定，我們也會持續的為孩童們輸出糧食，就這樣了，保持聯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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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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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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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筒掛上，所有人才從緊張的交涉氛圍中脫離，莉絲提作為對話的當事人反而並沒有過多的情緒，有的只有釋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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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第一次與對方站在等價籌碼的關係上，並且他們有的也只是兩枚最重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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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挫敗得以放開，這一刻或許他們真正有了名義上的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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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淚。」

莉絲提開口也讓周圍的小孩簇擁到了淚的身邊，紛紛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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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謝錯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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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表面上的不動聲色，內心卻無法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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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逐漸踏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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