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重塑 - 選擇「要」 <劇情分支B>

「就算會死也沒關係，不要怕，勇敢的試一次。」1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6umLGYD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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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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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裡，將書包裡的東西全倒出來，

然後放入了各種等一下會用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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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就走向了sayuri她們所在的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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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口，我拿出之前常用的講義，

邊緣破損是講義被翻閱無數次的痕跡，

也是學生的內心被磨損無數次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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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拿出打火機，

點燃了講義之後，走進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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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我將講義丟向堆滿文件的辦公桌，

火勢很快就蔓延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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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繼續拿出其他講義，

點燃，然後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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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火勢已經到了難以控制的程度，

我拿出水果刀，衝進警察局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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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是如何找到sayuri她們的，

我幾乎沒有記憶，就像是斷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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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我砍了很多人，

但都沒有人受到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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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我，在中途遭到開槍射擊，

我不知道腹部中彈會不會死，

但那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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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我把sayuri跟natsugi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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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就憑她們的力量應該也是可以逃脫，

但我的犧牲能提升她們的反抗意識，

就像yuuri做的事一樣，犧牲並非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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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只能靠妳們了，

妳們一定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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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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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ka，妳聽得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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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完全失去意識之前，

sayuri的聲音叫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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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完全沒有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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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妳們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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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沒有回答我，

只撿起了我掉在地上的水果刀，

然後還給我，沒有要自己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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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妳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妳一定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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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我瞬間懂了她們不動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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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拿起來，自殺，還是被殺，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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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在等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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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事先放火燒警察局，

所以在我中彈不攻擊了之後，

就沒有人管我了，全都在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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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正好給了我重新站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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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直到我的生命結束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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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鎖定了剛剛對我開槍的人，

持續砍到他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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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也開始瞄準我開槍，

我不知道在我這樣的現行犯情況下，

法律允不允許他們對我開槍，

但不論可不可以，我都永遠不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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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終於也開始動手了，

natsugi拿起酒精潑向火源，

讓其他人根本滅不完火，

sayuri則是拿起鈍器，

攻擊著試圖攻擊我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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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一定會死在這裡，

但面對死亡，為什麼我完全感覺不到恐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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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還是又中彈了，

這次是被打中胸部，絕對沒救了，

更何況我早已經失血過多，

於是我再次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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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等著我的，確定就是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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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看見我倒地後，

立刻丟下武器，逃出了警察局，

natsugi見狀也是跟著逃跑，

雖然有人跟著她們跑了出去，

但我相信她們能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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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真的就只能靠妳們了，

妳們一定要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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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鬥的過程中，

我看見sayuri全程都保持著笑容，

那種帶著殺氣的友善笑容，

讓我覺得很有安全感，

這就是能讓我面對死亡不害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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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sayuri那麼開心，

以他人的痛苦作為自己的樂趣，

那種反社會，就是讓我感到恐懼和安心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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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意識也在消失，

失血過多的感覺，感覺就像快睡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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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想到，我最後竟然會選擇來救她們，

一直都很膽小的我，終於勇敢了一次，

我做了一個不會讓我後悔的決定呢，

雖然我就要死了，就算想也沒辦法後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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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差不多了，現在連呼吸都覺得很困難，

我的生命該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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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終於做了我想做的事呢，

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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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呢，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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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跑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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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跑去哪？只是一直逃跑的話絕對會被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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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計畫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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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畫中根本就沒有這種情況的應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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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計畫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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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訂計畫都不說一下… 所以妳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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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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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進學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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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ayuri她們跑進學校後，學校大門立刻被關上，

然後就聽見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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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在她們身後的警察就被在場的學生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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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是佔領了這間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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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自殺遊戲』的摧毀性幫助下，占領學校根本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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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武器量已經足夠了，靠兩位成員的犧牲換取的時間收集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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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這些武器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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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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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全國最好的學校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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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喔，sayuri妳跟他們本來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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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不認識，有幾個是以前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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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有一樣的心願才來的，全都有必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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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們的決心，要不然也不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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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立場殺他的，只是因為他妨礙我們，所以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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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我們真的針對的只有教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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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知道，我的想法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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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們最後召集到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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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加我們原本的四個人，再加上妳召集到的人，現在總共有3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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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夠了，雖然很可能全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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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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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佔領了這裡，教育部一定要管了吧，這間學校可是國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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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主動殺人也會讓更多不相干的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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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沒錯，但反正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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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就跟他打，沒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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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妳們都這麼好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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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不也在警察局打了一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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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聚集在這裡了，當然全都是打算跟他們開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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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也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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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結束聊天的話題，該講正事了，現在的計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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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們現在的處境來看，如果只防守那絕對會資源耗盡然後穩輸，一定要主動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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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那進攻的時間打算在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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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第一次進攻後，就立刻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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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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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快點開始做準備了呢，得跟大家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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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的意見，就在無人反對的情況下被接受了，

因為在場所有人都知道sayuri的能力，

因此選擇了無條件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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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sayuri和natsugi以外的學生們，

都是被「他們四個人」邀請來的，

「他們所有人」都認識sayuri，

sayuri也同樣都認識「他們」，

「他們」所處的團體，

是與「秩序重塑社團」相同性質的團體，

這樣試圖反抗教育體制的兩個團體，

一直在不同的學校，做著相同目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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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兩個團體因為sayuri而相遇，

並無條件信任對方且開始合作，

推翻教育體制的大戰就要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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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們訂完計畫的幾分鐘後，

又有一群警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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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學生當然照樣開槍，

用亂射的方式殺死了大部分的人，

但還是讓幾個人撤退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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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用掃射的，這樣浪費子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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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群沒用過槍的人，你難道期待他們會狙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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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確實不該浪費子彈，再繼續拖下去也是被消耗資源，進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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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逃回去的人一定會通報的，在那之前主動出擊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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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進攻吧，召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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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下達了進攻的命令，大戰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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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進攻，是這群學生與教育部的全面開戰，

學校裡完全沒有留下任何學生，

所有資源全都帶上，絲毫不給自己留活路，

徹底的背水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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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早就習慣玩命的生活了，讀書考試的求學生涯，就是賭上人生的玩命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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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人都光明正大地拿著槍走在路上，

不顧周遭路人的害怕神情，

就算有人疑似報警也毫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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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用跑的呢？所有人都在注意這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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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們只是國中生，用跑的會消耗太多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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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沒有人敢來阻止還是怎麼樣，全都不敢惹事生非，將一切都置身事外的社會態度，真是幫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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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後方傳來了有人要他們不准動的聲音，

巡邏的警察發現了他們持槍，

現在正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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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拿著槍果然很明顯，還是被發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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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武器收起來就沒有帶著武器的必要了，就是為了隨時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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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在他們身後就傳來了槍聲，

警察對空鳴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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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是我們又殺人了呢，還好不是，要不然會引起騷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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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樣就已經算騷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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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傳來槍聲，這次是學生開的槍，

後方的警察被確實殺死了，

而且還誤傷了周圍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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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說完武器就派上用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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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說那種話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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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用跑的了呢，在增援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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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加快腳步，

持續地往教育部的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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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考完考試都沒什麼壓力了，就算現在去其他學校也招募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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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種情況普通的學生也不會隨便加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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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學生當然不會，得要找像我們這種願意跟教育部一起毀滅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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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都這種時候了要再找人早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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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人數已經比我原本預想的要多了，但我能理解想要更多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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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這麼說，又要去哪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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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地方很適合喔，而且離這裡挺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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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sugi說出的地點，

是個令在場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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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很好的提議，但進去之後就很難再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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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成功招募到裡面的人，就不用怕逃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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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進去後很可能犧牲，但現在這樣確實勝算也不大，如果招募的到人，那我們的勝算將獲得飛躍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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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妳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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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讓一部分的人去吧，剩下的維持原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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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走了喔，有沒有誰願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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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natsugi帶走了7個人，

學生們的隊伍在此分成兩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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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他們在路上，多次遭到警察的制止，

但他們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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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明就只是國中生，只要他們想要，輕易就能制服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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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沒有做出過於越界的舉動啊，他們不能攻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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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殺人不算是越界的舉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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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說有什麼影響的話，

就是他們的子彈量減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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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啊，當然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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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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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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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現行犯罪名成立，

這下就算是未成年人，也可以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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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不是有人中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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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剛剛被那樣掃射有人被打中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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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會不會在這裡就全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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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那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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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應該跟他們說在路上不要亂開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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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也沒用，往好處想，這能讓他們練槍法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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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真人來練準度，妳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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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聊天了，快跑，會滅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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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中有人中彈了，雖然不是致命傷，

但以國中生的體格，只要被打中就幾乎不能移動了，

這對警方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既沒有殺死人，也阻止了鬧事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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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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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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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抵達了教育部，

原先的30人，在natsugi帶走了7個人之後，

只剩下2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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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剛剛的警方攻擊中，

共有4個人中槍，全都脫離隊伍，

其中有一人中了3槍，當場失去意識，

這使得警方不得不先處理命危的學生，

也讓剩下的人可以成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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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由sayuri帶領的學生隊伍中，

只剩下18人，而「他們四個人」則全數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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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群只會亂搞教育的人，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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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全都殺了，在被抓或被殺之前多殺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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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一進入教育部就開始朝各處開槍，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教育部官員們只能四處逃竄，

一瞬間教育部內部就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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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些人，害我們的人生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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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給我去死！給我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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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的準備就是為了這一刻，

所有人都憤怒到了極點，

勢必要殺死這些害自己受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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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苦對吧？知道我們的痛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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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sayuri也不例外，

她也同樣的憤怒、憎恨著這群人，

跟不久前在警局的態度形成強烈的對比，

雖然都是帶著笑容，但現在明顯恐怖的多，

那是一種，顯現出要把仇人給碎屍萬段的笑容，

混雜著興奮、以及無法控制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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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毀了我們的人生，現在我要結束你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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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一邊罵，一邊持續的殺著人，

手完全沒有停過，不管有沒有看到人，開槍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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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掉這一切，就像他們破壞我們的人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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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用完了就拿東西起來砸，

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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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要付出多少犧牲，我都要親手毀掉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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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是如此的憎恨著這個教育體制，

恨到即使要跟它同歸於盡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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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的未來早就被你們毀了，死了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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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方到場並壓制前的這十分鐘，

學生們對教育部造成了毀滅性的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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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地方很適合喔，而且離這裡挺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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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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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正學校』，也就是『少年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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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果去那裡應該能招募到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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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裡面的人不是都被感化過了嗎？他們真的會支援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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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找的到人嗎？有誰比較熟悉內部構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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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有任何人進過矯正學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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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沒有吧，就連我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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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都這麼說了，還要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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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裡面的人一定都是做了很嚴重的事情，要這種個性『改過向善』根本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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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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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決定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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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很好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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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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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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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sugi他們順利抵達了矯正學校，

因為警察們都追著sayuri他們跑的關係，

所以由natsugi帶領的這群人幾乎沒受到任何阻攔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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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情還是很難這麼順利。

畢竟雖然是矯正學校，但前身是監獄，

警戒程度肯定是相當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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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進去的那一刻，

整間學校就已經近乎全面防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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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知道路線，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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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natsugi所說，她有稍微研究過構造，

但真的就只是稍微而已，

只知道具體來說關人的地方在哪裡，

實際上還是要慢慢找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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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學校內的防衛力還是不能小看的，

雖然只要他們真的盡全力，

以他們的武力持有度，基本上都能強行突破，

但能撐多久，能不能順利出去，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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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撐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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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sugi不斷地拿槍朝前方掃射開路，

後方也一直傳來槍聲，因為後方也會有人追來，

但後方的槍聲實在太頻繁，讓她很擔心子彈還夠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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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剛剛學校還廣播要所有人做好防備，

想必現在全校的防備力都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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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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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剛槍聲太過頻繁讓natsugi很擔心，

但現在聲音漸漸變得斷斷續續，她反而更擔心，

因為這要不是代表有人的子彈用完了，

就是有學生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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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讓natsugi更擔心的聲音傳來了，

同樣是槍聲，但同時也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而且聲音非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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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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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natsugi聽過好幾次，

是在「自殺遊戲」中，學生墜樓時撞擊地面的聲音，

因此這就表示，槍打中人了，而且是近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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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學生因為被抓住，所以舉槍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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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更多同樣的聲音傳來，

而且聲音越來越靠近natsugi，

她難得感受到緊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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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彈衣？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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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正有人穿著防彈衣朝natsugi跑來，

她這時感覺到完全的絕望，

以她的槍法，要打中人都很難了，

更何況是穿著防彈衣，這樣根本就傷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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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被從正面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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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她才終於有機會回頭看後方，

後方到處都是血跡，

還能看到一些學生的屍體，

剩下的幾個學生也像她一樣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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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sugi的槍被奪走丟在一邊，

這是為了防止她跟其他學生一樣自殺，

她這下真的沒辦法了，

此時此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不斷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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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辦法了嗎？好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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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在natsugi要被帶走的時候，

她再次聽到槍聲，然後抓著她的人就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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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關在這裡的人，你們做的真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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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定距離下還能爆頭射殺，明顯不是第一次用槍，

這個人，正是因為殺人罪而進來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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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進來，但我還是陪你們玩一玩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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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那人就接著開槍，

槍法明顯比natsugi準很多，

幾乎每發都爆頭，讓他們穿的防彈衣形同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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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我們還有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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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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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殺人記錄的矯正學生跑出來殺人，

讓學校開始了武力鎮壓，

之後出現的人不只穿著防彈衣，

而且也一樣拿著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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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我對不起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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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幫助natsugi的人已經中彈被抓住，

只是多一個人，還是打不贏強大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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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沒有自作主張，就不會害死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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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sugi此時腳也被槍射中，幾乎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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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盡力了，sayuri，你們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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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

natsugi舉起槍，飲彈自盡，

其他倖存的學生看到後，也跟著紛紛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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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natsugi帶領的分隊，徹底滅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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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們是不會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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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進去教育部裡面之後的計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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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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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要直接亂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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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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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一定會被輕易鎮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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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必定會發生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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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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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樣，想要怎麼破壞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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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生們到場的七分鐘後，

整間教育部的建築就被完全封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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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警察們進入建築內，展開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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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來吧，我會殺了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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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四分鐘前，學生們就已經把攻擊用的子彈都用完了，

現在學生們能用的武器只剩下周圍隨手撿起的工具，

雖然有情緒的加成，依然有辦法殺的了人，

但殺傷力明顯比拿槍低很多，

這點戰力別說是戰勝了，連抵抗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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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所謂的，必定會發生的結果，實力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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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每位學生都是抱持著必死的決心，

但這樣也頂多是讓警方難處理一點而已，

絲毫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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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就知道了，我們是不可能會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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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學生們還是沒有放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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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明知道不會贏，抵抗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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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來就不是，為了要打贏才開戰的，因為那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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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花了三分鐘，警方就制服在場的所有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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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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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所有學生都算是鎮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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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方進入建築後，

學生們就轉變了攻擊目標，

拿起從一開始就放在旁邊的槍枝，

進行反抗的最終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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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找到30人已經很厲害了，但是想要獲勝還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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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最一開始在學校時問大家的這句話，

是個不需要回答的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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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是最後失敗了，那你們是想要被抓，還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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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槍，不是用來攻擊的，

而是學生們留下來用來自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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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來吧，我會殺了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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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看似是在威脅警方，

其實是對學生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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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槍只有兩把，沒辦法讓每個人都自殺，

所以要由負責的人，負責殺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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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此時獨自站在一旁，

無所謂的看著面前的情況徹底陷入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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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natsugi他們是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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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教育部內部出現了很奇妙的景象，

有兩位學生拿著槍，在攻擊學生，

其他學生都放下武器，走到那位學生面前讓他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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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判斷錯誤了呢，不該讓他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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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他們原本是要來保護教育部官員的，

現在卻轉而保護起了學生，盡可能的不讓學生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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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有成功自殺嗎，還是說被抓住了，正在受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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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警察們想要保護學生，但根本就沒辦法，

等著被殺的學生會盡可能的擺脫警察，

持槍的學生則是會找好角度後，一槍直接殺死，

不會讓學生受到更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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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有阻止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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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警察們試圖壓制持槍的學生，

他們就會立刻把槍傳給靠近的其他學生，

然後再讓自己被殺死，

整個流程，都做得非常有效率，

讓警察們完全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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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能相信他們有成功自殺了，她一定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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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兩分鐘，就有過半的學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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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妳了，我沒勇氣自殺，就交給妳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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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位持槍的學生把槍交給sayuri，

sayuri接過槍，在那位學生轉身的同時，

對著他的頭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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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剩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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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沒有立即自殺，

而是拿槍指著他身邊的一位教育部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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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很想要再把你殺了，但子彈似乎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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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官員一臉驚恐，動都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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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早就知道是殺不了所有人的，算你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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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將槍轉向，指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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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要對你造成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就像我們因為這個教育體制而造成的心理陰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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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sayuri自殺，學生的反抗隊伍徹底全滅，

這起學生反抗事件就此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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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沒對教育體制造成實質上的損壞，

但卻幾乎癱瘓了教育部，

特別是在高中入學分發考試的這段時間，

教育行程幾乎停擺，也讓更多學生知道了這起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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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肯定還會再發生這種事的，

只要這個教育體制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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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位學生的犧牲，是不會就這樣白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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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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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絕對不會讓犧牲白費」

[TUR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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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要」 <劇情分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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