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竟•拼湊之間 - 傷痕未癒

「你這樣實在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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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是阿，我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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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心裡其實有那麼一點難過，但又狠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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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就算可能傷了你的心我還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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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影卻是繼續笑著。「做什麼... 殺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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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看著攤倒在地上無力的洛影，心裡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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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你是個聰明的人，但沒想到我錯了，你如此愚笨，如此容易輕信他人，陷入魔教中人的陷阱，為了偏執不惜造下如此殺孽，讓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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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能信任的...... 不是只有您嗎？」洛影有些失了聲，整個人癱坐著，凌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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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很多次，那不是我，只是魔族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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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必須這麼做，這是我應盡的責任，只是我總希望你還有回頭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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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你還等什麼... 想動手就動手啊... 要殺就殺啊...」洛影的聲音越發淒厲。「你信不信我絕不躲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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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死的痛快一些。」無塵一掌擊向洛影，將他拍的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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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風襲到自己面前的時候，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他洛影一生行惡無數，卻唯獨沒有背叛過眼前這個人，但他卻是一心果斷的要誅殺自己。洛影沒有躲閃，他想，這樣也好，讓一切都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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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他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眼底沉重的疲憊和絕望好似找到了出口，自嘲一笑咽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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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將劍插在地上，複雜不已，他很掙扎，想過無數次挽回對方的可能，但最終還是只能以這種形式親手了結他，他走過去輕輕闔上洛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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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你會一直存在我心中，永遠不會消失。」

然後他靜靜地將洛影摟在懷裡，輕聲哭泣，靠在洛影那失了氣息的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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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此刻如刀割一般，他再次確認洛影已經死亡，他最後抱起洛影的屍體，將屍體埋葬在自己住了十幾年的地方，他看著洛影的屍體，此刻他的心裡很痛，他跪在地上看著洛影，他的眼淚滴在洛影的屍體上，他一直在哭泣，哭著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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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影僅剩的殘魂飄蕩，他的心裡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看著無塵把自己的屍體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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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做了太多的錯事....」四周依舊空無一人，那聲音卻在無塵耳邊響起。「這樣就好了…... 讓一切都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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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聽到了那個聲音，這個聲音是洛影的，無塵心裡緊張。「洛影你………洛影是你嗎」無塵對著四周喊道，可是沒有人回答，他知道洛影已經死了，可是還是想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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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影的殘魂一陣風吹過便散去了，他心裡非常不捨，但是為了無塵，只能選擇用這種方式道別他知道，這樣做才是對無塵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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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眼裡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他抱著頭大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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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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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還是殺了他？」洛季，是洛影的哥哥，也是無塵第一個弟子，此時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無塵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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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不想……但是…但是他執迷不悟，我不得不這麼做，我不殺他，死的會是更多人……我…… 我對不起你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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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在自責什麼，那傢伙死了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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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能這麼說…… 他是你弟弟啊...」無塵無力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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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能殺了他，我不過說兩句怎麼了？一個叛徒而已，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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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他是我最愛的人。」無塵愣住了，他沒想到洛季會這麼說。「況且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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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保護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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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的眼神很厭惡。「所以你選擇去愛一個魔教的狗腿子？一個叛徒？」洛季一下子扣住了無塵脖頸，將人按在牆上。「他到底有哪裡好？值得你們一個個都只知道向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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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的表情悲痛萬分，被洛季掐得喘不過氣來，他無力的搖了搖頭。「這不是你能明白的，你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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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不懂？你這是愚蠢！他是給你下了什麼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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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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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比他強，有的比他多，會的懂得比他多，我做的一切哪樣不如他！？」洛季鬆開手。「反正他已經死了，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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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喃喃道。「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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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值得，我不值得！你以為他從我身上奪走了多少！？你還敢記得他殺了....」洛季的話沒能說完，就被無塵狠狠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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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但我不在乎，他是我徒弟，我會一直保護他，我不許你這麼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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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洛季只覺得想笑，氣得握緊了拳頭。「你真以為自己有多光明磊落？保護他？你殺了他呢！就在這裡，就在剛才，你親手打散了他的魂魄，拍碎了他的腦門，你還記得嗎？需要我再告訴你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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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塵無言以對，一顆心好似被割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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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進一步逼近。「你不妨再猜猜，你得到的信息，那傢伙殺了人的信息... 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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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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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又逼近。「這不是你最清楚嗎？你說呢？你們一個個都這樣，忽略我的存在，忘記了我的付出，你們都只想著他，只在意他，我沒有一天不希望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洛季湊的離無塵很近。「但如果這麼簡單讓他死，似乎又太便宜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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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塵在瞬間失去所有力氣，他一步步向後退去，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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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都已經過去了」洛季張開手說到。「那傢伙已經死了，那麼就再也沒有人會跟我搶，特別是..... 你」洛季蹲了下來，輕輕扣住無塵下巴，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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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那麼我辛辛苦苦策劃的這一切不就白費了嗎？」洛季再度上前，將人環抱，鎖著脖頸扣在懷中。「不過沒關係，你親手殺了他，這就太好了，我很高興，你終於願意放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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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拚命掙扎。「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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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洛季反倒扣得更緊。「你知道嗎？我喜歡看你這副模樣！」洛季非常開心。「我喜歡你啊，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可你眼裡只有他，我只能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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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眼神絕望，甚至渾身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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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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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毒？」洛季一下子將人砸倒在地。「你怎麼可以這麼認為？我明明很愛你，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和你在一起？你太讓我失望了，一定是那傢伙對你的影響還沒有消除乾淨，沒關係！我會治好你！你不會再犯錯，你只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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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無塵眼神冰冷。「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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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抱著無塵，輕輕地靠在他懷裡。「沒關係，這只是你的偏見，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不要逃跑，否則我會讓那傢伙死前最在意的一切全部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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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無塵憤怒的推開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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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又是一陣瘋狂大笑。「你以為你能奈何得了我嗎？」洛季已經喪心病狂。「試試！」洛季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柄利劍，向著無塵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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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奮力抵擋。「你這個魔鬼！」無塵躲過，並抽出劍應戰。「你早就計畫好了，是我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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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又繼續攻擊。「我們可是要做夫妻的，早準備好了」笑，「我才是那個能陪你走向未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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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怒氣更甚，劍花如流水，揮灑自如。「今日你我，只有一人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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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不會讓你死！我只是希望你能夠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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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戰便戰！我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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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不是總說要愛好和平？如今不也和我一樣用殺戮解決一切嗎？怎麼樣？是不是可以理解我了？你是不是懂了？」洛季來回躲閃，手中劍噹噹不斷擋下無塵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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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的兇狠卻沒有一刻放鬆，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又猛的刺向洛季，並一劍揮下，直逼要害，劍尖氣勢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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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為了保護大家，我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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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毫不在乎，不躲不閃，嘻笑著硬接了下這一劍，劍刺穿了他的心口。「哈哈！墨無塵！這才是你的真面目！雙手染血的滋味是不是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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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大喊，「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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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揚起嘴角，鮮血源源不斷湧出。「不是？真的是這樣嗎？為了生存、為了愛、為了天下蒼生！」他說著，步步逼近。「你告訴我，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我是為了活下去！」他狠狠抓住了無塵的手不讓他把劍抽出，並繼續湊近，絲毫不在意自己被刺的血花四濺。「墨無塵.... 你告訴我.... 我錯哪了..？為什麼你們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為什麼？洛影已經死了.... 你還是不肯愛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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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你快放開我！你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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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眼神堅定。「不！我不會放開！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他抓著無塵跪倒下來，鮮血浸染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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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求你了..... 洛影死了你為他傷心，那麼我呢？是不是我也死在你手下也可以？吶？回答我？你害怕什麼？為什麼要露出恐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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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伸出手撫摸無塵的臉，滿是鮮紅的手在無塵臉上留下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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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很是絕望，眼裡的淚滑落。「你放了我吧，我不愛你，你別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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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的臉上掛著瘋狂的笑，臉上的淚水讓他更顯得猙獰，他恨極，為什麼他都付出這麼多、這麼痛了，他還是排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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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的時候你可沒有這樣驚懼..... 那是不是代表.... 這是你愛我的證明？」洛季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但那猙獰的面孔卻沒有減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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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他，不愛你！」突然他睜開眼，用力掙扎，見無法掙脫，眼神逐漸變冷。「你不會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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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終於笑累了，他將無塵一把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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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那個人這麼重要嗎？比任何人都要重要！比天下都重要！洛影到底是有什麼魔力，竟然讓你如此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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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季笑得越發瘋狂，他癲狂的笑著，疼痛將他的視線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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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不甘心.... 這一切都太荒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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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跪倒在地，用手撐著身體咬緊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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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不會忘記.....不會放過你....不會原諒你們......雲無塵！你給我等著瞧！我不會死！我一定會回來！天涯海角，你哪裡都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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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捂著傷又是一口鮮血，縱身一躍，徑直跳向了崖底，頃刻間就看不清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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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塵憤怒大喊。「你這個瘋子！你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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