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利先生完全不意外看見自家主人坐著柯蒂斯夫人的馬車一同回來,兩排僕人站在大門,恭敬的接待兩人。女公爵不是學所謂「紳士」扶著夫人的手走下馬車,她會這麼做,純粹是因為她就是想這麼做,就是想護著妻子,就是想把握難得可以光明正大觸摸凱莉的手的機會,倒也不是像夫人那樣故意對外人宣示「主權」,對琴來說,本來就屬於自己的,無須再多做解釋。對於女公爵理直氣壯的傲慢,夫人又氣又羞,趁傭人不注意,偷捏琴的腰。
「夫人,我會癢。」琴的抵抗是正經的,但她這個女人越正經,越使凱莉心術不正。
「妳會嗎?」夫人懷疑的說。
「我會。」
「妳才不會,我們之前那麼多次……」凱莉越說越小聲,怕走過她們身邊搬行李的傭人聽見。
「夫人,這段日子您最常撫摸我身體的部位不在腰。」琴絲毫不避諱,聲音語氣如常,凱莉紅著臉無話反駁,隨後陷入奇怪的苦惱-她想阻止腦中一些骯髒的想法,卻忍不住想聽公爵接下來會說什麼,這幾個月以來,琴是怎麼看待她在激情中的反應呢?她的表現應該很好吧,相較年輕時的羞澀矜持,如今成熟的她已經足夠放開,還是她太強勢了?她的叫聲有令她興奮嗎?凱莉下意識伸手摸自己的喉嚨,琴以為她不舒服,立刻停止想挑逗的心。結果就是中年的夫人大失所望,也是對自己的後悔,下午茶喝的全是恨不得自尊毀滅。
「凱蒂,妳媽媽又在做什麼了,把人家丟在這喝茶,她真有本事就把我一輩子軟禁在羅斯福莊園,真是的。」
凱莉對腳邊小獵犬的抱怨到底是一種可怕的幸福,而這種幸福算是全園默許,當柯蒂斯夫人的行李自然的被搬進羅斯福公爵的臥房,唯獨作畫工具。女公爵雖然學過繪畫,但不熱衷,莊園內沒有像柯蒂斯宅邸特別打造一間專門的畫室,為了滿足愛妻的需求,琴趁夫人在茶室休息,她命人將莊園內最大的一間客房設計成暫時的藝術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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