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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香蕉樹下的白衣女子】
1973年9月17日,農曆八月廿一,亥時三刻。
懷孕七個月的蘇卡絲蒂被一陣嬰兒啼哭聲驚醒。她推開雕花木窗,看見庭院裡的香蕉樹下站著一個白衣女子。月光下,那女人的皮膚呈現屍體般的青灰色,長髮垂到腳踝,懷裡抱著個皮膚發紫的"嬰兒"。
"我的孩子餓了..."女人抬起頭,蘇卡絲蒂看見她的指甲足有三寸長,尖端沾著暗紅汙漬,"妳能餵他嗎?"
蘇卡絲蒂想尖叫卻發不出聲音。她注意到那個"嬰兒"的嘴角裂到耳根,露出兩排細密的尖牙。最可怕的是,白衣女子的裙擺下沒有腳——只有一縷縷黑霧纏繞著香蕉樹根。
第二天清晨,女傭發現蘇卡絲蒂倒在臥室血泊中。她的子宮被整個摘除,傷口邊緣整齊得像外科手術,但房間門窗都從內部反鎖。法醫在死者脖子上發現兩個相距2.5公分的穿孔,深度直達頸動脈,卻幾乎沒有出血。
"是Pontianak!"村裡的老巫醫拿督卡瑪爾顫抖著說,"這種女鬼專吃胎兒,會用長指甲劃開孕婦的肚子..."
【第二章:法醫室的詭異發現】
梭羅市警局法醫室,1973年11月5日。
法醫阿貢·維博沃的鋼筆在驗屍報告上滴落汗珠。第七具孕婦屍體的X光片顯示,子宮頸內側有十二道平行的刮痕,間距精確到毫米。
"這不是爪痕。"阿貢對探長蘇帕爾曼說,"是某種三爪手術器械造成的。"他指向冷藏櫃,"而且所有胎盤樣本都..."
櫃門突然自行彈開。原本裝著淡黃色福馬林溶液的玻璃罐,此刻全部變成墨綠色,其中一個還漂浮著疑似眼球的組織。
鑑識小組在最新受害者床單上發現的黑色纖維,化驗結果令人毛骨悚然:
- 55%桑蠶絲(符合傳統紗籠材質)
- 30%人類角蛋白(頭髮或指甲)
- 15%未知有機物(實驗室培養皿中的樣本竟在紫外線下蠕動)
【第三章:接生婆的地下室】
郊區的接生婆茵妲·瓦蒂的木屋瀰漫著草藥與腐敗的混合氣味。關雅在神龕下方發現暗門,通往一個鋪著瓷磚的地下室。
"老天..."沈墨白的電筒照出牆上整齊懸掛的玻璃罐。每個罐子裡都漂浮著不同發育階段的胎兒標本,標籤詳細記錄著:「#017 - 男胎,5個月,1973.8.15採集,客戶:拿汀瑪麗安」
角落的手術台上擺著自製器械:
- 用自行車鋼絲磨成的子宮擴張器
- 改裝過的牲畜去勢鉗
- 裝著暗紅液體的點滴瓶,標籤寫著"Pontianak血清"
最駭人的是那本發黃的賬本,記載著:「1973.9.17,#021,蘇卡絲蒂,7月男胎。心臟交付丹斯里阿都拉,肝臟製成10瓶安胎油,剩餘組織埋入香蕉園。」
當警方挖開香蕉園時,在每棵樹下都發現了小型骨骸。奇怪的是,這些骨頭表面布滿細密的咬痕——像是被某種小型生物啃食過。
【第四章:人油香水作坊】
茵妲被捕時正在蒸餾一批"回春精油"。她的工作檯上擺著:
- 裝滿胎盤碎片的陶瓷甕
- 標記著客戶姓名的香水瓶(包括三名當地官員夫人)
- 一本1970年版的《產科手術學》,內頁夾著發黑的臍帶
"那些蠢女人以為塗了胎兒油就能青春永駐。"茵妲的假牙在審訊燈下泛黃,"其實我只是把屍油混進香水裡..."
法醫發現她隨身攜帶的"護身符"竟是乾燥的嬰兒舌頭,上面刺著梵文咒語。更詭異的是,當警方沒收這個證物時,看守所的燈管全部爆裂,監視器拍到一道白影從茵妲的牢房竄出。
【第五章:詛咒的延續】
茵妲在拘留室用床單上吊自殺後,梭羅市又出現三起"Pontianak襲擊"事件。這次的受害者全是曾購買"人油香水"的貴婦,她們被發現時:
- 胸口都有兩個深達心臟的穿孔
- 子宮內塞著當年失蹤胎兒的遺骸
- 梳妝台上的香水瓶全都變成了血紅色
最後一名死者是當地警長的妻子。她的日記最後一頁寫著:"那個白衣女人來找我了...她說茵妲欠的『債』...要我們這些客戶來還..."
法醫在死者指甲縫裡找到的纖維,與1973年案發現場的完全一致——但茵妲的屍體當時早已火化。
[本案部分情節取材自1970年代爪哇真實事件,所有人名、地名及組織名稱均經過改編。文中涉及的民俗傳說與犯罪手法,請勿在現實中模仿或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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