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除最強隊伍團長位置的我（聖母） - 第四話要一直陪在我身邊，直到永遠

　　第四話　要一直陪在我身邊，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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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街道上，兩個女人手牽著手緩緩走著。幽暗的巷弄中，數名男人悄然潛伏，眼神緊盯著她們的身影。

　　「聽說不死庇護內部鬧矛盾，是真的呢。」藏身在建築陰影裡的男人低聲說道。

　　「要動手了嗎，老大？」

　　「但是她旁邊那個，是王國最強魔法師──瑟莉涅。」

　　「魔法師也不敢在街道上施法吧，而且現在是半夜。」

　　「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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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悄然接近，腳步輕得幾乎無聲。

　　「早上是那個最強劍士凱爾在，我們幾個根本無法出手。現在只有瑟莉涅的話......」

　　「她是魔法師，只要近戰，她就沒轍了！」

　　一雙纖細卻銳利的手，悄然從男子身後伸出。

　　「那麼，我們上──」他話未說完，頭顱已滾落在地。

　　「她是──！」其他人剛看清那張臉龐，便在瞬間被斬殺殆盡。

　　「內，賽莉，回到我家後，要一起睡同一張床喔。」瑟莉涅臉上浮現愉悅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祭司和其他人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有一點......」賽莉語氣微弱地說著。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我們都是女孩子～」

　　瑟莉涅緊緊牽著她的手，毫不打算鬆開。

　　「而且離我太遠也不行喔。」

　　「瑟莉涅對我，是什麼樣的感情？」賽莉抬起頭問道。

　　（應該不可能和凱爾一樣，是想要跟我結婚吧......）她在心中暗自思索。

　　「這個嘛......回到家再告訴你～」瑟莉涅帶著愉快的語氣回應。

　　「為什麼？」賽莉露出疑惑的神情。

　　「怕有人偷聽嘛。」

　　---

　　走進瑟莉涅的宅邸，瑟莉涅終於鬆開牽著的手，隨即輕輕地關上門。

　　「不繼續牽著沒問題嗎？」賽莉看著她身上仍然若有若無釋放出的魔力。

　　「嗯，沒事的。」瑟莉涅輕聲說道，隨著門扉關閉，她身上的魔力逐漸趨於平穩。

　　「因為我在家裡設了抑制魔力的魔法陣。」

　　瑟莉涅微笑著看向她，眼神溫柔得異常。

　　「這個意思是......」賽莉有些震驚地望著她。

　　「其實你根本不需要我，也能自己穩住魔力吧。」被欺騙了，從甚麼時候開始。

　　「為什麼還要把我帶來你家......？」賽莉眼神閃爍，身體微微緊繃。

　　「因為賽莉總是不肯來我家嘛～」

　　瑟莉涅說著，臉頰浮現一抹淡紅。

　　「而且，要是你知道這件事，就不會再在滿月陪我了。」

　　「離開家就沒有作用了。在遇見賽莉之前，每當滿月時，我只能一個人待在這裡。」

　　「一個人，真的好寂寞啊......」

　　瑟莉涅一步步走近，眼神緊鎖著她。

　　「你問我對你的想法對吧～」

　　她將臉湊近賽莉。

　　「我要你陪在我身邊，賽莉，直到永遠。」

　　她再次牽起賽莉的手，指尖冰涼。

　　「不可以逃跑喔。」瑟莉涅望著她，聲音柔軟卻充滿壓迫感。

　　「要是你逃出去，我也會為了追你而離開屋子的。」

　　她雙手緊握著賽莉的手，像是不願放開的囚籠。

　　「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賽莉也很清楚吧。」

　　---

　　「淨化──」神官專屬技能啟動。

　　賽莉站在床前，溫柔地施展著技能。

　　「是能清理衣服和身體的技能吧。」瑟莉涅橫躺在床上，聲音懶洋洋的。

　　「以前為了連夜攻略迷宮時常常用，現在都能當天來回了。」

　　「聽說比洗一千次澡還要乾淨呢......」皮膚會變得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細緻。

　　瑟莉涅目光緩緩從上而下掃視著賽莉的身體。

　　「不可以做奇怪的事喔......」賽莉爬上床時低聲提醒。

　　「不會不會，我又不是凱爾那傢伙。」瑟莉涅輕輕撫摸著她的手。

　　「我只要賽莉待在我身邊就好了。」

　　她握住賽莉的手，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賽莉靜靜地看著她。

　　【神聖淨化】──神官專屬技能再次悄然發動。

　　---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入房內。瑟莉涅睜開雙眼，卻發現身旁空無一人。

　　「她去哪了？」她低聲喃喃。

　　一隻隻精靈憑空浮現，盤旋在她四周。

　　「嗯～」她傾聽著精靈們細語。

　　隨後，她穿好衣服，緩步下樓。

　　「你醒了？」賽莉站在火爐前，正準備早餐。

　　「瑟莉涅。」她輕聲道。

　　「說起來，好幾天沒吃到賽莉做的早餐了呢。」瑟莉涅走下樓，語氣裡透著喜悅。

　　「真令人高興。」

　　「不過啊......」瑟莉涅走到她身後，從背後緊緊抱住她。

　　「我不是說過，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嗎，賽莉？」

　　她的手用力地環抱著她。

　　「我睜開眼時，沒看到你。」

　　瑟莉涅的聲音幾乎貼著她的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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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沒有離開屋子，而且精靈也說可以。」賽莉身邊漂浮著幾隻小精靈。

　　「雖然我聽不懂牠們說什麼，但走到廚房應該沒問題吧。」

　　她看著那些靈動的小精靈輕聲說著。

　　「賽莉在做什麼呢～？」瑟莉涅依然緊抱著她。

　　「精靈不讓我出去，只能用家裡僅有的食材做些什麼......」只有雞蛋和米。

　　「所以我做了蛋包飯。」還好還有些調味料。

　　「賽莉也會一起吃吧？」

　　「只有蛋和米的話......」只要不是肉類。

　　兩人牽著手走在街道上，引來無數目光。

　　「不死庇護的人......」

　　「不是說他們內部不和嗎？感覺感情還挺好的？」但就是沒有一起行動了。

　　「傭兵團團長幾天內換了好幾個人，聽說S等傭兵都不願接任。」

　　「好像整個不死庇護都準備跳巢到其他王國了......」

　　路人低聲議論著。

　　「今天就我們兩個去接任務吧，賽莉～」瑟莉涅一如往常地牽著她的手。

　　「滿月已經結束了，沒必要再牽著我了吧。」賽莉小聲說道。

　　「滿月前後幾天，魔力都容易不穩呢～」所以還是得牽著。

　　不過實際上，白天其實沒什麼問題。

　　「我也得去找其他小隊的成員接任務......」賽莉小聲說著。

　　但是，瑟莉涅要是一直跟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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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還是得兩個人接任務嗎……」賽莉看著任務委託，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不過飛行魔物確實對其他人比較棘手……」面對揮劍也砍不到的魔物，只能依靠遠距離攻擊。

　　「不過這距離……坐馬車要兩小時嗎……」她邊走邊思考著是否能當天來回。

　　「這時候，如果妮絲在……」瞬間移動就能到達——刺客獨有的技能。

　　但是妮絲……街上都在傳，她將我踢下團長位置之後，自己也不打算當。

　　不只是她，其他人似乎也都拒絕了。

　　（結果傳出不死庇護要全體去其他王國的消息……）

　　（如果是妮絲……代表很可能“那件事”被她知道了，所以她才將我從團長位置剔除……）

　　只有一名 S 級反對我當團長還不至於造成影響，但其他五人也都反對了——超過三名 S 級反對，就會被移除團長位置。

　　（也就是說在這裡，只要有他們在，我就不可能再當上團長……難得可以與貴族接觸的機會就這樣沒有了。）

　　（現在這樣監視我也是妮絲的主意吧……）她瞥了一眼一旁的瑟莉涅。

　　「怎麼了嗎，賽莉？」瑟莉涅輕聲問道。

　　「不，沒事……我們去找馬車搭吧。」賽莉說著，試圖掩飾內心的煩亂。

　　（說不定除了妮絲，其他人並沒有反對我當團長之類的……）

　　那麼說不定這樣跟他們單獨相處，能找到什麼機會。

　　一群馬瘋狂地圍著賽莉打轉，場面宛如奇蹟。

　　「這群馬竟然會這樣親近人……」一旁的飼主對眼前的景象驚訝得瞪大了雙眼。

　　賽莉站在馬群中央，宛如聖女般輕柔地撫摸著牠們的脖子與鬃毛。

　　「賽莉很受動物喜歡呀～」魔物倒是躲得遠遠的。

　　瑟莉涅在一旁微笑著說。

　　「要搭馬車嗎，還是我們騎馬過去？」賽莉詢問，周圍的馬匹似乎被她吸引得越來越靠近。

　　「小姑娘，你會騎馬嗎……？」飼主仍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嗯……這些馬好像在說，放心交給牠們的樣子。」雖然聽不懂牠們的語言，但卻能理解牠們的情緒與意圖。

　　「那我們騎馬過去吧～」瑟莉涅開心地說道。

　　一小時內就能到達任務地點。

　　「你們這邊最快的是誰呢？」賽莉溫柔地詢問馬群。

　　突然，一匹威風凜凜的黑馬從後方緩緩走來，其他馬匹紛紛讓開道路。

　　「那是……從來不讓人騎的，黑色閃電！」飼主驚呼，眼神充滿敬畏。

　　賽莉將馬鞍披在黑色閃電身上。

　　牠緩緩跪下，像是在邀請她上馬。

　　「牠竟然跪下了！」飼主看著眼前的景象，仿佛見證了一生難得一見的奇蹟。

　　黑馬站起身，輕盈地載著賽莉走了起來。

　　「意外的簡單嘛……」賽莉拉著韁繩，輕聲自語。

　　「賽莉，我可不會騎馬喔。」瑟莉涅站在地上，可憐兮兮地拉著她的衣角說。

　　賽莉伸出手，瑟莉涅牽著她的手，熟練地跳上馬背。

　　「那麼我們就借這匹馬了，老闆。」瑟莉涅丟出一小袋錢。

　　賽莉帶著她駕駛著馬離開，只留下滿臉呆滯的飼主。

　　「真快。」不到半小時就抵達目的地。

　　瑟莉涅靈巧地從馬背跳下。

　　「不過難得被賽莉抱著……」她低聲喃喃，只是從背後抓著韁繩而已。

　　「能再久一點就好了……」她輕聲地思考著。

　　「謝謝你了，黑色閃電。」賽莉輕柔地撫摸著黑馬的脖子。

　　「那老闆真是沒有取名的品味……」瑟莉涅在一旁抱怨。

　　她看著黑馬不斷地將臉蹭向賽莉，立刻走上前，一把將賽莉拉走。

　　「走了，我們快點去做任務。」別再理那匹馬了！

　　「嗯……」賽莉跟在她身後。

　　（難怪妮絲每次都不讓我們搭馬車移動呀……）

　　這下終於明白原因了。

　　「偷吃稻穗的魔物呀……」瑟莉涅抬頭望著在稻田上空盤旋的巨型烏鴉。

　　「全部解決嗎？」她轉頭問向一旁的賽莉。

　　「嗯。」賽莉輕聲回應。

　　「了解。」瑟莉涅凝聚起龐大的魔力。

　　賽莉雖然是大家口中的聖母，但她眼中的魔物，是墮落的靈魂。

　　是不消滅就無法回歸神懷抱的可憐靈魂。

　　（不管怎樣，魔物能殺就對了！）

　　「魔力引爆！」法師獨有技能啟動。

　　魔物的身體從內部炸裂開來，瞬間被炸成灰燼。

　　「神聖庇護。」神官獨有技能發動。

　　整座稻田被覆蓋上一層閃耀的保護結界。

　　【神聖淨化】【神聖恩惠】神官獨有技能連發。

　　賽莉的身上自內而外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宛如神降臨世間。

　　瑟莉涅站在一旁看著她。

　　（啊啊，就是這樣我才對你……）她臉頰通紅地注視著賽莉。

　　「真是太感謝了。」村長不斷鞠躬致謝。

　　「沒想到稻田會完全沒事。」不僅沒事，還被施加了神聖恩惠。

　　「其他人來都說，把稻田燒光，等魔物自己離開比較好！」

　　村長越說越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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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賽莉露出如聖光般的笑容。

　　「謝謝你們。」周圍的村民也紛紛聚集過來。

　　「真不愧是不死庇護！」

　　賽莉聽到這句話，頓時停頓了一下。

　　「聽說不死庇護鬧矛盾，看來果然只是傳聞呀。」

　　「前幾天其他村子就傳出，不死庇護的成員一個人就解決委託。」

　　「我也聽說了！」

　　「隔壁村子也是……」

　　回程路上，瑟莉涅側身坐在馬背上，靠在賽莉懷中，緩緩地睡去了。

　　賽莉駕馭著馬匹慢慢前行，步調如夢般平靜。

　　（這麼說來，對外還是以不死庇護的一員身份在行動呀……）賽莉思考著。

　　我曾想向傭兵團直接提出退團申請，但當時團長已經換成了妮絲——想也不用想，肯定會被她瞬間駁回。

　　（連退隊也不行……）現在名義上還是隸屬於不死庇護。

　　要是直接答應“那件事”，不知道妮絲會做出什麼事。

　　（明明以前大家都能和諧相處的呀……）到底怎麼變成這樣。

　　這幾年好不容易改善傭兵團的內部關係，難得有機會開始與貴族，甚至是騎士團建立良好關係。

　　賽莉一邊回想著過去在傭兵團的經歷，一邊駕著馬匹不知不覺地回到了城鎮。

　　「瑟莉涅，醒醒。」賽莉輕聲喚道。

　　「已經到城鎮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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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騎著馬走入夕陽下的街道，黃金的餘暉灑落在她們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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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涅緩緩睜開眼睛。

　　看著前方的天空漸漸暗了下來。

　　「快天黑了呀……」瑟莉涅說著。

　　等到月亮升起的時候，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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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涅依偎在賽莉的懷裡。

　　「賽莉今晚也會陪我對吧。」瑟莉涅輕聲說著。

　　「嘛……」為了避免在城鎮內魔力暴動。

　　「不用在意崔恩。」王國最強坦克，崔恩・哈爾沃，不死庇護的一員。

　　「他說他明天早上再來接你。」

　　瑟莉涅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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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他也沒辦法跟賽莉你一起睡同一張床上嘛～」瑟莉涅愉快地說著。

　　「目前的話……」瑟莉涅小聲地說著。

　　他們坐在馬匹上，在日落後的城鎮內漫步前進著。

　　「你們，真的不打算讓我離開嗎？」賽莉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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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幫助更多人，即使，你們不再幫忙也可以。」

　　「但是你們卻開始反過來阻止我。」

　　賽莉沉默著，事情從那之後都變了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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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只會永無止境而已。」瑟莉涅說著。

　　看著街道的人們。

　　「人類的慾望是無窮的，人們的索求不會停止，這世界的災難、恐懼，不會有結束的時候。」

　　瑟莉涅緩緩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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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努力，這世界遲早會變得更好的。」

　　「當所有人都開始正面向上，即使是曾經做壞事的人，也能夠改變……」賽莉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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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賽莉。」瑟莉涅打斷她。

　　「一定會有人犧牲。不，即使不斷有人犧牲，這世界也不會變好。」

　　瑟莉涅伸手摸向她的臉。

　　「賽莉也遭遇過痛苦的事吧，為什麼還要一直去幫助他人？」

　　瑟莉涅的話，讓她開始回想起她曾經那些不斷抗拒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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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到此為止吧，賽莉。」瑟莉涅湊近她的臉。

　　「接下來的時間，將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我不希望賽莉受到傷害。」

　　「我希望賽莉跟我在一起，陪在我身邊。」

　　「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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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瑟莉涅。」賽莉緩緩開口。

　　「我想幫助『需要幫助』的人。」賽莉說著。

　　瑟莉涅瞳孔震動，緩緩地低下頭。

　　「是嗎……」

　　瑟莉涅收回手，隻身跳下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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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涅？」賽莉坐在馬背上看向她。

　　「那麼，我就滿足你『需要幫助』的條件吧……」她微笑地看向賽莉。

　　開始往城鎮的中央，微笑著，釋放出大量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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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涅！」賽莉看向她的背影喊著，但是她依舊不斷往前沒有理會。

　　周圍的地面開始碎裂，賽莉駕駛的馬匹也開始躁動不安。

　　「嗚……」賽莉跳下馬匹，艱難地往瑟莉涅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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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涅站在城鎮的中央，月亮在她身後緩緩升起，周圍狂風似動，強大的風壓不斷拍打在周圍的樹木與建築上。

　　「那是月光魔女！」

　　「曾經摧毀王國的存在！」

　　「她失控了，跟那一天一樣……滿月出現的那一天！」

　　人們開始瘋狂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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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忘記跟你講今天也是滿月了。」瑟莉涅說著。

　　「連續兩天的滿月，這威力將比之前的時候還要強大！」

　　瑟莉涅張開雙手，將全身淋浴在月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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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涅你要做什麼！」賽莉來到她的面前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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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個『需要幫助』的人！」瑟莉涅站在城鎮中央說著。

　　「我說過人的慾望是無盡的了……」她小聲地說著。

　　「既然你那天選擇幫助了我，那麼就應該要幫助我『一輩子』才對呀，賽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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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聖調和】！」神官獨有技能發動。

　　賽莉看著她周圍的魔力越來越擴散。

　　「沒有用……」技能發動了卻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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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今天的任務，消耗你不少的力量呢，賽莉。」

　　對那麼大片的稻田施加庇護、淨化跟恩惠。

　　「就算是你，力量也是有限的，現在的你沒辦法阻止我了。」

　　「藉這次的毀滅，認清現實吧，賽莉。」瑟莉涅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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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莉有超治癒也不會死，應該也沒問題吧。」

　　如果其他人能順便死在這次毀滅就好了——雖然機率不大。

　　她的魔力不斷擴大，幾乎要吞噬整座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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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聖庇護。」神官獨有技能發動。

　　瑟莉涅的周圍形成一個防護罩，將她的魔力與外界隔絕。

　　「控制不了我的魔力，就將我自身與外界隔絕呀。」瑟莉涅看向包裹自己的防護罩。

　　「真不愧是賽莉……讓人想到我們相遇的那天夜晚！」她滿臉通紅說著。

　　隨著防護罩不斷縮小，她的身體開始出現大大小小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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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莉走到她的面前。

　　「能被賽莉殺死也不錯呢。」瑟莉涅說著。

　　無法向外釋放的魔力，不斷攻擊她的身體。

　　「就這樣把你帶回到屋子嗎……」聽說屋子內有抑制魔力的魔法陣。

　　賽莉思考著，瑟莉涅在裡面開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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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子也沒用喔。」

　　「因為我把魔法陣清除掉了！」瑟莉涅用著瘋狂般的口吻說著。

　　賽莉震驚地看向裡面的她。

　　「有了賽莉會陪在我身邊，魔法陣什麼的也不需要了！」

　　瑟莉涅興奮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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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莉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把我殺掉，第二，讓我把城鎮毀滅掉。」

　　「如果移動了，我就自爆吧。」

　　「賽莉會怎麼選呢？」

　　瑟莉涅用著期待的目光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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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要這樣做……？」賽莉面有難色地看向她。

　　「因為我想要賽莉看向我。」瑟莉涅隔著防護罩說著。

　　「我一開始也覺得跟著賽莉你去幫助人也不錯，但是一直幫、一直幫，根本永遠都幫不完！」

　　「我想停下來，但是賽莉你卻一股腦往前，這樣遲早賽莉會拋棄我的！」

　　「所以我要讓你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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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賽莉從那一天起幫助了我，所以往後的人生賽莉也得繼續幫我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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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在我身邊，賽莉，我們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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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莉開始感到害怕地向後退。

　　「我說過不准移動了……」瑟莉涅抬起左手。

　　「魔力引爆。」法師獨有技能發動。

　　鮮血頓時噴灑而出，濺在防護罩上，沿著光滑的表面緩緩滑落。

　　「沒有印記了，果然很痛呢……」但受傷的不是賽莉就好——她內心這樣想著。

　　瑟莉涅隔著防護罩看向賽莉，抬起剩下的一隻手。

　　「過來，賽莉，不要離我太遠。」她舉著那隻染血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乞求。

　　賽莉驚恐地顫抖著，緩緩走近，來到了防護罩的前方。

　　「我還沒聽到賽莉要選哪邊呢……」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彷彿隨時會消失。

　　「這樣下去看來是我會先死呢……」她無力地用單手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

　　賽莉顫抖著舉起手，對準瑟莉涅，準備發動技能。

　　「沒用了。」瑟莉涅抬起頭，目光直視她。

　　「我不會接受你的印記了，賽莉……」傷害轉移技能，只要對方拒絕，便無法施加。

　　「被賽莉殺死，我的靈魂就能一直跟賽莉在一起了。」瑟莉涅低語道。

　　生生世世，一直再一起，一起墜入愛與恨交織的無盡輪迴裡。

　　賽莉無力地跪倒在地。

　　「我要怎麼做才好……」

　　賽莉顫抖著聲音說著。

　　「把防護罩解除，然後……」

　　「抱我，賽莉。」她站在月光下，滿身是血地說著。

　　賽莉將技能解除，失控的魔力頓時如洪水般湧出，籠罩整座城鎮。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移動著恐懼到無法動彈的身體，向前抱住了滿身是血的瑟莉涅。

　　「賽莉……賽莉……」她像個小孩子般不斷呼喚賽莉的名字。

　　她用那僅存的一隻手，緊緊地摟住她。

　　「要一直陪在我身邊。」直到……永遠。

　　籠罩城鎮的魔力漸漸消散，瑟莉涅在她的懷裡失去意識，緩緩倒下。

　　「哈……哈……」賽莉喘著氣，抱著她跪坐在城鎮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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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治癒。」神官獨有技能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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