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和任志和選擇了酒樓作為這次飯局的地點,任志和直接豪氣地在酒樓訂了一個廂房,以他家的財力來說,任志和若果喜歡,天天訂廂房吃午飯都不是問題。
相比起隨便一間茶餐廳或者快餐店,在酒樓開一間房的確比較像是談正事的氣氛。只不過在進入廂房之前所經過的大廳區域人滿為患,還是讓梅蘭有點不舒服。
梅蘭來自農村,家裏貧困,自然沒什麼機會嘗試酒樓這種只有城市才盛行的飲食模式。她經歷過唯一環境比較相似的,就是全條村落的居民一起吃團年飯,那時也是吵鬧得很,家家戶戶都端出來最好的食材來共享,只有在那種場合,梅蘭才能任性地想吃什麼都能夠吃得到。
其實也不是什麼都有,海鮮什麼的就很欠奉,只有河裏隨便捉幾條魚意思意思一下。
不過梅蘭不是很喜歡嘈吵。在村子裏的時候,身邊全是熟悉的鄰居,那倒是還好。但酒樓裏放眼望去全都是不認識的人,這就讓梅蘭覺得不太自在了。
杯碟的碰撞聲此起彼落,但在許多茶客的高談闊論之中顯得毫不起眼。酒樓是一個擂台,比試的是誰人說話能夠更大聲。當旁邊那桌氣勢壓過了你,你就必須更用力說話,把聲音壓回去,友人才能聽見你說話。
無數老伯穿着背心踢着拖鞋,手裏拿着報紙,嘴裏擔一口煙,談笑間,飛沫到處飛揚。酒樓裏不是沒有女性茶客,但老婆婆再大的嗓門,也無法壓過那些粗粗魯魯、不修邊幅、污糟邋遢的大叔。
梅蘭想起了陳國強。也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她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你無事吖嘛?」凌峰拉拉梅蘭的手臂。他總是能看出梅蘭細微的表情變化:「如果覺得唔舒服,依家仲嚟得切走。」
「我無事。」梅蘭深呼吸,將緊皺的眉頭舒緩開來:「但係喺做之前我想再試吓有冇得避免服務。咁樣會唔會令你難做?」
凌峰搖頭。即使真的難為,他也會為梅蘭爭取一下。只不過在他的預想之中,梅蘭是逃不過服務的。
傳統並不是簡單講幾句就能摒棄的。凌峰知道,今天梅蘭要見的這幾個男生,無一不期待着選舉期的各種拉票活動。
但無論會不會成功都好,至少值得讓梅蘭一試。
「咁我哋入去啦。」梅蘭打起精神,臉上掛起微笑,朝著最前面的任志和點頭。任志和於是伸手把廂房的門打開。
先走進去的是凌峰,隨後才是梅蘭。任志和恭恭敬敬地在最後面關門。
房間內早已坐着三個人。
「好少見喎!任志和居然幫人閂門。平時只有人哋爭住幫你閂門架咋。」最左邊的人哈哈大笑。
「梗係啦!今日有個超級大美女大駕光臨,人哋女仔先係主角呀。凌峰都要客客氣氣,任志和仲唔識做?」最右邊的人跟着附和。
梅蘭三人一踏進廂房,裏面的三個傢伙便七嘴八舌開始討論起來。而凌峰果然已經跟這班人混得很熟,自然而然地接過話題:「你哋班友知道大人物要嚟,講嘢就客氣啲。一入到嚟就調侃人哋,算點先?」
梅蘭也反應很快:「唔緊要喎,都係大家當我係自己人先至攞我嚟開玩笑啫。如果佢哋個個正襟危坐咁我仲驚呀。」
「哈哈!梅蘭呢啲就爽快喇,唔似得你哋幾個,圍埋喺我面前笑我!」任志和大笑道:「既然係自己人,唔可以連名都唔介紹吓嘅。嗱!最左邊呢位,最鍾意串我嘅係霍超然,紅社社長,我老友,由細識到大嗰隻,佢阿爸同我阿爸係同事。」
霍超然就是第一個說話,笑任志和今天幫人關門的那個。既然他爸跟任志和爸爸是同事,應該也是個大官。
「有講錯你咩?任隊長?」霍超然還要來一腳。
「冇講錯。」任志和欣然接受:「然後中間呢位就係馬知行,校園電視台台長。佢屋企就係開電視台嘅:天馬電視台,全成最多人睇嘅台。」
馬知行是說話最少的一個人,剛才主要也是陪笑,沒有跟着調侃梅蘭和任志和。就連被介紹到都只是說了一句:「你好。」
梅蘭覺得他看起來比較講道理,應該不至於一來就脫褲子。
「然後最右邊這一位是辯論隊的隊長兼王牌:方文。」任志和向梅蘭介紹最後一個人。他就是剛才說梅蘭是超級大美女的那個人。
方文來自法律世家,口才差不到哪裡去。當上辯論隊算是他們家的基本操作吧。
「你好啊梅同學!從你轉校過嚟第一日我就聽過你嘅大名。估唔到你唔單止靚,仲幾有野心喎。」方文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先轉入嚟幾日,就話要做學生會。」
梅蘭心想這個方文應該會是最難應付的一個人,那張嘴未免太過不留情面。要是想得到這個人的支持恐怕有點困難。
「方同學過獎喇。我只係覺得喺度生活咗一個禮拜左右,我覺得學校有啲嘢係可以改變嘅,我想盡力試吓去做啲嘢啫。啲人話『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唔試吓又點知得唔得?」
「咁我就覺得好有趣喇,你呢一個星期嘅觀察,睇得到啲咩?」方文馬上就來了勁。不過這也是梅蘭早已預料到要被問的問題。
「比如化學實驗室嘅投影機、一樓走廊嘅地磚、學校啲籃球⋯⋯我相信好多嘢都係一講出嚟,每個同學都會有一番體會。只不過過咗好多年都無人真係做過啲咩。」梅蘭回答着,把視線轉向馬知行:「馬台長應該都有啲了解,電視台做過唔少報道同專題關於各種學校設施上嘅問題。其實節目做得好好,資訊詳盡全面,但就係唔知點解,一直得唔到迴響。」
被梅蘭點名的馬知行戚眉。先前一直落在梅蘭身體上的視線,這時才拉回梅蘭的臉上。
梅蘭期望被點名嘅馬知行會因而被激起一些想法。說到他們電視台的工作,難得有人大力肯定,就算馬知行不喜形於色,心裡也不會毫無波瀾。
但馬知行的反應讓她大失所望。
「凌峰,我以為你叫我地三個嚟係嚟享受嘅,乜原來係講啲咁嚴肅嘅話題㗎?」馬知行向凌峰說。
梅蘭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她徹底看錯了眼前的馬知行。想不到他正正就是一來就脫褲子的人。
「台長,你咁講就唔啱啦!梅同學講嘅都係正經事。難得人哋真心對改善學校有興趣。」霍超然再次捧腹大笑:「不過正經嘢幾時講都得,等你攞到提名票入咗閘,大把時間慢慢考慮。春宵一刻就唔同啦,lunch唔係剩低好多時間㗎咋。」
凌峰馬上感知到風向不對,跳出來想幫梅蘭拖一拖:
「你哋一輪嘴咁問呢樣,梅蘭連飯都未食,邊有力氣同大家玩?」
明明他預計梅蘭根本避不開,可他就是想為她拖一拖。萬一面前三人給他面子,拖一拖梅蘭真的不用獻身了呢?
他道:「不如食啲嘢先,一路食一路傾,服務就當係餘興啦!」
馬知行的表情馬上出現了些微的不悅,被梅蘭察覺到了。
梅蘭輕輕舉起左手,示意凌峰不用幫她拖延。她深吸一口氣,一雙胸脯高高挺起,如同磁石一般,引來在場所有男性的視線。然後她將另一隻手伸至背後,捉住拉鍊,輕輕往下拉。
「馬台長講得冇錯,既然今日嘅目的係呢樣,冇必要再轉彎抹角。」梅蘭的校服裙沿著她白嫩的肌膚徐徐滑落,露出了她的粉色內衣褲、深深的乳溝和大片雪白的肌膚:「我諗唔需要提強制服務要求喇。既然今日係為咗拉票,咁我都唔需要收錢,我淨係需要你哋嘅提名同你哋背後群體嘅支持。」
梅蘭的臉上仍然掛着禮貌的笑容。她把雙手放在身後,神態自若,彷彿自己還穿着衣服一般自在。三個「新朋友」看見她從容的神色,除了紛紛起生理反應之外,誰也不明白她內心經歷了多少沉重的掙扎。
任志和對梅蘭的事和對性的態度略有耳聞,但並沒有多少體會。梅蘭沒有和他就性觀念交流(爭執)過,也沒有在他面前哭過。只有凌峰明白梅蘭心裡的掙扎,也只有凌峰能看到梅蘭藏在身後的兩隻手互相緊緊握着,指甲嵌入肉中,關節捏得發白。
「爽快。」馬知行微笑着站起來,是一個標準的禮貌微笑,不過梅蘭看見他的褲襠非常不莊重。
「春宵一刻值千金。本來就無需多言。」
梅蘭看着馬知行把校服恤衫的鈕扣,從最高的一顆開始,逐顆解開。
其餘兩人見狀,也聳聳肩,跟着脫起衣服來,不一會兒便把所有衣服都脫掉。
凌峰想再說什麼,嘴巴卻始終緊閉着。難道人家褲子都脫了,還能攔住嗎?
「我哋出去先。我哋睇住梅蘭會更加大壓力。」任志和拉了拉凌峰。
凌峰沒有反應,還在眼光光看着那三個男人開始向梅蘭的身體伸出手。任志和見他沒動靜,用了點力將他強行拉出去。
門被任志和「砰」一聲關上。梅蘭保持微笑,壓下心中的壓力,逼自己含情脈脈地看着三個男人:「所以,邊個想負責解開埋我個Bra?」
一雙乳房左右微微搖晃,梅蘭輕輕扭動腰肢,讓男人看到自己曲線的立體感。她豐滿的身體在主動的擺弄之下,在男人眼中更顯嫵媚、更顯誘人。
眼前的三個男人都不算是醜八怪,倒是各自有各自的男性魅力:馬知行深邃,方文知性,霍超然不羈。
但是梅蘭內心半點沒有被吸引。他們加起來都沒凌峰好。梅蘭心裡冒出來這個奇怪的比較。
他們都不是梅蘭喜歡的對象。與不喜歡的人做愛是苦難。梅蘭只想快點完事,這場苦難可以快點完結。
「咁就請老馬開始先啦。」霍超然見馬知行剛才的言行如此進擊,也見到他脫了褲子之後精力充沛的生殖器比自己和方文都要興奮,十分禮讓地請馬知行先動手。方文也點頭同意。
馬知行自然當仁不讓,踏上前一步,右手一伸,精準抓住梅蘭背後的胸罩扣,輕輕一捽,粉色胸圍便鬆開了,內藏的乳肉咚的一下子掉了出來。
馬知行隨手把胸罩一扔,便直接向梅蘭雙乳發起激烈進攻。他厚實的手掌張開後面積雖然大,卻還是無法完整覆蓋梅蘭的大胸部,讓乳肉在手指間的縫隙露了許多出來。白花花的肌膚相比馬知行的手要淺色好幾度,如同鮮奶表面凝固的一層衣,吹彈可破。
梅蘭閉上雙眼,嘗試感受身體被男人看着、撫摸着的感覺。她試圖從陌生男人的撫摸和挑逗之中尋找些許快感,可是不管如何努力,她還是只感到厭惡。
嘔心感在胃裏翻騰,她很想吐。可是她必須要忍住。
這一切都是為了眼前這三張提名票,以及他們身後更多更多張提名票。
馬知行將她的身體攤開,擱在地上。酒樓的地面是軟軟的絨,有點髒,但勝在不會太硬。梅蘭躺著在地上,用力地深呼吸。
沒事的,很快會過去的。梅蘭自我催眠著,主動將雙腿慢慢打開。
她把眼睛閉上,不想看到那三個男人的嘴臉。但即使主動屏敝了視覺,仍然無法遏止緊張感的蔓延。她的呼吸變得急速,一顆心在胸腔內砰砰跳着,她不自覺地握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掌心傳來陣陣痛楚。
但自己給自己的那丁點痛楚,跟下身被強行插入的撕心裂肺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梅蘭沒有去確認到底是誰插了進來,她只知道被插入的剎那,那可恨的痛楚傳遍全身。
不管誰都好,那人已經自己動起來了。陰莖在梅蘭體內磨擦,為她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有一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用力地搓揉着。這人的手比過往任何一個男人更加用力,她的胸部直接被捏出了瘀青。
她不禁眉頭緊皺,嘴唇微張,露出一排緊咬的牙齒。
「馬台長,獨食難肥喎,你唔好一個人霸晒成個梅蘭。」霍超然的聲音傳來:「我地兩個就咁企喺度睇你辦事?」
「我⋯⋯唔記得⋯⋯自己有阻止過⋯⋯你地玩埋一份喎。」馬知行在劇烈運動之中,說話都吃力,偏偏抽插的速度不減反增。
梅蘭這時卻開口了:「我幫兩位用手~~」
梅蘭張開了雙眼,首先看到天花板上的白光管,然後才是幾乎伏在自己身體上的馬知行。最後才看到馬知行身邊的兩個全裸的傢伙,和他們各自的一根肉棒。
雖然是自己主動說要幫兩人用手的,但梅蘭並沒有多麼心甘情願。只是既然決定了要服務男人來換票,那麼她就必須讓人滿意。
她將兩隻手一併伸出,分別握着兩個人的下體。她一邊被抽插,一邊同步套弄着兩條小棍:被插入則向下套,被抽出則向上抽。
不知道站着的霍超然和方文是不滿意還是太舒服,兩人居然抓住梅蘭的手,手把手教她為自己打飛機。
兩人的手法有着細微的差別,但梅蘭無法細分。她現在整個人都很混亂。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娃娃,被三個人分別隨意擺弄着。
她還是沒有感受到半點興奮或享受。她只感受到下半身傳來的痛楚。
不行,要享受⋯⋯要習慣⋯⋯要好像⋯⋯跟凌峰做那樣⋯⋯
梅蘭在心底裡默念,嘗試催眠自己:現在進入自己身體的是凌峰,她正在和喜歡的人做愛,她很舒服⋯⋯很享受。
但她只要一張開眼,看到眼前的三張臉,所有催眠或者自我控制都失去了作用。
只剩下疼痛。
這種狀態不知持續了多久,直至她身體變得麻木,眼神變得空洞,才感受到下體逆流而上的一股暖流流入她的子宮。
馬知行吧軟趴趴的陰莖自梅蘭的陰道拔出,自覺地把位置讓出來給下一個。
「超然哥你先啦。」方文居然禮讓,讓霍超然感到意外。
「真係要讓我先?唔使讓我喎,我好持久架喎。」霍超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卻仍然把梅蘭的手掛在自己的棒子上:「你陣間未插過就射咪嘥晒?」
「放心。我一定持久過你。」方文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左手繼續帶着梅蘭的手來自助餐,右手則擺出「請」的手勢。
於是霍超然便放開梅蘭的手,來到她下面的位置,對準她的孔洞。
剛剛才經歷過一個男人的抽插,此刻梅蘭的下體黏黏糊糊的。滿是體液的混合物。
「濕笛笛有啲核突。畀張紙巾嚟吖馬兄!」
霍超然朝自覺退開的馬知行揚手,馬知行隨即從地上自己那條褲的褲袋抓來一包紙巾,朝霍超然拋過去。
霍超然看了一眼梅蘭,梅蘭喘着氣,胸部激烈起伏着,雙眼倒是沒什麼神色。他本想問梅蘭要不要自己清潔一下,看到她這個狀態,想了想還是幫忙好了。
不過時間有限,幾張紙巾也無法做什麼深層次的清潔,於是他只好簡單地為梅蘭清理了一下大腿內側的污漬。然後他隨即拋開紙巾,雙手捉住梅蘭的腰盤,把自己的小東西插進去梅蘭的洞穴裏。
梅蘭的大腿肌膚嫩滑得很,潔白如玉的膚色覆蓋着沒有多少脂肪的精緻腿肌,讓對女人腿部別有一番情意結的霍超然愛不釋手。
他捉住梅蘭雙腿,朝她上半身推,擺成一個「M」字。然後他伸出手,從梅蘭大腿根部接近陰部開始,輕輕撫摸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膚。
大腿肉自豐滿的臀部開始慢慢收窄,在膝關節處無縫銜接至纖細的小腿。細緻的小腿光滑得會反光,沒有半點粗糙的毛孔或肌理。除了用「完美」之外,霍超然一時之間還想不到更多的形容詞。
摸過前方滑溜的小腿骨,霍超然的手又回頭掃過梅蘭的輪廓分明的腿肌。兩套來回之後,才終於越過腳踝,來到腳板和每一隻小小的可愛的腳趾頭。
就這樣忙我地玩弄着梅蘭的一雙長腿,霍超然甚至連抽插都不需要,已經興奮地到達高潮。
「射咗⋯⋯」霍超然有點茫然若失:「我仲未玩夠⋯⋯」
「麻煩讓開。」方文有禮貌地請他讓出位置。他也早就準備好紙巾,把別人的體液擦一擦再進入梅蘭的身體內。
梅蘭無力地看了方文一眼,然後又像是自暴自棄一般閉上了眼睛。
她沒有哭。她決定了,她不會再為身體被侵犯而哭了。這是必要的犧牲,是她自願的。她必須要承受,必須要堅強地撐下去。
方文不知道梅蘭的內心戲。他只知道梅蘭的身體很香。
他享受的方法又跟前面兩者不一樣。他把鼻子湊近梅蘭的鎖骨,用力一吸。少女在劇烈運動之後身體滲滿薄汗,那芬芳的體味被方文全數吸入鼻子裏。
「好香!」方文又變得更硬一些。
這傢伙喜歡聞女孩子的體香,癖好有點變態,但卻是三人當中最憐香惜玉的一個。他沒有用力捏梅蘭的胸,也沒有亂摸她的腿。他緩慢而有節奏地,一下一下插着梅蘭的私處,一邊輕輕趴在梅蘭的身體上,輕輕吸撮着梅蘭胸前的香汗氣味。
方文在梅蘭身上留下咖喱雞之外,舌頭也舔到了梅蘭的肌膚。薄薄的一層汗在舌頭上化開,留下對方文而言,香甜可口的味道。
「好甜!!!」
方文久等了太久,早已無限接近臨界點。在嚐到梅蘭的味道之後,直接就爆發了出來,完整地全部射進梅蘭體內,半滴不剩。
至此,三人都全部快樂地享用過梅蘭。梅蘭今次工作完成了。
方文慢慢將下體從梅蘭的身體裏抽出。
梅蘭在地上躺着,大口大口呼吸着。
她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她像是變成了石頭一樣,完全動不了。只要一動起來,下體就會傳來痛楚。
她一直保持着同樣的姿勢,直至三個男人都把衣服穿好。
「多謝梅蘭你嘅服務。」方文很客氣地說,客氣得聽起來根本不像是對剛剛發生關係的女人說的話,反而像是商業合作夥伴之間的客套說話:「希望下次仲有機會請到你服務。」
梅蘭被點到名,不論多麼疼痛也忍了下來。她用手撐起上半身,掙扎着坐起來。她還想站起來,但下體的疼痛讓她一時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拿不出來。
所以她只好坐在地上,光著身子說:「唔使客氣。我經驗不足,如果令各位有咩唔舒服唔盡興嘅,我向大家講聲唔好意思。」
「唔好咁講。」霍超然笑着說:「佢哋兩個我唔知,但係我今次覺得好舒服。我非常滿意。下次如果你唔需要選票,而係想賺少少服務費,隨時call我!」
「咁就好。咁選票嘅事都擺托大家喇。」梅蘭也回以一個微笑:「唔好意思呀,我未著好衫。我就唔送大家出去喇,費事被全世界睇晒。」
「哈哈哈!冇問題!」還是霍超然:「你好好休息。」
客套說話都被霍超然和方文說光了。馬知行只說了一句:「多謝。」就先行邁步離開。另外兩人跟着,也一併離開了房間。
大門打開又關上。梅蘭聽着門的聲音,待人都走遠了,才輕輕舉手抿去眼角不明顯的一的淚。
「你有冇事?」凌峰的聲音從梅蘭身後響起。她嚇了一跳,明明沒有聽到門再次打開的聲音,凌峰什麼時候進來的?
梅蘭看看自己狼狽不堪的身軀,下意識想找件衣物來遮一遮。
見三位服務對象穿戴整齊地離開房間,凌峰便知道事情完結了。他讓任志和與三人寒暄著,送三人回校。自己則回頭找梅蘭。
的確只有一次開關門聲,因為凌峰在門關上之前,就已經迫不及待衝了進去,沒有重新開一次門。。
梅蘭正從地上抽起校服裙子,急忙在凌峰進門前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她不是想蓋住私人部位,凌峰已經看過了。她想蓋住自己身上的紅印、咖喱雞和別人的體液。
性作為人類原始的狂野本能,一向無法兼顧優雅。這是香城人一貫的共識。他們不管跟誰,在哪裡都能做;不怕骯髒,不怕性病,自然更不怕弄得自己一片狼藉。
梅蘭怕。
她還未真正接受香城的這種性文化,她大概永遠不可能真正接受。如果她接受了,那麼她的目標,她的願景,便失去了意義。
這種抗拒,反而成了她繼續堅持,咬牙忍受侵犯的理由。
梅蘭輕輕搖頭:「我沒事。」
但從來不會漏掉梅蘭半點神色變化的凌峰,看到梅蘭眼角有淚水。
「我諗你而家體會到。」凌峰說:「嗰班人講咩都冇用,只有身體先有用。」
他拾起地上,梅蘭未來得及拾起的內衣,來到梅蘭背後,牽起她的手,穿過吊帶,再為她扣上背扣。
「即使係咁,你都仲係要繼續?」
「我要繼續。」梅蘭把頭轉至身後,水汪汪的雙眼看着凌峰:「明明係你拉我入坑,而家後悔喇?」
凌峰沒有說話,他吻了上去。
梅蘭突然感覺到嘴巴上的溫潤,當刻的反應是驚訝,但卻沒有抗拒。當凌峰的手開始輕撫她的臉頰時,她自然地迎了上去。她的手纏繞在凌峰腰間,把凌峰抱緊,把他當作狂怒的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人生是一場航海,航海之中必然要經歷風波。梅蘭的船翻了,凌峰是她能捉住的唯一一根浮木。
凌峰的身體很暖和。梅蘭覺得很舒服。
凌峰的一吻很輕柔,梅蘭覺得甜甜的。
凌峰的氣味很好聞,梅蘭覺得很親切。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個男生,也許是他打開門回來關心她的瞬間?也許是更早之前他向她說不需要勉強自己的一刻?還是當初她被一群男生圍著,他把她牽走,替她解圍的那一刻?
她甚至不肯定這是不是能稱作喜歡。她只知道她依賴起凌峰了。依賴得連他想要把嘴巴抽離,梅蘭也不願意。
這個漫長的吻持續了良久。直到雙方都透不過氣來,兩張嘴巴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今次又係你想錫我?」梅蘭抱著凌峰,問道。
「唔止。今次係連你都想錫我。」凌峰把頭貼在她耳邊,嘴唇輕輕抖動,把聲音溫柔地吹進梅蘭的心窩。
梅蘭用力抱緊凌峰,作為他調戲自己的回應。
「要返去上堂喇。」凌峰輕輕撫摸梅蘭柔順的頭髮。他看出了梅蘭眼中的意猶未盡,又在她的額頭上多吻一下:「放心,我就喺你身邊。」
梅蘭點點頭,在凌峰的撐扶下站了起來。她接過凌峰遞過來的面紙,把自己的下半身清理一番。
茂密的毛髮也沾滿了汁液,再往下看,那小山洞更是一片狼藉,黏黏糊糊的讓梅蘭很是不適。
想要好好清潔也是不容易,梅蘭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只能憑感覺把黏黏的地方都抹一次。
凌峰抽出另一張紙巾,單膝跪下,頭正好對著梅蘭的小腹:「我幫你。」
凌峰的動作輕柔細緻,細心地將梅蘭大腿各處的黏液一一去除。
除去了穢物之後,凌峰聞到了梅蘭的體香,淡雅的香氣如同她的名字,既似梅花,又如蘭花。兩種味道混和在一起,不僅沒有衝突,還成為了一種獨特的,引人入勝的芬芳。
唯獨是這兩種花的香味都不濃烈,要靠近才能聞到淡淡的香味。
凌峰用力地吸著花香,不經不覺有點陶醉。他很喜歡這味道,他想要吸更多,想聞到更多香味。
直至他不經意,一頭撞進梅蘭的私密處。
「嗯?!」梅蘭嚇了一跳,身體縮了縮。
凌峰這才意識到,他距離梅蘭的重要部位太近了。他連忙退後兩步,把視線別開。
「乾淨喇。」凌峰紅着臉告訴梅蘭。
梅蘭也是早就漲紅了臉,想說什麼提醒一下凌峰別靠太近,但又覺得凌峰為她清潔這件事有點窩心,不是很想阻止。
待凌峰自己察覺到,縮開了,她才尷尷尬尬地站起來,自行將剩餘的衣物穿回去。
「唔該你。」梅蘭的聲音小得很,不過凌峰還是聽到了。
凌峰心裡甜甜的。
梅蘭向他道謝了。
凌峰為梅蘭打開門,梅蘭先走出去,但馬上便在門外停住了腳步。待凌峰也出來了,她才與他並肩而行。兩人的手垂在彼此身旁,輕輕搖曳。
然後自然而然地,它們互相糾纏在一起,就像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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