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是個想守住界線的大人。
湛霖腳傷時,她負責照顧。
每天帶早餐、幫她洗頭、跑腿拿作業,晚上還親手煮飯給湛爸媽,說得一口堅定:
「我不會過夜、我不會越線、我只是朋友。」
她在陽台處理公務、不吵醒午睡的孩子,還反覆告訴自己——
「這不是包養、不是喜歡、只是負責任的大人應有的溫柔。」
但這孩子怎麼越靠越近?
牙刷、耳機、書包、衣服一件件偷渡進她的生活。
總是賴在她的租屋處問:「妳假日都不出去玩的嗎?」「我可以每天都來嗎?」
還會惡作劇地坐上她腰際、偷偷勾她的手,
然後用一種不讓人逃的眼神說:「我喜歡妳呀。」
她炸毛、逃跑、瘋狂內心喊話:「不行不行!我是個好大人!我要讓她健全成長!她還未成年啊!!」
……但那道光,太溫柔,太貼近,太懂得她的孤獨與脆弱。
她以為自己是撐傘的人,沒想到被照亮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