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鐵不正常向同人│斯科特X芮克]斯科特委由芮克先生進行(?)教育 - Chapter 4

斯科特的唇一觸肉棒即退，像沾了火的蝶翼。

他發出細不可聞的懼喘，卻不是慾望的呻吟，

更像一頭意外掉進溫泉的幼獸，驚慌、顫抖，

還泛著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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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的手掌正準備擺上斯科特的腦袋瓜開操，

斯科特卻像是系統突然跳電，整個人凍結不動。

他嘴唇微張，雙眼空茫地看著對方那根火箭，

整個人像被當頭棒喝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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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導演……」他聲音輕得像電梯裡的背景音樂，

糯糯軟軟，帶著一種不該出現在此刻的嗚咽感。

芮克挑了下眉，感覺到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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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敢了？」

語氣依舊溫柔，像是在哄貓。

可那雙紅瞳卻鎖得死緊，像鏡頭聚焦時收緊的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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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像不行……」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在背台詞，

只不過是個差點口齒不清的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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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沒有立刻出聲。

他只是低下頭，赤紅的瞳孔一瞬間像快門捕捉了斯科特那雙死命睜大的眼——

裡頭混著羞恥與未經人事的驚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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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處男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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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整個靈魂都還沒真正上過舞台的臉。

芮克像是被這發現砸了一下，喉頭滾了滾，

表情竟難得地失了控。他像在看一件道具表面裂了縫，

才發現裡頭藏著一束全然陌生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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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

芮克停頓了，他居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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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初吻都沒給過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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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被說中心事，整個人爆炸似地紅起來。

聲音帶點破裂的尖音：「對啦！連初吻都、都沒有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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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頓時一片寂靜，連牆壁都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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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那張俊美如神的臉頰，終於裂開一道罕見的表情——

不是戲謔，也不是冷酷，而是徹徹底底的，懵。

就連腰間微微挺立的東西也像受到精神衝擊般低頭，

彷彿也在懷疑剛剛自己是不是對小孩露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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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還在碎碎念，像自爆的報廢機器人：

「我以前就只親過狗的鼻子……那、那不算吧？那是……那是親戚家的德國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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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抬手按住眉心，

感覺整個場景忽然從一部情色調教片變成育成系戀愛劇。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哪個劇本錯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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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剛才桌上那些……」芮克沉聲，眼神微晃：「會議室也是……演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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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看我那樣……我之前只是想錄點料給督察室……所以才……所以才……」

斯科特語無倫次地拉好內褲，踉蹌下桌，像一場失控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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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沒有阻止，反而餘興未歇地笑出聲，

那笑聲像卡帶機倒轉——卡頓、不穩、卻令人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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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他低聲說，像是對某場戲發出導演的註解：「你這個小狗，連初吻都還沒給過人，卻想演戲釣我錄音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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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像被戳中羞恥開關，小聲得快要融進地板：

「我還是很會演的好嗎！演報告、演簡報、演策略提案、演哭訴業績不夠也演小狗了……我什麼都會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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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站直身，仔細收好大鳥，重新繫上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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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從第一場戲重拍吧。別急，有的是時間讓你變成真正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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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忽然笑了，嘴角微揚，眼裡帶著危險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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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最後一場，我來導，你負責……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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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俯下身來，在斯科特耳邊低語：「從親吻開始，好不好，小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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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一邊遮耳朵一邊閃躲：「我、我嘴巴不行啦！不會轉圈舔、舌頭也不靈活、牙齒還沒刷，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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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噗哧一聲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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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試試，我來給你打分數。」

他握住斯科特的下巴，柔柔一吻，先從碰觸唇瓣開始——

不是色情片段，而是猶如關燈的劇場裡，緩緩拉開天鵝絨布，一縷開幕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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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與演員，終於進入了第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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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的薄唇被芮克吻住的那一刻，

整個人像被熱水燙過。腦袋轟一聲炸開，

四肢不聽使喚地僵住，眼珠差點沒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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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說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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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慢一點！我還沒準備好！心理生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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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我先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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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沒辦法好好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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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嘴巴根本動不了，

只能像個被擱在烤盤上的吐司片一樣滋滋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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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芮克顯然不是第一次拍吻戲。

他的嘴唇溫熱，帶著挑釁的老練，

在斯科特唇珠慢慢描繪著邊界，

像攝影空拍機鏡頭繞著目標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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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急躁，沒有強攻，

只有節奏鮮明、極具指導意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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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式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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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微張一點，不用緊張，我不會咬你……至少現在不會。」

芮克低聲說著，語氣像在導演椅上指點新人演員，

拇指輕輕挑開斯科特的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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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導、導演♡」

斯科特喘息著，一雙眼睛裡滿是水氣，

看起來像剛哭完又強忍著不哭的受氣包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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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上鏡噢。」

芮克輕輕舔過斯科特的下唇：「現在，試著動一動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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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舌、舌頭也要嘛？」

斯科特再度破音，簡直比初體驗還慘烈。

他手指在空中揮舞半天，像要找個出口逃跑，手腕卻被芮克捏得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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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自己看過很多本本？」

芮克眼神微挑，笑得欠揍，「這種程度你應該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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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跟會是不一樣的啦！」

斯科特忍不住羞吼，然後立刻被芮克用舌頭堵住了口腔。

這次不是輕碰，而是真正意義上的、

可以進行多角度特寫加浪漫配樂的進階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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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的舌頭一探進來，斯科特腰就軟了。

他整個人像被熱浪包住，腿一抖，

差點跪下去。他嘴裡嘟囔些什麼，

像是「嚇呃不行我會咬到你」或者「等一下我中午有吃洋蔥」之類的不成句話，

但芮克全無理會，只是用舌頭攪拌每一寸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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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起來了嗎？」

芮克靠近他耳邊，聲音低得像微光絮語：「這只是預告片，正片還沒開始喔，斯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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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臉漲得通紅，嘴唇被親得腫起，像一片剛切開的嫩桃。

他小聲發抖著問：「請問、剛剛打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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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沉思，眨眨眼，一臉專業：「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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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分幾分？」

「一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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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笑了，把他摟進懷裡：「不急，接下來是每日吻技訓練計畫。導演親自培訓，直到你及格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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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顫抖了一下。

他發現，他好像，真的，要從一隻崩鐵的小雜魚，

變成同人作者筆下的戀愛劇的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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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好羞、好想逃、但又好想……

再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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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還沒從初吻震撼教育中回過神來，

整個人癱在芮克懷裡，嘴唇紅得像染了色，一臉戀愛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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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導演……我是不是有希望能……進步？」

他眨著濕漉漉的大眼睛，

活像一隻剛被雨淋過的小兔子，

微微喘著氣，臉蛋還燙得像煮熟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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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低頭，十分認真地看著他：「確實，有幾個角度的表情可以考慮放進定剪版本。」

「哈？」

「不過這場戲，還缺一點高潮。」

說完，他手一拉，把斯科特又壓回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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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瞬間——

辦公室門咔噠一聲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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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長叫我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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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站著的是拉克什米，

那位還愛著斯科特、因被他告密失去升遷機會的智械同事。

她手上還拿著一份會議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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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場面瞬間凝結。

斯科特被壓在桌上，雙唇腫得發亮，

西裝扯到一邊，還有一條明顯不是他自己的皮帶掛在脖子上——

看起來就像一場剛完事的職場十八禁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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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則是淡定地轉頭，用導演般的語氣道：「這場戲不許旁觀，請妳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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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什米：「………………（拿出手機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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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

他像被踩尾巴的貓一樣彈起來，急著要去搶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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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拉克什米已經淡定地收起手機，從容地掏出一份筆記。

「斯科特專員，為了了解部門員工在精神壓力下的應對方式，請你配合完成這份匿名自評量表。第一題：你是否會在上司壓迫下產生情慾反應？」

「這、這根本不是匿名的！而且這是妳自己想知道的問卷吧！」

拉克什米眨了眨電子眼：「我現在終於理解，當初你告密是為了保護我，不被導演騷擾……你果然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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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不要再誤會啦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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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掩面狂奔，一路從會議室逃出，眼鏡都歪了。

他拚命按著電梯按鈕，彷彿只要門一開，

他就能脫離這一場羞恥的實境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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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電梯沒來，長腿帥哥芮克先狂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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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啊啊！你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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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是結尾嗎？」芮克聲音平靜，動作極快，

一手掐著他後頸，像是拎小雞那樣把人滑壘拖進旁邊的殘障廁所，

啪一聲反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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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符合你現在的狀態。精神與理智都有障礙，適合好好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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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被按在牆上，驚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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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你不要過來！你不要解我褲子！你幹嘛？我沒說過我要吸喔——」

他話還沒說完，芮克早已伸手解開兩人的褲頭，

動作熟練得像是在處理什麼攝影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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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鳥對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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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的，斯科特的。

兩人隔著狹小空間彼此對視，兩隻雞雞一大一小無辜地彼此打了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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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斯科特聲音發顫，小腿抖得像在踏迷你跑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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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低頭，撇了一眼某處，

意味深長地抬起眼：「你今天的角度不錯，早上是用左手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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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直接用雙手遮住自己，像護著命運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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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在我桌上明明喊得很真情流露，我差點信了你不是第一次。」芮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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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只是——表演！是專業素養！」斯科特理直氣壯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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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你就繼續表演。」

芮克貼近他，幾乎鼻尖對鼻尖：「你知道嗎？那聲『導演♡』，是我今年聽過最性感的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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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快要當機了。他想變成蟑螂從下水道鑽走。

但就在這時，芮克突然沒再進一步動作，

只是低頭與他額頭相抵。兩人的呼吸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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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在怕什麼？」

芮克語氣輕柔，像那個施虐狂從未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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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超怕你好嗎！你第一天就差點把我屁股打爛！我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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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會喜歡？」芮克嗓音低啞，嘴角勾起微笑：「還是怕你早就喜歡，只是不想讓人發現你骨頭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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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斯科特整張臉埋進雙手，連耳朵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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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公司最會跑業務的專員。這樣的演技，讓人忍不住想投資。」

芮克嘆道，「而且——你的小雞雞好像又同意了？他在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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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我，它，它跟我是不同大腦，有自己想法的！還有你這是職場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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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芮克靠在門邊，替他拉好褲子，語氣冷靜：「所以我才只是看看，沒有動手。」

他轉身的動作剛做了一半，卻在斯科特還來不及喘完氣時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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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剛剛在我桌上那麼努力地演，我怎麼捨得不給你謝幕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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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芮克再度逼近，把他按回牆上——

沒有脫光，沒有過界，只是隔著褲料，強行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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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鳥對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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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緊貼著來回摩擦，

簡直像用壓克力筆在對方身上畫親筆簽名。

呼吸聲與布料摩擦聲糾纏在狹窄空間裡，

潮濕，黏膩，淫穢得連天花板都會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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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眼神發直、嘴角發顫，

腳趾在皮鞋裡摳地到發麻，

像是快被摩擦到天國門口敲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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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耶。

他射得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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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一片白。

心跳卻還在敲鼓，一聲比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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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克鬆手，替他把圓眼鏡扶好，低聲笑說：

「我想你已經明白下一幕該怎麼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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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

只留下斯科特靠著牆慢慢滑下來，

喘得像條剛被撈上岸的魚，眼神空洞，

褲子濕成了一幅抽象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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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跳得很快，臉紅得不像樣。

像是被摸了頭的小狗——

困惑，羞愧，卻又想再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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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上了。

斯科特還靠著牆，喘得像快抽筋的風箱。

他彎著果凍似的腿掙扎想起來，

眼神虛無，眼鏡微微歪斜，

褲子前襠一片濕黏，像誰往上呸了兩口溫吞的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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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他咕噥出聲，但聲音比起咒罵，更像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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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拿出面紙，但手抖，

一連抽了好幾次才終於拉出來——

還不小心多抽了一堆，散落在地，像誤炸的降落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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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擦乾前襠的痕跡，但濕得太深，

連褲縫都顫抖著浸透。越擦越熱，越擦越羞。

斯科特頭低得快撞到自己膝蓋，

嘴裡哼哼唧唧地發出動物求生時的微弱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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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擦，一邊小聲嘟囔，

彷彿自己是名被迫清理戰場的傭兵。

抬頭看鏡子，那張臉紅得像剛從鍋裡燙起來，

嘴角還不小心勾著點難以名狀的歪歪扭扭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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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狗剛偷吃完點心，不小心沾到自己的毛。

「色情狂導演……」

斯科特咬牙切齒地罵了句，

小心翼翼把散落的面紙捧進垃圾桶，

還順手理了理衣襬——試圖抹平剛才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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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他性騷擾。」斯科特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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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句馬上變成：「等我升官之後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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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前襠，

又看了一眼乾乾淨淨的洗手台，

輕輕歎了一口氣，

像個受盡委屈又無處申訴的悲情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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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孤狼推門走了出去。

沒有紅毯，沒有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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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條褲子濕得離譜，

和一位臉紅得像剛從戀愛修羅場出來的落魄上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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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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