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譜——暗黑黎明》 - 第十五夜《光亮》

之後，可魯貝洛斯和烏列爾他們帶領一群大軍包圍波賽頓的神殿，哈帝斯他們安然無恙地離開敵人的基地。

而那兩瓶靈魂，哈帝斯重新放回輪迴的候選名單上。

再者，波賽頓的所作所為因為牽涉到違反自然的生死法則，哈帝斯將他交給蓋亞女神懲罰。

由於，波賽頓說到底也是一名海神，蓋亞為了大海不會無人管制而發生混亂，因而下令波賽頓禁足令，一千九百年不准離開愛琴海的海底，直到期限滿，才何重獲自由。

如果，違反其禁足令，便會變成凡人，墮入輪迴，受生老病死的折磨。

因此，波賽頓答應好好地待在海底，不會胡作非為。

「這樣的懲罰真是太輕了！」

泊瑟分坐在桌子旁邊不滿地說道。一整天，他都待在哈帝斯的房間滔滔不絕地說，哈帝斯都聽的倒背如流了。

「母親，自有她的道理。」

哈帝斯淡淡地笑道，他走到床邊坐下，老實說，他還真有點累。最近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泊瑟分一聽，微微地皺起眉頭，那個波賽頓差點害死哈帝斯，就算把他剁碎去餵狗也不能解下心頭之恨。哼哼哼……

「哈帝斯，你真的沒有事了吧？」

泊瑟分走到他身旁，擔憂地問道。目光不離開哈帝斯的胸膛，那裡曾經血流如注，讓他觸目驚心，以為要永遠失去這個男人。

「回房間睡覺吧，明天我帶你去人間的郊外玩玩。」

哈帝斯對著泊瑟分溫和的說道，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可是，對方的視線卻沒有半點離開他的胸膛。

呃……這樣還真是讓他有點不自在。

哈帝斯在心裡暗忖道。

冷不防，泊瑟分一把抽起哈帝斯的衣領，說道：「脫衣！」

哈帝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對方就一把推倒他，把他按在床上，胡亂地拉扯他的衣服。

衣服一下子便被拉開了一大半，露出結實的胸膛，泊瑟分低頭看著，盯得出神，伸手撫上曾經受傷的位置，感到一片溫熱，沒有任何疤痕的存在，他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哈帝斯看見他的神色就知道泊瑟分在想什麼。

他眼神一沉，用力地伸手一拉，泊瑟分倒在他懷裡，身體貼近他赤裸的胸膛，瞬間抱個滿懷。

「別再擔心了。」

哈帝斯覺得自己已經說過無數次的這句話，可是他還願意再說，只要能驅除對方的不安，哪怕說上幾萬次。

泊瑟分拉開一點距離，將自己的手放在哈帝斯那跳動的心臟位置上，感受著活著的心跳節奏，緩緩地閉上眼睛，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他閉上眼睛彷彿就能看見當時哈帝斯將匕首刺在胸口的情景，畫面歷歷在目。

哈帝斯撫上他的背部，低聲道：「泊瑟分，你到底在不安什麼？之前，還說要離婚。」

哈帝斯沒有忘記，泊瑟分被波賽頓捉住之前說過的話。

泊瑟分打開眼睛，趴在哈帝斯身上的身軀一僵，有點惴惴不安地說道：「那是我一時胡鬧的話，忘掉吧……」

他不想告訴哈帝斯自己心裡真正害怕的東西，如果告訴對方，對方給的答案是自己最不願意聽的，他到底該怎麼辦？

離開哈帝斯？

不可以，在看到對方差點沒有命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可以離開這個男人。除非，對方先不要他。

否則，他不會在離開這個男人的身旁一步。

「無論是親人，朋友，或者戀人。所有的人都需要溝通。如果大家，都不肯說出心底的話，疑慮的雪就會在心裡堆積，終於一天會把我們淹沒。」

哈帝斯語重心長地說道。

誤會這些東西，建立在不信任。而不信任的原因，就是沒有好好解釋清楚，

泊瑟分猛地抬頭看著哈帝斯，看著那一雙漆黑的眼眸，帶著溫熱的笑意。

哈帝斯輕聲問道：「說吧，我聽著。」

「哈帝斯，我……你……」泊瑟分很想問對方是否還愛著他的媽媽，狄蜜特。

哈帝斯很有耐心地聽著泊瑟分的話，怎料，對方情急之下揚聲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否真心愛著我……」

泊瑟分暗自罵到自己的沒用，他問不出口，只能將問題改變一下。

哈帝斯眉頭一皺，低聲道：「我哪裡做的不好，讓你這麼想？」

「你……你都不碰我！」

泊瑟分沒頭沒腦的說道，話一出，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臉色一片通紅。

而哈帝斯簡直愣住了，久久反應不過來。

泊瑟分急忙從對方的身上爬起來，想逃開這麼尷尬的對話。

猛地，被哈帝斯捉回去，緊緊地抱住，低聲道：「我……我不是不碰你，只是婚禮還沒有舉辦……」

哈帝斯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會說話，根本不知道怎樣和對方解釋才好。

其實，神祗的外表年齡都定在20至25歲的樣子。

可是，由於泊瑟分是春天之神，他的外表年齡卻定在15歲左右，看起來十分小，他又不是戀童癖，不忍心出手啊！

當然，他死也不會告訴泊瑟分知道，因為就算告訴對方也不能改變泊瑟分已經定格的外表年齡。

「我只是想讓你成為真正的男人才……」

哈帝斯見到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看，繼續解釋道，連自己說了什麼也有點不太清楚。

「哈帝斯，我已經成年了。」

泊瑟分本來是不好意思的，可是聽到對方的話，卻連忙解釋道，難道哈帝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年了？

雖然，他的樣子有點童顏，可是，比起人間的人簡直是老頭子了。

這個時代，神祗的一歲，等於人間的十歲。

空間的時間流逝不一。

「我知道，只是……」

給我一點心裡準備好不好？

哈帝斯在心底暗忖道，他本來就把婚禮訂在一年後，就是想讓自己對對方的外貌有免疫力，不會讓他覺得有罪惡感。

泊瑟分垂下眼簾，低聲道：「不要再說了，夜深，我回去房間睡覺了。」

心底有點失落，看到哈帝斯緊張的臉色，他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因為忘不了媽媽，所以，不願意碰他……

「今晚，你留在這裡。」

哈帝斯看見泊瑟分爬起來，再次捉住他，低聲說道。

他不管了，什麼心裡準備也好，什麼罪惡感也好，他不能讓泊瑟分就這樣回去，他不想他們之間為這種事情產生隔膜。

泊瑟分眼睛睜大，哈帝斯微微一笑，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膛，衣服打開，一片春光乍泄，低聲道：「你將我弄成這樣，要負責。」

泊瑟分再次被哈帝斯拉倒在懷裡，躺在對方的手臂上，還沒有出聲回答，對方就封住他的嘴唇……

瘋狂地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吸允著他的舌頭，掃過他的上顎以及舌底，不容他一點反抗。

唇，傳來微微的刺痛，四片唇密不可分。

讓泊瑟分呼吸困難，讓他渾身無力，軟綿綿地倒在哈帝斯懷裡，為所欲為。

他感到哈帝斯微微地咬住他的唇，舔著，相貼之間傳來對方的氣息。

泊瑟分閉上眼睛，想推開對方，卻又不敢推開。

儘管對方很霸道，可是又不失溫柔，唇緩緩地移動到泊瑟分臉頰，輕啄著，接著緩緩地地動到耳垂，張嘴含住……

一股陌生的顫抖，油然而生，從觸碰的地方傳遞而來。

泊瑟分的手放在哈帝斯的肩上，感覺到對方的唇已經移動到他的脖子，佈下密密麻麻，彷如雨滴的吻，而且還時不時，一輕一重地吸允著他嬌嫩的皮膚，他的肩旁的衣服早已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膚……

而哈帝斯的手也不安分地從他衣服的下擺滑落到裡面去，愛撫著他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點燃火種的溫度，彷彿要將兩人都燃燒起來。

燥熱從身體，從下半身席捲而來，像潮水一樣覆蓋他們。

「哈帝斯……」

泊瑟分趁著對方放開他的唇，眼神帶著霧氣，有點神誌不清地呢喃道。

他心裡知道不能再接下去，這樣下去，會回不了頭的……

可是，他的聲音，帶著沙啞的聲音，簡直大大刺激了哈帝斯的聽覺神經。

他將泊瑟分放在床上，自己覆蓋在他身上，繼續愛撫著，親吻著對方。

手爽利地取下對方的褲子，將泊瑟分的脆弱暴露在空中。

泊瑟分感到下面一片清涼，一個激靈，他伸手拿起旁邊的床單蓋上下半身。太讓人害臊啦！

而且，哈帝斯看到會幻想破滅的！

哈帝斯把頭埋泊瑟分的頸窩裡面，低聲一笑，輕聲道：「你在幹什麼？」

泊瑟分感到頸部附近癢癢的，他別過臉，熱度湧上臉頰，張嘴，慢慢地，帶著少許不安，說道：「我是男生。」

「這個我早就知道。」

哈帝斯忍俊不禁，泊瑟分不是現在才擔心這個問題吧？

當初，他沒有想過嗎？追自己的時候，喜歡自己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

哈帝斯將泊瑟分上身剩下的衣服也一口氣脫下，對方想反抗，他就用手帶著神力在泊瑟分的腰部一按。

頓時，對方全身沒有力氣。

「你怎麼、怎麼把神力用在這種用途？」

泊瑟分的手下想舉起，卻沒有一絲力氣，只好哀聲道。4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0MUF2Rpp
哈帝斯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看著對方雪白的身體上面的兩顆小粒。

他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含住，帶著一絲低沉嘶啞的聲音，含糊地說道：「如果，不是男生，怎麼會這麼平？」

泊瑟分感到胸前傳來微微的刺痛以及絲絲的麻痺，陌生的狂亂，讓他狂迷。

「嗯……」泊瑟分想壓抑自己的聲音，伸手封住自己的嘴唇。

纖細的小腿想踢開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的人。

可是，他一動，本來覆在他下面的被子瞬間滑落，涼意再次襲擊而來。

泊瑟分想再次捉起被子，掩護自己的身體。

可是，哈帝斯卻按住他的雙手，低聲笑道：「我想看，你幹嘛遮住？」

說完，他還瞄了一眼，泊瑟分兩腿之間的分身。

「發育的不錯。」

哈帝斯認真地評價道，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調戲。

完了!完了!

泊瑟分心底暗忖道，本來哈帝斯就喜歡女性(對方喜歡他媽媽就是最好的證明)。雖然，他的臉蛋不錯……

除非，使用神力，在這一刻變成女性。

可是，哈帝斯一下子就看透他的本意。

他眼神一暗，說道：「我只要原本的你。」

話一落，他的手被捉住泊瑟分的脆弱，緩緩地套弄起來。

泊瑟分根本就從來沒有任何經驗，連自己去碰那個地方，也從來沒有試過，他本能地反應的雙腿用力一夾，夾住了哈帝斯的手。

哈帝斯沒有出聲，另一隻手慢慢地撫摸著那纖細的腿，他的膝蓋從兩條腿之間頂入，巧妙地分開了。

而此時，泊瑟分因為分身傳來的快感，而不禁揚聲一叫：「啊！」

他頓時，臉紅耳赤。

這是他的聲音嗎？怎麼，像個女的？

「別封住嘴巴，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哈帝斯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手在他的肌膚上那個繼續緩緩地遊移，感受手下嫩滑的觸覺。

泊瑟分輕輕地搖了搖頭，張嘴道：「不公平，你還穿著衣服！」

聞言，哈帝斯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身下一絲不掛的身軀。

嗯，的確，是不太公平。

「你幫我脫吧。」

哈帝斯蠱惑道，拉起泊瑟分的手放在他的衣帶上。不過，泊瑟分卻像被滾燙的水觸碰到一樣，立刻收回自己的手，拼命地搖頭。

「我真是命苦，要自己親自動手呀。」

哈帝斯帶著滿滿地笑意，跨坐在泊瑟分身上，爽利地脫下自己的衣服，瞬間只剩下下一條褲子。

那脫衣的姿勢就像表演，帶著致命的美感。

溫熱的肌膚貼近而來，泊瑟分感到肌膚相觸的時候，彼此的心跳聲以及血脈的流動。

泊瑟分昏昏沉沉地被對方擁抱著，愛撫著，感到他們像融化在一起似的……

而哈帝斯將一根手指插進他後面那裡的時候，他渾身一僵，帶著燥熱的身體，瞬間冷卻下來。

「別怕！」哈帝斯出聲安慰道，他忍得滿頭大汗。

可是，他不想傷到泊瑟分半分。

他低低地喘著氣，泊瑟分咬牙忍住那些不適，因為他知道哈帝斯現在比他更難受。

將手指增加到第三根的時候，泊瑟分看到哈帝斯的額頭爆露著青筋，他不忍地說道：「可以了，哈帝斯。」

哈帝斯眼睛看著他，認真問道：「真的沒有問題？」

泊瑟分臉頰一片嫣紅，低聲呢喃道：「嗯……」

哈帝斯微微一笑，額頭滑下豆大的汗珠。

他將泊瑟分的兩條腿分別放在腰間，自己用力地對準一頂，巨大的分身瞬間沒入了一大半。

「啊!」泊瑟分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麼痛！

哈帝斯見狀，馬上想推開。可是，泊瑟分的腿環繞著他的腰部，困難地搖頭說道：「沒有問題的，我可以的。」

泊瑟分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低低地喘氣，滿頭大汗。

原本湛藍的眼瞳，變成暗藍色，直直地看著哈帝斯，讓人不禁跌落這樣的眼神之中。

哈帝斯心疼地低頭吻上他的眼角，一個用力，將兩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情事不知道進行了多久，泊瑟分忘記了自己是幾時昏睡過去的。

只是，在朦朧之中，自己被人抱起，然後被放入溫熱的池水，有一隻手溫柔地清洗著他的身體……

他緩緩地打開眼睛，看到俊逸的臉孔在對於他笑。

哈帝斯一把抱住他，低聲在他耳邊說道：「抱歉，我傷了你。」

雖然，沒有太大的傷口。

可是事後，哈帝斯檢查過那個地方，有點紅腫以及帶著一絲血斯。

是他太心急了！

過程中，壓抑不住，他應該要更加溫柔才對。

泊瑟分看到對方悶悶地聲音，笑道：「哈帝斯，我現在是你真正的情人了。」

哈帝斯放開對方，透過從水池飄起的煙霧，隔空看著泊瑟分，手撫上那張如畫的清秀臉頰，唇角的弧度慢慢地加深。

「你是我的弱點。為什麼你會駐進我的心呢？即使我內心在拒絕你，但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卻是夢到你的臉容……」

哈帝斯想起自己得知小雲雀的真正身份以及心意的時候，他經常在，夢裡，想起這個少年。

雖然，他當時沒有跟任何人說，可是，不代表沒有發生過。

也許，他的心理一早就要這個少年的存在，只是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

泊瑟分靜靜地聽著，那一雙帶著深情去凝望他的黑色眼眸，讓他難以移開視線。

「如果，我不是冥王哈帝斯，你會第一眼愛我嗎？」

哈帝斯想起自己曾經施法逼泊瑟分說出真相的時候，對方對自己的說的話。如果，他沒有記錯，對方說是對自己一見鍾情的。

泊瑟分伸手捉住哈帝斯的手，輕笑道：「莎士比亞曾說：『玫瑰不叫玫瑰，也無損其芳香。』」

你就是你，就算你不是冥王哈帝斯，也是我心中的哈帝斯。

聞言，哈帝斯情不自禁地把他抱入懷裡。

從來沒有想去情話也可如此動人。

到底是情話動人，還是，懷裡的人動人呢？

他感到泊瑟分的手也悄悄地回應著他，伸手回抱自己。

相擁的身軀，沉靜中帶著灼熱的窩心。

水池是露天的，抬頭便可觀看滿天繁星的夜空。

而現在原本漆黑的天空不知何時響起黎明的前奏，日光倏地升起的一刻，明亮的光線瞬間穿破寂靜的漆黑，帶來了眩目的清晨。

猶如耀眼的流星，一剎那，劃過夜幕。

哈帝斯抬頭看著東方的日出初起，想起一個古老的傳說……

傳說，世界上最黑暗的時候是在黎明破曉之前。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泊瑟分就是他的「日出」，喚醒了他沉睡在陰森地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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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夜《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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