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紋初章－《西經》 - 第八話　聲東擊西

塗塗兒一行三人在老街中閒逛著，郎清撓著塗塗兒的臂並肩而行，活像一對情深的姊妹一樣，而郎浪則在二人的身後，默默無語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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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兩個渣男，就是妳常掛在口邊，常欺負妳的人嗎？」郎清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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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們二人總是鬧我，常常惹我生氣。」塗塗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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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不要再理他們便是了。」郎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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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塗塗兒則是有些不忍回答：「又不用弄到這個地步，雖然二人很可惡，但跟他們打鬧也能得到點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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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默不作聲的郎浪此時開口說：「看來妳與二人關係不錯，欺負成妳這個模樣也沒有生氣，是不是對他們其中一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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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這句話使塗塗兒臉上刷了一抹紅，「才才才才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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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很有可疑的一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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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一定是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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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老街上打鬧著，直到回到火焰山剌青店內，破叔叔坐在一旁，一邊抽著菸，一邊看著不良刊物，見三人回來後，說著：「現在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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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責罵，但語氣帶著滿滿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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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清一步一跳地走到破叔叔的身旁，撒著嬌地說著：「就只是到處逛一逛而已嘛，就看我不是常來老街，讓我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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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白了一下眼說：「聽說妳是去到那逛到那，不關常不常來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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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嘛～」郎清繼續撒嬌，直到郎浪的一聲悶哼才停止這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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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浪把他帶來的物件交給了破叔叔，而破叔叔看了看後，滿意地笑著說：「還是『水簾洞』鑄造的剌青槍質素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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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拿著剌青槍，而在旁的塗塗兒早已雙眼發亮地看著，一副期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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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快點看看妳第一把專用剌青槍吧。」破叔叔話剛說完，塗塗兒已急不及待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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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塗兒小心翼翼地接過剌青槍，它的重量、質感，就像她一直憧憬的那支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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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都不知道在打造這剌青槍期間，破叔叔不停叮囑我們要跟從他的要求改了好幾次，要不是我哥耐性好都打造不來。」郎清說著，而在旁的郎浪回話：「就是妳個性急，爸才叫妳不要當個鍛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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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鬧著的兩兄妹，卻絲毫沒有把塗塗兒的目光移走，這剌青槍是太盼了很久的東西，現在切切實實拿在手上，這感受令她感動得流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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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樣的塗塗兒，破叔叔說：「快與這剌青槍訂下契約吧，還記得怎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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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塗兒微微地點一點頭，然後將剌青槍的針尖向著自己食指指頭扎了一下，心默念著破叔叔教她的咒語，頓時，華光圍繞著塗塗兒，感覺十分柔和及堅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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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光以被扎的手指頭為中心，慢慢旋轉著並加快，直到光像由傷口進入了塗塗兒的體內後才消散，而似口的血慢慢化去，然後形成一個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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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戰紋師與剌青槍之間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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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塗塗兒終於有人生第一把剌青槍了！」郎清高興得高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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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下契約後有怎麼應覺？」郎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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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塗兒閉目感受了一下，「好像，沒甚麼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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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戰紋師一生可以與多把剌青槍訂下契約，有的需要戰紋師付出相應的條件，有的則是無條件，那就要看二者的契合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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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聽到塗塗兒的回答後，滿意地點一點頭，「看來這把剌青槍與妳十分配合，以後就好好運用它，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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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塗兒張開雙目後，開懷地答說：「知道了！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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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清也跟著塗塗兒一樣地開懷說著：「不知誰會成為妳手中第一個戰紋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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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期待。」塗塗兒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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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下契約的這一幕不單止有在場的幾位看到，在火焰山外的三人也從破洞中把所發生情況看完，這三人就是一烈、一飛與小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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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賊婆為何知道這裡有個破洞？」一烈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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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們也常經過火焰山，都不知有這樣的一個破洞。」一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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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怎樣知道就不要多理會吧……」小燕子從破洞觀察著，然後說：「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又多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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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兩個人，是在說我倆嗎？」一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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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說教訓你倆的那兩個人啊。」小燕子回話，然後泄氣般地問著二人：「你們就不要這樣牛脾氣好嗎？聽我的計劃靜靜地潛入不就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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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與一飛聽到後異口同聲地說：「當然不可，一早說了要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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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一次例不行嗎？而且看你們也不像守承諾的人。」小燕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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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承諾還不守承諾，就是不能被那糟老頭看輕。」一烈說，而一飛就點頭和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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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些顧面子的事。」小燕子反了反白眼後說：「算吧，我也不花唇舌去說服你這兩個笨蛋，總知這次你們繼續在正門與那糟老頭玩，而我就從內查過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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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妳所說是真的嗎？在這破店內真的有能增強我們實力的東西嗎？」一烈認真地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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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的話就不要合作啊，但你們想想，現在除了我，又有甚麼人可以幫你們？」小燕子說，而二人聽到後都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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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好聽本仙女的話，不要再多說廢話了。」小燕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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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沒問題。」二人異口同聲地回話後，就站了起來，看到他們如此舉動的小燕子問著：「你們想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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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現在到正門嗎？」一烈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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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還等？」一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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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就快被二人氣得死去活來，她又反著白眼說：「等那兩個人走了後才行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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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副煩厭的樣子問：「哪還要等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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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一臉認真地從破洞看著火焰山內的人後，回答著：「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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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靜了好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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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娘跟你們說話，好歹也回應一下吧。」小燕子一邊看著火焰山內的情況，一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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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啞了是不是？」小燕子不好氣地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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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人呢！？」當小燕子回個頭正想看二人時，才知道二人早就不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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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小燕子在擔心著，然而，她的擔心是正確但多餘，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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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老頭！我們又來了！」一烈那雄厚的聲線響撤火焰山的四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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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快點滾出來！今天我倆就要破你的風！」一飛也是一樣，他們二人堂堂正正地站在火焰山的正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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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破洞來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小燕子，正咬牙切齒地說：「本仙女一生英明，卻要與這兩位白痴合作，真是一生的污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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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著小燕子的無奈，火焰山內的一眾人聽到一烈與一飛的叫喊後都走到火焰山的正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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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兩個屁孩今次準備好了嗎？」破叔叔站在門前說著，在他身後的郎清則說道：「看你們身上都佈滿塵土的，看來是折騰了一陣子才爬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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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說話的一烈與一飛當然回話：「妳這妖女不要這樣得戚！待我們與這糟老頭的約定解決後！定必好好把妳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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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誰是妖女！」郎清氣沖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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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認就在說誰啊！」一飛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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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氣得臉紅耳赤的郎清氣得不停跺步，而在旁的郎浪則問著身邊的塗塗兒：「他倆為何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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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塗兒把二人與破叔叔定下的約定告訴了給二人知道後，郎清一臉的驚訝說：「不是吧！是白帝叫他們來火焰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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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郎浪則是不作聲地看著門外的二人，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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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二人擺出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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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破叔叔看著二人說著：「今天準備好被風吹飛數百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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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風從破叔叔的身後散發出去，像是圍繞著火焰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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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眾人忙著門前的約定時，小燕子則是在火焰山暗處的一角，施展出她的得意技湣入了火焰山中，而地點正正是那晚她所留下燕窩圖案的柱旁，她那身輕如燕已去到落地不著聲的地步，沒有驚動到在火焰山看著破叔叔與一烈和一飛纏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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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那班人微微賊笑了一下，然後拿出火焰山的建構圖，早已落下了還未查看的標記，地點直指著火焰山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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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握著掛在胸前的銀管項鍊，心一直想著當年母親所交托的事，就向目的地飛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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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門前與破叔叔纏鬥著的二人，不知已經跌在地上幾多次，但還是站了起來向著火焰山的正門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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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笑著二人的郎清，也被他們的傻勁與堅持漸漸收起了笑容，因為她明白若是一般的人面對著風伯不破的猛烈攻勢，應該早已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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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人一次又一次站了起來，使這個娃兒再也不敢笑二人，反之對他們有了點敬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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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浪更是看過以前闖火焰山的人被破叔叔教訓得不像話兒，他明白破叔叔並沒有因為是楊陽叫他們來而故意放水，反而比起以往更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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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塗塗兒當然是一臉擔憂著二人，眼眶已有少少通紅的她從破叔叔的背影後看著二人，想幫，但也幫不上甚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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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兩小子，還是放棄吧。」破叔叔看著又倒下的二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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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半撐起身子，把口中的血吐了出來後說：「放棄的話……老子就一生是狗！！！」他又再一次向前移，而跟在他身後的當然是他的好兄弟一飛：「……我們一定會走進火焰山讓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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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破叔叔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氣流……並不是由面前的二人傳來，而是兩股由身後傳來的氣流，一股是不遠處有一人飛快接近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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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股，是從火焰山地下室傳來的氣息……是一股大事不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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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是誰此時潛入了火焰山！？」破叔叔心想著，一時分了心，不經意被一烈接近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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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老頭！吃我一拳吧！」一烈的重拳猛然打在破叔叔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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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的一腳！」一飛一腳踢在破叔叔的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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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破叔叔身後看著的三人，第一次看到一烈與一飛這麼接近破叔叔還打中了他，都驚訝了起來……然而，二人早已疲備，這波攻擊後破叔叔像是不痛不癢地看著他們，然後怒目地看著二人問著：「這檔事與你們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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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問題的三人當然是毫不知情地疑惑著，但一烈與一飛二人察覺到破叔叔洞悉到小燕子的計劃後，心中驚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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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竟早已串通好，把心一橫的一烈騙就騙到底，「我才不知你這糟老頭說甚麼？」說完後又準備一拳轟向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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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飛並沒有多說，只是緊隨著一烈的攻勢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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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次破叔叔以怒火回應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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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烈！一飛！」塗塗兒看著被彈飛的二人驚叫了一聲後，衝了出火焰山，二人被彈飛的距離十分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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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郎浪與郎清看到破叔叔這次攻擊竟如此兇悍也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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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對這二人用不著……」郎清還沒說完，就被轉個頭來看著自己的破叔叔的目光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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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破叔叔的目光，不是衝著郎清，而是潛入地下室的小燕子以及飛快接近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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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鼠輩在虎視著火焰山！」一聲怒吼，熱風從破叔叔身上散出，分別直衝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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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熱流衝襲向那人，正是那位亂髮少年，如今的他穿著一身黑衣及朦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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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髮少年見藏身敗露，倒不如現身吧，他們站到火焰山的門前，看著怒火中燒的破叔叔說著：「想不到今天的『風』吹得很猛啊。」男孩的聲線因朦臉的布隔著，如他平時的聲線有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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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叔叔看著這個男飛，問著：「昨晚來過老街的兩個人，你認識吧。」他口中所說的是雨娘與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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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笑了幾聲回答：「果然只要有風吹過的地方，也瞞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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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地下室的小燕子感到熱流迫近……「快點打開吧。」心中焦急著解開手中鎖著鐵門的鐵鎖，她把那銀管項鍊取下，把銀管放到鐵鎖的鎖孔內，喀嚓一聲後鐵鎖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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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心中暗喜，但熱流就到了自己身後，猛然的一轟，整個人被轟進鐵門後的密室內，這一轟威力非凡，小燕子口角流血，看來被震到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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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慌地站了起來，先取回銀管項鍊，然後在這密室環顧了一下後說：「媽，今天我會奪回妳一直想要回的『魔王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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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 聲東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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