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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防衛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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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０１５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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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民眾和動物，優先收容入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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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瑪士中校和他的同伴們，是最後一群登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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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的被溫揉拉上天空，進入露娜號開啟的腹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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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他們的反應和其他人一樣，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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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內部，是一個寬大明亮的正方形空間，長寬十公尺，五公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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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登艦之後，艙口關閉，成為徹底密閉的室內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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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之後，腳下一晃，之後又感覺平穩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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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收容隔間已經開始平順移動，前往露娜號的安全最深處和其他收容隔間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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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完全沒有感覺移動，好奇的在室內左顧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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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後，有人忍不住問：「就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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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問完，隔間剛好移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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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面牆壁魔法般透明消失，和其他隔間結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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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眼前寬大的空間都是人和動物，吵吵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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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趕屬於自己的動物圍聚，各自找地方搭起簡易地鋪，或是聚在一起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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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有幾個明顯小房間，裡面是浴室和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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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讚嘆：「好厲害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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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伴紛紛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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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再問：「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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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我想這塊地盤就是我們的了？約翰和阿卡，你們到處巡查，順便確認水源和廁所位置。其他人拿出睡袋什麼的準備準備。我去找族長和長老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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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再問：「這艘船已經移動了？該不會還停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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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履平地的感覺，讓幾個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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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於人類船隻和飛機的瞭解，覺得應該多少會有晃動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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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蓋雅號早在中校他們一登艦就重新移動回往大海，沒有停留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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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當然不知道：「誰知道，反正把我們平安送達新基地是總司令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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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走向前方人群，找族長和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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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段航行，中校和他的同伴們一直在做一件事：試圖瞭解所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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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破舊世界地圖，進行觀察和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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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陸地上的觀察，蓋雅號的時速大概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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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已經移動這麼久的時間，最遠的直線距離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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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點是圓心，畫一個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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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得出，幾乎半個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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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不行，我們可能在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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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安慰大家：「反正來之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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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說完這些喪氣話的時候，蓋雅號準備離開大海，航上南極洲的地面，距離基地只有一百一十公里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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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露娜的廣播：「通知各位，本艦即將抵達新基地，請進行離艦準備，不要遺忘任何物品和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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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多人聽到，開心騷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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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則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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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要到新基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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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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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抬頭：「中央控制系統，請讓我和總司令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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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請問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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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軍事方面的各種安排，我只能和總司令親自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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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訴我，由我先行轉達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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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不行，是軍事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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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我也具有軍事處理能力和權限。那麼經過我的判斷，沒有通知艦長必要，通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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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中央控制系統！中央控制系統！中央控制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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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完全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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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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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自從上船，總司令一次都沒有和我們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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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沒有和貨艙任何人直接交談過，不是針對中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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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下士還有其他一堆事情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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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蓋雅一起確認製造物品的各項材料需求，挖掘和生產各項流產規劃，基地擴建安排……專心的計劃下去，就廢寢忘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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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這段航程詳細計劃好，回到南極一號就可以專心處理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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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部下誤會說著：「中校，都是那時候你玩過頭，完全被討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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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不那樣逼，怎麼在短時間看的到真正的本性？看來今後是不能對他態度太惡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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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那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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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說：「我們會被棄置，回去人群當老百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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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至少餓不死。反正收拾收拾，準備上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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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開始詳細準備，確認離開的時候不會忘掉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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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露娜號再次通知：「通知各位，本艦已經抵達基地。艙門開啟之後請帶上所有物品和動物，移動在無人機的中央，前往定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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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再次激動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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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後，一面牆壁發亮消失，可以看見外界的明亮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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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是磨平的石塊地面，或是經過水泥補平凹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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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群無人機左右二行，向前整齊排列，通往大約一百公尺外的一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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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請迅速離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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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開始驅趕動物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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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他們混在人群中離艦，踏在碼頭上，走在二排無人機中央，和其他人一樣好奇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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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雅艦隊三艘船已經分離，停在各自船格，維修系統開始忙碌檢修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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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心想：『這裡就是人類文明的復興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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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好大的船塢，至少也有二公里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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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你們看，天花板有很多明顯挖鑿痕跡，應該是在洞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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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發現遠方停泊的蓋雅號，停下腳步看去，揮手叫喊：「喂－－－－－－總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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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下士應該會注意人群離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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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樣叫喊還是沒有回應，應該就能肯定自己要回去當老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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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部下查覺中校的用意，趕緊同樣照做，原地揮手叫喊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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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分鐘之久，一架靈巧的大黃蜂飛來，發出下士的聲音：「中校，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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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是下士的聲音，幾乎所有人都停下腳步，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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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喜悅：「總司令，這段航程我們找過你好幾次，但是都被中央控制系統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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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找過我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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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趕緊解釋：「艦長，因為他不願意說明用意，我判斷沒有連絡你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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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沉默幾秒：「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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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總司令，有很多軍事方面的機密安排，必須和你當面詢問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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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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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軍事領域事關生死存亡。這裡平民多，公開說出來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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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思考幾秒：「我知道了。剛回到基地，我這邊還有一堆事情要安排處理。你們先去居住區找地方住，明天我再主動連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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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帶領大家敬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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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們都是帶著喜悅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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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看起來還不必回去當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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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眾人繼續行動，進入盡頭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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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好幾道大型安全鋼門，防暴門，表面消毒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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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中校他們的軍事眼光判斷：「這麼多道厚重大門，是準備在基地萬一被入侵的時候，可以重重保護裡面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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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順便阻止人們和動物誤入重要的軍事船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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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所有人畜進入居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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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位在地下，空間平敞寬大，保持適合人類牲畜活動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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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二公里長寬，五十公尺高，到處可見用來支撐天頂的粗石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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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裝設一盞又一盞『太陽燈』，提供最接近真實太陽的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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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都是可以種植的泥土，生長快速的短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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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比的二百多位族民，都在裡面放牧或是耕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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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下士提供的食物製造機，不過那樣的東西只能用來維生，還是要進行正式畜牧農產活動才能擁有多樣化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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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帳棚居所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小村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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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生活區內部單調封閉：岩壁，石柱，泥土草地……至少已經不必害怕外星兵器隨時衝出來抄家滅族，晚上可以放心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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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安心感，對於聚落的發展和人心的安定，真的大有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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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通往外界的大門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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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停下手中工作，好奇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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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想著：『是不是要送什麼建築材料或是物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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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看見的是忽然出現的七百人和大群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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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都睜大雙眼互看一會，然後快步向彼此走去，正式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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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三隻鋼鐵蜘蛛和六隻大黃蜂一起進入居住區，吸引所有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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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來到中校一夥面前，帶頭的蜘蛛開啟直聳的大肚子，下士出現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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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趕緊放下工作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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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比的族民更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下士，都直盯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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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趕緊帶領部下行禮：「總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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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回禮：「中校，你有什麼事情想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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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環看眾人：「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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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我想現在應該沒問題。除非我允許，否則沒有人可以離開居住區，不太可能透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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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送給外界情報員的，當然也會經過檢查，消去不能說出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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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唯有回答：「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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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要不要一起走走，邊走邊說？我想要親眼看看這裡面的情況，順便喘口氣。工作真的好多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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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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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並肩走，無人機緊跟左右，其他人安靜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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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先開口：「總司令，我想請問你一件事。以活人來說，你應該只有出身民間百姓的情報員，沒有軍隊之類組織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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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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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那麼總司令是否願意授權給我，讓我開始建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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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你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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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軍營的建立，軍服設置和製造，階級和裝備分配。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軍隊運作的根本，必須盡快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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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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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總司令的年歲，出生的時候國家和軍隊組織已經完全毀滅，所以應該不知道。同一國家的軍隊，都穿著國家發配的同樣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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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意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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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沒有錯。甚至會規定，軍人不穿會受罰。這樣最基本可以快速區分出軍人身份，也能避免各種大大小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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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真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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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另外，我想請總司令正式給予一個地點，讓軍隊建設軍營。軍營必須相當程度的隔離起來，讓軍人起居生活行動，一般百姓不能隨意出入，軍人也不能隨意外出，徹底區分出軍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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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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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的一三三鎮生活，都是軍民混在一起，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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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思考怎麼回答：「同樣是為了有效管理軍人，讓軍人瞭解自己的身份責任和義務，順便避免軍人和一般民眾產生衝突。所以軍人都是接到命令，才會離開軍營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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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真的難以想像那樣的生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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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再來，人類和外星人正要開始大戰。我們必須開始進行徵兵和募兵，給予嚴格軍事訓練，才會有可以指派行動的軍隊。至於訓練時間，至少需要半年才勉強可以派上用場，所以越快進行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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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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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這是過去我在美軍近二十年的經驗。請問總司令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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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沉默一會，承認都是大學問，很多都是營長爸爸沒有說過的事情：「我不瞭解。我想都交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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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是的。那麼總司令是否有建設軍營的指定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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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因為這個居住區我都是交給大家自己安排，我想你還是跟族長他們商量地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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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遲疑一會：「總司令可以另外給我們洞穴或是空間？相信那樣的地方會更適合建設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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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苦起臉：「可能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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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請問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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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我是可以另外挖地方給你當作軍營，不過現在真的還有其他更急的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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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想要盡快把瑪爾絲號修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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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需要挖掘的基本礦物資源量，還有加工製造完成，總共就要吃掉很可怕的天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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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必說到動不動就崩塌的礦坑，一直拖慢工作進度，連帶讓被壓的無人機受損，需要製造零件和時間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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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再遲疑一會：「總司令，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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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輕輕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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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不論什麼問題，總司令都可以放心提出來，大家一起尋找解決方法，畢竟大家都是站在打倒外星人的同一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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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其實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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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如同總司令說的，這個地方的訊息不可能透露出去，請放心把你的問題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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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幾名部下應聲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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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終於抱怨說出：「我需要一堆礦物生產物品，修理受損的戰艦。但是礦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動不動就垮下來，工作停頓還要另外花好幾個小時處理，有夠煩……剛才就是又垮下來，我才煩的乾脆過來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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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後面的族長和長老：「挖礦？是在說挖礦？一直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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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回頭看去：「對。你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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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族的長老都回頭，開始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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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共十幾個人站出來，都是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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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他們以前都是老經驗的礦工，一定可以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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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再次意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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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看來五十來歲男人開口，曾經是礦坑的工頭：「人類已經挖礦好幾千年，挖礦是一門大學問，會崩坑大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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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趕緊向他們走去：「你們真的會挖礦？可以不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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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不敢說完全不會。至少可以事先預防，進行補強和處理，把可能性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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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你們可以幫忙嗎？不必親自挖，因為有無人機挖，只要幫忙看，告訴我們怎麼做才不會再崩就好！每次崩都要花上好幾個小時處理，我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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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礦工互看一會：「我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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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迫不及待：「蓋雅，快把坑道狀態投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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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雅透過一隻鋼鐵蜘蛛回答：「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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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聽到蓋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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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體投影，狹小的坑道，一架挖掘用土撥鼠無人機被大小石塊壓住，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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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架小型搬運無人機『工蟻』逐一拿起石塊，搬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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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工人前後看一會，臉色苦澀：「這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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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人說：「那裡一看就是很容易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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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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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意外：「可是系統探測，這塊地區很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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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會，礦工頭回答：「有些地方就是那樣，看起來可以挖，可是根本不能挖。那個坑道必須放棄，另外找地方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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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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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說他們為什麼可以看出來：『礦工的工作經驗帶來的直覺，讓他們可以本能般避開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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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礦工說：「總司令，今後如果你想挖什麼，我想你最好還是先來找我們談談。挖礦真的是一門大學問，不懂亂挖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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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礦工說：「可以的話，整個基地最好也讓我們親眼詳細檢查一次，進行必要補強，不然怕什麼地方忽然開始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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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聽到基地可能大崩，膽顫心驚：「你們可以現在到處幫忙檢查，順便幫忙找些可以重新挖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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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工們再互看一眼，彼此確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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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可是絕對不能透露看見的，因為外面到處都是軍事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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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的礦工：「我們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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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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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黃蜂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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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雅：「請跟著它前往外面，另外會有無人機等在外面，帶領各位前往各處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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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有礦工就此跟著大黃蜂離開居住區，前往外面當起挖掘無人機的礦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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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結構獲得安全補強，礦物的挖取量也開始穩定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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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看向中校，對於基地的事心有餘悸：「原來挖礦也有那麼多學問……好可怕……我真的一直不懂到處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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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微笑：「總司令，這就是人類的各展所長，分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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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的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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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那麼總司令還有什麼煩惱？說出來，或許大家也能幫忙，一起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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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問，大家再次看著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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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眼前是還有一個啦，只是你們應該沒有辦法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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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請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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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外面的船塢，缺少中央電腦那樣的自主管理系統。只要艦隊出動，船塢和礦場所有工作就得停擺。所以這段時間我幾乎被困在這裡。因為蓋雅號不能隨便離開基地，一直都是讓她管理船塢所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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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中央電腦？沒有辦法生產製造中央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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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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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沉吟數秒：「我的人生經驗告訴我，如果沒有辦法自己做，就是想辦法外面弄到？有辦法從外界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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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外面是有一個中央控制系統可以拿回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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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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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那個地方太遙遠，完全不知道敵情，加上應該被外星狗團團圍著，蓋雅號如果回去那裡，真的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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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回去那裡？請問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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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中亞山區，廢棄的地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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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屬於蓋雅艦隊的地下船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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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蓋雅判斷維修品才是應該帶走的要件，自己也能透過連結控制船塢的一切運作，所以基地的中央控制系統被留在基地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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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繼續說：「路途太遠。讓蓋雅號或是讓大群無人機接力組隊飛回去拿，太冒險，也太容易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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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中校雙眼一亮，知道大大表現的機會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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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成功拿回，一定能夠完全獲得總司令的信任，消除初次交談的一切負面印象，順便鞏固不可或缺的軍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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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流血流淚也要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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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中校說：「總司令，人類的機動應變能力永遠大過笨機器。讓我帶領特遣隊突入，或許真的可以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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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這件事，下士即將和留在中亞山區的營長父親聯手出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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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取回基地中央控制系統（中央電腦）的突襲戰役，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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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人類文明的復興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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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談：
發文到現在，以我手頭上所有存稿來看，差不多發出一半了。
這樣的發文速度，遠甩半神王好幾條街遠。
不過燒稿速度也是一個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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