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戰神 - 交代

第五分局澤區第一分駐所，所長辦公室，有別於以往快樂的氣氛，現在空間內正瀰漫著一股濃烈的低氣壓，坐在椅子上之人臉上掛著與氣氛極不相稱的微笑，這突兀的畫面讓剛進門的心照一時不知所措，但在一瞬間心照便調整好應對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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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照進門的瞬間，侯萬軍像是認出什麼般的瞳孔緊縮了一下，但外在的表情及氣息沒有任何波動，展現出彷彿任何事情都無法在其內心掀起波瀾的姿態，隨後發現心照因為氣氛而有些許不知所措的瞬間收斂起大部分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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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侯萬軍禮貌地請心照坐到眼前的板凳，並示意所長及林文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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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心照就座後，便用溫柔的聲音迅速的向心照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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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位自稱是議長外孫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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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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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妳母親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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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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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見【陳曉薇】的瞬間侯萬軍的氣息一亂，馬上又回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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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還好嗎？」侯萬軍語氣中藏著無限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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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出生時便過世了」心照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但被心中揚起的惆悵掩蓋了那一瞬間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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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空間的氣息紊亂非常，其中夾雜著悲傷、震驚、憤怒，讓人感到非常不舒服，但侯萬軍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個溫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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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請節哀」這句話雖然是對著心照說的，但更像是侯萬軍的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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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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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你真的是議長的外孫呢」侯萬軍為了掩飾眼神中的情緒而低下頭看著從心照那沒收的名片，上面寫著，議長陳哲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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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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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知道議長有個在十幾年前失蹤的女兒」侯萬軍抬起頭對著心照微笑「她女兒的名字有登錄在警局失蹤人口資料庫，現在我只需要致電給議長確認就行了」說完便拿起一旁通訊設備致電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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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長等一下就會派秘書過來，你先在此稍等吧」侯萬軍結束通話後轉頭向心照交代了一下通話結果「你們兩位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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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門外的所長與林文聰開門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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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議長的秘書會過來接心照，你去準備一下」侯萬軍向所長下達命令後目光輕輕地移動到林文聰身上「一萬字檢討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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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文聰就好像被幾十萬伏特的電流穿過背脊一樣，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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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的話，都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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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後，所長室內又只剩心照與侯萬軍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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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冒昧的問你幾個問題嗎？」侯萬軍面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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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心照對眼前這位與其他官僚做派不同的長官頗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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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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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區居住區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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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亞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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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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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萬軍心想『難怪情報網無效』為了故人的音訊十幾年來一直努力不懈的多方探查，第五分局擁有錫安檯面上最嚴密的情報系統，這也是他當初為什麼努力爭取接任第五分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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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母親在你出生時便已亡故，那你是如何得知你在錫安有個外公？」侯萬軍很確定李鴻是不可能跟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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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我母親忌日那天，突然出現一個我沒見過的人，那人就是我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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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萬軍心想『第五分局的情報系統都無法深入的邊陲議長竟然可以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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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何得知那人便是你外公？」侯萬軍持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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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並沒有認出他是誰，而是外公一眼就認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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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萬軍喃喃自語「是啊，眼神跟你娘親真是一個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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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萬軍沈吟之際一道精明幹練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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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長，如此窺探恐怕是不合規矩吧？」一位梳著俐落油頭，身著黑色西裝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直挺挺的站在心照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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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知許秘書已經到來，有失遠迎！」侯萬軍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並謙卑恭謹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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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老爺請我帶您回府」許秘書不理會侯萬軍的做作姿態，謙卑地朝心照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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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陌生的稱謂心照顯得非常不知所措，他認得這位年齡與自己相差無幾的秘書，當初就是她與另一名較老的男子隨外公來到九十一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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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的臉？」就在心照起身剎那秘書撇見那張鼻青臉腫，隨即朝著侯萬軍惡狠狠地瞪著「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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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我沒有善盡督導管理之責，在下一定擇日登門給議長一個【交代】」侯萬軍不疾不徐的回答，並請立在門外的所長引領兩位離開分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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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長的意思我會如實地傳達，還請你好自為之」說完便領著心照隨所長離開分駐所，秘書清楚自己的身份，分局長對她恭敬只因為她代表議長，要不然他只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工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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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浮自動車，地下文明除了依賴電力的地鐵以外的個人交通工具，其形式有三種，一是摩托形式、二是轎車形式最後是貨車形式，其驅動方式主要是依靠鋪設路面時埋入的磁浮系統移動，這套系統可以將位能轉換成電是錫安主要的能源系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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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此時正坐在車後座透過車窗靜靜的端詳著眼前這座與來時截然不同視角下的錫安城，與早上初到時不同，街上的人群都投以羨慕的眼神看著這輛代表著議長地位的氣派座駕，現在才真的有一點餘裕仔細的瞧這座鬼斧神工般的地下文明首都，寬敞熱鬧的街道，四通八達的高速公路，平滑光亮的強化壁面，仿生設計的生態系統，有別於九十一區的炎熱，在這裏一整年都可以吹到有如春天般的微風，如果不是抬頭望不到天空，你或許還以為頭頂會有鳥兒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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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是您的新身分證」秘書突然遞上一張新的Ｉ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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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心照下意識的接過來，新證上面的階級欄寫著【民】姓氏也改為外公的姓，陳心照，是他現在合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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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改掉我的姓氏」心照非常不悅的質問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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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爺不會有一個擁有蟻民姓氏的外孫」秘書簡單有力的回答讓心照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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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回來得突然，所以府裡沒有準備合乎少爺尺寸的衣物，所以待會兒會先帶少爺前去購置」秘書報告著接下來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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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倚著車窗沈默以對，這是他對於不滿做出的最大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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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對於您的不滿我無能為力，但也請為老爺的難處著想，畢竟他的身份即便是在【民】之中也是特別的存在，況且在女兒失蹤十幾年後的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外孫，他有義務讓這一切都可以交代，這些都是為了你好」秘書苦口婆心地嘮叨著，與適才在分駐所的利落果斷相比，現在顯得更像一個愛操心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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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誰交代？」心照不爽的隨口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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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警察局、向大總統、向國家、向悠悠眾口，最重要的是向列祖列宗，你可能不知道，老爺的夫人生下女兒後沒多久便因病去世，也就是說妳母親是老爺唯一的女兒，要不是當初發生了那件事，老爺也不需要如此委曲求全」秘書真的很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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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發生什麼事？」心照雖然覺得有點煩，但還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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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聽張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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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管好嘴巴！」正當秘書要繼續說時，車內擴音器傳出一名男子的喝斥，聽其聲線約莫五十幾歲，或許就是那名【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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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看著此時冷汗直流的秘書噤若寒蟬心想『這位張老在秘書心中是怎樣的存在？是威嚴？是恐怖？不管是什麼，光是剛才的舉動就讓人渾身不自在，那一種被監視的感覺，真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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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很抱歉，掌握少爺的安全是在下最重要的職責」擴音器內的男子彷彿是感受到心照的心思馬上做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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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都有』心照心中默默的為這個讓他感覺很不自在的男子下了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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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靜靜的到達赤柱Ｅ區的購物中心，這裡擁有全錫安最昂貴的消費，所有想得到的富人娛樂在這裡都有，百貨精品、高級餐館、健身房、賭場、影城、競技場．．．等都是基本，傳說這裡有一間小店【浮生若夢】這是一間只要有錢就能幫你辦妥任何事的店，類似的店傳說在風區也有一間【夢幻泡影】不一樣的是，這間不收錢只收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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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好，這邊請」心照隨著秘書甫踏進一間服飾店，店內的櫃檯立馬對著心照做出反應，清楚的感覺這一切都已經事先被打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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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對比剛才在車上的經歷，瞬間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便沒有太多疑惑地跟著那人進入裏間套量身材尺寸，不一會兒便離開這間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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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將做好的衣服及飾品直接送到府上」秘書邊走邊想心照解釋，這也是在這段時間的安靜後第一次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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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做的衣服啊～那應該也要幾天後才會到吧，幸好我有自己的衣服』正當心照這樣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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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帶來的衣服我已請人處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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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掉？」心照瞪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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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請放心，行李中蟻民的物品都還保留著，只是把那些不合身的衣服處理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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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放心？而已？我還得謝謝妳囉？！」心照已經快要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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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是屬下應做的」秘書淡淡的回應，腳下依然維持著同樣的速度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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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是在說反話！妳有事先取得我同意嗎？！」心照理智線已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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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取得老爺的同意」腳下依然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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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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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小心腳下，我們接下來要去購置學力檢定的參考書」秘書邊提醒心照注意台階邊報告接下來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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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力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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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用來確定你現在的學習程度以安排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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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個我已經檢定過了」說完從懷裡掏出那張褐色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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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終於停下腳步，接過心照手裡的證書定睛一看，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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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就這樣瞪著那張褐色證書十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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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怎樣？不需要再考了吧」心照抓住了這個勝利的瞬間，心想『今天一路都被妳言語霸凌，現在嚇到了吧～我用實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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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接下來我們必須回府了」秘書將證書遞回給心照「今天老爺會提早回府與您共進晚餐」直接忽略了買書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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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看著秘書的故作鎮定心想『這傢伙很不服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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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柱區後便不需要交通工具，因為這裡有四通八達的橫向磁浮地板及懸浮電梯，對心照來說這裡簡直就像個巨大的迷宮，要不是有秘書的帶路怕是已經迷失在這富豪的牢籠，在幾個移動過後，心照一行終於回到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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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府，位居錫安三公之一的議長住所，０００１，錫安城赤柱Ｃ區８階１５弄２２５６－１１１９號，是一處擁有百坪庭院及挑高穹頂模擬藍天的獨立別墅，獨立的氣候控制系統可以模擬出多種天氣，可以是晴天、雨天、陰天、雷雨、大風、酷暑等，整座赤柱區也只有三處有這種奢華設施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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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見過藍天的心照被眼前的美景震懾住了，他望著穹頂模擬出的藍天，感受著輕輕拂來的微風，這些都只存在書上的遠古傳說，就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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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邊請」秘書瞧見心照看得出神不禁露出一抹微笑，在心裡小聲的說『鄉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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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隨著秘書的引領，伴隨著一片綠意走過了一條幽靜的廊道，越過了一座小橋，橋下清澈的溪水裡悠遊了幾隻魚，隨著腳步踏上玄武石階後正式進入了府邸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古樸且乾淨的玄關，玄關上站著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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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府，少爺」老人恭敬向心照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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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心照身旁的秘書在進門的瞬間便立刻向眼前的老者鞠躬並迅速的移動到其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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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透過擴音器說話之人」心照心領神會，眼前這位笑容可掬的耆老就是讓秘書害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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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爺已經在餐桌等候，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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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張老的腳步，心照參觀了一下這座奢華的大宅，很多建材都只是在書中見過的地上之物，緩緩地穿越巴洛克風格的走廊轉進了一間帶有一點維多莉雅氣息的餐廳，主座上已坐著一個人，那人身側靜靜立著的兩名侍者見到張老後輕輕地點頭表示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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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你回來了」座上的人正是心照的外公，陳哲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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