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吉歐穿著純白的婚紗坐在祭台上,月色照在他身上鍍上一層溫和的光,像是供奉給神明的祭品那般神聖而美麗。他不好意思地微微垂下頭,桐人只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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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還是沒法拒絕桐人的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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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桐人只是輕輕的撒嬌著說,他已經忍耐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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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點了點頭,讓桐人將他抱至神聖的祭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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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有今晚,上帝應該會願意原諒他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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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是宗教禮儀與生命慶典的核心,是聖堂內最尊貴的器物。人們會在這裡祭獻與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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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點的桐人,才執拗地想讓他們新婚後的初夜在這個絕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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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膝跪下,將尤吉歐的右腳珍惜地端在手心,像是最虔誠最謙卑的信徒那般親吻他的腳,顯示他的忠心與臣服。接著他將銀白色的高跟鞋脫掉,摩挲著光滑的腳掌,再度印下一吻。這次他沒在親吻後便放開,反倒將他的腳趾連同襪子放進嘴內,細細地品嚐吸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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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桐人……別這樣……」尤吉歐以手臂捂住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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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如他所祈求的放開了他,卻以舌尖沿著腳掌滑過緊緻的小腿,在純白的襪子留下淡淡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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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輕吟著弓起腰,身體仰起一度好看的弧度。桐人滿意尤吉歐的反應,一直往上舔著,直至他停留在襪與肉色肌膚的交界。他輕輕地勾起邊緣的蕾絲,心裡想的並不限於要脫還是不要脫這種低階的難題。他繼續往上爬,將絲綢都掀到他頭上,不要礙著他欣賞最美好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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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蕾絲內褲已被撐得快要擠破,最神聖的性器已準備好接受他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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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是最惡劣狡猾的惡魔,他怎麼能不先將他的獵物玩弄至欲仙欲死,然後再聽那銀鈴般的天籟之音求他狠狠地幹他呢。所以他只是仁慈又殘忍地隔著內褲以鼻尖蹭磨,又輕吻了一下,便從厚重的布料間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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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如雲朵般軟綿綿的呼喚在撩撥著他的心弦,情欲讓碧綠的眼眸洗刷得明亮,緋紅佈滿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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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那白皙的雙腳緩緩地分開,屈曲放在祭台上。接著是把礙事的布料往上掀,他故意掀得很慢、很慢……同時欣賞著尤吉歐靦腆的反應。當裙子沒法再為主人當著保護的作用時,桐人便清楚地見到白色內褲上方,是被前液沾濕而留下一片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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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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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將左邊的吊帶襪撕破,尤吉歐可愛的驚呼聲只是催化他施虐的欲望。當然他不打算亦不可能傷害尤吉歐了,只是這條漂亮的裙子便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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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卡在尤吉歐的雙腿之間,爬上了祭台。他捧起尤吉歐的臉頰,珍而重之地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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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桐人說,凝視著他的新娘嘴角勾起世上最好看的弧度,他不捨地閉上眼,再度印下一吻。這次他張開了嘴,讓舌頭滑在微張的櫻唇內,與尤吉歐交纏著。他貪婪卻珍惜地感受著這神聖而美好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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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攥著桐人的衣袖的手,被桐人輕輕地掰開,與他十指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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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恣意在尤吉歐的口腔內翻騰,掠奪著他的津液。來不及嚥下的便沿著兩人貼著的嘴角滑落下來,滴在純白的禮服上,化成情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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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親吻後,桐人終於放開尤吉歐。他便像捕捉獵物那般咬著尤吉歐的咽喉,當然只是輕輕地啃咬,在尤吉歐心裡反倒像是奶貓在跟他哄著玩似的。尤吉歐輕笑著,將空著的手搭在桐人頭上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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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桐人的舔憩與吸吮下,很快他的輕笑聲便成為難耐的輕吟,在雪白的肌膚添上一個又一個讓人害羞的吻痕。桐人因興奮而喘著氣,金色的眼眸瞇起,以食指指腹隔著白色禮服緩緩從頸脖撫到鎖骨,指尖離開的瞬間,布料便跟著被撕裂,露出藏在裡面同樣潔白的大片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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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弄破了真的可以嗎﹖」尤吉歐擔憂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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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桐人輕吻他的額間。反正他隨手拿來不用錢的,當然他不會告訴尤吉歐這個事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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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桐人伸手進去,這次終於能直接觸摸那柔軟有彈性的肌膚,他搓揉著平坦的胸部,以掌心蹭磨著漸漸挺立的乳珠。聽著最悅耳的嬌喘聲,他的胸腔亦激動地一起一伏,心臟似乎快要蹦出來。他更進一步地撕開那略為礙事的禮服,湊近含住那讓人憐愛又可愛的粉色茱萸,以舌尖靈巧地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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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並且將可憐的禮服更進一步地撕破,此刻上半身完全敞開,只靠著肩膀薄弱的連繫以及下半身仍未被破壞的裙子,勉強地披在尤吉歐的身上。除了蕾絲的點綴外,還有銀絲留下的痕跡,像是在他身上綻放一朵朵淫穢的花朵。桐人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的藝術品,想努力將這個畫面刻印在他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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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亦仰望著他帥氣的新郎,將這份快要讓他掩沒的幸福感緊緊記於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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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叼著手套的前端,在桐人的注視下慢慢地咬下他的白色手套。緩慢地張開雙腳,將自己的手勾住內褲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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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桐人很想由他親自來做這個步驟,可是當尤吉歐如此做時,他像是被魔法定住了那般,只能嚥著口水望著尤吉歐抬起屁股,將白色的內褲褪下。與頭髮同樣顏色的淡色恥毛與形狀姣好的柱體,慢慢暴露在冷冽的空氣以及他炙熱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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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卡在大腿中間時,只有單手的尤吉歐似乎沒辦法再往下脫,他抬起頭以哀憐的目光仰望著桐人。桐人便替他脫下,他只將內褲從左邊的大腿解下,讓它掛在尤吉歐的右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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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很好看喔。」桐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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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抿了拽唇,垂下頭,不好意思地回應著「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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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輕輕笑著,俯身將尤吉歐的性器含在嘴內,熟練地吞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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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等、等等桐人……」尤吉歐哀求著,桐人便不解地退開。尤吉歐別過頭,耳朵都因為羞恥而泛紅,「今晚,讓我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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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驚叫了一聲,他可愛又純情的尤吉歐今晚居然如此大膽地說出不知羞恥的事來誘惑著他……感謝主,結婚儀式真的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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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覺得他都快要因此轉而相信上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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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著望住尤吉歐將另一隻手套都脫下,準備撫摸自己的性器來自慰,結果尤吉歐卻跪在祭台上,將他的皮帶與褲子解下。他仍然被剛才的話驚豔得沒辦法反應過來,所以直至尤吉歐因為他碩大的陰莖而塞滿嘴巴,含糊不清地呼喚著他時,他的意識才從天上回到教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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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他將手按在亞麻色的腦袋上,他必須要用上更多的意志力才能讓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轍。他不吝嗇他的呻吟聲,告訴尤吉歐他有多棒。他決定不會再讓尤吉歐受到傷害,卻仍然抵受不住誘惑而輕輕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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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次,他努力地在高潮以前,讓尤吉歐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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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桐人還未夠舒服不是嗎﹖」尤吉歐噘起嘴,以可憐的語氣說。引人暇想的津液混合著他的前液於嘴邊落下,尤吉歐伸出舌頭舔去落在嘴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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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經很舒服了……」桐人聲音沙啞,尤吉歐根本不知道他忍耐得多痛苦,才能不放肆地射在他口內,「只是我想之後的讓你用手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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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圓瞪著眼睛,「手、手……﹖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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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只是說謊想讓尤吉歐好過一點,卻怎料到他可愛的新娘居然會因此而慌張。桐人勾起一道不懷好意的笑容,「怎麼了尤吉歐﹖都做過這麼多次了,現在用手反而覺得不好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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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閉嘴桐人﹗」尤吉歐垂下頭,「如果是你想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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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抬起頭的時候,他仍然漲紅著臉,一臉害羞的,卻還是以雙手握住熾熱的陰莖。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只能憑著記憶裡桐人為他做的方法而套弄,當他回憶起每次桐人那雙溫暖的手是怎麼愛撫他時,胯間突然感到難耐。他抽出一隻手,下意識地朝自己的身下探去,以同樣的方式圈著自己的那根,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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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不規律地同時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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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在觸感與視覺的雙重衝擊下,不消很久便在尤吉歐的撫摸下攀上高潮。白濁全數射在尤吉歐臉頰上,沿著下巴滑落滴在胸膛及腰間,讓尤吉歐全身都沾滿他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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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喘著氣,讓自己沈浸在腦袋一片空白的快感。可是他還是順從本能與習慣,將尤吉歐壓在身下,將手覆在他的手上,與他一同愛撫著。直至他們的手都沾上黏液,桐人便掰開屁瓣,在小巧可愛的肉穴外打圈輕按,然後將他的食指送出去並抽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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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很敏感的身體冷不防被侵入,光是手指的抽插都已讓尤吉歐發出一陣陣銷魂的喘吟,迷濛地讓桐人為他細心又溫柔地進行擴張。桐人本想仔細地品嚐,將尤吉歐這晚的身影深深烙印在他眼內,可是現在他已逼不及待,只想將自己的欲望送進那緊緻的洞穴內,與尤吉歐交合於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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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起的陰莖抵在穴外磨蹭著,緩緩地長驅直入。在沒入至最深處時,他們同時舒出一聲輕嘆。桐人將尤吉歐的腳掛在自己腰側,尤吉歐便勾住桐人的腿,讓兩人的胯間更緊密地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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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我愛你……」尤吉歐伸出手環住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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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尤吉歐。」桐人俯身落下一吻,他們唇舌交纏,彼此渴求著對方的體溫與愛。不是單純追求肉體上的快感,還有被包裹著的那份讓人眷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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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空間每個早上都充滿信眾虔誠祈禱的聲音,此刻寂靜的深夜只餘下相愛的兩人的喘息以及呼喚彼此名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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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迎來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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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將累得快昏睡過去的尤吉歐抱回房間。他笑著望住睏得眼睛快睜不開,即使瞇成一道線卻仍要望著自己的尤吉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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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尤吉歐輕輕放在床上,為他蓋上被子後,便鑽進溫暖的被窩內,摟著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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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桐人在尤吉歐的額間印下一吻,「明天我會等你醒來再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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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應過尤吉歐,要為他帶來四樣東西——新的、舊的、借來的還有藍色的。民間流傳著在婚禮時只要新娘拿著這四件東西,那麼他便會是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可是尤吉歐卻要桐人在婚禮後才出發為他尋找,還擔心他胡亂來而規定他一個月後才能回來,因為他想要他用心地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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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桐人根本無時無刻都想黏著尤吉歐。他深信即使沒有那些愚蠢的習俗,尤吉歐都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這是尤吉歐難得想要的東西,他絕對會努力為他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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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比要他跟100當好朋友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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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他明早還要記得帶上100,不是因為他終於想跟100當朋友,而是他怎麼能容許這一個月內100跟他的愛人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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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後有很多、很多時間能睡覺……今晚我想整晚都跟你聊天。」尤吉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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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桐人寵溺地回應,「那麼你想說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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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咯咯地笑著,「說甚麼都可以……不如就說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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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緊緊扣著尤吉歐的手,「真的﹖那麼你要有心理準備,說上一千零一夜都沒辦法說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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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讓人期待……」尤吉歐再度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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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總算成為惡魔以後,我便在世界各地尋找你。」憶起往事,桐人勾起淡淡的笑意,即使是最讓人寂寞跟難受的過去,現在也變成最甘甜的回憶。「我不知道距離我們的上一次見面是多久之前,當時我真的很擔心,很擔心你會不會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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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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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在我終於找到你的那時,你還在……你已經成長了。而且……你沒有結婚真的太好了……」桐人輕聲說著,「雖然就算你結婚生孩子了,我也還是會想盡辦法將你搶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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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尤吉歐呢喃著,意識已漸漸遠去。他已經睏得沒聽懂桐人的話,可是聽到桐人的聲音讓他感到很安心,他眷戀地摟著他深愛著的人,然後在桐人為他說的床前故事途中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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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法解釋,可是我卻相信你一定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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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在尤吉歐睡著後,仍然繼續他的故事,直至他聽到細微的呼吸聲,讓他確定尤吉歐真正睡著,他才停下來。輕輕撫著他的頭髮後再印下一吻,「晚安,尤吉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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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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