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並未接觸過相對事件,若處理不當,那……」
「好啊,那就讓餘將軍去一趟吧。」未等餘賢思婉拒,陸暻曉已欣然同意,又掀過水災一事開起了別的話題。
早朝在餘賢思的不安中結束,她不清楚這是器重自己還是在耍弄自己。
但陸暻峯卻清楚得很,只怕水災只是個幌子,把餘賢思拉下去才是真的。
接了命令,餘賢思即日啟行,在收拾行裝時,內心卻混亂得很,她不清楚東州的狀況,陸暻曉亦無作任何支援,全憑自己走出來,若是能幫助到該地百姓自然為好,但若因自己經驗不足,資源不夠,水災未能平安渡過,那回京後自己要面對的,可能就是責罰了。
在憂心忡忡之際,紅羽推門而入,「小姐,王爺差人送來了密信。」
「東州災情難以控制,海水倒灌,植物難以種植,以疏散民眾為主,解決水災為副,若必要,棄城建水欛。最後,若有需要,派人往下數里,東州以下俞州地界縣令會幫你。」信封內一個令牌被餘賢思拿在手上反覆翻看,大大的「峯」字被印在牌子上,這是私牌。
明明是關心的字句,但卻讓餘賢思的眼眶濕潤,她一直以為在京城路上,她另就能孤身一人,步步小心,走一步看十步,無論是遇到什麼問題只能獨自承擔,她已經保護別人好多年了,她所期待的關心在好久好久後,終於有了。 不知道餘賢思的狀況,陸暻峯此刻卻坐在御書房中,與自家皇弟深聊。
「不知皇兄來此處想做什麼呢?」陸暻曉帶著警惕看向坐無坐相的陸暻峯,而後者也只是看著茶杯,漫不經心地説了句「這茶不好,下次換個。」一轉眼又看到緊握扶手的陸暻曉,內心卻暗道他越來越沉不住氣了。「我要退婚,我不想娶餘賢思。」
「為什麼?」一個拍枱,陸暻曉激動得站了起來,讓餘賢思獨自去處理水災,本就想參她無能一筆,連帶把有婚約牽引的陸暻峯拉下去,但如今若要解除婚約,他該如何一石二鳥,但若拒絕又怕過份特意,惹他懷疑,只能坐回去,帶上標準笑容,「皇兄,這對餘將軍的名譽不好,若……」
「關我什麼事?」陸暻峯不是怕被連累,只是他害怕若再靠近餘賢思,若真動心就麻煩了,他不願自己成為對方的牽絆,更不能讓對方成為自己的軟肋,這婚約不解除不行。
「這餘賢思既不賢淑又不温柔,這京城如此大,為何讓本王娶不喜愛之人。」在説話間,那個攔著自己馬車,拍門罵自己的身影又浮在了腦海中,説真的,餘賢思真的沒什麼優點,平常男人也不願娶一強硬的女人為妻,但不知為何,他就是喜歡她的陰陽怪氣,口不擇言,鮮活的身影如毒品引誘自己越來越沉迷,想去逗弄她,又想惹她生氣。
「皇兄,不如……」陸暻峯打斷了陸暻曉的話,揮了揮手徑直離開。
在王爺府上,一辰拿著密報站在陸暻峯身邊,「王爺,皇上已經向爾州縣令下手了,打壓了一番,他似乎真的容不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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