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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Plagiarism!Jq8xgtyMCpkIiRIpyLw1posted on PENANA 我曾經問過潘尼歪斯,「真田」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在我有限的觀念中,牠們雖然力量強大,但是彼此之間有類似家人般的關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fMLhUz8ega 維尼
巨龍當然知道我想要問什麼,因此牠發出不屑的悶哼、迸發紅光的雙眼藏進縫隙後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TkMJ96pJ5W 維尼
『我們之間,和妳想像的不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oirc2QOu5H 維尼
「那你會怎麼描述『真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VMmyAnTPtr 維尼
牠說「真田」對被賦予「能量」領域非常自豪,時常會說自己掌管了整個世界。因為小至原子的連結、大至星球間的引力場,都屬於「能量」的範疇。儘管七位存在管理的六個領域其實都有相似的部分、彼此之間密不可分,但是「真田」總認為自己是最特別、最出眾的那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BWw8NVHlnX 維尼
牠也是七位之中和「創始之源」互動最頻繁的。儘管這位至高的造物主並未對牠們多加垂青,但是牠仍然不斷為自己爭取表現的機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uTDXuqziM2 維尼
因此當「創始之源」消失無蹤,「真田」馬上就對此感到悲傷又憤怒。就像被家長遺棄的孩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FpuZFbPhJG 維尼
『牠好幾次嘗試把我們聚在一起,說服我們一定要找出事情發生的原因。牠說如果不做點什麼,世界的秩序就會崩潰、一切都會消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rGRG4iTb6g 維尼
「聽起來牠有分離焦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oHwwLH3JEk 維尼
潘尼歪斯琢磨了一會,然後才回答:『可能是吧,我在你們的認知裡找不到比較接近的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4rqqHER7h6 維尼
然後牠很快就發現「奧比斯」避不見面,而且利用「世界」之力完全隱藏了自己的行蹤。這個舉動除了加深「真田」的疑心外,還讓牠更加確信「奧比斯」肯定知道些什麼。於是失去崇拜對象的牠,將憤怒發洩在「奧比斯」身上,並且在束手無策後又轉移到人類身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8zuaJARcfN 維尼
「難道你沒有嗎,這種和創始之源間的關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Sa7rYPGXJ6 維尼
巨龍搖頭:『祂眼中沒有妳、沒有我、沒有任何生命,只有世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qC5008mSk5 維尼
然後,我們被一個消息吸引、準備踏上前往英國的旅程。然而當我到機場櫃檯時,卻發現機票是前往瑞士巴賽爾、而不是原本的英國倫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q5JJQlrvlL 維尼
「怎麼可能?電子郵件上寫著目的地是英國倫敦,而且會在阿姆斯特丹轉機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b1ahIUGaDg 維尼
地勤人員表情很為難:「我看見了,但是系統上查詢到您預定的是去往瑞士巴賽爾的機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4mVV94GwsZ 維尼
我不像其他旅客那樣有既定的行程,因此決定在現場等候、弄清楚發生什麼事情。很快就有一名看起來是主管的人將我請到貴賓室,並且告訴我這應該是系統的失誤。但是前往英國的航班已經客滿,他們今日之內無法替我更改行程。所以對方給了我兩個選擇:退費並給予我下次購票優惠和免費升等,或是依照系統安排前往瑞士、再替我安排轉往英國的航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9zB5C7lLX4 維尼
此時潘尼歪斯從黑暗中開口:『我們是不是之前打算去呂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6RsSrC2fGd 維尼
對的,我們原本打聽到在那個法國小鎮,出現了一位淡金色頭髮的女人。關於她的種種描述都和「安托亞」很相似,某些超自然怪物也正以那裡為目標移動。但是在我們返回臺灣後,為了逃避超常局探員的追捕而意外得知他們在英國柯克沃爾(Kirkwall)有重大發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kBcl4pQdcH 維尼
加上我們才剛從法蘭克福回來不久,因此潘尼歪斯和我決定改去英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HGWistvmKL 維尼
「潘尼歪斯,你有沒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很像有股力量想把我們帶去法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NcEyJdz31B 維尼
說話同時,巨龍的龐大身軀化成黑霧、其中透出血紅的光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CFAuzZ1sjp 維尼
『我嘗試了一下,沒特別發現什麼。但是我認為妳在這方面的直覺挺準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vSaC9R9DK7 維尼
所以我們到了瑞士,然後開始跨越國境往呂佩移動。雖然已經透過存在之力掌握了德語和法語,但是在上一趟旅途中我沒有太多機會使用它們,對語感的掌握非常陌生。這次我偽裝成正在短途旅行的國際學生,才有機會多利用這些不熟悉的語言。然而距離「長居歐洲的亞裔女性」這個設定還需要更多時間,我必須要更輕鬆地融入當地生活、才能在不被關注下隱身人群。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aysCiqQZpu 維尼
但是途中潘尼歪斯告訴我,牠發現距離呂佩不遠的另一個小鎮有異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Gqv9fSu5Ub 維尼
「我沒特別感覺到,你發現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5EXFY3IU3b 維尼
巨龍很少見地斟酌了如何用詞:『某些很怪異的存在。我看見有力量往那個方向聚集、其中幾個行蹤飄忽,但是中心點那沒有特別的東西。』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10xFCPmBaF 維尼
「會是真田的眷屬,或是安托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JP5mC2Os8Q 維尼
那雙爬蟲類雙眼在黑暗中眨動了幾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Jor8bMdYmb 維尼
『應該不是,它沒那麼強大。但是那種力量匯聚的感覺很不尋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K4qFz8p355 維尼
在一番討論後,我們決定還是過去看看狀況。潘尼歪斯感應到的地點是一個叫「科隆貝萊貝勒」的小鎮,根據我在搜尋引擎和維基百科中找到的資料,那裡沒什麼特別的。除了位於葡萄酒的種植區外,科隆貝萊貝勒連個像樣的景點都沒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3TyjWbmRjF 維尼
透過「存在之力」,和陌生人快速地建立關係已經是老招數了。我和潘尼歪斯在鎮上轉了一圈,只打聽到因為鄰近萬聖節、明天晚上在鎮中心廣場會有活動。不過這是小鎮每年的傳統,而且也並非特別舉辦給觀光客、沒有人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Z4Bvpto9Or 維尼
可是我們都感覺有股異樣在這個區域盤旋,卻又無法說清楚那究竟是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hEGXKiomhw 維尼
「你覺得要待到晚上嗎?通常在恐怖電影中,事情都發生在派對時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Lcv5BK4toZ 維尼
『我們應該先考慮有沒有交通工具可以離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sIXykdUMug 維尼
「可以叫Uber。」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JZoWR6Qmch 維尼
『希望妳在這個小破鎮被超常局逮到時,還有機會可以叫計程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0dmf3Lsiuj 維尼
潘尼歪斯說得沒錯。從第一次發現我們被追捕後,考慮超常局的行動就成了干擾因素。存在之力也許能夠識別超自然怪物、特殊的物品,但是無法辨認一般人的身份。縱使我的敏感已經藉由非常理的方式強化,還是需要跟對方接觸才能感受到情緒以及想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XNa0GH1Vuk 維尼
跨越空間讀取思維是安托亞才能辦到的事情,因為牠掌管「意念」;只要有合適的手段,牠可以干預任何生命形式的心靈運作。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hPgCxVlQOT 維尼
和我們把事件的存在抹消不同,安托亞操弄的是主觀現實、讓對方無法得知真相。這比清除事物的存在容易許多,因此牠能夠藏身歷史舞台的幕後、控制著台上那些被關注的「演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5yqLKLJuyy 維尼
當然我們也不是毫無應對手段,潘尼歪斯的能力依舊可以做到很多事。但是根據牠的說法,我目前能使用的還只有很小一部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G0JSRGjZhL 維尼
對,沒錯。即便我身為牠的「門」,這份力量也不是可以毫無顧忌地使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cwM6hTRgxj 維尼
『想像成水管可能比較好理解。妳目前擁有一片大海,但是水管太細、能引出的水量非常有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GYg7GLl5sL 維尼
「那請問我應該要做什麼,才能讓它變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45pzriMTx4 維尼
巨龍停下動作,然後輕蔑地揚起下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Th814GLyuZ 維尼
『收起那些大膽的想法,造物者。妳的精神已經足夠強大,接下來只需要提升我們的適配度就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ycUi4j1cQ0 維尼
牠所謂的「提升適配」幾乎等同不特別做什麼。潘尼歪斯說「存在」之力的效果和意志與想像有關,這不是一種能特別鍛鍊的技術。它需要時間與經驗的累積,還有一些突破性的探索、對未知保持開放態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wj8vUacWWN 維尼
『往好處想,七千多年以來妳是唯一踏入這個領域的人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uvBYvfO73P 維尼
「真是謝謝你的讚美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9ZjgrTgdu6 維尼
最後我決定留下來參加鎮上的萬聖節活動,直到確認一切沒事。畢竟那籠罩於科隆貝萊貝勒的模糊之物,實在並非可以忽視的程度。待在鎮上的每一刻,我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並且隨著停留的時間愈發增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BU8QLyAPmB 維尼
下筆的現在,我會說這是個正確的決定。但是待在科隆貝萊貝勒時,我並不知道一切會有如此巨大的變化。那一晚改變了很多事情,甚至我都沒能完整地用文字記錄下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4SyH6sq13p 維尼
一開始活動沒有什麼特別的。小鎮居民們打扮成各種造型、聚集到廣場上,感覺每個人都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然後一個中年男人-應該是鎮長,他踏上木箱、用隨身麥克風對眾人說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Al3DcegO5j 維尼
「各位,逝者也許無法再返回,但他們在回憶中永存、直到我們隨之一同化作塵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5VZ6KIHbJ2 維尼
他帶領著大家說出第一句悼詞:「生者勿佇立墳前哭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pnxMBBIRqY 維尼
然後示意眾人複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ZtUoKn9Q6e 維尼
「逝者已化作千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kxDAjccSgF 維尼
「清晨時他們成為朝陽與甘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FnkosQ46Ad 維尼
「夜幕之際他們如星辰冉冉升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qIHP3RBfdk 維尼
「生者切勿悲傷,故人已渡彼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dlBcMlqdJl 維尼
「吾等以思念為祭,願逝者長久安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3jEVVHK2R3 維尼
現場靜默無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0SCNSsPDcl 維尼
「潘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PT9EhUnxK2 維尼
我還來不及說完,巨龍迅速地從黑暗中現身、發出低吼:『在那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VLv2wJQU1m 維尼
有一瞬間,藍色的光芒劃破了夜空、點亮了我們前方的建築。強烈的壓迫感隨之而來,幾乎如巨浪迎面衝擊我。在那一刻無需言語,我和潘尼歪斯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我們其實不明白細節。但是超自然力量的洪流在眼前匯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非常嚴重的事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wvh5P1tTc7 維尼
「搞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cBs3AkUTzQ 維尼
『是安托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N0fsiEQJIW 維尼
建築的大門打開了,但是走出來的東西完全在預料之外。我覺得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描述它們;沒錯,是它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eGO2JuHoBC 維尼
那些扭曲的肉塊只能勉強維持類人的雛形,身後留下混雜著血色的痕跡。有些東西臉上只有揉合在一起的五官,或者兩個黑洞般的眼窩中發出微光。它們都發出某種詭異的聲音,像是喘息又像是呢喃,有些高亢有些低沉。然後我看到了,在它們後方,佇立著那位淡金色頭髮的女人。即便相隔一段距離,那雙妖異的眼眸仍在黑暗中發出紫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a2BZlKqHnS 維尼
我想牠已經發現我們,因為在對視後、那個聲音迴盪在我的腦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eDl1I0pgRG 維尼
「歡迎加入這場派對,兩位貴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VMK0nEup96 維尼
安托亞的語氣興奮雀躍,我則對此感到憤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GcKbIqGZGo 維尼
「很可惜你們來晚了。『前奏』的部分已經結束,現在是主角登台的時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ctg78D1oJi 維尼
她朝我們擺了擺手,然後身旁的黑影中走出一個年輕女孩。黑髮的她有著亞裔人種的面孔,搭配甜美微笑的是一雙全黑、透出藍色光芒的眼睛。在來到這裡之前,我和潘尼歪斯偶然地看過這張臉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kG5zG6KBjt 維尼
「那就是『里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2u7K5XdGru 維尼
『沒錯,看來長谷川祐人真的成功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v3T1kLfXZF 維尼
這那一刻,我幾乎已經猜到牠們為什麼聚集在這裡,還有之前那股詭異感的來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o5HSJizuYJ 維尼
「伊莎貝拉!喔,我的天啊,是妳嗎?!」我身旁的一個中年婦女哭著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IRQK4TW3m5 維尼
那個東西向她走來,外型逐漸變得越來有具體;儘管仍恐怖又怪誕,如同電影中會出現的廉價道具,卻還是可以看得出青少女的外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mhjA4i9q2b 維尼
「咩...阿,媽...呃阿。」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SzNs1CxW7x 維尼
這個無法分辨的回應彷彿一種開關,快速的在小鎮居民中蔓延。人們開始注意那些走來的怪物,並且說出自己認識的名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IZEbXPCLSa 維尼
「梅麗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aauZWZUtcj 維尼
「歐文,天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m3HTYSTA16 維尼
「佩羅爾,我的寶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KhHaCk4ywU 維尼
看著群眾往那群東西靠近,我覺得一切仿佛惡夢成真。不,這是哪怕惡夢中也不會出現的景象。同時我也不禁疑惑,難道安托亞真的做了什麼讓死人復活的儀式嗎?她為什麼要這樣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HRweaZ9H6d 維尼
然後潘尼歪斯的吼叫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喂,造物者,專心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hENlRq6azG 維尼
重新專注在周遭的情景後,我才發現一切變得更加駭人。那些血肉模糊的東西逐漸成形之際,動作也變得迅速起來。它們撲倒那些呼喚自己名字的家人,並且從人類身上吸走某種薄霧狀的東西。隨著這種「抽取」,科隆貝萊貝勒的居民們開始變得恍惚、呆滯,面容以可見的速度變得憔悴枯槁。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9xvj18dbYD 維尼
「我們上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2BFpRQjlaq 維尼
在巨龍黑色的尖刺命中最靠近我們的兩個怪物後,牠們卻沒有倒下,而是血肉重新聚合並恢復行動。看來我們的攻擊無法阻止它們,這些傢伙甚至只專注在重新撲向那些人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nY7QV0kayE 維尼
『喔,看來不是普通的附身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WgC0ok5MAw 維尼
「該死的還會有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RVBFKl10Th 維尼
『命中的感覺很奇怪,好像它們是介於泥巴和黏土之間的東西。』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6uWTTnLWzX 維尼
「我可以回答兩位的疑惑。它們不是你們之前碰到的那些眷屬,是用超自然力量重組屍體、短暫擁有意識的東西。」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jap2jD39qU 維尼
說話的是一位淡金色頭髮、穿高級套裝、帶著墨鏡的女人,我不知道她何時走到我旁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lM2Y2CK3JC 維尼
「雖然多數人對它們一知半解,不過這些東西有很多名字。奪魂妖、起屍鬼、馬納南加爾、反魂屍等等之類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N7usuEctM6 維尼
她朝我微笑,伸手的同時用標準中文說:「瑟希莉亞,歡迎來到科隆貝萊貝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r2J43zs0QU 維尼
「我不認識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oS4z5GWSnL 維尼
「但是我認識你們。罕見的超自然搭檔,心理師邱瑾和存在之王,兩位最近的冒險生活如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ThyGTG3P26 維尼
「不勞妳費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sDzfMqkxfs 維尼
「如果我只是旁觀的話,就枉費我特地把你們帶來這裡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NyYMkALlBY 維尼
「妳說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CQJLLzLS7n 維尼
「看看那些東西後方、建築物的上空,那才是你們需要擔心的東西。」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W1shdb8BFG 維尼
作為一個古樸小鎮,科隆貝萊貝勒的光害並不嚴重,這裡的夜空比大都市更黑。不過在那片連月亮都消失的天空裡,我看見了此生難忘的景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5zMTjisVJr 維尼
某個比夜空更黑的物體正在顯現,距離建築物頂多就三層樓高。我當時還無法辨認牠是什麼,不過可以觀察到那些撲倒居民的怪物與牠連結,將某種黑煙狀的東西送上天空、成為養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iOyYfecmgD 維尼
「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對吧,存在之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DF8dkaco2i 維尼
『叫我潘尼歪斯。然後邱瑾,這女人說得沒錯,我們必須阻止那個東西現身、否則事情會變得很難收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KXZhomk1ik 維尼
「那是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Wlt5PuVk4w 維尼
『還沒有完全降臨的「真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8eCjpzdiyp 維尼
儘管當時沒有機會了解,不過那是我第一次看見這個不斷被提起的超自然存在。而隨著我意識到牠的存在後,一股難以控制的恐懼由心底泉湧而出。潘尼歪斯替我穩住腳步,不過還是讓我踉蹌了一下。在此之前我遇過真田的眷屬「塔克西絲」、見過朝我施壓的「安托亞」、碰到憑一個詞彙就困住我的「伊比鳩魯」和「瑪土撒拉」,但是還未曾有東西可以帶來如此強大的負面感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vm77GUa3dk 維尼
「我們怎麼阻止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7jETyylPN1 維尼
「單憑現在的你們應該做不到,所以我找來了幫手、確保一切可以順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oIdeaN4zNh 維尼
然後我看見那兩個人。一個黑人男子穿著成套西裝,指揮著幾條發出綠光的蛇去攻擊那些怪物。被這些靈體蛇撕咬的血肉不會再生,兩三下就可以解決一個。另一位亞裔女人手上有一枚發出橙色光芒的戒指,似乎用它控制著一堆石頭與水泥組合的大手、把怪物們困在裡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8oIGYCd7rq 維尼
我要等到事件平息後,才會知道他們分別是另外兩枚「超凡神器」、毒蛇之戒和雕刻之戒的持有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ik8GrHZkHk 維尼
跟我與潘尼歪斯需要合作才能使用力量不同,兩人的超自然能力來自持有的戒指,而這些神器與最古老的七位存在有關、由牠們傾注自己的一部份而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js3Q464OYh 維尼
「塞拉希先生和林梓葳小姐會負責剷除那些提供能量的怪物,而妳和潘尼歪斯則有更重要的任務、只有你們二者才能做到的事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7JKIi0D00V 維尼
當時我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還有很高的戒心,因此語氣非常冷淡。可是她不在乎我的態度,仍舊雲淡風輕地說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32IZ0uWEKH 維尼
「妳的口氣彷彿認定我們會幫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3LuEWBmOFp 維尼
「我知道你們會。雖然利用『規則』的力量也行,不過『存在』才是最適合的辦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5rFppk94Sm 維尼
「究竟是什麼事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qkYxuSmg0T 維尼
女人摘下墨鏡,雙眼如流動的水銀般閃閃發光:「將沐秋大宅的『赫潔爾』召喚到這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40PENANAAn8B1W656G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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