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魂 - 三十五.

「所以說，你又搞砸了？」姐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明明我都幫你到那個份上了。」

「這不能怪我啊，我敢保證，我真的有好好表現了……」我也是一面無奈：「看到啊欣醒來時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是不會接受我了。」

姐姐沉思了一會，問：「在公司裡，她對你就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嗎？」

我重新想了想今天在公司發生的一切，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你不是能夠知道她一切的記憶和想法嗎，你比我更清楚她今天是怎樣對待我的吧？」

「我這是想多方面分析一下嘛。」姐姐嘆了口氣：「人啊，有時候既能欺人，也能自欺，就算是我也不能百份百肯定啊欣的想法究竟是不是她真正所想的。」

「算了吧，我和啊欣真的沒有可能了，你不用這麼苦惱了。」我也學著姐姐那樣嘆了一口氣。

「你這人怎麼這麼容易放棄。」姐姐不滿地瞪住我。

我知道自己有多想和啊欣在一起，但我總不能對姐姐說，我連發夢也夢見啊欣摸住我下體對我說，我們兩個月後就在一起吧……

要是我這樣跟姐姐說，她肯定會認為我是變態的。

不對，她好像一直都知道我是個變態……

「對了，你妹妹呢，是不是……是不是……」

「有話就說，這樣吞吞吐吐幹什麼？」

「啊欣她是不是特別喜歡捏住……那裡啊？」

「你說的是哪裡？」

我指了指自己下面。

「你怎麼知道，她捏你了？」姐姐有點驚訝，開始回想：「不對啊，她沒有……」

我揮了揮手：「沒有啦，我就隨口問問。」

姐姐還想再問個究竟，我便坐到她旁邊，坐得很近，甚至我的大腿都貼上她大腿了。

「你坐這麼近幹嘛？」

我的手背碰上姐姐的手背。

雖然姐姐顯得很鎮定，但她的呼吸聲和起伏得更密的胸口已經出賣了她。

「雖然你這個心願我是滿足不了，但我想滿足你另一個心願。」

「什麼心願？」姐姐眨了眨眼，面泛粉紅。

「你都對我表白了！」

「我沒有！」

我抓住姐姐的手挨近她：「你明明都說了！」

「我沒有！昨晚只是見你太傷心，想讓你快點回復狀態而已！」

「什麼狀態啊？」我不懷好意地笑著，肩膀已經壓在姐姐的胸口上。

片刻之後。

在啊欣的床上。

在啊欣的結婚照之下。

姐姐正翹起屁股趴在床上。

而我……正扶住姐姐的腰，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向她捅去。

「說，你是不是對我表白了！」

「啊……我……我……啊……我沒有……你……你……輕點……」

我加快了速度：「什麼？我聽不見？有沒有？」

「沒有……沒有啊……」

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裡不絕於耳，而且頻率和聲量也越來越高。

「有沒有！」

「沒……啊……沒……」

「有啊……我有……你輕啊……輕點……」

聲音還是那麼頻密，那麼響。

完事之後，姐姐伏在我的胸膛上，像隻小貓一樣依偎著我。

「其實你為什麼會喜歡我？」我捏了捏姐姐的乳頭。

姐姐拍了一下我胸口，將我在她胸口上作惡的手撥走：「不知道。」

「嗯？」我被撥走的手下探到姐姐的私處，在那道已經飽受我摧殘正濕漉漉的肉縫之間探索起來說：「真的不知道嗎？」

姐姐雙腿夾緊求饒起來：「你就放過我吧……」

「好，好，好。」我真的放開了手，然後托起姐姐的下巴讓她面向著我。

這個瞬間，正好來一個熱情的濕吻來抒發我們醞釀至快要爆發的情緒。

姐姐卻擋住了我的嘴。

「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那麼容易見異思遷啊？」

「啊？」

「在你心裡，啊欣她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吃醋了？

也對，抱著姐姐卻在想著妹妹，的確也有點過份……

但我們之間的情況有點特殊啊？

「如果太多牛奶味，朱古力味就沒有位置了。」姐姐突然說。

「待到朱古力味回來了，牛奶味又不爭氣？」我下意識就接著說。

「所以，你現在是牛奶味還是朱古力味？」姐姐認真地望住我。

我哭笑不得，但我知道這個答案對姐姐來說很重要，我又不想騙她……

「從剛剛抱你進來睡房到現在，我的心裡只在想你。」這是我最大限度的誠實了。

「這就夠了。」

姐姐吻了過來。

……

幾天之後。

「喂，快起來，我們今天的行程很緊逼的！」正收拾行裝的我朝睡房那邊叫起來。

姐姐揉著眼睛從睡房走出來。

「不如我們再睡一會吧。」

「又是你說要去郊遊燒烤踩單車露營看星星的！」我沒好氣地說。

姐姐才不情不願地去洗手間了，等到她都準備好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我背著沉甸甸的背囊拖住姐姐的手邁出家門。

「喂，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是要出門郊遊的情侶啊？」

「不是像吧？」我古怪地問。

姐姐只是會心一笑，更加用力地牽住我的手。

「要是你這個女朋友能幫忙背一點……」

「我不要。」姐姐朝我欣然一笑：「這是男朋友應該做的吧。」

好吧。

那我這個男朋友就勉為其難辛苦一下吧。

就照著姐姐的意思去做，她想怎樣就怎樣，畢竟她餘下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啊欣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對她提議在周末帶姐姐去郊遊和露營，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雖然自從那晚之後，啊欣就對我不冷不熱的，但她對自己的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走到大街上，姐姐用手遮擋住太陽，一副享受的樣子。

今天應該是她第一次在白日之下離開家門。

之前她都只能在夜裡啊欣睡著後才能來到這個世界，可以說，她只親身感受過世界的黑夜。

所以她此刻的享受樣子我是十分理解的。

我頂了頂她的側乳：「你別壓過來好嗎？我現在是臂背受敵啊！很重的！」

「你說我重啊？」姐姐的表情瞬即由晴轉陰。

「喂，喂，我的意思是說背囊重，沒說你呢……你走慢點！」我死死地牽住正急步向前走的姐姐。

「你放手啊。」

「我不放！你走慢點！」

我們就這樣一路打打鬧鬧到郊野公園。

雖然姐姐還在為那句被她自己曲解了的說話耿耿於懷，但我知道她的心情其實挺好的。

得益於啊欣本來就懂得踩單車的緣故，姐姐也很快就上手了。

踩得累了，我們就去起爐開始燒烤。

燒烤完，我們就開始前往露營的目的地。

這些對普通人來說已經做過不知多少次的悠閒活動，對啊欣來說卻是如此新奇，雖然她能夠從啊欣的回憶中遙距參與，但親身感受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加油哦！」姐姐留下這三個字後就跑到不知哪裡去了，留下我一個來架設帳篷。

我拿出說明書，苦惱了很久才開始行動。

別說是姐姐，我也是第一次露營……我是不是要抓她回來，讓她也感受一下第一次架起帳篷的喜悅呢？

算了，我是她的……男朋友嘛，這種事就應該由男朋友來做的。

當我架好帳縫後，姐姐就很準時地回來鑽進帳篷之中，我懷疑她其實一直都在附近，只是不想勞動才假裝走遠了而已。

天快黑了，我把東西都收拾好放回到帳篷之中，不然入夜後就很容易找不見了。

「躺在這裡就可以看到星星了。」姐姐興奮地說。

「才開了這麼小的一個洞，在帳篷外看才震憾的吧。」

「也對哦。」

我躺到姐姐身邊牽住她的手。

她在看天上，我在看她。

她也看過來了。

「盯著我幹嘛。」

「這叫盯嗎，這叫深情的凝望！」

「你不是在凝望我，是凝望……」

「不，就是在凝望你。」

我見姐姐還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索性先下手為強，先封住她的嘴唇。

吻著吻著，我們身上的衣物就不見了。

「這裡……」

「附近都沒有人，不用擔心。」我扶住自己的兇器在對準位置。

「我們這樣算是野戰嗎……」

「應該不算吧？我們在帳縫裡面呢。」

「你連拉鏈也沒有拉好，還能看到外面！」姐姐望向旁邊指住帳篷的出口。

「那你就當我們在野戰好了。」

「野戰……我還是第一次呢，連啊欣也沒有試過……」

「那就要試一試了，其實我也沒有試過……」

結果，累得抱在一起睡著的我們還是看不成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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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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