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魂 - 三十三.

就在不久之前，姐姐就對我說過相同的說話。

對白相同，只是角色對調了。

姐姐看我的眼神帶著幾分憂傷，應該是啊欣的情緒影響到她了。

會不會連姐姐也開始厭惡我了呢？

也罷，她們兩個都厭惡我，我也無話可說。從一開始，我就只是一個偷看女同事走光的變態而已。

要說我有多喜歡啊欣……我不過是被她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乳頭迷惑了。

什麼共事一年多的感情，什麼好朋友之間的默契，什麼……都是廢話。

或者什麼感情都是假的，發情才是真的，我自嘲地想著。

姐姐站了起來，雖然她的上半身完全赤裸著，但也沒有任何羞恥的樣子，她坐到床邊，就像是在對我的邀請作出回應。

我來到她面前，慘然一笑：「我可能永遠也不能令啊欣傾心於我了。」

姐姐眉眼之間的哀傷仿佛永遠都抹不去：「雖然你今晚的確太過份了，就算你……我也不知該怎樣說你了。」

我無言以對。

「但一切的元兇是我，如果我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一切也不會變得像現在這麼糟糕的。」

我這才明白到姐姐的哀傷是源自於什麼。

「不，是因為我——」我不忍心看到姐姐這樣把所有罪名都攬在身上。

「我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姐姐抬起頭來，就像她此刻赤裸的胸口一樣，將內心的真正情感表露無遺，顯得可憐而無助，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裡撫慰。

「我的存在是錯的，如果沒有我，啊欣就不會和她老公分開，也不會在這半年多和你培養出那份感情，不會忍不住想依靠你，你也不會有機可乘，所有所有都會照著原來的軌跡向美好的方向前進。」

「就是因為我，所有事都錯了，啊欣因為我而痛苦，你也因為感情的驅使……」

「都是因為我呢。」

姐姐的神情顯得無比落寞，我感覺到自己的心像被揪住了。

「不是的，每個人的存在本身都不會是錯誤！」我的聲音有點沙啞。

「對啊。」姐姐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剛剛還是陰霾卻仿佛瞬間轉晴，她淺笑著說：「聽完我的說話後，有感覺到自己的罪疚感減輕了點嗎？」

「你……剛剛……是裝出來的？」我瞠目結舌。

「對啊，以這種比慘的方式來開解別人，效果還不錯吧？」姐姐帶著幾分狡黠地望住我。

「你……」我哭笑不得，但下一刻卻被嚇了一跳。

姐姐突然用手放在我兩腿間摸索起來：「不是說做愛嗎，怎麼還沒有反應？」

「喂，別突然……」

姐姐拉下了我的長褲和內褲然後套弄起來：「突然什麼？」

「你……別太過份了啊！」我想向後縮，姐姐的另一隻手就繞到我後面把我按回來。

姐姐一邊抬首向我投以渴望的眼神一邊套弄我下面，我俯視住這個畫面，很快就有了反應。

這次明明是我發起的邀請，為什麼要退縮呢？

我不甘示弱，使出抓奶龍爪手攻向姐姐的雙乳，用力地揉弄起來。

姐姐鬆開了手，空虛感還沒來得及由我下面傳達至大腦，另一種溫暖濕潤的感覺就讓我忍不住叫了起來。

姐姐用嘴含住了。

她合上眼，像是細味什麼珍饈似的。

雖然我在等啊欣回家時已經洗過澡，很肯定自己的下體沒有什麼味，但我也知道絕對不會有什麼好味道。

但姐姐這個陶醉的樣子……

我知道的，她只是在滿足我而已。

事實上口交這件事對女方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快感的，純粹只是通過男方的反應來得到一種心理上的滿足。

雖然姐姐的口技真的很糟糕……我怎能這樣想呢，應該是青澀的口技！

而且姐姐合上了眼睛，我甚至有種錯覺，正含住我的並不是姐姐，根本就是啊欣！

那些用手來釋放對啊欣的思念的夜裡，那些只存在於幻想的畫面，正漸漸和眼前正發生的情境重合。

啊欣正在用她的嘴來滿足我對她的慾望。

我那裡變得更加熱血了。

我再也無法去想其他事物，我只餘下了一個念頭。

我輕輕挺動著腰，在啊欣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她抓住我大腿的雙手不自覺地更加用力，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本來只是淺淺的來回挺動，變成了深入淺出的侵入。

啊欣皺起了眉，終於再也忍不住，鬆開了嘴輕輕的拍打我。

我醒了過來，看到用臉貼住我下體的姐姐在痛苦地咳嗽，才知道自己剛剛做出了什麼過份的事。

「對不起……」

「不，我不怪你。」喘著氣的姐姐親了我的頭一下。

下面那個頭。

姐姐又用面在磨擦我下面，說：「我會好好練習的。」

啊……？練習什麼？

「在剩下的時間裡。」

然後姐姐再次含住了。

我愣住了。

我輕輕的托住姐姐的頭，然後抽了出來。

「對不起，我可能不能完成你的心願了。」我無比認真的望住姐姐，雖然我們現在這個姿勢跟認真二字的確有點風馬牛不相及。

「或者我可以幫你物色一下合適的人選，雖然我沒有可能了，但我還是想啊欣幸福的。」

就算現在我下面正處於無比熱血的狀態，我還是逼自己先冷靜下來，因為我突然想起，姐姐只剩下兩個月的時間了。

「不用了。」姐姐甜甜一笑。

「為什麼，這是你的心願！」

「因為，這個也是。」

姐姐用下巴掙開我的手，然後……

再次含下。

我感覺到自己的腦海就像是炸開了似的。

我按住姐姐的肩膀，再次將她推開，鄭重地說：「你只是被自己妹妹的感受影響了而已！」

「不，這是我自己的感受。」姐姐的眼神無比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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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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