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的童年》 - 第十一章：陌生又熟悉的環境

自從搬進王先生的新居後，穎霖每晚十一點總會聽見那令人難以啟齒的聲音。母親與王先生的性生活似乎格外和諧，夜夜高歌不歇。

其實，小時候她就已記得這房間的格局。這棟房子以溫潤的木色為主調，不像那個臭老頭家中的金碧輝煌，顯得張揚而冷漠。這裡的家具簡潔溫馨，帶著近年流行的日式極簡風格——沒有太多混亂的雜物，空間也只是兩房一廳。此時此刻，映入眼簾的是那扇熟悉的棕色大門，正是主臥室，也是她記憶中的模樣。

那時候，母親總會把她獨自留在略顯陌生的客廳裡，看著那些荒謬的八點檔。電視裡誇張的劇情，無非取材於現實；現實的荒謬，絲毫不遜於戲劇的離奇。而每當夜幕低垂，母親與王先生的房間中總會傳來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總令她想起童年時拖著那雙大得不合腳的成人拖鞋，在棕色大門外踟躕，側耳細聽。

她聽見那些隱約的私語、曖昧的呻吟，以及那種疑惑又好奇的「啪啪」聲。有時還會聽到王叔叔的粗聲咒罵，還有母親的低聲哀叫。年幼的她曾一度以為王叔叔是在欺負母親，畢竟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因此，每次離開前，她總會狠狠地盯著王叔叔，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但每次詢問母親，母親總說他們只是在房裡工作，爭吵只是因為工作上的意見不合，讓她無需掛心。可穎霖又怎能真的不在意呢？

後來，等她再長大些，在幼稚園遇見黃俊峰後，才似乎漸漸明白，原來母親與王叔叔玩的，是大人之間的遊戲。

她幼時萌生的悸動，怎可能與母親那些男人相提並論？對黃俊峰純粹如晨露的傾慕，即便摻雜著疼痛與屈辱，終究是少女最乾淨的執念。而母親——那個總在深夜推開棕色房門的女人，自三歲起便在記憶里烙下荒誕的群像：地產中介牽着母親的手臂，保險經理的肌肉撐起褪色POLO衫，銀行高管後腦勺的禿斑在吊燈下泛著詭譎的光。

他們形貌各異，卻都消失在相同的氣味里：母親張揚的香水與門縫溢出的喘息。

她總是記得小時候的她已去過很多人的家，每次母親都是相同的說辭，她每次也是偷偷拖着大拖鞋一步一步上前蹲守房門，貼耳聆聽。

當同齡女孩還在吮吸棒棒糖，她已學會拖著過大的拖鞋，將耳朵貼在那扇吞噬秘密的深棕門板上。直到三年級，母親突然不再帶她赴約。

自從早上上學，晚上母親不再帶她外出，一天除了晚飯和早餐看見母親後，愈發難以看見母親後，甚至乎對母親產生一種異常的排斥，每每她噴上那張揚的香水，她也會知道母親外出做什麼，而且都隨著空蕩的餐桌逐漸冷卻。她開始厭惡母親身上黏膩的脂粉味。

而她也戒掉那難以啟齒的癖好——晚上吸啜母親的奶頭才能睡，那些混著奶香的深夜依偎，那對深褐色挺立的乳首，一種難以抗拒的奶香母乳味道，吸啜的時候張口剛好可以遮蔽胸部的所有深色。

以前的自己對於母親那些淫逸荒誕的事很是討厭，但現在她好像已經理解這些行為背後，是母親的多次的夜深寂寞，內心的空虛，身體上的需要，也是這些男人所能夠給她的了，現在的她不會再責怪母親，但會憎恨父親——那個總用蛇信般目光舔舐她沐浴的「老淫蟲」。

現在看起來老淫蟲才令她嘔心得想吐，除了近來發生的骯髒不堪的事，更有的事就是小時候常用嘔心油膩的目光看着她洗澡，開口盡是不堪入耳的粗言穢語，更甚者會帶一些滿身酒氣和俗氣的香水的女人在家中，帶她們到那個屬於大人的領域——父母親的主卧房，那大床很大，睡五六個人也可以，當他在主臥帶進滿身酒氣的女人，彈簧床墊的吱呀與放浪呻吟便穿透墻壁，在她尚未發育的胸腔種下異樣的癢。

而今躺在王先生家的客房裡，穎霖終於讀懂了母親。那些輾轉在不同男人身下的夜晚，何嘗不是對父親背叛的報復？

「啊⋯⋯頂到很深啊。」不一會兒，她清晰地聽到這話，當隔壁再度傳來肉體碰撞聲，穎霖終於忍不住，感受到下部分一陣暖意的濕潤異狀，終於忍不住將手慢慢移下遊走，向短褲褲頭再下的內褲，手指下移至那禿得可憐的森林，只有數片綠植，不完全的白虎，只有數條金色近肉色的毛髮，如金絨蠶絲般。那裡嫩滑如臉頰的肌膚，但比臉蛋更敏感。

只見她輕輕伸入去，也已經身子顫抖，雙腳忍不住張開，腳趾扭曲，把那嫩肉撥開，開始挑弄在嫩肉與小森林包圍的豆子，那本來很小，但愈弄愈脹得厲害，身子忍不住搖晃，左手開始拉開緊身的白色上衣，左手拉扯那紅得滴血的櫻桃，右手繼續在那粉嫩一帶順時針旋轉，敏感得她陣陣發抖，她放任記憶溯回初中三年級的下午：黃俊峰將她摜在米色布藝沙發上，黃把那脹得紅腫的粗家伙，一聲不吭地大力推送，而穎霖那嫩窄的隧道根本塞不下他的「大家伙」，俊峰一臉脹紅，然後立即再將「那話兒」更加大力地推入窄狹的巷口，只聽到他的聲音「嘶——嘶——」，而穎霖則好像進入了甜蜜又佈滿荊棘的地獄，那種疼痛，至今都沒發忘記⋯⋯

隨後，俊峰停下在隧道休息良久後，忍不住窄腰一動，開始一入一出地，沒入隧道，灼熱兇器粗暴破開青澀通道。不一會兒，俊峰吐着熱氣「你好緊⋯⋯好淫⋯⋯」，左手撐着沙發，右手揉捏穎霖剛發育的雪白兔子，而穎霖的叫聲仿效母親那嬌嗲又淫逸的輕快叫喊，隨後，「嘶——嘶——」一陣滾燙的熱流，從陰部流向大腿大側，再流向沙發⋯⋯

撕裂的痛楚與少年壓抑的喘息交織，混著皮革味凝成她初次的高潮迭起。她知道從幼兒園至今，就是會有這樣的一日。

此刻聽著母親婉轉的啼叫，指尖撫過引流手術後愈發敏感的私處，她忽然驚覺自己與血脈相連的女人，竟共享著同一種羞恥的歡愉。

「啊嘶斯——」手指探入稀疏金絨時，月光正爬上她泛紅的乳尖。心臟快得異常，身子忍不住一陣暖暖的電流經過，整個身子忍不住抖動數下。那股莫名的舒爽。

穎霖腦海裏的記憶一下又一下重現，將所有的興奮與刺激重新湧現，愈發刺激，肉體記憶遠比思維誠實——黃俊峰揉捏胸脯的粗礪掌心，母親臥房此起彼伏的呻吟，父親情婦刺鼻的劣質香水，所有碎片在痙攣中熔成滾燙的岩漿。當指尖按住腫脹的珠蕊，她終於發出與母親如出一轍的甜膩嗚咽，任濁液浸透蕾絲內褲，在真絲床單暈開深色地圖。

然後，她忍不住感到一陣疲累，將手拿出來，望着窗外的黑夜，夜色吞沒最後一絲清明前，穎霖恍惚看見童年的自己：那個躲在門後偷聽的小女孩，正透過時光裂縫，與此刻癱軟在情慾沼澤的女人四目相對，然後漸漸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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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無論喜怒，歡迎留言給我意見，最近滿腦開車，如不喜歡也可以留言，多謝會追文的你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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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陌生又熟悉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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