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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是有心讓你一個人面對這些的。」黃俊峰的聲音從背後發出,低沉得響起迴音。他停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辭,接著又說:「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我知道我們之間有太多遺憾……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不再喜歡我了……」
黃俊峰忽然從背後緊緊抱住穎霖。他的動作很小心,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度。穎霖本想在後樓梯抽根煙,讓煙霧繚繞的感覺填滿疲憊的心,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曾經傷她至深的人,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做出這樣的舉動。
人生就是如此矛盾。如果他只是個徹底的渣男,毫無感情的冷漠,也許她能隨著時間慢慢沖淡對他的感覺。但偏偏,他的行為讓人動搖,讓人難以放下。本以為黃俊峰對她只是身體上單純的你情我願,可如今,他的語氣、他的動作,竟然多了一份讓人陌生的溫柔。那雙緊緊抱住她的手,似乎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冷酷無情的他了。
「你不是跟許艾艾在一起嗎?」穎霖冷笑,語氣中帶著自嘲,「怎麼?玩夠了,現在想試試流產婦女的滋味?」話語中滿是刺痛,卻又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可儘管她嘴上這麼說,身體卻沒有絲毫掙扎。那雙緊抱著她的手臂,她沒有推開。似乎她的身體早已替她做出了回答——那份刻在骨子裡的濃烈又苦澀的感情,讓她無法抗拒,甚至渴望再次感受那份溫暖。
「對不起……」黃俊峰的聲音聽起來很低,像是壓抑著某種情緒。他的臉埋在她的肩膀旁,語氣急促又真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想過陪你一起面對,可我還沒成年,我根本沒辦法陪你去做人流。我真的很後悔,真的對不起……我傷你太深了。」
他頓了一下,像是在尋找勇氣,然後繼續道:「那些女人……我跟她們只是逢場作戲,真的沒有感情。許艾艾……她只是在後巷向我表白,情急之下突然強吻了我。我承認,我一時糊塗,沒拒絕她。但她在校園裡牽我的手,真的只是她的一廂情願。我……這幾天腦海裡全是你,我發訊息給你才發現你封鎖了我。我真的受夠了!我只能在學校見到你,向你表達我的感情……沒想到,我終究還是栽在你這個傻丫頭身上。」他的語速越來越快,像是在拼命解釋,語氣裡帶著懇求。
「別說了。」穎霖的聲音冷了下來,掩蓋住心底的情緒波動。「有人說,你以前搞大過別的女孩的肚子,霜霜對吧?你自己鬧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夠了,黃俊峰,你已經夠了。拜託你,從我的世界消失吧。」儘管語氣堅定,她的心卻像被撕裂了一樣疼。可她知道,這個男人不能再留在她的生活裡。她努力說服自己,這份感情早已支離破碎。「我沒有搞過霜霜!」黃俊峰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一點,像是被激怒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她到處亂搞,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卻偏偏單戀我,想讓我背這個鍋!還到處向其他人散播謠言。穎霖,求你相信我,我會證明給你看的……這一切,都是緣分,才讓我們相識到今天!」
「夠了!」穎霖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像是一把刀直刺他的心。她把煙盒收回包裡,轉身掙脫他的手,頭也不回地朝防火門走去。她用力推開那扇生鏽的門,這次沒有尖銳的響聲,只有一聲沉悶的「啪嗒」。門被大力關上,隔絕了她身後的一切。黃俊峰站在原地,呆呆地盯著那扇門。他低著頭,臉上滿是懊悔與自責。他用力拍著自己的臉,像是在懲罰自己。
也許是昨天的紓解,又或者是手術後的身體仍在恢復,穎霖感覺自己最近越來越疲憊。即使在班導師陳老師的課堂上,她也忍不住眼皮逐漸沉重,周圍的聲音像被抽空了一樣,漸漸遠去。
良久,陳老師的視線落入穎霖身上,目光上下打量,好像決定了什麼「游穎霖!」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響起,震得她猛地抬起頭。全班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她,教室裡壓抑的笑聲此起彼伏。
「昨晚做賊了嗎?你跟我出來!」陳老師雙手抱胸,目光冰冷地盯著她。
穎霖愣住,像籠中的鳥兒驚慌地環顧四周。她的臉漲得通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黃俊峰戚起了眉,似是在思考什麼。怔怔望著大門,然後看到陳老師向穎霖的訓話,但是聽不到一絲的聲音,只是看到陳老師的紅潤的嘴巴一張一合,句句連珠。
班上的同學紛紛討論,穎霖又被陳老師訓話,真的很可憐,但同時大家也為得到暫時的休息而感到喜悅。
「游穎霖,這次你很聽話,沒有再穿上透出黑色蕾絲的內衣,很好,老師決定獎勵你。」陳老師他又看看了周圍,示意穎霖跟着他,去到那化學味道混雜的地方,那裡冰冷而熟悉。門輕輕關上,甚至連小窗的門簾也被拉了起來。
「游穎霖,最近表現不錯。」陳老師低聲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曖昧的深意。他靠近她,將她逼到牆角,眼神中流露出異樣的情感。
「你猜猜,老師會怎麼獎勵你?」他低聲說,氣息灼熱地撲在她臉上。
穎霖自從經歷她身邊至小陪伴她的老傢夥的侵襲,以及在黃俊峰身上學到的男女之事後,她其實就意識到陳老師在做什麼,上次的突如其來的侵犯已令她煩惱數夜,她真的很害怕,但對方卻是同學們都喜愛又親切的老師,他德高望重,也是不少女生眼中年輕又帥氣的老師,總是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穿着傳統男老師都在穿的淺藍色襯衫和黑色西褲,他的人設就是會讓家長放心,甚至乎欺騙過所有的人。
但此時此刻面對的是話語權極高的班導師,他在學校數書接近十年,但計算年齡也只不過三十而立,而且他也教導了她接近六年的時間,從初中他也已經教導穎霖的中文、通識、公文教育、倫理課等等,亦是從初中起也已經在做穎霖的班導師,她甚至直至現在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此刻的權力比重壓得穎霖透不過氣,她甚至無力反抗⋯⋯
穎霖全身僵硬,心跳如擂鼓。她想推開他,但卻被他一隻手攬住了脖子,另一隻手不安分地伸向她的胸口。
「穎霖,抱住我,老師很喜歡你⋯⋯」陳老師在門後壁咚穎霖,吐着熱氣,細聲說道。
漸漸地,陳老師眼見穎霖沒有反抗,再次愈發得寸進尺起來,開始把手拉起校裙,看到那白晳紅潤的大腿,和那淡粉的的少女內褲,忍不住「嘶」了一聲,帶一陣發情的喘息,然後漸漸把不安本分的右手在內褲表面撫摸,然後左手抱住她,不一會兒,忍不住又伸入她那個極度敏感的私密地帶,「嘶啊——」穎霖忍不住喊道。
「老師真的很喜歡你……老師只是太喜歡你,從初中那時已經覺得你很可愛。」他低語,語氣裡是壓抑已久的瘋狂與慾望。「現在看著你長得愈發亭亭玉立……我真的捨不得……」
「嘶——」陳老師開始忍不住,還慢慢在那粉嫩小唇落下親吻,同時開始將右手開始拉下內褲,只見那稀疏的金絨,並用骨折白皙的手指磨蹭那敏感的小荳芽,陳老師低頭看一看那稀疏得可憐的小金絨,他更加發覺那處硬得不行。基本上沒有男人抵抗得到這種金絨絨近乎沒有毛的程度。「啊嘶——你這裡好色呀⋯⋯」陳老師用近乎痴狂的狀態說道。
甚至乎,他開始用左手按住穎霖的小手到他那已經脹得近乎爆炸的硬處,穎霖是第二次接觸到除黃俊峰以外的男人私密地方,她感受到他的男士內褲壓得就快爆出來,她又開始感覺下半身漸漸變得更加濕潤起來,邊感受那巧妙的手指在荳芽中磨蹭,還感覺到她的身子開始產生與她心理背道而馳的異樣感。
那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她好像下半身開始變得渴望起來,她的右手被老師的左手按住那兒,甚至她已經不用被老師按住也自動撫摸他的「那話兒」,陳老師開始用左手解開皮帶,拉下那勒得通紅的褲頭像筋帶,「啵」一聲彈出來,那兒的頭部通紅,根處還帶點紫紅色,老師又開始將她的手按下他「那話兒」,讓穎霖在老師這處感受與其他人不同的異樣,那邊硬如棍,比她的手掌更要長,她不敢相信眼前尊敬的師長那兒會令她也產生反應。
她的身子開始變得灼熱起來,但腦海突然想起剛才黃俊峰對她的表白,一陣清醒,她還是記得她內心一直住著那個男孩子,同時,陳老師的右手拿起,讓她消散種種念頭,並感覺到一絲意猶未盡,突然,陳老師雙手把手按在她的腰部,讓她的身子轉身。「啪」一聲打在她的臀部,讓她不禁翹起屁股「啊——」一聲。
「你這個色娃⋯⋯」陳老師的聲音響起,彷彿與另一個聲音重疊。
只見陳老師雙手拿起穎霖的雙手舉高按在門後,陳老師開始停下動作,中指突然「噗滋」插入穎霖的甬道,那裡因為數月沒有被觸碰和手術後突然被外人突如其來的侵入異常地敏感,讓穎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動,臀部的肉抖動數下,讓老師興奮得更強烈,開始用兩隻手指侵入她的嫩穴。
「啊啊——」穎霖開始控制不了的喊叫起來,甚至開始想要更多,誰知,那靈活的小手「噗滋」抽出來,突然停下了起來,讓一時之間的濕漉漉的秘道好一陣收縮顫抖起來,突然陳老師清脆又悅耳的聲音響起:「這次就獎勵你到這裡,下次看你表現再決定更多的禮物。老師和你也要上課了,你整理好就跟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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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喜歡師生戀嗎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