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媞永沉默半晌,掀開被褥,雙腳滑下床,整整衣服,準備朝房門走去。
西王母見狀,急忙下床跑去抓住文媞永右手問道:「妳要去哪裡?」
文媞永甩開西王母的手,背對西王母說:「有事找我嗎?」
西王母走到文媞永面前,深情凝視那雙黑色眼眸說:「有事。妳說我不一樣了,告訴我,妳覺得我哪裡不一樣?」
文媞永皺眉說:「這件事情很重要嗎?」
西王母拉起文媞永的雙手,語重心長的說:「對我來說,很重要。」
文媞永注視西王母的雙眼,沉默許久,深吸口氣說:「怎麼重要法?妳說說看。」
西王母往前站一小步,文媞永沒有後退,兩人之間僅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西王母表情嚴肅的說道:「未來,少環主一定會重新回到崑崙外的世界,對吧。」
文媞永眼對眼看著西王母,不發一語。
「我認為丁秘書無法在少環主陷入危險的時候,伸出援手,反而會成為少環主最大的障礙。」西王母說出心裡話。
「這不是妳應該擔心的事情。」文媞永語氣冷淡的說。
西王母伸出右手,用食指托起文媞永的下頷,表情帶著誠摯、懇求、自信、堅定種種複雜神情,說道:「丁青靈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得到。丁青靈做得到的事情,我也做得到。」
文媞永直視西王母許久,西王母將文媞永抱入懷中,頭靠在頸肩部位,緩緩說:「我已經努力的學習一切可以保護妳的知識,學習一切與人戰鬥的技巧,學習成為不拖累妳的人。」
「然後呢?妳的目的是什麼?」文媞永態度冷漠的問道。
「我想知道一件事情,妳可以告訴我嗎?」西王母雙眼朦朧的說。
「哪件事情?」
「妳愛著丁明安,既然愛上他,為什麼要殺了他?」西王母困惑的說:「妳殺了他之後,為什麼會愛上他的妹妹丁青靈?為什麼?」
文媞永揚起嘴角說:「我不愛丁明安,我也不愛丁青靈。」
西王母聽完,立刻推開文媞永,眉頭緊皺的說:「不,那是愛,妳明明就愛著丁明安和他妹妹丁青靈。」
「為什麼妳對這件事情的真相這麼執著?我愛誰與不愛誰和妳有什麼關係?」文媞永皺眉問道。
「我知道妳怕丁明安受苦,所以殺了他,那不是愛,是什麼?」西王母很困擾的看著文媞永說:「當妳看見丁青靈來殺妳,妳救了她,就是為了遵守與丁明安的約定,我知道妳留她在身邊是為了她的生命安全,但是妳本來想透過性愛讓她害怕妳,最後卻讓丁青靈愛上妳而不可自拔,妳呢?妳能夠告訴我,妳不愛丁青靈嗎?妳會像丁明安那樣殺害她嗎?」
文媞永咬咬牙根,瞪著西王母說:「打從見到妳,妳就不停追問這件事情,妳的目的到底何在?我愛上誰,不愛誰,到底跟妳有什麼關係?」
西王母舉起雙手搭在文媞永雙肩上,急切說道:「我想知道如果我想跟妳在一起,像丁青靈那樣總是跟在妳身邊,我是否要殺掉丁青靈才可以做到?還是我必須讓妳殺了丁青靈,妳才願意讓我跟著妳?」
文媞永疑惑的看著西王母:「妳揚棄神的位置,轉變成具有肉體的人類,真正的目的,只是為了要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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