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一刻安寧

一刻安寧

Oct 14,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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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可以繼續。」伊達斯瞪着自己的手掌，「那麼第二個咒語是：「雲登・戈激古」。」B雙手躺在桌上，低頭看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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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登・戈激古。」相比你身邊不斷滯留的光粒，伊達斯的魔力瞬間便聚焦在她掌中發射。奇怪的是你們甚麼都看不見，只聽見空氣被劃破的聲音，「啪一聲」後箭靶出現了一個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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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你感覺掌中有一股風在集中，十數秒後風球射出，慢慢像氣泡般在箭靶上破掉，留下一些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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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頭又有點暈了。」伊達斯雙手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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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給她吃點東西嗎？」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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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請等一下。」B離開動房間，不久後一些充滿豐富營養的飯菜回來。伊達斯狼吞虎嚥後你們又訓練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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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伊達斯平躺在地面不斷喘氣，你卻覺得非常輕鬆，「人家想睡覺...」她緩緩閉上眼睛。「你們今天做得很好，我帶她去休息，小子你可以在這裏再訓練一會也沒有問題。」B抱起伊達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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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得像龜一樣的方法根本沒有用，在這裏用多幾次吧。」你靠到牆邊，不斷使用火球魔法，「費雅・戈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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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施法時間縮短了，但依然派不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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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子後，B再次進來，「辛苦了，下來吃晚餐吧。」「咕咕咕...」你的肚子已經不斷在打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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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B下樓，看見數十人圍着一張長桌坐在長椅上，當中有小孩子、老婦人、年輕男女和中年人。簡單來說就是男女老幼都有。在談天說地的他們當中也有哈芙、K、N和伊達斯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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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華特！」「哥哥！」他們向你招手，「去吧。享受你朝思暮想的和平。」B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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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他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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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坐在眾人中間，你趁他還未開始大放厥詞說一些有的沒的前悄悄躲在人羣後面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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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我想問一下我在甚麼時...」「不要在這種洋溢的氣氛下討論工作！快和你的朋友吃吃喝喝抱在一起！」他回頭繼續和其他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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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好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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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我才要問你剛剛做了甚麼！伊達斯下來之後就不斷問我們甚麼是性行為、做愛和繁衍，你對她做了甚麼？」哈芙對你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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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問他們！」你指着K和N，「剛剛就是他們在那邊擾民，還把書櫃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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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剛剛是你們！怪不得...啊！」N拍了正在反駁的K的手，「那...那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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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怎麼看都是你們。」你看着因心虛而不敢直視你的兩人，「所以你們也有責任教壞小伊嗎？你們可是她的養父母！」哈芙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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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的養父母應該是教她這種知識的最佳人選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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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是她的奶媽嗎？」你問哈芙。「好好笑喔！那你就是拐帶她的人口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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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今天忘了鍛鍊，所以我要...」哈芙拉着正要逃跑的你的背部，「那種事情之後再做也可以吧？現在就是要大吃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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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迫不得已留在這裏，此時B站起來開始向眾人說：「各位，在我們多個月來的努力之後，我們終於請到帝國的使者到這裏！如此一來，我們只要等反抗軍的代表到達就可以阻止大戰再次爆發了！」他舉向酒杯向所有人敬酒，「雖然他們依然沒有回來，但我們等到了另一個可以理解她的人。我相信已經安息的家人們也會感到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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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太明白他話中之意，但似乎這是他的夙願。你和其他人一起舉杯，包括伊達斯在內的孩子們舉起載着葡萄汁的酒杯。「敬逝者、敬和平、敬未來。」B吞下酒，他的眼睛似乎被酒精所溶化般，一邊喝一邊強忍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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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杯互相碰撞的回響裏，你被拉進腦中的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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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有事就如她所說的一樣，你在末日廢墟裏為了拯救一個少女而身亡，那個少女現在怎樣了？她有成功逃脫嗎？還是倒在磚地上結束了她短暫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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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世界為甚麼會是一片不見天日的戰場？你對那裏的知識非常清晰，但當時的世界局勢你連一絲細節也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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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些，即使知道是可以實現的，你也不知道當中的數式原理。就像問一個小學生白熾燈是怎樣運作一樣可笑又令人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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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在得知你死去後有痛哭嗎？現在在哪裏做甚麼？還是他們早已在你之前成為灰燼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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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朋友嗎？他們在當時有和你一起行動嗎？他們有成功逃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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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問。所有問題的答案都被封鎖，也許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也許它們正是這一切的謎底；也許事實就是臭女人所說的：「死前的世界對你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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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慢慢分開，你的思緒也被抽回現實，這個對你來說近在眼前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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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開始咀嚼桌上的蛋糕、牛肉、魚，你是現場唯一沒有主動拿起餐具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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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現在和平無比，安穩之後也有可能被一發子彈擊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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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吃吧，他們是特意為我們做的。」哈芙拍你的前臂數下，將你呆滯的視線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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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盯着難得的雞蛋，用手感受它順滑又煩人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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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瞪着他前方的雞胸若有所思，他慎重地把碟子搬到自己面前，雙手合十後開始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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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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