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五那年，我比女神水左入籃球隊》 - 四、初次對決

下課鐘聲響起，午飯時間到了。不少同學們奔跑著出去，趕著買外賣回來看球。小妤也拉著小繕的手離開班房。班房只剩下打球的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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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係到換衫算...懶...』大王說道，大家都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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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換起班衫及波褲，穿好球鞋綁好鞋帶，準備著一會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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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哥你好！我係威仔！』我跟巢哥打招呼。他笑了一笑，沒有回應，感覺好懶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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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出發！』大王看大家都換好球衣，便發號司令，大家慢慢跑著樓梯的落到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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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我看到小妤的水樽又放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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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蝦...』我搖搖頭，把水樽也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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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今天感覺特別耀眼。場邊也開始聚集了不少人，緊張感又再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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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繕跟小妤坐在計分版旁，整理著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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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呀！』我慢慢走過去，把水拋到小妤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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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力道有點不夠，水樽未能飛到她的懷中。幸好小妤向前伸手，把水樽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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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小妤看著水樽，沒有看我的說：『唔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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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A班的球員也從更衣室出來，大家準備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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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走回去時，大王把球傳給我，並命令我試射幾球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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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準後射球，球都精準的命中。這也引起球場外不少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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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樂仔在中場吹響哨子，看來他是今天的球證。這也正常，畢竟小繕是我們班的人，也是需要避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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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隊，握手，多多指教』樂仔頭頭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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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跟我握手時說聲『幾準喎，你就係Dan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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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回應說：『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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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比賽準備開始，後備球員先回到後備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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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首發不變，而我方便只有五人。高個子跟大王跳球，大王雖高但基本上也跳不動，Alex拿到球，球權去到5A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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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人盯人防守，而我防守著阿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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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他，除了身高相約，大王說因為之前一直守不住阿豪，那就派新人來守，看有沒有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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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阿豪身前，預留跟傳球路線離一步的位置，希望可以阻止對手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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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沒有在意，直接把球傳給阿豪。我馬上一個箭步，把球拍走。球飛往前場，我也馬上跟上，打一個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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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波！』大王大叫，我也運球到籃下準備上籃，看到有一個身影窮追不捨，我先做一個小跳步，作出假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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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馬上起跳，雖然他被騙了，但也順勢拍了一下籃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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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飛過後，我慢慢的瞄準那個擦板角度，球打板入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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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們領先著，場外也一片嘩然，也夾雜著歡呼聲。我耍帥般專心看著籃框，慢慢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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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也跑回半場要球，阿豪把球傳給他，他慢慢運球過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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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舊站在阿豪跟傳球路線一步之遙，想阻止阿豪要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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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馬上向Alex方向迎球，Alex手遞手把球傳給阿豪。阿豪接球後Alex順勢做了一個擋拆，把我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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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Alex的阿勤馬上換防，可是他身高不夠，阿豪不慌不忙的直接跳起投籃，略帶一點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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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只有看球的份，球網發出清脆的聲音，球精準的穿針命中。2:2，場外再次傳來支持阿豪的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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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拾起皮球，重新發球，球傳到阿勤手中。阿勤運球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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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A班也是以人盯人防守，阿豪理所當然的守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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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向我示意，要我往他那邊走。我馬上起動，大王為我做無球掩護，把阿豪擋住。本來防守大王的高個子也馬上追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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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均速的跑向左邊45度三分線。阿勤把球傳給跑出空位的我，我接球後一下加速過掉高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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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見狀馬上向我方趕來，勢要阻止我往籃框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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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把球傳給於空位的大王。對手中門大開，大王上籃時不忘把左手放在頭後，做了一個輕挑的上籃，十分造作。兩分入袋。4:2再次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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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波。』大王與我擊掌，大家慢慢回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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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A班也沒有放棄，畢竟只是幾個回合。這次到阿豪持球過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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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明顯十分重視阿豪的持球進攻。大家都看著阿豪，準備著協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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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敢太放鬆，畢竟過去多次也能看出阿豪的投籃明顯十分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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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一下加速去到牛角位，換上一下急停。我馬上起跳，以為他要急停跳投，而這卻是他的假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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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加速過掉我，並在大王迎前補防時來了一球拋投。球也是穩穩命中，比分馬上跳到4:4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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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合理的籃球是把對手猜散，再讓空檔的球員投籃，阿豪則是所追求的便是把個人能力提升到把「不合理」變成合理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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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豪明顯比上一場落力，猜想為的就是給我這個新人認知大家的差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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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實力，比得上我舊校的隊友，甚至可以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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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大王鼓勵著，並開始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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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勤帶球過半場，現在我們還算是領先半球，才打了四個回合，總不能那麼快就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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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跟巢哥同時由底線的其中一邊走到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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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底！』5A班高個子大叫，這讓跟防的人開始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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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哥在跑出來後再為我做個無球掩護。我跑出了一個空位，阿勤馬上把球傳給我。我馬上跳起做出投球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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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者都看得目定口呆，有的已經回頭想要搶籃板。在這時候阿豪也馬上起跳想要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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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本來防守阿銘的球員都跑到籃底等著籃板球，我見狀把球傳給阿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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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頭真傳！？』阿豪落地後低聲說，而我其實已經開始累得無力回應。阿銘在零底度中距離慢慢瞄準，射球。球清脆入網。6:4再次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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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也馬上發球，這次也是阿豪運球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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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一邊前行一邊做出跨下運球，再次引得場外迷妹尖叫。我張開雙手，防止著他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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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運到三分線前就突然收球，做出投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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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能做出反應。球直接入網。不花巧、不造作，十分有效率的取下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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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5A班第一次反超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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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證Time out！』大王叫道，樂仔吹響哨子，比賽暫停。我們回到板凳那邊，竟看到5B班的同學及Miss Lee。他們都來支持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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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礦力～』一位女生把膠袋中的飲料遞給我們，說是Miss Lee請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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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把飲料灌進喉嚨，那清涼感覺傳入胃部，讓人涼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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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拍拍手，向大家講解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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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阿豪唔理咩假動作，威哥你都撲上去，佢射波就跳，佢向左就跟！』大王一邊說，一邊大口喘氣：『反正都估唔到幾時真幾時假，你即管去。巢哥會幫你補防！唔好比佢射得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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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哥點點頭，示意讓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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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巢哥嗰隻邊個守？』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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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拍拍心口：『佢唔識射波，剩係可以係籃底搵食，同果個高佬一樣，籃底我守晒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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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辛苦你。』我不停點頭，望向比分。落後一分而已，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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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重要是阻止阿豪。他現時可謂百發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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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球賽再次開始。我們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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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傳給阿勤，阿勤再次慢慢運球過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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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守得我好緊，我也走到角落，不參與進攻。畢竟四打四，拉走別人一個主力，我們也有優勢，而且我也能保留一下體力。而當下我沒想到的是，這樣阿豪也能保留體力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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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在高位（罰球線)要球，順道把鎮守籃下的高個子拉出來。大球接球後眼都沒看就把球傳入籃底，防守的球員也來不及反應。巢哥跑入籃底接球輕鬆上籃。球打板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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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再次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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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運球過場，我放膽的防守著。來到三分線，他再次做出收球動作，並望看籃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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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撲前並準備起跳，而這理所當然是個假動作。他向右突破一並，再次急停跳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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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同的是，巢哥早已準備，他馬上跳起，手尖已阻礙著投籃的角度。

阿豪這次好像在空中多逗留了半秒之久，甚至在身體開始下跌時才出手。球以高角度投出，飛過巢哥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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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球輕微擦到前框，但還是命中了。8:9再次被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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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果！』大王鼓勵著大家，阿豪也微微一笑，跑回去回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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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勤運著球，跟阿銘打眼色。他來到三分線前，未等我們落位，便突然加速到中距離30度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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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想追防時被停下，像是撞上一道牆一樣。原來阿銘悄悄幫忙做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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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防守阿銘的球員才反應過來，想要換防，可惜阿勤已經投跳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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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擦板入網，輕鬆命中兩分。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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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勤跟阿銘擊拳後向我單眼：『食糊位，我幾鐘意呢個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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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舉起姆指，表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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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A班沒有打算讓我們休閒起來，Alex馬上把球傳給阿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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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拿球快速推進，我馬上上前應對，希望把他停在三分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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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Crossover從左到右，我轉換重心，想要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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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球跳到他的左手時馬上接連使出背後運球，我被甩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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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哥馬上補防，以防止他再前進。阿豪見狀馬上拉後，做出一個後撤步拉出空間。巢哥當然跟上，畢竟大家都知道阿豪的投球能力，不想讓他有太大空位投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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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在巢哥上前時再次加速突破，就這樣巢哥還未站穩，便被阿豪甩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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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二人也追向阿豪方向，大王也上前阻止阿豪。阿豪在30度中距離位置跳起投籃，我們三人也跳起嘗試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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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阿豪把球彈地傳給籃下，現時籃下無人看守，高個子切入接球後輕鬆放籃。10:11再次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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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波...』大王面有難色，這樣當然，因為只要阿豪也把傳球加入到他的進攻手段時，那個防守難道也會大大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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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巢哥大叫，並開始跑向前場。我們如被突然驚醒一樣，大王馬上發球傳給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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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阿豪大叫著，並跑回半場。前場現時3打2，由阿勤、阿銘、巢哥對決Alex及防守阿銘的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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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傳球，阿銘獲得空位，中距離穩穩命中。偷襲成功！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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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諗，盡力打！』巢哥跑回來跟我及大王說：『無人知結果會係點，但無盡力就一定會輸一定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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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平日表現懶洋洋的他，球場上的巢哥十分熱血。他的說話也不無道理，如果沒有防守方法的話，那就唯有盡力進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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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也拍拍自己的臉，擺出一副認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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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阿豪帶有節奏的運球過場，我們嚴陣以待，誓要阻止他們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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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舉起四隻手指，似乎是要跑一個戰術。我小心跟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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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右突破，我嘗試跟上，卻撞上掩護。定睛一看，原來我左右兩邊也有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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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哥以按計劃跟防，阿豪不慌不忙的收球，做出一個背後傳球般的動作。在我左邊的對手也切入籃下，示意要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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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哥向切入者靠，想要截下這個傳球。阿豪卻用左手接回籃球，做了一個腰間繞球，並走完兩步上籃。大王也來不及反應，球擦板入網。11:12

*腰間繞球，以前我們會稱為『穿腰』，是指利用雙手把球圍住腰間轉一圈的動作。在比賽時會用作避過防守者或誤導別人以為要背後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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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再傳球給阿勤，發起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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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對手回防好快，沒有打算給機會我們再次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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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次用多次無球掩護，嘗試跑出空位。大王幫我做了個單擋，把阿豪卡走。我在三分45度角獲得了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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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勤馬上把球傳到我胸前，是一個可以馬上起手的舒適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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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得！』大王大叫，接球後我不假思索的跳起投了球三分。阿豪也馬上趕到跳起，不過不足以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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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以高角度射出，我專心看著籃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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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球打中前框不進，可惡。大王及巢哥盡力去搶進攻籃板，阿勤慢慢向後場退去，以防別人打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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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被高個子拿下。他馬上傳給Alex，Alex及阿豪發起雙人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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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反應得及，阿豪已經偷跑，搶先我兩個身位。後場形成二打一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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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拉到左邊，阿勤只好退到籃下，守住命中率最高、最易得分的籃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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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傳給了跑到底角的阿豪，阿豪不慌不忙投了一球三分，穩穩命中。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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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開了...』我對投失球感到十分自責。大王走到我身旁，拍拍我膊頭說：『射得好呀，空左就射啦，呢個選擇無錯。無人會怪你』說畢指向場邊計分牌旁的小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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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妤做了一個加油手勢，眼神中充滿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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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還是向大王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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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講既話，就追番再講啦！』他用力摸亂我的頭髮。這舉動反而令我感到一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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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面對進攻穩定性如此高的對手，一個失誤足以令比賽失衡。勝利的天秤已經慢慢傾向5A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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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豪那豐富的武器庫更是把我們打得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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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沒有奇蹟發生，比賽後段阿豪也放開來打，更多的把球傳給每個位於空位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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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比分定格在36:27，由5A班取得勝利，首先以兩勝鎖定出線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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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指教。』大家在中場握過手，比賽正式完結。我失落的走向板凳方向，卻聽到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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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幾好呀！大王好型喎！』同學們鼓勵著我們，沒有責怪我們輸掉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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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也把大家的讚賞笑納。跟其他同學交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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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 小妤，輸左。』我摸摸頭跟小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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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無啦，決賽贏番先唔嬲你。』她雙手抱胸，故作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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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失落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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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笑炸，低能仔。算啦你都盡左力。』小妤吐吐舌頭，十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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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豪向我走來，拍拍我膊頭，說『好波喎。Dan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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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夠你黎呀...』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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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黎呀！』阿豪向我招手，並跟小妤說『借你個人1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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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頭霧水，被阿豪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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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初次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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