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完後吃什麼? - 第九章：靜琳與炸雞排

這天早上，疲勞尚未回復，上班差點遲到。

不知是不是早餐吃太甜，總覺得昏昏欲睡。終於熬到午餐時間，我打起精神要出去吃飯時，澄惠卻跟了上來。

「學長，要吃飯喔，那一起吃吧。」

「呃……」

「呃什麼啦！有美女陪吃飯，有什麼不高興的？」

「不是啦，我只是想好好地吃飯……」

「什麼意思？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好好地吃飯嗎？」

之前帶她去吃飯，她坐在桌子對面，腳卻過來撩我的胯下，害我差點打破碗。

「妳不懂，所謂的吃飯，是不該受人打擾，自由地……像是獲得救贖般……」

「好啦好啦，又在說鬼話。是不是我來這公司之前，你都是一個人吃飯呀？」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學長，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人吃飯容易早死？」

「並沒有。」我逕自離開。

「一起吃飯嘛！耍什麼孤僻啊！之前不是都陪我一起吃嗎？」她抓住我的衣服說。

「好啦，一起吃就是了……」

「好敷衍喔！有沒有這麼不甘願啊？好像是我求你似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妳不跟來就算了……」

「我要跟啊！」

然後她就邊走邊摟住我的手。

「唉，不要這樣抓著，很熱。」

我輕輕推開她，她反而緊緊抓住。

「才不熱呢！」

「這樣很難走。」

「才不難走呢！」

「我跟喬莉逛街也不會這樣摟著手。」

「因為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不要瞎掰好嗎？」

「你好過分！明明跟我在一起，還故意提起別的女人。」

「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

「你跟那矮子真的不會這樣摟著手？」

澄惠總是稱呼喬莉矮子。

「是啊，她不會主動來抓，我也沒想到要去抓。」

「……學長，你們的相處模式很奇怪耶，一點熱戀情侶的感覺也沒有。」

「不會啊，我跟她很熱戀。」

「並沒有。」

「我跟喬莉這樣才自然。」

「也好啦，學長的手是屬於我的。」（抓）

「唉，真的很熱啊。」（推）

「唉呦～」（緊抓）

我和澄惠一路上推推拉拉，就這麼走到公司附近的麵店。

「學長，這間好吃嗎？」

「嗯，還不錯。」

「學長知道很多美食呢！」

自從澄惠來到我們公司後，常常有同事邀請她一起吃飯，但她總是跟著我，我也很自然地帶她到處吃。

而且她最近變得安分一點，不像之前那麼強勢。

澄惠本來就是個像狗一樣的女生，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她點了一碗湯麵；我則是點了涼麵與貢丸湯。

「上次是拉麵、上上次是義大利麵、上上上次是鍋燒意麵，我們重逢那天是烏龍麵，學長你很喜歡吃麵喔。」

「妳要吃飯類也是有。」

「那你下次帶我去。」

「是可以啦。」

「耶～」

約定好下次吃飯，讓她很高興。

飢腸轆轆的我，先用鐵湯匙舀起一口湯。

啜飲一口溫熱又爽口的清湯，緩解了我糾結的腸胃，也通知我大腦準備開始神聖的用餐儀式。

然後把湯內的兩顆貢丸放到涼麵上放涼。

這家的涼麵很有特色，除了濃濃的芝麻醬之外，還擠上檸檬汁，增添清爽的酸味。

滑溜的全麥涼麵，口感比其他家常見的黃麵更Ｑ彈。佐料的泡菜與小黃瓜也清脆涼爽，很適合當作盛夏的中午餐點。

「喔，好吃耶！」澄惠也讚賞她的湯麵。

「不錯喔，妳也懂。」

可惜澄惠犯了一個錯誤，就是在大熱天選擇湯麵。雖然台灣人吃麵喜歡喝湯，但剛送上桌的湯麵很燙，導致她現在吃得滿頭大汗。

我在內心嗤笑。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太天真了。

吃了幾口涼麵後，在適當時機吃一顆貢丸換口味，這美滋滋的肉味給味蕾振奮士氣。掌握進食的順序與比例，可以讓一餐不只吃得飽，還能吃得爽。

等到我把涼麵吃完後，再來喝湯。這時溫度已經降到容易入口，作為結尾剛剛好。

一麵一湯稀哩呼嚕地被我吃乾抹淨，心滿意足。

「學長，你吃東西感覺好享受，可以去拍美食節目了。」

「吃東西當然要享受。」

「那……學長要不要享受人家？」

「呃……」

「呃什麼啦？人家主動約你，你還嫌棄喔！」

「澄惠……我們公司有不少不錯的男生……」

「我就喜歡你，其他的我都不要。」

「可是我已經有喬莉了。」

「學長，我想跟你說個想法。也許……我是說也許喔、可能喔、說不定喔……」

「什麼啊？拐歪抹角的。」

「其實你可能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喜歡喬莉。」

「什麼意思？」

「就我看來，你跟喬莉不像是情侶，反而更像是炮友關係。」

「嗯？」

「一個禮拜只有周末才相聚，平常也很少用通訊軟體關心對方。」

「沒事當然不會去打擾彼此，我跟她工作都很忙的。」

「所以我才說你們不像情侶。所謂的愛情，其實是自私的。說好聽點是無時無刻都想著對方，講坦白點就是想佔有對方。你們給彼此太多自由，根本就只是有肉體關係的朋友，而不是戀愛的情侶。」

「妳才不懂呢，也有像我跟喬莉這樣的情侶。」

「你才不懂，我可是看過太多情場紛爭。像你們這樣，其實很容易就會被第三者介入，然後分手。」

「不要亂講，才沒這種事。」

「你有沒有想過，在平常日沒有見面的時候，那女人說不定背著你跟其他男人亂來……」

「才不會，喬莉說她就只有我一個男人。」

「太天真了，學長，女人其實比你想像中更會說謊。」

「妳不就是女人？」

「我還沒說完，為什麼女人容易說謊？因為你們男人都愛聽謊話！」

「唉，聽妳胡說八道。走吧，回公司了。」

「總之，反正你晚上也沒事嘛，就來我家玩吧。」

「我晚上要回家睡覺啦。」

「來我家也可以睡啊！」

「才不要。」

「那不然我去你家，我也還沒去過你家耶。」

「來我家幹嘛？」

「陪你睡覺呀。你睡你的，我會在旁邊好好看著你。」

「好恐怖喔！妳以為在拍恐怖片啊！」

「好啦好啦，就這麼決定了。」

「才不要哩！」

「好啦好啦，走吧，回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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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後，我和澄惠離開公司，在路口分離時，澄惠這麼說：

「我回去換完衣服後，就去你家。我到了再打給你。」

「妳真的要來？」

「是啊，你可不要放我鴿子喔！」

「就算妳來，我也不會做什麼的。」

「我知道啦，親一個。」

她把嘴嘟成鴨子嘴，但我只是用手指彈一下她的鼻子。

「就算是喬莉，我們也不會在街上親嘴。」

「所以我才說你們不像情侶。」她氣呼呼地說。

揮手道別後，她往下班的人潮中走去，我也往另一個方向走。

但走沒多久，旁邊來了一輛車，朝我按幾下喇叭。轉頭一看──

「琳姊！」

只見琳姊拉下車窗對我說：

「上來吧，我送你。」

我坐上助手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妳怎麼會來這裡？」

「你不是說過在這裡上班？所以我就繞過來看看。」

「喔……」

琳姊身上的衣服不是套裝，而是休閒風格的白色裙子與上衣。

「你回家之後，有要忙什麼嗎？」

「沒有，大概就看看電視，然後睡覺吧。」

「真好，這麼自由。我還要回去陪女兒寫功課呢。」

「是嗎……」

琳姊的態度很自然，感覺昨晚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

車子一路開，在即將到我家的時候，車子卻往下一個路口開過去了。

「琳姊，我家過頭了。」

「我知道……」

「什麼？」

「陪姊去一個地方，一下子就好。」

「去哪？」

琳姊沒回答，只是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拉起我的手，朝她的大腿摸上去。

她引導著我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徘徊，但視線依舊直視著前方，看似冷靜，但雙頰已經泛起紅暈。

她的手把我拉到下陰處，隔著裙子，那毛髮一根根地清晰明顯，她沒有穿內褲。除此之外，我還摸到兩條不自然的硬物。

我拉起她的裙子，看到那裸露的陰毛之外，兩側鼠蹊處綁著紅色的繩子。原來琳姊沒穿內衣，只用紅繩綁住身體，再套上外衣。

「我先生其實很喜歡ＳＭ，常常用繩子把我綁起來……」

不知不覺間，車子開進了一間汽車旅館。

琳姊技術熟練地停好車，右手拉起手剎車、排檔桿，然後握住我的胯下。

「幫姊個忙，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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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琳姊進入旅館房間後，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脫掉。琳姊也很配合地雙手放在背後，讓我欣賞她那被紅繩束縛的裸體。

我後來才知道，那是種叫「菱繩縛」的綁法，就算自己一個人也能綁。

她的肉體在紅繩的緊縛下，顯得更玲瓏有緻、更有彈性。

在我的注視之下，那掛著金屬環的乳頭早已挺立，下體滴著水。

「琳姊，妳希望我怎麼做？」我一邊摸著她的乳房，一邊說。

「用那個……」琳姊眼神迷濛地看向手提包。

那並不是之前看到的粉紅公事包，而是更大一點的黑色手提包。我打開一看，裡面有一大堆各式各樣的情趣玩具。

假屌、潤滑液、跳蛋、口球、肛門串珠、皮鞭、各種情趣內衣……

我讓琳姊躺到床上，把所有的情趣玩具倒出來，再問：

「妳想要怎麼做？」

琳姊維持著雙手在後的姿勢仰躺，朝我張開雙腿，語氣淫蕩地說：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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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傳來震動，但是我並沒有理會，因為我正忙著用各種情趣玩具挑逗琳姊。

用紅色繩子綁住的裸體，一片薄汗蓋在她的胸前，下體茂盛的陰毛浸潤著淫穢的愛液，白皙的肌膚因興奮而潮紅。

我讓琳姊仰躺，再把我火熱的陽具插進她的嘴裡。然後我支撐起她那彎起腰部，用一根紫色的電動按摩棒，一進一出地進攻她的陰穴。

這按摩棒內部有滾珠，龜頭處還會轉動，旁邊還有會震動的分岔能刺激陰蒂，把琳姊折磨得淫叫不絕、水流不停。

她的嘴唇配合著我腰部的搖擺，緊緊吸著。舌頭像是在與我的陰莖纏鬥，強力地舔弄龜頭。

我既興奮，卻也有一種破滅。

我心目中的琳姊，像聖母一般充滿包容、成熟又有點壞心眼，總是挑逗著我的興奮點，讓我渴求著她的肉體，又像是施予恩惠地讓我射精。

但現在的琳姊，就像個索求無度的母豬，求我用各種假陽具猥褻她、用下流的言語羞辱她：

「妳怎麼變得這麼下流！這麼好色！竟然求我拿假屌塞妳的屄穴！我拿老二插妳的喉嚨插得那麼深，妳還舔得這麼高興？有沒有這麼賤啊？」

琳姊沒回答，只是忘我地吸著我的陽具。

一開始我還有點排斥琳姊這般作賤自己，但我也漸漸感受到一種欺負人的樂趣。

這種被渴求、被仰望的優越感，讓我越來越大膽，更想踐踏這個卑微的賤畜。

「再吸用力點，再深一點，這可是妳渴望已久的大肉棒呢！」

起初我還擔心她會噎到，但幾次進出後，琳姊竟不可思議地完全吞入我的肉棒，一次也沒有碰到牙齒過，還能分泌出那麼多的口水。

我感受到精液已蓄勢待發，這前所未有的刺激超乎我想像，但我並不想這麼快就繳械。

我拔出她陰道裡的按摩棒，伸手抱起她的腰，像是大口咬西瓜一樣含住她的陰唇。她被我頭下腳上地抱起，大腿掛在我的肩膀上，被我深吻著她的私處。

同時她的雙乳貼在我的腹部，能感受到乳頭環的金屬感。

琳姊即使被我倒著抱起，仍努力含著我的龜頭。

我向上挺立著陰莖，緩緩扭腰進出她的嘴巴。她也伸手環抱我的屁股，啾波啾波地吐納我的肉棒。

我的嘴裡滿是她的潮水味，鼻頭上沾到她的一根陰毛。我沒去撥掉，只顧著專心伸舌舔弄，享受她的唇舌。

「妳這欠幹的女人！給我張開嘴，把我的精液喝下去。」

我加快扭腰，直到我噴射出精液，一發又一發地在她的喉嚨深處染上我的腥臭。

她嗯嗯啊啊地喝下我的精液，我也感受到她的陰道緊吸著我的舌頭。我稍微抬起頭，嘴巴牽出一條銀絲，再低頭擦到她的陰毛上。

我拔出陰莖問她：

「好不好吃？」

只見她氣喘吁吁、口齒不清地說：

「好吃……好濃……射好多到我的嘴裡……你的精子……在食道裡逆流而上……」

她描述得好噁心。

我把她放回床上，自己也坐到旁邊的扶手椅上休息。

我看著張開大腿躺著喘息的琳姊，內心有種不可思議的感慨。

我以前喜歡的琳姊，現在變得這麼重口味，卻也讓我感到興奮。

像是成長時會伴隨的陣痛，我開始懂得欣賞這個淫蕩的人妻，也接受我心中的小姊姊確實消失了。

沒多久，琳姊起身。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陪女兒寫功課。」她走進浴室說：「你要不要也洗一下？」

「嗯。」

我跟著一起進入浴室，幫她把身上的紅繩鬆綁。她身上留下繩紋，看起來更加性感。她又解開馬尾，那捲曲的頭髮鬆開來，又增添一層魅力。

她本來拿著蓮蓬頭沖水，但在熱水的浸潤下，那白色肌膚的繩紋更加鮮明。於是我拿走她手上的蓮蓬頭，掛到架子上。

「琳姊，我來幫妳洗。」

她笑了一下答應。

我雙手抹上沐浴乳，大膽地抹到她的身體。乳房、腋下、側腰、臀部、一直到她的下陰。

她的身體摸起來很舒服，肌膚的滑嫩與彈性不輸給喬莉或澄惠。濃密的陰毛就像刷子一樣，沾滿白色的泡沫刷洗我的手掌。

我再度勃起，把琳姊壓到冰冷的牆上，面對面把硬直的肉棒插入她的股縫摩擦。雖然沒有插入陰道，但這互相用陰毛刷洗彼此性器的感覺非常舒服。

我們親了嘴，時深、時淺、時咬、時吸，嘗到彼此性器酸鹹的味道。

掛在架上的蓮蓬頭繼續沖著水，漸漸把我們身上的泡沫沖掉。

直到琳姊的眼神再度渴求我，我抬起她的一隻腳，一插入她的小穴，立刻淫叫得像升天似地。

浴室裡迴盪著我們的碰撞聲，還有琳姊那隨著我的節奏而起起伏伏的呻吟。

我們還差點滑倒，笑場了一下。改變姿勢，讓琳姊轉過去趴在牆上，我從後面再度進入。

這間汽車旅館的浴室是玻璃牆，從床上可以毫不掩飾地看到浴室裡的一切。

我們一起看著剛才還在舔著彼此性器的床鋪，旁邊散落著我們的衣服，像野獸般不斷地交合。

直到我達到極限而拔出陰莖，琳姊則無力地坐倒在地板，我剛好可以扶起她的頭，站著把精液噴到她臉上，用龜頭抹得她整張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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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穿好衣服後，琳姊沒有再親吻、擁抱我，只是催促我快點回家。

也許是耽擱了不少時間，琳姊像是在趕小孩上學一樣推我上車。

等她送我回到家附近的巷口後，她就只有囑咐我路上小心而已，瀟灑離去了。

做完愛之後，琳姊的冷淡讓我感到心寒。難道對琳姊而言，我就只是替代前夫的工具人……不，是陽具人吧。

我感到空虛，也覺得飢餓。拿起手機看一下時間，發現澄惠早已打了幾十通的電話與訊息。

內容多是「我到了。」、「我在你家樓下。」、「在家嗎？」、「你睡著了嗎？」之類的。

我心裡覺得不好意思，竟然真的放了澄惠鴿子。看起來，她在三小時前就到我家，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我繞到附近的路邊攤，買一個現炸的雞排。

回到家時，卻看到一個人坐在公寓前的門口。一開始我以為是流浪漢，走近之後才發現是澄惠！

「澄惠！」

她抬起頭，看到我的瞬間，眼淚流了下來──

「學長！」

她衝上來抱住我，身上穿的是休閒的深色連身裙，肩上背著小包包。可能這裡蚊子多的關係，她手上有一些紅腫的點點。

「人家等你好久，是去哪裡了啦！」

「妳……怎麼還在？」

「不是說好人家要來嗎？你怎麼……」

澄惠突然安靜下來，靜靜地不說話，只是雙手抓緊我的衣服，氣氛變得有點怪。

「學長……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咦？」

有味道？明明有洗過澡！

「你到哪裡去了？」

我彷彿能看到澄惠後面浮現黑色的殺氣。

「好過分喔！學長，說好我會來你家，結果你跑去找別的女人。而且這味道，應該不是那矮子吧？」

她的手抓著我的衣服，越抓越用力，還抓到我的肉，越來越痛。

「……對不起啦，我真的把妳給忘了。」

這句話徹底激怒澄惠，她開始鬼吼鬼叫，抓著我的領口劇烈搖晃。

我想不到該怎麼安慰她，只好拿起雞排說：

「要吃雞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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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折騰，澄惠終於肯安靜下來，跟我上樓。

沿途，她一句話也不說，但一進到我房間，她就像來到新天地的小狗一樣東張西望。

我家雖然小，但清潔整理都有做到，以男生來說應該還可以吧。

澄惠看起來心情有好一點，但是當她撲到床上聞我的枕頭味道時，她卻又安靜下來。

「你床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奇怪？她的鼻子怎麼那麼靈？我都聞不到。

靜琳姊的味道有那麼厲害嗎？

「澄惠，我最近遇到一個女人……」

「啊！你承認了！你這個渣男！我對你這麼好，你卻找別的女人！我要跟那矮子說，說你背著她跟別的女人亂來！腳踏多條船！」

她拿起枕頭打我。

「別別別！妳不要跟她說，我會自己跟她講的。但是在那之前，需要一些準備，不然喬莉會殺人。」

「我也會殺人啊！」

「好啦，不要生氣了，要不要吃雞排？」

「我要吃！」

她好像也等得有點餓。我看著她搶走那袋雞排，心想那本來是我的晚餐，希望她能留一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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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把雞排吃完了。

我忍著飢餓，清一下喉嚨，坐到床邊跟她說：

「我最近遇到一個女生，她是我很久以前的初戀情人。我在國小五年級時，和她發生關係……」

我的故事勾起澄惠的興趣，她靜靜地聽我說。

我把靜琳姊的事情都說出來，包括以前的事，還有今天的事。

前面別離的部分她還有點共鳴，畢竟她的初戀也是很悲慘。但講到我今天丟下她，跑去跟琳姊開房間時，她就更不滿了。

「學長你該不會喜歡ＳＭ吧？」

「呃……也沒有啦。」

「ＳＭ我也會，以前我也有遇過喜歡這種玩法的客人，不過要加錢就是了。」

「妳不要那麼專業啦。」

「那學長你打算怎麼辦？是要跟那矮子繼續在一起，還是要跟那人妻好？」

我沉默不語，因為我也不知道。

「先說好喔，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看過很多情場紛爭，渣男多半下場淒涼。你千萬不要當渣男，不然哪天說不定就被閹掉喔！」

「妳好恐怖喔……」

「我建議妳可以選個年輕、身材姣好、又會賺錢、又真心愛你的人。比方說我啦、或者是我、再不然我也不錯。」

「呃……」

「呃什麼啦！學長好過分喔！」

澄惠過來抱住我。

「學長，人家真的好喜歡你。你不要去找別人，跟我在一起嘛。為了學長，人家什麼事都願意做喔，不管是ＳＭ玩法，還是３Ｐ什麼的，只要你想要……」

「……像我這樣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

「我就喜歡你嘛。」

她挺起身子，親吻我的嘴。然後她退開說：

「你的嘴裡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妳嗅覺也好得太誇張了吧？」

「我也要在你嘴裡留下我的味道！」

她深深地親吻我。我推開她說：

「我說過，就算妳來我家，我什麼事也不做的。」

「不行！你放我鴿子，要補償我。」

她掀起裙子，露出那性感的黑色丁字褲說：

「我要你在我這裡留下你的味道。」

她緊緊地抱著我，親吻著我。巨大豐滿的乳房壓在我的胸膛，她那頑皮的手拉下我的拉鍊，套弄起我的小弟弟。

雖然剛在琳姊身上射過兩次，但澄惠熟稔的技巧，又讓我硬了起來。

此時手機傳來震動，在被澄惠的擁抱下，我伸手掏出手機，一看到上面的信息，我立刻毛骨悚然！喬莉傳來訊息寫著──

「你旁邊那女的是誰？」（第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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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靜琳與炸雞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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