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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個細微的習慣改變，莫誩看著坐在對面的穆麟，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ozQvHkJgT

對方正一邊咬著肉桂捲一邊回覆工作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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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麟先生漸漸喜歡上甜點了嗎？」莫誩好奇得詢問。

「嗯？這個是咖啡口味，比較不甜還不錯吃。」

穆麟放下咖啡肉桂捲，手指繼續飛快得敲打虛擬鍵盤。

「看來很忙耶⋯⋯那個、穆麟先生除了我的案子，還有其他工作？」

「當然的吧，雖然你是主要項目，不過為了生存偶爾還是得接點別的案子。」

「嗯⋯⋯意思是晚點沒有要一起⋯⋯」

莫誩小聲得喃喃自語，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R9F3wjhHk

內心略感失落於是垂下肩膀拿起盤中的蘋果肉桂捲咬下一小口，

似乎不夠甜於是他又淋了一些黑糖漿。

「通常是別人處理不來的案子丟到我頭上，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LVjW9j5ft

唉真是，那些傢伙還是老樣子，

不過能夠得到他們的青睞對我也有好處就是了，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faBGubYwm

你的案子拖得越久他們會越懷疑我的辦事效率，

偶爾幫他們處理案子拉回評價是必要的。」

「這樣⋯⋯嗯哈哈⋯⋯穆麟先生真的辛苦了，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0jEOTOQK6

這樣看來我的案子真的很棘手，

嗯⋯⋯不過，穆麟先生真的很著急對吧？」

「為什麼這麼說？」

「明明像平常一樣多接幾個小案子也能穩定成長，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4dJfs2J3T

卻在這時想靠我的案子一口氣達標，

不是被逼急了就是有其他原因。」

「唉～你明明很擅長觀察人嘛，為什麼會對人不感興趣，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qWOIsRwKk

不是很矛盾嗎？」

「因為我只想觀察自己在意的對象，嗯～這樣說也不對，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mnuS5h0A0

我從沒觀察過誰，

穆麟先生這麼急著獲得好成績，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OqdLPqrWH

是和那位失蹤多時的前輩有關嗎？」

「你真的很在意我？」

穆麟笑著用手指抹去莫誩嘴邊沾到的蘋果醬湊到嘴邊舔了一口，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mWw6wiJki

這口味甜過頭了，要配合對方嗜甜果然不可能。

「嗯⋯⋯在意，但不清楚是不是穆麟先生期待的那種層次，所以說⋯⋯

穆麟先生別一直轉移話題，這種程度我還是會發覺的。」

「好好好～你的好奇心在這時窮追不捨我會很困擾，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ttsSTDBGC

畢竟這跟你的案子無關。」

「確實跟我無關。」那股煩躁感就這麼突然出現，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y0QxJgBvp

莫誩迅速吃光肉桂捲提起背包朝著店外走。

「喂，你又在生氣？」

穆麟跟著起身拉住莫誩，這次他無法猜出對方生氣的緣由，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F7gNPhbRS

又沒像上次在對方面前和其他人談情說愛。

「沒在生氣，穆麟先生晚點還要工作對吧？嗯⋯⋯我想自己在街上走走，

或許觀察一下人們能夠更快激發我的情慾也不一定。」

「這麼主動不是你平常的態度，果然在生氣吧，不老實承認我不會放手。」

「真的沒有，我只是不想耽誤穆麟先生的時間，我可是很尊重別人的～

穆麟先生很喜歡在奇怪的時機懷疑我的動機耶，哈哈⋯⋯」

莫誩為難得笑著，扭動自己被穆麟緊抓的手試圖擺脫對方，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rSvsjphrM

和之前一樣他只是想盡快找個地方或是方式宣洩掉內心的情緒。

「是嗎？既然這樣你想去哪，我跟你一起去。」

「不那個⋯⋯不太好。」

「嗯？為什麼⋯⋯呵，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有多好笑？」

穆麟見莫誩掙扎得更厲害，反倒激起他想欺負對方的念頭，

將對方拉向自己後托起對方的臉讓對方正視自己，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ce5Usf1gK

對方移開視線卻堅持擠出笑容讓他看了忍不住發笑。

「我哪知道⋯⋯穆麟先生還是認真工作、嗚嗯～嗯～」

莫誩這回倒是真的被嚇了一大跳，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VYMDFiIOB

在認為不合適的前提下被穆麟深深吻住也罷，

對方還將舌頭探進來纏上他迴避不及無處可去的舌頭。

「我在認真工作啊⋯⋯」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t6fAoQbfT

對方鬆口後惡意挑釁，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qKvg9QoLp

這是不曾有過的心情，他輕輕推開對方。

「穆麟先生沒有剛認識的時候那麼親切溫柔了。」

「嗯？我說過別亂貼標籤。」

「唉⋯⋯大概是缺氧吧，穆麟先生這樣做的時候我都會覺得身體好熱，

這樣沒辦法逛街不就只會徒增困擾嗎？穆麟先生真是個怪人。」

莫誩緩口氣後想起上次和穆麟在家打掃時也有同樣的情況發生，

這感覺依舊讓他不太舒適，渾身沒來由得發燙，而且嚴重干擾到他的思緒，

他猜想自己的身體或許還挺容易受到刺激起反應，只是內心不為所動。

「我不覺得困擾還覺得挺有趣的，真想再持續久一點。」

穆麟再次伸出手只可惜揮了個空，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lYFVtfML0

莫誩本能得向後退接著慢悠悠得晃出店門。

「噗哧⋯⋯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可愛？不對，一直都挺可愛的，現在更可愛了。」

穆麟暗自竊笑後跟出店門，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78iX5Q6Si

他很清楚只要推進幾步就能激發莫誩的潛能，

但他的原則依舊不允許，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tKZfbPpL4

要再讓對方多感受一點這股焦躁難耐將來才不會留下遺憾。

－

既然穆麟要跟著莫誩也難以無視，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k4atv81As

他看著自己被穆麟牽著的手再看向街道上同樣行為的男男女女，

深深感受到自己融入街景，感官新奇卻又讓他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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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這麼僵硬。」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UKDN9AVt

穆麟疑惑的視線順著自己牽著的手往上移到莫誩的臉。

「嗚嗯⋯⋯我這樣看起來會不會很怪？」

「問這種問題才奇怪。」

「嗯、我在想，穆麟先生不會覺得像這樣陪我走在街上，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kd1Iw9cvj

被當成和其他人一樣的情侶很委屈嗎？」

「突然對自己很沒自信，要我說幾次都可以，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eEb6OfrGE

你絕對能夠更有自信⋯⋯」

「不是啦，我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我是說穆麟先生⋯⋯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fcYgOavHv

雖說是工作，不過現在想想沒必要連在街上都像這樣牽著吧？」

在學校就算了，他認為對方是為了能隨時抓到機會刺激他，

再不然就是單純想阻止他翹課，但是在街上似乎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做。

「為什麼沒必要？難道你以為我會放過任何機會？」

「呃⋯⋯穆麟先生真的太認真了，你不是要去接案，就別跟著我了。」

「案子我推掉了。」

「欸欸？為什麼！你不是說也需要接點案子⋯⋯」

「哈，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看起來像是會缺案子？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Pxr99oyI2

我才想問你為什麼最近那麼顧慮我。」

穆麟又作勢要摟上來，莫誩見狀立刻鬆手拉開距離。

「這是當然的，好不容易像一般人一樣發了願要愛上穆麟先生，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Oo7W41nP8

可是⋯⋯這樣做之後好像只會不停察覺到自己的不足，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1Jw6o3VgE

而且穆麟先生又因為顧慮我無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一切都很麻煩啊⋯⋯」

「唉～你確定要自己一個人上街？不會迷路或是人群恐懼症發作？」

「欸？那是什麼？我有那種東西嗎？」

「沒有病識感啊⋯⋯那我去接案，你逛完回家記得傳訊息。」

穆麟露出意味深遠的笑容對莫誩揮手道別後走進岔路。

「欸⋯⋯真的？真的就這樣放我一個人？欸？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2dmk11i7p

剛才不是還說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奇怪，自從祈願之後更搞不懂穆麟先生了。」

莫誩搔搔後腦勺，將手伸進口袋發覺耳機不在裡面，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DPLuVnp0F

他才想起自己最近都很習慣把耳機交給穆麟，

白天上課時也變得不怎麼聽烘焙節目，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s4Xyacso

即便下了課也都在和穆麟談天說地。

「難怪他要那樣笑，可惡～為什麼要這樣鬧我啦，算了，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R2QMiyWPY

就這樣走回家好了，也沒剩多遠的路。」

莫誩惶恐不安得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說是要觀察他人只是誇誇其談，

實際上他根本不想觀察任何人，不過現在也沒得選擇就依循著好奇心東張西望。

「其實每對情侶的互動各有不同，我還以為都差不多呢⋯⋯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9Pd4fZReG

嗯～我的模式又會是怎樣呢？

應該說有那種東西嗎？真沒什麼自信能做到這種程度。」

他一邊低頭自言自語一邊往前走，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DzTm3SHyA

直到很不幸的撞上一位大咧咧橫行在路上的男子。

「痛欸！你搞什麼啊！」

「啊⋯⋯抱、抱歉⋯⋯」

他趕緊點頭致歉繞到一旁繼續往前走，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zTdOLBbgI

還想著自己今天也太倒楣，

果然拿下耳機開始和外界接觸都不會有好事發生。

「喂。」他才這麼想著就被剛才那名男子纏上。

「欸？請、請問有什麼事？呃嗯⋯⋯」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PmYrxCjSi

男子打量他後露出曖昧不明的微笑。

「長得還真漂亮，是大學生嗎？要不要和我去喝一杯，我請客喔！」

對方搭上他的肩將他帶往路旁的車。

「欸欸？那個、我、我不太⋯⋯」

「啊？想拒絕我？難得我想請客，也太不給面子，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14eexacdj

是覺得自己長得好看就能瞧不起別人啊！」

對方將他壓在車上怒視著他，面對對方忽然爆發的怒氣他不敢出聲反對，

只好在對方放手後進入車內，和穆麟的車內感覺不同，充斥著菸酒的氣息，

他忽然有些想念穆麟身上那款香水的味道，總是能讓他心神安寧。

「看你長得那麼漂亮，應該很常被請吧？」

「沒有⋯⋯」

他低著頭渾身發抖，在不清楚對方會做出什麼事的當前，

他只能不停在心裡祈求自己能夠平安度過這次的危機，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人們總需要許願。

「裝清純喔，是沒差啦哥哥我蠻好這口，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14W2bfFnc

床下床上營造出來的反差讓人欲罷不能啊。」

「欸？」

他並不是完全聽不懂的三歲小孩，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vmGNkshpm

正因如此不知道更深入細節的他更加心慌起來，

對方已經將車開上路不曉得打算朝哪去，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7vJAnY9PK

他看著窗外的景物只知道他們正朝著母樹的方向駛去。

－

「到啦，下車。」

「嗚嗯⋯⋯」

莫誩緊張得下了車，望著眼前的復古風格的小酒館，

生平第一次來到酒館的他開始想像裡面充滿像對方一樣恐怖的人，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J45oX73iu

一時之間雙腿發軟難以邁開腳步。

「喂，怎麼啦，快走啊，別跟我說你真的是第一次進酒館。」

「是、是第一次啊⋯⋯」

他扶著車身蹲下來，現在就算想要逃跑雙腿也不聽使喚，

許願這種事雖然不一定會成真但能夠讓人安心，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8zDlQTJE

他認為人類真是擅長自我欺騙的生物，根本安心不下。

「沒騙我？哇，也太清純了吧，這年頭還有不上酒館的大學生？

真是撿到寶了，好啦好啦快站起來，哥哥我越來越期待你的表現了。」

「表、表現？」

他還是無法想像對方會對他做什麼，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ZlEhIMebP

忽然間他非常懊悔大學三年來翹掉的那些情慾探索課，

但又如何，他呆愣著被對方強行拉進酒館在一處空位上坐下來，

對方並沒有詢問他想喝什麼，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XZau7O7GF

而是十分粗魯得替他做了決定接著就開始單方面的『閒聊』。

「欸欸～你的皮膚好滑嫩，天生麗質嗎？看起來也沒上妝，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J8DTNbaY

哇啊～真是極品。」

「嗚呃⋯⋯」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PMdgxlgHn

他抽回自己被對方愛撫的手婉拒對方，然而對方卻再次被激怒。

「喂！再怎麼清純也該有個限度，讓我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呃⋯⋯這⋯⋯對、對不起！」

他總算是鼓起勇氣從座位上起身逃向酒館出口，正當他伸手摸向門把時對方將他拉住。

「搞什麼啊，竟然想一走了之，難得遇見的美人怎麼能放過⋯⋯」

對方強行將他拉近迅速得湊近他的臉，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09Sn7V92M

他害怕閉起雙眼等著未知的夢魘降臨。

「好痛！」

對方的唇幾乎就要貼上來，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Z6nubvzPZ

他能感覺到對方撲到臉上的鼻息，

下一秒卻聽見對方大喊一聲，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BbNh2slVQ

他困惑得睜開眼睛和正巧從外頭打開店門的穆麟對上視線，

對方用同樣困惑的表情望著他接著看向被門板撞擊摀起後腦勺的男子，

立刻明白了整件事的某種可能性，粗暴得推開店門揪起那名男子的衣領。

「是你啊，不是才剛停職？哈哈，有眼無珠啊你，也不打聽一下，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UOFnojGz4

竟敢對我的案主出手～」

穆麟對著那名男子露出燦爛的笑容，莫誩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從穆麟的語氣聽來對方和那名男子有一定程度的認識。

「欸不是吧，好衰，我不知道啊！郭、郭前輩你冷靜⋯⋯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qh0tSb7R9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只是看他可愛開開玩笑啦，哈哈⋯⋯」

「嗯，確實挺好笑，沒見過這麼討揍的。」

「不、不是⋯⋯我說的是真的，我沒對他做什麼啦⋯⋯啊哈哈⋯⋯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hEDVhxWny

啊、對、對吧？」

那名男子將求助的視線投向莫誩，莫誩愣了愣，低下頭什麼也沒說，

穆麟看了一眼後再次朝著那名男子微笑。

「你還有臉向他搭話，好極了，這裡不方便，我們到你車裡談，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j7om2ZePi

談完順便送你上路。」

「哇啊啊！救命啊！」

「白癡嗎？這裡是庫姆緹亞，我跟這裡的老闆熟得很，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OQw5cPJsH

好啦，我們去外面吧。」

「哇啊～拜託！天使、救救我啊！」

被穆麟拖向門口的男子經過莫誩身旁時再次向他哭求，

莫誩忍無可忍緊握起拳頭出拳揍向那名男子，這發展連穆麟都看呆了。

「啊⋯⋯抱、抱歉⋯⋯」

莫誩看著那位被他擊中鼻骨痛到躺在地上的男子，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jNOLyNopK

接著又驚慌得望向穆麟，

穆麟輕笑出聲後將男子拖到外頭接著撥打急救電話，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VZ9NOwXAR

報告事發過程時還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哈啊⋯⋯真的挺好笑的。」穆麟摀起自己失守的笑容。

「不好笑啦，話說回來⋯⋯穆麟先生怎麼會來這？」

被人強行帶到酒館的緊張感在穆麟出現後消散，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yy5fQ8A7E

莫誩這才注意到這過於巧合的情況有多不自然。

「和案主約在這裡見面，對方有事耽擱了⋯⋯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pny3hgPWR

話說你為什麼會被這個蠢貨帶來？」

「呃、嗯⋯⋯這個，我想或許我也有錯，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kKQah4vlM

在街上不小心撞到了他⋯⋯

然後呃、那個⋯⋯因為不想被說自認為長得好看瞧不起別人這種話所以就⋯⋯」

「啊？這麼容易被這種激將法刺激，他是故意那麼說的，你完全中計了。」

「啊哈哈⋯⋯是呢⋯⋯」

莫誩為自己的愚蠢行為感到羞愧隻手摀起臉，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hLdeucAsJ

這真是生命中最荒謬的一次經歷，

沒想過自己會因為對外表的不自信深陷危機，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fjKC0Dggl

試想要是穆麟沒有剛好出現會發生什麼事，

不，他完全不敢去想，更可怕的是他連自己應該去預想什麼都不清楚，

在還不了解情慾的前提下貿然和充滿情慾的人類互動太過危險。

「唉⋯⋯發生這種事之後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一個人上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PwTI8W5cO

穆麟將男子扔在一旁走近莫誩。

「欸、嗯⋯⋯沒、沒事啦，我相信只是今天運氣不太好，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D2D1gZ4uF

總不可能每天都遇到⋯⋯」

「別人我是不知道，你的話我同樣相信還會再遇到。」

穆麟繼續迫近向牆角瑟縮的莫誩，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DAasmuDq

直到對方的背靠上牆角受他困住無處可逃。

「那個、別詛咒我啦⋯⋯哪有那麼多巧合，機率上來說這實在、嗚！」

長篇大論還說不到一半就被穆麟的吻止住，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2gkEYuKbA

莫誩總覺得這次的吻不同以往，

還有些疑惑自己為何會認為親吻有所區別，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LaMkpQyx4

同樣一個人同樣一種行為為什麼會認為有所不同，

在對方鬆口後睜開雙眼，和對方那對透露出複雜情感的目光對上，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S0uu9n0Hl

他竟沒來由的心頭一驚。

「你拿什麼擔保自己不會再遇到？」

「呃、我⋯⋯」

「我倒是能拿自己的經驗向你保證，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NaXqi4FPf

在你沒搞懂情慾之前絕對還會再遇到，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L80QyxDko

你認為自己到時候能全身而退？

還是說⋯⋯為了不造成我的麻煩乾脆讓別人來教你？」

「什、什麼啊！我為什麼要讓陌生人做那種事，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tTd7M9wDQ

我還以為穆麟先生和我約好⋯⋯嗯？不對，欸？」

莫誩對於自己認為順理成章的事感到疑惑，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CV4AFoYK2

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認為穆麟所說的教導包含更廣的層面，

這樣的誤解說出口對當事者也不好意思，他這麼想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QHQUkZfRP

接著又為自己竟然開始因為顧慮對方感受隱藏真實想法感到意外，

不久前還覺得這麼做只會讓事情變麻煩，現在卻覺得身不由己。

「約好什麼，繼續說。」

「沒有⋯⋯沒有啦～是我單方面誤會了。」

「說出來讓我確認是不是單方面啊。」

「絕對是啦，啊！救護車、救護車來了。」

莫誩急忙推開穆麟從縫隙間鑽出去，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XjltSenrd

那名男子被揍昏有他的責任所以他打算跟去。

「嘖嘖，越來越有趣了，躍躍欲試⋯⋯喂！上車，我跟你一起去。」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sce3AedtX

穆麟呢喃後對莫誩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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