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雷娜並非獨自東遊？ - 第一章的第一節其之二十五：神明的詛咒？

　　「妳說想到人界……可是神明條約的限制，而且還會死亡，妳要確定欸？」

　　「我不管！哥都可以的事我憑什麼不行。」

　　「好吧。看在妳也到了能自理的年紀。但是我還是要說，妳要記住，白夏●瑪謝爾……身為墮落凡間的神明，妳的力量將被剝奪，就連我們天生的感知也會被矇住，因此在外人眼裡，我們就跟普通人沒兩樣。所以說，如果有人知道了妳的身分……」

　　「我知道～來者不善。」

　　「答應我，遇到危險時直接使用神罰就行，即使會遭受契約判決。妳的生命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好啦。」

　　「妳怎麼知道我是神明？」

　　「看就知道啦～」

　　疑似由前世身體遺傳過來，變成名叫「龍眼」的獨有技，讓艾雷娜的視野中出現了類似顏色的東西名叫神性。顧名思義，被神明賦予祝福的人抑或是由神明工匠打造的裝甲，其身上都會散發微光，而神性越加濃厚，其顏色也會更加透徹，甚至有的刺眼到會蓋過物品本身的顏色，但那種情況自己也就遇過一次。

　　「再加上妳的劍還有強化咒語都是神明的東西。」

　　「但是也有可能是我跟別人學或買的阿？」

　　「痾……好像也是。」輕易搓破的漏洞，艾雷娜尷尬地輕笑幾聲。

　　原本以為沒什麼，但發現白夏步步緊逼的視線，艾雷娜本想別過頭，可白夏卻出人意料的激動。直接雙手捧住臉頰，逼得兩人互相注視。艾雷娜盯著那張堅定的神情，最終還是不堪壓力撇開視線。

　　「我就知道妳在說謊。快告訴我，妳為甚麼會知道我是神明，還有限制能力一事，明明是外來者，為甚麼會知曉這麼多？」

　　再次貼近，兩人一個不慎倒了下來。睜開眼時，白夏抓住雙臂絲毫不給逃跑的機會，而那雙眼神也在不斷靠近。

　　「好啦。我講我講，但這是機密，妳也要講。」

　　「好！」

　　「還真的答應了……」

　　兩人重新坐起，但白夏的手依舊緊抓不放。摟住右手整個身子貼在身旁。

　　「我先說。妳要聽好了。」兩人又一次調整位子。一人抱住對方，順便將全身的重量壓在背後以防逃跑。

　　「我的家族是大名鼎鼎的瑪謝爾，是戰爭中五大家族的一員。我們家世世代代皆為將士，已無懼為名，而我『白夏』正是第十三代繼承人。我這一代，因為戰爭逐漸消失的緣故，我們家族決定向人界生根，靠實績和聲望建立起更加實際且穩定的崇拜精神，讓人們紀錄瑪謝爾一族的偉大並詠世流傳。」

　　「這麼厲害。那妳的獨有技是什麼？」

　　「我還沒有。」

　　「那神器？」

　　「是一把弓。」

　　「但妳不是用劍？」

　　「是的。因為我射不到人，所以家教讓我練劍了。」

　　「……是喔。」

　　「我講完了，換妳。」

　　那雙好奇的眼神從後方傳來，但不用多想也知道如果真的說出自己的真相想必會出事，所以想當然的，艾雷娜必須說謊。

　　「我的可沒那麼偉大。」

　　「我不管，快說。」白夏加大抱緊的力度，將兩人的距離拉的更近。尤其是背後的柔軟物體，即使不用看也能想像到被擠壓的樣子。

　　「……我原本和神明沒有關聯，直到我的好友被神明殺害，這才讓我開始討厭神明。而後我不斷調查和學習，終於在某日得到了能打敗神明的能力。最終我也如願報仇……但似乎是副作用還是詛咒，我……我成為了一個外表看似小孩，實力卻過於常人的……小女孩。」

　　「欸～原來如此。」白夏聽完放開艾雷娜，兩人重新面對面。

　　「……妳在說謊。」

　　「妳怎麼知道！」

　　「太明顯了！前面還好，但後面是什麼東西。小女孩想變就變，詛咒還能把人變成可愛的小朋友，別瞎說了。我可是神明，別想糊弄！」

　　白夏指著艾雷娜，當面吐槽諸多謊言，但說到最後，白夏卻表現的若有所思。隨後緩緩撿起自己的劍，遞給艾雷娜。

　　「？」

　　「說再多也沒用，艾雷娜，妳知道這是甚麼嗎？」

　　「劍？」

　　「廢話，這是魔劍，由上層打造的。」

　　湊近一看，這還是第一次以這麼清楚的角度觀察這把劍。欣賞著看似高價的細劍，外圍除了有神明文字組成的令文之外，中間則是被細小花紋雕琢的令文裝飾。簡單看了個遍，確定了這是把被神明賦予兩種祝福的劍，其一是識別主人而改變魔力傳導用的；另一種……

　　「是依據敵人善惡改變威力層級的祝福……」白夏等到我抬頭時說道。

　　「只要用這把劍就能確定妳有沒有說謊。來，用血滴上去吧。」

　　「……好喔。」

　　看著細劍的令文，艾雷娜咬了下手指，紅色血珠滴下。此時，血滴漸漸溶入其中，兩人靠近，先不論白夏，就連艾雷娜也開始好奇結果。

　　（殺了那種神，這把劍真的能判別嗎？）

　　這把劍是由上層打造的，也就意謂著它的評斷範圍是有極限的。

　　所謂神明，他們有著階級分配，由實力分配成四類，層級越高就越接近全能。而自己所殺的是在四類之上的真神，可視作階級框架外的觀察者或是製作框架的人。因此，犯下法規認知之外的罪刑算罪嗎？

　　兩人不語，靜靜等候祝福的裁判，可等了幾分鐘後，連一絲動靜都沒發生。

　　「妳在說謊？」

　　「我真的沒有。」

　　「算了。」白夏怒地拿走細劍，似乎是對說謊一事感到不滿。可剛拿回後握住劍柄，整個人就定在原地，不發一語。

　　「怎麼了？」

　　「……殺了妳。」

　　「喔～」看到白夏猙獰的表情，艾雷娜此時確信自己絕對有罪。也是，不論殺了誰，這件事本身就是重罪了。而且自己只聚焦在最嚴重的事身上，對於其他罪刑完全沒考慮過。總而言之，不管自己有沒有殺過人，單憑其他事情我就能被判死刑了。

　　（……噬神之罪，罪不可赦！奴役神明，不可饒恕！殘食勇者之名，罪加一等。死刑！）

　　就像洪流蓋過大地，一股無從宣洩的恨意從噴湧的魔力傳達至白夏心中。不禁脫口而出的話語是鐵匠一心一意，將單純的情感刻進，最終化為令文，名叫祝福的詛咒。

　　「……還好嗎？請慢慢調整呼吸，不要多想。沒事的，沒事的。」

　　聽到艾雷娜的話，白夏終於從意識的深海中回神。發現自己正喘著粗氣，身體也起雞皮疙瘩，趕緊丟掉手中的細劍。

　　「……多久了？」

　　「大約兩分鐘。」

　　「妳有聽到嗎？艾雷娜。剛有個男的在說話。」白夏四處張望，還拍了拍耳朵。可回想時，卻只能想起陌生男子模糊的長相。

　　「沒。但那個應該是劍的祝福。」

　　「好噁心。」

　　消息片刻，白夏重新撿起細劍，在確定聽不到耳語後走向一旁賞景的艾雷娜。

　　「所以妳說的是真的……是哪個神……」

　　「我說過了，情況所需而已。但那些不重要了，白夏，現在妳可以盡情跟我打了吧？」

　　「欸？應該……」

　　「沒關係，反正一定比一開始好了。要打嗎？就當作試試開鋒的效果。」

　　「也是，那麼賜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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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光劍影之下是看似有來有回的對決，可艾雷娜卻全程躲避，鮮少有反擊的行為。

　　「烈火啊，勁風，請實現狂妄之人的夢。」白夏全身纏繞火焰，而後又被強風吹散，形成類似領域範圍的火圈。

　　「遠航之風。」狂風呼嘯而過，猛地加速的白夏以不科學的角度在空中轉身朝躲到身後的艾雷娜揮去。

　　「爆破！」劍尖刺到地面，一股熾熱的魔力瞬間爆發。

　　艾雷娜躲過之餘，端詳著從旁持續輝斬而過的烈焰。隨著攻擊的頻率增加，正常來說不論思考間隔和呼吸節奏都會逐漸縮短，最終導致節奏混亂甚至停止的卡頓，但隨著加快的攻勢，白夏不僅沒有絲毫疲憊，連攻擊手段也逐漸多變。

　　「埃通之矛。」語畢，白夏的節奏又再次提升。

　　連續的五次揮斬，被艾雷娜刁鑽的動作拉開距離，可揮下第五刀時，數發風刃不知何時形成完畢，順著艾雷娜的方向飛去。而白夏也在中途切換步伐，一個蹬步低身逼近……

　　艾雷娜伸出手看似要動作了，但那只是她下意識看了一眼風刃後的動作。實則艾雷娜看到白夏不尋常的魔力流動後便知道結果了。

　　（本身已經用過底牌了，照常來說要讓疲憊的身體休息，可是現在又讓它重新工作，而且還比往常勞累。這樣的話，不是支撐不了導致流向異常，就是身體過載直接昏厥。我想想……）

　　「三……」

　　「全強化。」

　　「二……」

　　「一。」

　　不出所料，再出手前一刻，白夏忽然身體無力，也出現耳鳴症狀，貫通身體的魔力傳導也亂成一團，但這一切也僅是一刻而已。一個側身躲過斬擊的艾雷娜剛想扶住準備倒下的白夏，但再次的，就像是節拍器瞬間快了好幾拍，動作異常詭異。白夏揮到一半，看到伸手而來的手臂，不加思索地瞄準揮下。

　　「我砍到了。終於！」血色染紅白地，艾雷娜的手臂被實實地斬下。

　　「……恭喜～」見到落在地上的手臂，艾雷娜不以為意，撇過頭後拍手鼓掌。

　　「……甚麼？」

　　「怎麼了嗎？」

　　「妳的手……」

　　「剛長出來的。」

　　「……」

　　「……還要繼續嗎？我看妳有點累了，是不是要休息一下比較好。」看著白夏，她詭異的魔力流動讓人眉頭緊鎖。

　　「不，我感覺我狀態前所未有的好，繼續吧。」

　　「好的。」

　　又一次的衝鋒，這次是冰刺從地面長出。艾雷娜跳起後看向白夏，對方並沒有追擊，而是瞄準空中，再次施展對空魔法。

　　「毀滅。」

　　「貪婪。」

　　超乎想像的速度，就像不是自己所為。白夏舉手之間，魔法陣就已成形。艾雷娜見狀卻心不在焉，隨意丟出貪婪水珠應付。

　　猛烈的炮擊再碰到目標的前一刻忽然被貪婪吸引，最終被吞噬其中。隨著水珠越變越大，等到攻擊停止才破裂。

　　（那就是她的絕招吧，不但有強大的吸引力和分解能力，小小一滴就能這樣……要怎麼破解呢……）

　　（……靠近她，斬掉……）

　　「近身嗎……」

　　瞳孔收縮，肌肉緊繃，呼吸急促；確認完白夏狀態後，艾雷娜剛落地，白夏瞬間決定動作。面對對方不假思索的刺擊，本想再次拉開距離，但身後從地面長出的尖刺以及天上待命的魔法球，艾雷娜周圍已無空隙可躲。看見艾雷娜一絲猶豫的行為，白夏斷定這一下將成為勝利的關鍵，因此卯足全力，下意識地吸收周圍所有可得的魔力，其中包括手中的細劍。

　　（這次一定要……一定要……判決妳！）

　　「接招吧！全強化！」

　　此刻，在艾雷娜眼中，聖光包覆住細劍，上面的令文也閃耀出刺眼的光芒。毫無疑問，白夏斷定了我的罪名，但正常來說應該逐漸閃耀的聖光卻變成了猛地照耀，這不免讓人懷疑是不是哪裡出錯了。

　　『大人，那把劍……』

　　「想奪取操控權是嗎？」　　　

　　『要出手嗎？不管的話最後恐怕會出人命的。』

　　「沒關係，我說過就當是開鋒的練習，不把那把劍調整好未來還是會出事的。」

　　『大人真是善良。』

　　「還好啦～」

　　決定好對策，艾雷娜主動踏進白夏的攻擊領域中，嚇得白夏瞪大雙眼，但隨後一笑，決心要在這次攻擊處刑艾雷娜。

　　「幸好有先把大人給的衣服收起來……」面對白夏不斷的攻勢，艾雷娜手腳也被砍到，耳朵、胸、眼睛也被傷到。雖然動態視力能輕易跟上，但還不習慣身體的緣故，躲著躲著總會擦到幾次。

　　（接下來就一直處在她的攻擊範圍直到那把劍無法供給魔力或白夏身體先倒下吧。）

　　「全強化！全強化！全強化！」對於處處針對關鍵部位卻無法如願，白夏吟唱的次數和數量逐漸增多，最終到達極限時，腦中卻不自覺地繼續吟唱強化魔法。結果到了現在，除非一直使用強化魔法，否則身體將在魔力衰竭的一刻直接暴斃。

　　（殺了她，殺了她，不惜一切代價！）

　　「呀～哈！」奮力一刺，這是白夏拚盡全力的最後攻擊，但相反的，隨著習慣這副輕巧的身體，艾雷娜逐漸得心應手，一個扭腰就躲開了。

　　「……終於結束了。」見攻擊揮空，無力感伴隨疼痛頓時充斥全身，白夏也因劇痛而失去意識。

　　正當艾雷娜認為結束時，白夏的身體自己用劍撐住站起，雖說眼神空洞，呼吸不時還斷片，但手中的劍卻握地比任何時候都還用力。

　　「不可饒恕，死刑。」

　　『大人……會不會……那把劍想殺妳想到不惜犧牲使用者的一切。』

　　「我覺得這很明顯了。」雖說早有預料，但眼下那把魔劍正打算榨乾白夏最後一滴魔力，也就是作為神明本身的實力。

　　『所以……要怎麼辦？』

　　「現在奪過那把劍已經沒意義了。只能用貪婪了。」

　　『大人的貪婪真的很萬能呢。』

　　「沒那麼厲害啦～」

　　回過頭來，隨著白夏的身體開始飛上天，她背後發出光芒，那是取回神明的全力才會出現的現象。

　　「受死吧，罪人。」說著，白夏的身子遮住太陽。擺出拉弓的姿勢，手中也浮現出一把金弓。

　　「那就是她的神器。等等，那也就代表……」看向比白夏更高的高空，雖說並沒有自己害怕的東西出現，但依稀可見一條鎖鏈拴住白夏的脖子。

　　「這不太妙阿，得在她出事前解決掉才行。」

　　「受死吧！神罰——天之麻迦古弓！」從高空大聲吼道，隨後射出。而這一發射完，金光消逝，白夏無力地鬆手，劍和弓，人也開始從空墜落。

　　「貪婪！」看準射出的時機，艾雷娜用貪婪包覆全身，隨後縱身一躍，跳向白夏，打算一邊吞噬掉箭矢後抱住白夏。可意想不到的是箭矢一開始就射偏了，與自己擦身而過。趕緊看向地面，箭矢飛向的目標竟然是不知何時登頂的鈴大人。

　　「鈴大人！」

　　這一瞬間，艾雷娜心急如焚，剛想要回頭擋箭，可見到鈴大人抬起手，一切顧慮隨即化作感動。

　　「『上呀，我自傲的榮光。』」與之前幾次不同。不僅有了高掛在空的太陽加持，這也是蘇娜與鈴最為配合的一次。

　　只見多層法陣瞬間展開，隨即疊和收縮，最終形成兩個大型魔法陣，從中匯聚出的火球被焦黑的外殼一層層包裹。在準備就緒後，鈴將左手握住右手手臂，頭上浮現的光環也在此時格外耀眼。

　　「『Explosion！』」像是發射砲彈般，強大的後座力令鈴重心不穩，險些掉進身後的深淵長廊。

　　射出的火球在空中與箭矢高速碰撞，外殼也隨之破碎，露出裏頭的能量球。兩者間一時互不相讓，可看似箭矢勝出，準備刺穿能量球時，球體中央另一顆深紅色的濃縮球體蠢蠢欲動。

　　『鈴，防禦魔法。』

　　「？」

　　瞬間，箭矢刺破濃縮的球體，與一開始無法相比的能量爆發開來，其中不單單只有純粹的火球，吞噬的分解魔法，以球體展開範圍為邊界的結界魔法，吸食範圍內所有能量的吸收魔法。在一切井然有序的依次爆發後將箭矢吞噬殆盡，最終成了一顆漆黑的小球浮在半空中。

　　「呦～各位～」遠方，艾雷娜揹著白夏和一把武器回來，口中不停唸道著對鈴大人的讚美詞，可距離太遠聽不到就是了。

　　「艾雷娜！」

　　「大人！」

　　走到一半，小球開始膨脹，艾雷娜察覺後隨便丟出顆貪婪水珠後繼續前進。等到小球劇烈抖動後，丟出的貪婪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可碰到小球的瞬間，貪婪迅速附著，將小球吞噬後破裂。

　　『大人的貪婪果真實用。』

　　「過獎了，過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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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雷娜妳怎麼在這？」一切安定下來後，幾人坐在一起。

　　「當然是為了給大人您一個驚喜阿。」艾雷娜的歪頭斜笑讓鈴不禁抱緊艾雷娜磨蹭。

　　「對了。這兩個要怎麼辦？」看了眼昏倒的一男一女。

　　「等到他們醒了再說吧。」

　　「Ok。」

　　「Ok的頭啦！」書寫的筆被硬生生折斷，抽著的菸被嚇地化成煙散去。

　　「怎……怎麼了嗎？」此時，愁眉苦臉的嘉奧老師前來關心。

　　「抱歉過激了。只是覺得這次考生有點過於特別了。」對著躲在成堆報告書後的嘉奧老師說道。

　　「抱歉都是我的錯，如果能出的簡單點就能輕鬆解決，也不會造成這麼多問題，對不起。」

　　「不。我覺得這樣更好，只是學生問題罷了。何況提早分類出這群人正是這場入學的重點之處。應該說多虧了這場考試減輕了我們未來的工作。」

　　「未來的工作是指分班測驗嗎？」

　　「是的。總之謝謝妳的關心，我先繼續工作了。」

　　「不用給您倒杯咖啡嗎？」

　　「不了，我更習慣抽菸。」

　　「好的。」

　　悄悄離開，嘉奧老師經過花園，看到慈驀老師一人在盪著鞦韆，從學生時期看到出社會了，還是覺得百看不厭。又經過幾處校園，學生神采奕奕，指導老師各個精神抖擻，自己與之相比羞愧不如。

　　「不行！我必須振作才行。連菸鬼老師都這樣鼓勵我了，我要努力！」

　　重起精神，嘉奧老師從校園角落的垃圾場起身後準備回去，可沒注意到的是一隻貓正靜靜尾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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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的第一節其之二十五：神明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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