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作為社會性的動物,社交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人脈重要性也不言而喻,所以融入群體的面具成為了弱勢競爭者的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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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墨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幾個星期始終獨來獨往,此刻在餐館中注視著坐下的客人:「我真的打從心底對他們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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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習慣嗎?」餐館的小姑娘拿起托盤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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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傷的人不會習慣被火燒,他們只會更加退而遠之。」憂墨呆坐在收銀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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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不過,既然不喜歡的話為何依然在這裏?」小姑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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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歡這裏嗎?」憂墨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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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呀,薪水又不低,而且不會與我上課時間有衝突,挺好的呀。」小姑娘拿出手指盤算出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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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為了生存呀,永遠今天也是為了明天,明天又是為了後天,為了活著直至死去,也是合理。」憂墨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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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擺出這款悶悶不樂的表情了,記得面對客人要微笑呀!」小姑娘微微一笑就轉身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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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都忘記微笑的時候,又怎能奢求我還要顧及別人的感受?」憂墨繼續擺著撲克臉托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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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大門被打開,穿著一身光鮮西裝的瘋紙一眼就看見憂墨,而混混噩噩的憂墨只是目光呆滯說:「外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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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身看起來就是沒有靈魂的人,現在你連人都不是了。」瘋紙態度依然大大咧咧,憂墨聽見熟悉的聲音才意識到來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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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後,瘋紙與憂墨來到某處酒吧,憂墨坦然地說:「我確實不懂得如何在這社會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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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只是不想,是個生物都懂得生存,你只是不屑。」瘋紙為憂墨倒出一杯酒後,就單手捧著威士忌樽當作啤酒灌下:「問題是,你覺得自己沒有價值,當然,事實的確如此,你不願為毫無意義的事付出價值,亦拿不出自己認為有價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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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週圍,有哪些工作不能被機械取替?我們都只是地球上過剩的產物,就像那些氾濫的外來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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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墨默默看著瘋紙的衣服開口:「你這個外來物種,似乎都混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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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就是在這裏,我就是我,就算帶起面具後我都是我。」瘋紙露出熟悉且誇張的笑容繼續說:「你不屑戴面具,你不屑為生存而消磨時間,卻又對自己浪費時間而無能為力,然後你又依舊為生存而消磨時間,這種死循環讓你困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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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這幾個月我們的目標是什麼嗎?」瘋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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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無聊的比賽。」憂墨別過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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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為了幾乎不關你事的帳單,為了比拼毫無意義的財富高低,比拼著你根本不在乎的事情,你只是隨波逐流跟隨了我們,我和那個瘋婆子是樂在其中,而你,只是跟隨我們而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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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紙將一隻手蓋在憂墨的臉上:「嘗試戴起面具吧,不是要偽裝你,而是相反,在適當的場合,展露出你的本性和優勢,你依然是你,而且會活得更舒適,或許甚至會在活死人的世界活得更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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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問題依然沒有解決。」憂墨喝了一口酒,忽然無奈笑了一下:「不,或許這樣也不錯,我就是那種要有意義才能活下去的人,思考著永無答案的問題到死去,這種感覺或許就和他們追尋無盡的財富到死去的感覺是一樣的,我也只是個普通的活死人呀……」
「這就是我當初找你的原因,畢竟未經他人苦的人又怎勸他人善?」瘋紙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 「明天跟我回去吧,季軍已經不錯了,還是你想要更高的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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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墨回答:「我現在有些好奇,誰會是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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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遊艇宴會中,帶著眼鏡的大叔躺在沙發上說:「這裏只有第一名,與最後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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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斬草除根,不然就保持平衡。」欺冀接著那人的說話,兩人互相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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